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同人衍生] 【武侠之阅尽群芳】(1-64) 作者:狼不灭

17

【武侠之阅尽群芳】(1-64) 作者:狼不灭

作者:狼不灭
字数:318277


    武侠之阅尽群芳

    作者:狼不灭

    第一章:原来是笑傲

    华山,古称「西岳」,雅称「太华山」,为五岳之一,位于陕西华阴,南接
秦岭,北瞰黄渭,自古以来就有「奇险天下第一山」的说法,华山派更是武林中
赫赫有名的名门正派。可惜自岳肃和蔡子峰因武学理念不同产生隔阂后,华山派
也分裂为剑、气二宗。二宗各持己见,终于水火不容,兄弟阋墙,派内精英死伤
殆尽,华山派也失去了五岳剑派之首的宝座。

    如今,华山派由气宗岳不群任掌门,岳不群精修「紫霞神功」,内力深厚,
平日为人谦和,气质儒雅,因此江湖称之为「君子剑」。

    「我还真是……幸运啊!」玉女峰上,华山派的弟子房间里,聂云躺在床上
喃喃说道。

    ***

    聂云是现代人,平日喜欢考古探险,有一次,他在洛阳郊外的一处山洞里发
现了一个铜盒。他以为是什么宝贝,便兴高采烈地下山,不料脚下一滑,直接摔
下了悬崖,来到了这个时代。

    聂云穿越过来时,发现自己成了五岁小孩,身上一丝不挂,身边满是死尸。
抬眼望去,四周林密草深,远处一辆马车翻倒在地,行李包裹乱七八糟地散在地
上。

    聂云差点被吓个半死,他在现代社会除了在电视里能看到死人,平时哪见过
这幅情景。

    远处传来动静,聂云连忙钻到一具尸体下面,还将污血灰尘涂在脸上。

    他刚刚闭上眼睛,便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子声音说道:「师兄,我们来晚了。」
语气中满是自责。

    接着一个男子说道:「师妹不必内疚,我们虽然未能救下他们,但也杀了那
群劫匪,为他们报了仇,相信他们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咦……」

    男子突发讶声,接着聂云就感觉有人将他身上的死尸挪开。

    「师兄,怎么了?」那女子问道。

    「这孩子……似乎还活着。」男子说道。

    聂云听到这里,知道自己已被发现,而且从刚才的话来看,这两人应该不是
凶手,连忙睁开眼睛,装出一副害怕的神情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求求你们,
放过我吧!」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眼前这两人,只见两人均是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男的一
袭青衫,面如冠玉,文质彬彬,一脸正气,但双眼射出的精光证明他绝非等闲之
辈。

    女的一袭黄裙,端庄秀丽,贴身的衣服将身子包裹得前凸后翘,婀娜动人,
配上优雅的气质,就算在二十一世纪经过各种美图洗礼的聂云也不禁暗赞:真是
个绝色丽人。

    两人均手握宝剑,显然是习武之人。

    「孩子,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女子见到聂云那副可怜相,早已心生怜
悯,连忙蹲下身子安抚着他。

    聂云心思转得快,连忙转身扑在身旁一具女尸身上,大喊道:「娘!娘!你
醒醒啊!」

    他本来只是随便装一下样子,没想到脑中传来一阵轰鸣,然后只觉眼前一黑,
竟晕了过去。

    ***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一个古朴宏伟大宫殿之中,四面都是白
色玉璧,上面刻着各式各样的古篆文字和奇妙图形。

    「这是这么回事?」聂云正在纳闷,突然脑中一阵眩晕,接着便有大量的信
息汹涌而来。

    「我靠!真特么疼啊!」聂云捂着脑袋,整个人跪倒在地。待疼痛散去,他
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他前世捡到的那个铜盒里放的正是历史上被无数人争来夺去的绝世珍宝
——传国玉玺。不过传国玉玺只不过是后人给它取的名字,这东西的真名应该叫
玄灵玉碟,是洪荒时代的至尊大能上清圣人通天教主精心炼制的灵宝。

