4

【被渣过的前男友囚禁了】(46-58+番外 全)【作者:twice】

作者:twice
字数:33,706 字


  46手交 腿交 注视排泄 操失禁/「我发现你总是喜欢激怒我」

  细长粉嫩的手指,覆满了透明的水光,全程抖抖索索地摩挲着自己腿间挺立
而出的肉棒。

  易汝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态,坐在贺景钊腿上,那根硕大的又粗又长地硬物
从自己的腿缝中伸出来,易汝微微分开了腿,晃动着锁链来回摩挲那根青筋缠绕
的肉柱。

  身体里的震动棒重新运作,易汝靠在贺景钊臂弯里,几乎艰难地进行着手交,
口中时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暧昧呻吟,手不停地颤抖。

  易汝刚开始还因为抚摸那根肉棒而感到羞耻,后来唯一的念头就是:为什么
还不射?

  她的手都快磨红了,但那根东西始终威胁似的插在自己腿间,丝毫没有要射
的意思。

  易汝的身体也开始坚持不住,不停在身下的跳蛋和震动棒的操控下一次又一
次高潮,但经过某一个阈值后,就全部成了痛苦。

  「呜呜……」

  易汝手上的动作也不成章法起来,有水滴落在自己的手指上。

  「又哭了啊。」

  易汝发现自己总是很容易被贺景钊弄哭,他的语气时常是寡淡而冷静,甚至
不吝于透露出温柔情意,可丝毫不影响他惩罚自己的手段有多残酷。

  几次下来,易汝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反倒会被吓哭,这代表他没有要停的意
思。

  易汝不知所措,她想努力理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落到现在的地步,是因为触怒
了贺景钊,要不要求饶,可话到口中却是同时带着情欲和哭腔的声音:「为什么
还不射……老公……你快点射。」

  「阿汝只顾着自己爽,丝毫没有考虑老公的感受,当然没办法射给阿汝。」

  贺景钊质地冷冷清清的嗓音落在易汝耳边:「可能需要阿汝亲一亲。」

  易汝立刻战栗着摸索地攀向贺景钊的脖颈,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主动送
上了唇。

  一个吻不够,贺景钊没有出声,密密麻麻的吻湿热地落下去,易汝像小孩子
一样坐在高大的贺景钊怀中,一次又一次讨好地送上战战兢兢的吻。

  「老公,快点射给阿汝,快点……求求老公,疼疼我……求求你……射给我,
射给我……」

  身下的情欲和对于未知的恐惧完全操控了易汝的神志,她把头埋在贺景钊锁
骨和脖颈间,雪白的胸乳不停朝贺景钊的胸膛蹭动,把乳房挤弄得不成形。

  她声音沙哑着,像失去理智的可怜玩偶,脱离原有轨道,重复地胡言乱语。

  贺景钊终于满意,耳边响起一声轻笑。

  「好,全都射给你。」

  紧接着,易汝的世界一阵天旋地转,她从坐姿变成了仰躺在床上,贺景钊并
拢了她的双腿,把青筋结虬的阴茎重重插了进去。

  贺景钊憋了很久了,几个简短的冲刺后,易汝的腿间一阵滚烫,浓稠的精液
骤然间流淌在易汝腿间,就好像易汝尿床了。

  贺景钊眯了眯眼睛,俯视着身下的人,眼神中充满了浓郁的占有欲。

  绳索被解开,像在黏液里滚过一圈的震动棒和跳蛋被抽出,易汝疲惫不堪地
闭着眼,以为被就此放过了。

  但的下一刻她被忽然抱了起来,背靠在贺景钊的胸膛,双腿大大分开,虚空
的穴口在空中紧张地搅紧,却怎么也合不上。

  「贺景钊……你要干嘛?!」

  贺景钊的手不轻不重在易汝膝弯捏了捏,冷笑着调侃道:「不叫老公了?」

  易汝噤声了,因为她的屁股再次抵到了熟悉的硬物。

  她顿时欲哭无泪起来,贺景钊怎么又硬了……

  易汝看不见,只能徒劳地被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禁锢在贺景钊怀里,贺景钊抱
着她往前走,很快打开了一扇门,停了下来。

  手腕脚腕上的锁链蹬得直哗哗作响,易汝惴惴不安道:「……你究竟要干嘛?
贺——嗬!」

  易汝的呻吟声骤然高亢起来。

  「骗子……贺景钊你这个大骗子……呜嗯……」

  贺景钊闷声把阴茎插进了易汝软烂如泥的花穴里,一进入就瞬间填满整个腔
道,径直开始捣弄抽插,逼得易汝退却的情欲重新迅速上涌,可不论怎么挣扎,
都始终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半分不能动弹。