    通天教主创立截教,广开门庭,天地生灵凡诚心修道者均可拜入。因弟子众
多,资质出身各不相同,通天教主贵为圣人,自然不可能一一指导,故炼制玄灵
玉碟放置于金鳌岛上。生灵入教后将自身气运及所修功法神通汇入玄灵玉碟,玄
灵玉碟将该生灵的气运汇入截教气运之中,然后根据上清大道对功法神通进行推
演优化,如果功法神通不完整,玄灵玉碟还能将其推演完整,只是需要时间。功
法越是高级,推演时间也越长。

    推演完成后,玄灵玉碟会传授给该生灵,并帮助其瞬间领悟。当然,领悟归
领悟,修炼靠自己。就像学车,玄灵玉碟可以帮你瞬间学会开车,但未必能让你
把车开好,至于你将来是舒马赫还是马路杀手,就看个人的资质了。

    截教弟子越多,玉碟中的功法神通(推演优化后的)就越丰富,截教气运也
越雄厚。如果把截教看成一所大学,那玄灵玉碟就是集知识优化、碎片复原、信
息汇总、包教包会、收缴学费于一体的超级电脑系统,而且它优化复原的结果绝
对是最适合你的,只要你肯交钱。

    奈何通天教主手上没有先天至宝镇压气运,且众弟子良莠不齐,常做出败坏
气运之事,故截教虽有赫赫万仙,却在封神之战中一败涂地。通天教主心灰意冷,
在随鸿钧老祖返回紫霄宫前将气运散尽的玉碟中的神识印记抹去,抛入凡间,没
于山石之中。春秋时代,玄灵玉碟被楚国人卞和发现,献于楚王,世人称之为和
氏璧。后秦始皇嬴政一统天下,将其雕琢为玉玺,之后随着朝代更替,玉玺辗转
流传,成为历朝历代帝王正统象征,故被称为传国玉玺。李唐灭亡后,玉玺下落
不明,直到千年之后,才被聂云得到。在聂云掉落悬崖时,他和玉碟坠入时空黑
洞,来到这个古代世界。而玄灵玉碟也在时空能量的作用下与聂云合为一体,成
为他的随身法宝。

    此时的聂云就是以神识进入玄灵玉碟,以后只要一个念头便可随意进出。

    「原来如此。」了解了前因后果,聂云心中大喜:有这样的宝贝,自己必然
能在这个世界大显身手。

    聂云连忙浏览起玉碟中存录的功法,不料却发现一个让他郁闷的事:玄灵玉
碟在凡间尘封多年,灵力大减,很多功能都已无法使用。而且当前这个世界虽然
灵气比前世丰厚,但比起地仙界却是远远不如,更不要说和当年的洪荒大陆相比
了,所以玉碟中记载的功法虽多,但真正能修炼的却是屈指可数。

    「还好,起码推演优化和传授领悟功能还在,武侠世界有这两项已经足够了。
至于玉碟中的功法,有总比没有好!反正自己的宝贝跑不了,不如先出去,等有
空再进来细细挑选。」聂云虽然遗憾,不过倒也没太在意。

    他心神一动,意识回到了现实世界。

    聂云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副白色帘帐,跟着耳边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
:「孩子,你终于醒过来了!」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之情。

    聂云转头向声音来处瞧去,只见说话的正是当日那名女子。她今日身穿淡绿
衫子,一张秀美的脸上满是欣喜,清澈的眼睛凝视着他,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轻声问道:「有没有感觉什么地方不舒服?」

    聂云这才发觉自己是睡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盖了被子,他当即坐起身子。

    女子连忙道:「你刚醒来,不要乱动,我去给你倒杯水。」说着摸了摸聂云
的脑袋,转身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送到聂云身前。

    聂云看到女子那白嫩细腻的玉手,竟是一下呆住了。

    女子自然不会觉得还是幼童的聂云有什么色心,只当他见到陌生人有点害怕,
于是坐到床边,将聂云的脑袋搂入怀中,给他喂水。

    聂云鼻中传来一阵醉人的幽香,脸侧也传来一阵绵软的触感——女子那丰挺
的乳房正好贴着他的脑袋。

    聂云在前世就是个风流好色的性子,如今有了便宜,自然不会放过。他眼珠
一转,哭道:「仙女姐姐,我娘她……她是不是死了……呜呜呜……」

    一看聂云哭了,女子连忙把他搂进怀里,一边抚摸着他的头一边轻声说道:
「孩子~别怕,不哭了啊~」

    聂云趁机身体前倾,将整个头埋进女子高耸的酥胸。女子见聂云是小孩子,
又以为他伤心需要安慰,所以并没有在意他的行为。

    此时聂云的头正好在女子两只美乳中间,虽然隔着衣裙和抹胸,但依然感觉
脸颊好似挨在软绵绵而又极富弹性的棉花堆上,滑腻的肉感与成熟玉体的幽香直
浸心脾,聂云舒服得无法形容,神魂飘荡恍如梦境。

    聂云一边抽泣着一边微微扭动着脑袋,来回在女子胸前摩挲着,仔细感受成
熟双峰的饱满温软,两只胳膊也趁机搂住了她的后背,在女子柔滑的腰肢上轻轻
揉动。

    女子那柔软的娇躯猛然一颤,玉脸迅疾掠上一丝红晕,她诧异地低头瞧了一
眼怀中的「小孩」,见其一脸「悲痛」之状,于是打消了「是不是他在调戏我」
的念头——毕竟一个五岁的孩子,只怕连男女之别都还不明白呢!谁会怀疑他能
做出揩油之举呢?

    「呜呜……娘死了……爹也死了……为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呜
……」

    「乖~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女子心中充满怜惜地看着胸前的聂云说道,
聂云的磨蹭让她有点不自在,但她又不好推开,只得轻轻侧身,避开玉乳与聂云
面颊的直接接触。

    「嗯……谢谢仙女姐姐,我就这么抱你一会儿好吗?我还是很害怕!」聂云
轻声恳求着。

    「嗯……当然可以~」女子丝毫没有察觉聂云的色心,反而将他紧紧搂在怀
里。

    「孩子,你为什么叫我仙女姐姐呢?」女子想起刚才聂云对自己的称呼,奇
怪地问道。

    「因为姐姐很漂亮啊,我听说天上的仙女就很漂亮!」聂云睁着一双大眼,
毫不脸红地说着。

    女子虽是天生丽质,但古人大多含蓄,不管父亲还是丈夫,都没有这样直白
地夸赞过她的容貌。所以听到聂云的话,女子心里突然变得无比开心,好像自己
年幼时吃到糖果一样。

    「呵呵,你也很漂亮啊!不过你比我女儿只大一两岁,还是要叫我阿姨。」
女子按下心中的欢喜,对着聂云夸奖道。

    这可不是客套话,聂云经过时空能量的改造,虽然还是个小孩子,但也能看
出长大后必然是一个丰神俊朗,仪表非凡的美男子。而且玄灵玉碟还在不停地吸
收天地灵气,虽然这灵气绝大部分都被玄灵玉碟吞没,只有很少部分被他身体吸
收,但积少成多,以后他的身体将会被被滋养得越来越完美。到时候别说什么暗
伤疾病,只怕连细微伤口和黑头粉刺都不会有。再加上他现在年纪小,所以整个
人看起来就像观音菩萨座下的善财童子一样,非常讨人喜欢,这也是女子那么自
然就将他搂进怀里的原因。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师妹,那孩子醒了么?」

    女子听到丈夫来了,忙将聂云放回床上,说道:「已经醒了,师兄你进来吧。」

    「吱呀」一声,那青衫男子推门走了进来。

    聂云虽然好色,却也不是白痴,连忙下床跪倒,说道:「小子聂云,多谢先
生救我性命,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青衫男子连忙将聂云扶起,温声道:「快快起来,本人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
扶危救难本就是我辈分内之事,不必言谢。」

    「什么?」聂云大吃一惊,自己穿越的竟是金庸小说世界?那刚才被自己占
便宜的莫不是宁中则?