  「今天还没尿吧?」

  易汝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剧烈地挣扎,可那根阴茎在这个姿势下专门往敏
感点顶,好几次都刺激到了那个持续带来憋胀感的位置。

  贺景钊的声音带着哄诱,而又具有低沉的压迫感:「乖,尿出来给我看。」

  「变……态……」

  话音刚落,易汝便在重重的一阵抽插顶弄下不住痉挛起来,又被牢牢扼住,
双腿朝着黑暗中的一个位置大开。

  持续不间断的猛烈操弄下,一阵淅沥的水注猛然冲破理智的束缚,嘹亮地发
出水声,喷溅出来。

  贺景钊插在易汝体内的阴茎不动了,她明明看不见,听见淅淅沥沥的水液声
后,还是羞耻地拿起双手把脸埋了起来。

  ——被人注视排泄的羞耻,太难堪了。

  贺景钊平静地注视着水注喷出到结束,如果有心率测试仪的话,一定会在刚
才易汝失禁潮吹的刹那检测出峰值。

  她所有的反应都因自己而起,并且无从拒绝。

  这太令人愉悦了。

  贺景钊扯过抽纸给易汝擦了擦,冲了马桶后,解了易汝的手铐脚链,把她带
去浴室洗澡。

  易汝虚弱地靠在浴缸上,缠了绷带的双脚伸到了浴缸外。

  贺景钊终于决定放过了她,细致入微地小心给她擦洗身体。

  易汝把手放在胸口,是一个把自己蜷缩起来的戒备姿势,贺景钊对此毫不在
意,目光落在了她右手闪着光芒的戒指上,声线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

  「婚礼上戒指的账,我明天再跟你算。」

  易汝沉沉闭着眼睛,眉眼间一派恬静安然,像是睡着了,乖巧地任他动作。
贺景钊看得微微出神,如果她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十分钟后,贺景钊把易汝抱到床上。

  随口问:「为什么要跟谢远宁走?」

  声音很低,比起询问,更像是自言自语,而非要等一个回答。

  其实他很清楚易汝和谢远宁什么也没发生。

  他当初敢用谢远宁来冒充自己和易汝见面,就必然有足够的的实力控制谢远
宁,万一他们真的发生了一点什么,他必须要提前把一切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

  所以与其说是易汝和谢远宁合谋逃离他的身边,不如说是他有心纵容。

  至于为什么等了半个月,一是他调查确实需要一段时间,二是想看看他们能
跑多远。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有想过,如果易汝真得能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那
就真得放她自由好了。

  但命运给了他们机会。

  至于易汝究竟和谢远宁有没有关系,进展到了什么地步,派人在当地查一查,
很容易就能调查清楚。

  谢远宁根本不配做他对手。

  而且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在易汝心里的位置。

  尽管他很小气,不妨碍他吃醋。

  贺景钊侧躺在沉睡的易汝身旁,单手支撑着脑袋,平静地看着面前人的睡颜。

  好半晌后,他才缓缓起身替易汝拉过被子,决定去浴室解决自己还硬着的下
半身。

  忽然,被子拉到一半,贺景钊顿住。

  沉沉的影子和他阴沉的眼神同时覆盖在易汝的手上。

  易汝已经快进入深睡状态了,手腕骤然传来剧痛,她整个人都被钳制着手腕
扯了起来。

  头皮被拽起,易汝被迫保持着仰头的姿势睁大无神的眼睛,头顶传来阴鸷的
嗓音:「我发现你好像总是喜欢故意激怒我。」

  易汝头皮传来强烈的痛感,她闷哼一声,抽出另一只手去掰弄贺景钊的手,
艰涩道:「我……我怎么了?」

  如果易汝能看见,一定可以看到贺景钊极为不友善的笑容,究竟有多阴沉可
怖,可惜她既看不到,也高估了贺景钊的底线。

  易汝被死死捏住下巴,在下颌几乎要碎掉的剧痛中,听见贺景钊让人不寒而
栗的声音:

  「说,刚才把戒指丢哪儿了?」

  47夹着精液边爬边找戒指

  易汝丢掉了戒指。

  她在洗澡的时候,贺景钊提到戒指时,才想起手上戴着的东西。

  手指上戴着的仿佛不是爱的象征,而是桎梏和枷锁。

  她越想越觉得烦闷。

  于是趁贺景钊转身大概是去挤洗发露或者沐浴露的时候,拔下了戒指。判断
着方向,把戒指扔出了门外。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那么冲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应该安分一点。

  但实在太憋屈。

  她无法反抗贺景钊,只能从这些细枝末节、无关痛痒的地方找补回来。

  可从贺景钊的反应来看,这似乎并不是「无关痛痒」的事情。

  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疼,易汝疼得闷哼出声。

  贺景钊冷冷攥着她的手腕:「说话。」

  易汝有些后怕,「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贺景钊拽直了易汝,扯着她的手腕再次把她拉到地毯上来。

  「一直试探我的底线。」狭长的剑眉下是一双写满冷意的眼睛,声音里如同
淬了冰,「看来我对你还是太过温柔了。」

  易汝的身体砸在地毯上,被摔得脑袋发蒙。

  她费力地撑着手肘坐起来。

  贺景钊蹲在了她的身边,听起来和声细语:「那就找吧,找到之后再算账。」

  偌大的房间,易汝看不见,也根本不知道戒指扔哪儿了。

  地毯上的软毛又长又厚,就算眼睛能看见也未必能迅速找到。

  这个工程量对她太庞大了。

  易汝咬牙思忖了片刻,最后,她拉住了贺景钊的手臂,失神的眼睛朝向他,
模样看起来十分可怜又真诚。

  「我没有丢,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不见了。」

  贺景钊的额发氤氲了水汽,像钢针一样垂在额前,显得冷硬无比。

  他冷笑了一声:「要我调监控吗?」

  易汝瞬间放开了手。

  意识到了刚才的行为很蠢。

  她沙哑着声音反唇相讥:「是我扔掉的又怎样,既然有监控,为什么不自己
去找,非要为难我一个瞎子。」

  贺景钊站了起来,声音平静了很多,像是问对方吃饭了没有,淡淡的,却居
高临下。

  「激怒我有什么好处。自杀不成,所以想被我玩儿死?」

  易汝没有回答。

  或者说,没有机会回答。

  空气中传来破空的声音,一阵尖锐的疼痛落在自己的背部。

  「啊!」

  易汝痛呼一声,痉挛着往前一缩,又一阵同样的疼痛落在腰上。

  贺景钊执鞭而立,手上拿着一柄约有50cm的黑色的硬质皮革马鞭。墙上挂满
了各种各样的长鞭和拍子,他调了最称手的一款,也是最适合易汝的一款。

  不会出血破皮,但根据使用者的力道,又完全可以带给承受者不亚于藤条和
软鞭的顶级痛感。

  他看了一眼疼到发抖、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易汝,压下了心中的不忍,
朝前踱步,沉声道:

  「我并不热衷于暴力,但如果你喜欢,我也乐意奉陪。」

  易汝赤身裸体,身上任何多余的装饰也没有,这就意味着她毫无任何躲避贺
景钊责打的余地。

  她已经不止一次领教过贺景钊生气的后果,口舌之快可以逞,肉体的疼痛却
是实打实落在自己身上的。

  要怎么办呢?

  她想起了巴甫洛夫的狗。

  她像是被贺景钊的狠毒一面调教得初见成效,面对即将到来的惩罚,她已经
开始条件反射地思考要怎么样才能避免恶果,以及感到后悔和后怕。

  易汝不想这么快妥协。

  这太不像她了。

  明明都是贺景钊的错。

  又是一鞭落下来:「找到它。」

  这一鞭抽在上臂,易汝瞬间疼得冷汗直流,呻吟一声,险些跌倒。

  但她强撑住往前爬,因为她又听到了贺景钊踩在地毯上沉闷的脚步声。

  「听到了吗?」

  又是一鞭落下。

  「听到了!听到了,别打了……」

  鞭子一停,被打得委顿在地的易汝立刻爬起来,在漆黑的视野里胡乱摸索着
地毯。

  贺景钊始终一言不发地站在她身侧。

  易汝靠着触感在柔软的地毯中摸索了很久,可是房间太大了,戒指很小,找
了很久还是没有摸到。

  这时,又一鞭落在了易汝的臀上。

  「作为刚才你撒谎的惩罚。每隔一分钟,我会打你一鞭,直到你找到戒指。」

  此话一出,易汝瞬间被恐惧支配,又急又怕地埋下身努力寻找。

  她高高撅起屁股,小穴和后穴暴露无遗,手掌撑在地毯上毫无章法地拨弄那
些碍事的软毛,连羞耻也顾不上了。

  十分钟过后,易汝的屁股染上薄薄的绯红,又一鞭落下来,她像是突然崩溃
地大哭起来,转头抱住了贺景钊的小腿,呜咽着道:

  「我找不到……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扔戒指,救救我……别打了。」

  贺景钊手指颤了颤。

  随后微微躬身,俯视着那张脸,抚摸着她,怜悯道:「可是阿汝触及了我的
底线,必须要吃一些苦头。」

  「我错了,老公……我再也不会扔掉戒指了。不能再打了,我好痛,好累……
你这样我好害怕……我看不见。」

  易汝哽咽了一声,沙哑的嗓音就像被石砾碾过一样。

  贺景钊毫不心软,长鞭轻轻敲了敲易汝红肿的屁股,凉凉问:

  「才十几鞭这就受不住了,当初怎么敢去找别的S聊天,他们打你会手软吗?」

  「对不起,对不起……」易汝后悔死了,简直欲哭无泪。

  贺景钊捞起易汝的腰,把她放在地上,四肢着地,摆出了一个后入的姿势。

  易汝愣愣,直到饱经折磨的小穴被猝然凿入的阴茎填满,她才吃吃地流着涎
水低喊着「不要」。

  贺景钊说:「每十分钟,我会操你一次,在找到戒指之前。」

  鞭子,性交。

  两者交替着作用在易汝身上,贺景钊说一不二。

  易汝再次深刻地体会到了贺景钊疯起来有多可怕。

  她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处境,艰难而惊慌地在染上黏腻的地毯上爬,身上吻痕
和鞭痕交错,股缝和穴口挂着浓稠的白浊,还在颤抖着往下滴,可怜却充满勾人
的情欲。

  「呜呜……对不起。」

  「我找不到,不要再罚我了……我真得知道错了。」

  「我看不见,帮我找找……」

  易汝每隔一会儿就会抓着贺景钊的手或者抱住他凄惨地求饶。

  贺景钊毫不犹豫地抽回来。

  言简意赅:「继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汝终于在一堆湿黏的软毛中找到了一个圆形的硬物。

  「找……找到了。」

  易汝立刻乖觉地给自己戴上。

  贺景钊走了过来,在她面前蹲下。

  随即捉住了她的手,把戒指抽了出来。

  易汝刚沉下去的心又被恐慌唤醒,她喃喃道:「给我……」

  失神的双眼大睁着,可怜兮兮地伸手想去抓回戒指,却又扑了个空,只能瑟
缩地抓住了贺景钊。

  「第一次婚礼上,你刚要给我戴戒指却突然扔掉时,我也是这种感觉。」

  贺景钊一字一句说,「失望,恐惧,愤怒。」

  易汝这下便知道,他又要开始算账了。

  48摘下戒指就成为挨肏的小狗

  被揉捏的乳头上传来刺痛。

  「如果戒指再不小心不见了,那就把它换一种摘不下来的方式固定在身上。
做成乳环穿在这里。」

  贺景钊手指下移,扒开了她下穴的一侧唇肉,「或者这里。」

  接着,牙齿咬住戒指。

  易汝跪在床沿,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贺景钊换了戒尺,又沉又重的木牌重重击打在淡红的臀肉上,迅速加深了颜
色。

  「一。」

  易汝骤然仰起脖颈,齿间咬着戒指,十秒钟之后才从齿缝间发出了一个破碎
的声音。

  「二。」

  戒指不能掉。

  「唔……三。」

  易汝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齿间的戒指上,疼痛落下来时,感受分外强烈,
却被迫呜咽着连呻吟都不能畅快发出,否则戒指会掉。

  「阿汝逃了十五天。还差十二下,很快了。」

  啪——

  戒尺重重拍在粉色棉花糖一样的软肉上,极有弹性的臀肉伴随着拍子落下的
声音凹陷进去,随后又圆球般快速复原,颜色却越来越深。

  「十……五。」

  伴随着哭腔的报数停止。

  终于结束了。

  易汝烂泥一样瘫软在床上。

  贺景钊轻轻把她捞入怀中,发现她茫然地睁着双眼,嘴里仍然咬着戒指。

  这个动作取悦了他。

  但他忽然有些遗憾这双眼睛的失神,如果她可以看到自己,又会是什么表情
呢?