    「为何如此惊讶?」岳不群眉毛一挑,握着折扇的右手猛地一紧。

    「往日曾听长辈说华山派掌门岳先生谦谦君子,仁义为先,有君子剑的美名,
想不到今日得见,真是名不虚传。」聂云连忙一通彩虹屁送上。

    「呵呵,不过是武林同道抬爱,算不得什么。」岳不群此时还未到老奸巨猾
的境界,虽然口里谦虚,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开心。

    两人各自坐下,岳不群长叹一声道:「可惜未能早到一步救下你父母,如今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聂云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道:「我父母均是家中独子,两边老人均已去世多
年,如今已是……已是……」他摇摇头,一副再也说不下去的样子。

    岳不群和宁中则对视一眼,继续道:「那你今后作何打算?」

    聂云起身来到岳不群身前跪下说道:「父母横遭杀戮,只因恶人横行。求先
生收我为徒,聂云愿习得一身武艺,除暴安良,维护正义,做个像您一样的大侠。」

    岳不群看着聂云沉吟不语,宁中则在旁边劝道:「孩子,学武很苦的,不如
去读书考个功名吧?」

    聂云摇了摇头说道:「我心意已决。」

    宁中则见聂云一脸坚决,便对岳不群道:「师兄,这孩子无依无靠,又这么
机灵懂事,被我们救下也算是有缘,你就收下他吧?」

    岳不群笑道:「师妹不必着急,我自有安排。聂云,你且过来。」

    聂云起身来到岳不群身边,一脸紧张,岳不群见状笑道:「不必紧张,我只
是看看你的资质,你全身放松,身体舒展。」

    聂云闻言放下心来,浑身也不再紧绷。

    岳不群抓起聂云的手臂,开始在他身上各处骨节及穴位处施放内力,探查聂
云的资质。

    随着时间推移,岳不群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他先是迟疑不定,再是无比震惊,
最后变成欣喜若狂。

    「呵呵……好,太好了!」下一刻,岳不群忍不住放声大笑,如同欣赏绝世
珍宝一般看着聂云。

    「师兄?」见到岳不群如此失态,宁中则心中疑惑。岳不群在她记忆里一直
是谦谦君子的做派,喜怒不形于色,不知今日为何显出这幅模样。

    「师兄……结果如何?」宁中则好奇地问道。

    岳不群没有回答,而是笑着对聂云说道:「云儿先休息一下,我安排人为你
准备饭菜。」

    听到岳不群这个称呼,聂云知道拜师这事稳了,连连点头称谢。

    岳不群给宁中则使了个眼色,两人走了出去。

    聂云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离奇幸运的经历,想着笑傲江湖里那些动人的美女、
高超的武功,心里一片火热。

    有了先知先觉的优势,还有玄灵玉碟这样神奇的法宝,他定能在这个世界里
叱咤风云。

    第二章:拜入华山,调教灵珊

    岳不群夫妇回到卧室,宁中则连忙问道:「师兄,云儿资质如何?」

    「百脉俱通,天纵英才。」岳不群开口道。

    「什么!?」听到岳不群话,宁中则脸色一变,身为习武之人,她自然明白
百脉俱通是多么优秀的资质,这样的人如果不陨落,必然能踏足宗师之境。

    武林中人虽功法众多,天资各异,但百脉俱通这样的资质却是百年难得,要
知道只有刚刚出生的婴儿才会是百脉俱通之体,这种身体修行武功可以说没有任
何门槛瓶颈,而且速度奇快。但是婴儿懵懂无知,根本无法修行,最快也要到十
岁左右方能修炼。而随着婴儿的成长,新陈代谢不断在体内产生各种细小的污浊
废物,不出1年就会慢慢将各条经脉堵塞,只有平日吃喝拉撒常用的那几条可以
保持顺畅。而习武之人修炼内力其实就是为了重新打通被堵塞的经脉,越是强大
的内功心法,运行时产生内力的速度越快,产生的内力强度越高,打通经脉自然
事半功倍。

    「师兄没有看错?」宁中则有些激动的说道。

    「千真万确!天佑华山,真是天佑华山啊!」岳不群感慨道,「我明日就收
他为徒,从今往后聂云便是我华山派大师子。」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宁中则也是一脸笑意,自华山剑气二宗火并
之后,华山派实力大减。岳不群和她一直苦心经营,这几年也收了几个外门弟子,
但大多资质平凡,根本没有资格成为入门弟子。如今竟有一个绝世天才送到跟前,
难怪刚才岳不群那么激动。