  贺景钊抚摸上易汝僵硬的脊背,捉住易汝的手,把戒指戴了上去。

  易汝先是剧烈地一抖,随后像小婴孩一样小声地嘤咛哭了出来,又厌恶却无
法克制地把脸埋在了贺景钊怀里。

  「你这是……家暴……」

  「是管教。」贺景钊顿了顿。

  随后单手抱起易汝,取了早就在一边准备好的药膏,把她放在腿上,修长的
手指沾了药膏轻柔地涂抹。

  嗓音听不出语气:「犯了错,就要被惩罚。」

  「如果撒谎,我还会打你。」

  药膏涂抹完毕,自己的肩膀上一片湿润的痕迹。

  贺景钊捧起她的脸。

  声音放得很轻:「是不是打疼了?」

  易汝没有回答。

  下一刻揪着他的衣领猛然一口下去,在贺景钊的锁骨上方咬出一个深深的血
印。

  贺景钊没动,保持着姿势,任由易汝动作。

  很久之后,他们的唇和肉体才分开,变成了一个血欲交织的吻。

  贺景钊重新给易汝洗了澡。

  易汝太累了,在最后昏睡过去之前,听见他说:「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可以
摘下来。」

  吻落在戒指上。

  「一旦摘下戒指,就意味着调教开始,阿汝要跪在地上,成为挨肏的小狗,
要称呼我为主人。」

  易汝心剧烈地一冷。

  她身体紧绷,用力捂住耳朵,紧闭上眼睛把自己蜷缩起来。

  下一瞬间,手被拉开,她整个人都卷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里。有人禁锢着她,
吻干了她眼角的泪水。

  说:「戴上戒指,阿汝就成为怀里的妻子。」

  49项圈和戒指,手铐和尾巴

  起风了。

  成片的花海中漾起浓郁的花香,落到了那边藤椅上乘凉的人身上。

  易汝盘腿坐着靠在贺景钊身侧,神情恹恹的,看起来像睡着了。

  只是手指不时抚摸着怀里温顺的猫。

  许久之后,贺景钊将笔记本电脑从翘起的二郎腿上放下,交给了身边的管家。

  他牵过了易汝的手,把人揽进怀中,轻轻咬在她的耳垂上:「阿汝久等了。」

  易汝颤抖着睫毛缩了缩,没有说话。

  接着易汝身体一轻,被打横抱起,穿过楼梯长廊,回到了熟悉的床上。

  衣料习俗的摩擦声响起,贺景钊脱了衣服。

  很快易汝自己仅有的睡裙也被扒掉了。

  贺景钊驾轻就熟地插入了时常湿软的蜜穴中。

  整场性事看起来十分和谐。

  两人宛如恩爱眷侣般肉体交缠,爱抚的黏液咕啾咕啾地在大腿根部吟唱,易
汝很快就酥软了骨架,嘴里溢出呻吟。

  易汝对时间没有概念,毕竟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架着大腿被干而已。

  贺景钊温柔了很多,但这温柔也只是相对而言,随着时间的延长,身上会不
可避免地出现被吮吻到红肿的疼痛。

  贺景钊把易汝抱在怀里。

  粗长的鸡巴完全被易汝的臀缝吞噬,他轻轻掐住易汝下颌,饱含情欲和占有
欲的目光落在她春情泛滥的脸上,听见耳边压抑而急促的低喘,贺景钊挺身射进
她的穴里。

  贺景钊抱她去洗了澡。

  易汝有些诧异,因为往常他至少要来三次,可今天只来了一次。

  直到一阵温存后,贺景钊把手放在了易汝的戒指上。

  这个动作轻易地开启了易汝的恐慌。

  「不要……不要摘掉戒指。」

  她弯曲了手指,往回抽手,试图不让戒指被摘掉。

  但抱着她的人捏在手腕上的力道稍一加重,易汝手一抖,戒指被取走,只剩
下空落落的素净指节。

  霎时间,被抛弃的难受和对未知的恐惧迅速攀爬上来。

  可贺景钊就是要这样,把当初戒指被摘掉的痛亲手还给她,而且变本加厉。

  很快,易汝被从床上抱起,赤裸地丢到了新换的地毯上。

  屁股骤然和地板碰撞,穴缝里未完全清理干净的热液立刻流出,在腿根处留
下明显的湿意。

  太难堪了。

  易汝斜坐在地毯上,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反倒像发情似的涌出更多液体。

  大约一分钟后,贺景钊冰凉的声音高高落下:「跪好。」

  同一时间,马鞭拍打皮肤的声音响起,一记尖锐的疼痛毫不留情地落在易汝
的左侧乳头上。

  易汝痛得哆嗦,下意识想躲,可又清楚地意识到她看不见,躲只能换来更加
惨烈的对待。

  她急促地吸了一口气。

  几秒钟后,低着头调整了身形,并拢了膝盖跪了起来,手僵硬地放在大腿上
隐忍地紧握成拳。

  易汝粉嫩的乳头被打得激凸了。

  贺景钊淡淡瞥了一眼,目光落在她的跪姿上。

  这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跪姿,甚至充满着不服。

  可是没关系。

  他说:「过来一点。」

  易汝僵硬地抬起膝盖朝前挪了挪,腿间光溜溜的。

  耳边传来轻响,接着易汝被指节弯曲处抬起下巴,一根项圈套在了自己的脖
子上。

  贺景钊捉起了易汝的手,放在了粉蓝色的鎏金皮质项圈上,指尖一碰,便传
来光滑的触感。

  「今天新项圈到了,颜色很漂亮,很衬你的皮肤,不论是调教还是日常都很
适合佩戴。你摸摸。」

  易汝被引导着用食指勾住了锁骨上方、项圈正中间的一个手指粗细的圆环。

  ——是戒指。

  「你丢在省道上的另一枚戒指找到了,我让人进行了加工。既然你不想戴,
戴在这里也很有纪念意义。喜欢么。」

  易汝怔了怔,尝试掰了掰那个完美扣在脖子上的皮环,泄气地垂下了手。

  没有说话。

  贺景钊轻笑一声,食指的关节抬起她的下颌,取了牵引链扣在项圈的戒指上。

  又捉起易汝手腕,扣了不同于以往材质的厚厚皮环上去,脚腕上也是同样,
皮环上各有一个半圆的金属扣。

  又是手铐。

  易汝不知道这些东西他究竟有多少,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一个都打不开。

  接着,易汝被抬高手臂,穿上了一件短裙,裙子的裙摆在大腿中部翘起,刚
好遮住圆润的两瓣屁股,上半身则很好地勾勒出乳肉和乳头的痕迹。

  「趴下。」

  命令落下,但还未等她动作,贺景钊就强势地拽着牵引链把她上半身朝一侧
牵拉,她失重地撑着手肘趴在地毯上,被抬起裙摆下的屁股,分开了腿。

  手指扒开了后穴。

  冰凉的触感落在那个从没有被进入的地方。

  「啊……放开!」

  易汝挣扎起来,贺景钊摁住她的背,同时指尖旋转着将抹了润滑液的肛塞塞
进了那个紧窒的菊穴里。

  手放开。

  毛茸茸的触感鲜明地挂在臀缝和大腿扫荡。

  易汝被戴上了尾巴。

  50【Bdsm】玩弄口舌到流水/扇乳/轻微粗口

  项圈上传来拉拽感,易汝被大力拽动着被迫直起身爬到刚才的位置坐起来。

  贺景钊又戴了一个发箍在她头上,随后将牵引链挽了几圈握在掌心,好整以
暇道:

  「叫一声。」

  易汝歪歪斜斜地坐在地上,难以置信:「什么?」

  「学猫叫,或者,学狗叫也可以。」贺景钊摸了摸易汝发箍上毛茸茸的耳朵,
低沉的嗓音十分愉悦,「如果会学狐狸的声音就更好了,你现在很像一只刚勾引
完别人的小狐狸。」

  安静了一瞬,接着传来物体砸落到地上声音。

  「你有病!」易汝扔掉了发箍,忍不住破口大骂。

  贺景钊站了起来,手中的锁链哗啦扔到地上。

  他冷冷道:「捡起来。」

  易汝撑着手朝后退,咬着牙控诉:「我都说了不喜欢了!你别再玩这些羞辱
人的恶心把戏了。」

  贺景钊逼近她。

  「我说,捡起来。」

  ……

  偌大的房间里,穿着漂亮连衣短裙的女人艰难地在地毯上爬行,她的屁股高
高翘起,夹着一根灰白的毛绒尾巴,赤裸的腿间插着一个不断旋转抽插的物体,
嗡嗡发出声音。

  她每一步都爬得又慢又颤,但依然不得不保持臀部抬高的姿势,毫无羞耻地
展示红肿的臀肉。

  震动棒不能掉出来,不然就会挨打。

  她口中不停溢出低吟,又咬着唇生生止住,因为叫出来也要挨打。贺景钊说,
刚才不叫,现在没机会了。

  易汝汗涔涔地在地毯上摸索,她又想起了找戒指时的情形。她紧张地加快动
作,同时夹紧了震动棒。

  找到就可以快点结束,找到就好了。

  她记得大致方位,几分钟后终于找到了,易汝如遇救星般握住那根发箍。

  「叼过来。」贺景钊说,「两根东西都别掉了。」

  易汝在原地攥紧十指。

  对峙或许并无意义。

  顿了片刻后,易汝低下头,牙齿轻轻咬住地毯上那根发箍,随后什么也没想,
朝声音的来源爬了过去。

  牵引链拖拽在地毯上拖行发出很轻的碰撞声。

  贺景钊看着爬过来的易汝,她的眼神有些茫然和忍受情欲的煎熬,身体在小
幅度颤抖,姿态却很是优雅端庄。

  易汝在他面前停下,仰头把发箍递给他。

  贺景钊没有立刻接住。

  而是抬手轻轻摸了摸易汝的头顶,问:「刚才是什么感受?」

  易汝齿间的发箍终于被取走,鬓发被撩了撩,发箍重新戴在了头上。

  贺景钊没等来回答,俯下身将她身体里的震动棒取了出来。

  「我给你的任何东西都不可以擅自摘掉,不论你接不接受,喜不喜欢,它们
最终一定会落在你的身上。」

  一直沉默的易汝终于开口:「你太过分了……Bdsm不是这样的,你连安全词
都不给我。还问我什么感受?当然是厌恶。」

  「给了你安全词你就能心甘情愿地接受吗?」

  贺景钊没有生气,而是收紧了手上的牵引链反问:「你想要的是什么?跟那
些在网上认识的男人实践,」他淡淡冷笑了声,「在他们面前发春,你就高兴了?」

  粗俗的词语直接刺痛易汝。

  「那你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既然结果都是一样的,那我和他们实践跟和
你实践又有什么区别?」

  「有什么区别?」贺景钊沉吟了一声。

  随后重重的一个巴掌落在易汝的乳房上。

  「唔!」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乳头迅速在疼痛的刺激下饱胀起来,顶起了衣料。

  「痛吗?如果是别人,打的可能就是你的脸,你的逼,说你奶子真大,摸起
来真爽,最后什么东西都有可能插你穴里,你就是个用来插的玩具而已。」

  贺景钊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插进了易汝的嘴里,夹起她的舌头肆意玩弄,
还模拟着深喉的姿势往里捅。

  「还记得你第一个私聊的那个X省的男人吗?他多奴,强奸过自己的M。」

  「第二个,他有老婆,异地分居,缺一个飞机杯。」

  「第三个,肚子有6个月……」

  「第四个,骗你说喜欢轻度,实际上是个暴力狂,最喜欢给新人施刑。」

  贺景钊每说一个,放在易汝后颈的手便用力一分,放在她嘴里手指不断往深
处插,在易汝难受的干呕声里轻声问:「你怎么有胆子的?遇到坏人怎么办?」

  他终于放开易汝,后者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咳嗽。

  响亮的呛咳声响彻整间屋子。

  「可那些都只是你的假设……但你对我做的却是真的。」

  易汝咽了咽口水,觉得此时的贺景钊太可怕。

  她稍稍缓过来后便迅速地往后缩,一边低声嗫嚅着解释道:「我都不需要……
全都不需要……我全都不喜欢,我也不要安全词,你放过我吧贺景钊……」

  锁链窸窸窣窣发出声响。

  身后不远处传来冷静而低沉的男声。

  「每当我想起那些人有可能对你做的事情——」

  易汝面前的门被关上了,她疯狂敲着门。

  贺景钊的语气很不对劲,透出一种平静的疯狂。

  她听到就条件反射地绷紧神经。

  「我就想一一施加在你身上。」

  他几步追上腿脚不便的易汝,一脚踩住连接她颈部的金链,弯下腰道:

  「你就是我的欲望,我为什么要放过你。」

  易汝被拽起项圈,被迫仰起了头,在黑暗里听见贺景钊森寒的声音:「至于
需不需要我,你会知道的。」

  51【Bdsm】驯化(一)强制口交/颜射/耳光/羞辱

  关门声传来。

  贺景钊说完就离开了。

  将打扮得十分精致的易汝独自留在房间内,像是盛装打扮却没能派上用场的
漂亮玩偶,被漠视地留在原处。

  易汝在原地枯坐了一会儿。

  本以为贺景钊又去拿一些稀奇古怪的折磨她的东西,很快就会折返,但很久
之后他都没有回来。

  直到易汝疲惫地睡了一觉醒过来,贺景钊都没有出现。

  她瞬间意识到,贺景钊又开始采用心理战术了。

  就像之前在地下室,隔绝了一整面墙,自己被以羞耻的姿势固定,恐慌中不
知道什么时候贺景钊什么时候会来,既害怕又无比期待。

  易汝嗤之以鼻。

  当时的她最大的恐惧来自于突如其来的黑暗,可现在呢,她是个24小时身处
黑暗的盲人,早就已经习惯黑暗了。

  至于他什么时候来,她不在乎。

  来了做什么,无非是上她,调教她。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发现电视也打不开后,易汝无聊地再次睡过去。

  醒来后,贺景钊还是没来。

  易汝没有时间概念,她有些饿了,还想上厕所。

  她费力站起来,尝试走到卫生间去,但脚腕处的伤痕没彻底愈合,每走一步
便传来尖锐的刺痛。

  易汝不得已,只好再次跪在地毯上,摸索着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手掌终于从柔软舒适的地毯触到了冰凉的地面,易汝爬进了卫生间。

  但身上的衣服发箍尾巴都没有摘下,她忽的想起贺景钊的警告——没有他的
允许,不许擅自摘掉任何他给她戴上的东西。

  易汝顿了一秒,紧接着弯下腰,将手伸到臀缝中,咬牙摘掉了那根尾巴。

  哐当一声,尾巴被丢进了马桶旁边的垃圾桶里。

  ……

  易汝饿了。

  直到饥饿感已经足够明显,贺景钊还是没有来。

  终于,在易汝几乎饿晕的时候,贺景钊来了。

  易汝当时已经没有力气爬上床,而是从靠坐在床沿的姿势变成了无力的侧躺。

  贺景钊亲手拿着勺子把食物给她喂了下去。

  但这个过程中没有发生任何肢体接触,易汝全程是躺在地毯上被喂进了水和
食物。

  贺景钊没有说多余的话,只带来了两个问题和一句警告。

  「阿汝害怕什么?」

  「又渴望什么?」

  「如果阿汝死了,很清楚后果吧。」

  ……

  之后,贺景钊出现的频率骤减。

  易汝每一次刚好感到饥饿的时候,门会打开,再迅速关闭。

  门边的一只盘子上会放上一份食物,有时候是三明治、饼干、面包、糕点,
有时候是水果,有时候是牛奶。

  易汝可以拿起固体食物坐在地毯上吃掉,但绝不可能喝下牛奶。

  牛奶就那样原封不动地被送来,又被送走。

  贺景钊今天来了。

  分明熟悉的声音变得多了一丝久违:「考虑清楚我留下的问题了吗?」

  易汝抿着嘴。

  贺景钊无言地捉起她的手指,套了戒指上去。

  抱起她,做爱,接吻,洗澡。摘下戒指,丢到地上,关门,离开。

  前几回,整个性爱过程中贺景钊都没有说话,他极其温柔地爱抚和亲吻易汝,
分身娴熟地顶弄进蜜穴,不论易汝愿不愿意,最终结果都是被呻吟着操到高潮。

  空气中无时无刻不透着诡异的安静和压抑的呻吟。

  第五次时,贺景钊轻轻用舌头舔舐易汝,易汝忽然头皮发麻,想起了斗兽场
那些咬着她四肢的野兽。

  太安静了,她绷紧神经,凝神去听耳边的呼吸是否属于人,直到听到喘息声
才微微放松。

  她又魔怔地去极力感知插进穴里的东西的形状,确认它也是熟悉的。

  僵硬的身体柔软下来。

  但接下来后背温柔的舔舐骤然变成狠厉的啃咬,易汝像是又被瞬间扯回了斗
兽场,惊惶地下意识开口确认:

  「贺景钊……是你吗?」

  声音都是抖的。

  贺景钊依然沉默着,他伏在易汝身上更深地凿入进去。

  等到射在易汝的穴里和胸上,才不紧不慢道:

  「我们的第一课,是回答我的问题,以及不要对我撒谎。」

  ……

  门关上。

  门打开。

  中间隔了很久。

  也许并没有很久,但对易汝来说是的。

  她的心态变了。

  开门声响起的时候,易汝正无聊地坐在地毯上重复数着脖颈上牵引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