    「对了,师妹,关于云儿的天赋,只能你我和云儿自己知道。在他踏入绝世
境界前,一定要保密,否则……」岳不群突然对妻子说道。

    「我知道。」宁中则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几分,江湖历来天才辈出,但能踏
上顶峰的却是少之又少,大部分都在成长过程中不幸夭折,至于是真的不幸还是
有人安排的不幸,只有天知道。

    ***

    第二天,聂云跟着岳不群来到他和宁中则居住的「有所不为轩」后堂,只见
梁间一块匾上写着「以气御剑」四个大字,掌上布置肃穆,两壁悬着一柄柄长剑,
剑鞘黝黑,剑穗陈旧。

    岳不群在香案前跪下磕了四个头,祷祝道:「弟子岳不群,今日收录聂云为
徒,愿列代祖宗在天之灵庇佑,教聂云用功向学,洁身自爱,恪守本派门规,不
让堕了华山派的声誉。」宁中则站在旁边,脸上一脸严肃。

    聂云连忙恭恭敬敬跟着跪下,不过心里却是不以为然:江湖上就是一句话:
看谁拳头大。洁身自爱?呵呵,谁信谁傻逼!不过好名声还是要的,这样泡妞更
方便。

    岳不群站起身来,森然道:「聂云,你今日入我华山派门下,须得恪守门规,
若有违反,按情节轻重处罚,罪大恶极者立斩不赦。本派立足武林数百年,武功
上虽然也能和别派互争雄长,但一时的强弱胜败,殊不足道。真正要紧的是,本
派弟子人人爱惜师门令誉,这一节你须好好记住了。」

    聂云道:「是,弟子谨记师父教训。」

    岳不群道:「下面我背诵本派门规,你要铭记于心,你听好了。本派首戒欺
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
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
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这是华山七戒,本门弟子,一体遵行。」

    聂云道:「是,弟子日后必当谨记华山七戒,努力遵行,不敢违犯。」

    岳不群微笑道:「好了,本派不像别派那样,有许许多多清规戒律。你只须
好好遵行这七戒,时时记得仁义为先,做个正人君子,师父师娘就欢喜得很了。」

    聂云口中应是,又向师父师娘叩头行礼。此时岳不群还未收令狐冲为徒,岳
灵珊还是不会走路的幼童,所以聂云便是华山派唯一的二代入门弟子,以后更是
华山派的大师兄。

    「我是大师兄,令狐冲岂不是要被叫做二师兄?」聂云心中暗笑。

    拜师之后,岳不群开始给聂云讲解江湖武林各种禁忌及各门各派的高手。虽
然聂云早已看过原著,但书里面所展现的阴谋血腥,只是江湖的一角,所以他丝
毫没有觉得啰嗦,而是非常认真地听着。

    如今正是大明朝万历中期,神宗委顿于上,百官党争于下,朝政昏暗,社稷
不稳,官府对于江湖武林的控制力几近于无。

    故此草莽之中风起云涌,牛鬼蛇神大行其道。江湖武林,听起来浪漫潇洒,
实际上就是累累鲜血和堆堆白骨。厮杀争斗从未休止,恩怨情仇无处不在,今日
的武林高手,明天就可能尸骨无存。

    五岳剑派传承悠久,各领风骚。少林寺方证大师千手如来掌变化万千,武当
派冲虚道长拳剑双绝,实力惊人。更有雪山派、长乐帮、血刀门、青城派等武林
帮派称雄一方。

    日月神教东方不败威震武林,教中高手云集,信徒众多,兵强马壮,实力雄
厚。

    海外「侠客岛」上的「赏善罚恶使」每隔十年前往中原大陆,向各大帮派帮
主发出铜牌,邀请至岛上喝一碗腊八粥,不愿前往的帮派即遭二使灭门……

    这是一个天才辈出的时代,也是一个高手云集的时代……

    「看来,要赶紧让自己强大起来,不然根本活不过三章啊!」聂云在心里暗
暗盘算,原本以为只是笑傲江湖,没想到居然还有侠客行和连城诀两部作品。既
然来到这个精彩纷呈的世界,自然要镇压群雄,称霸天下,方不负上天赐予的机
缘。

    「武功是我的,美女也是我的。先从攻略宁中则和岳灵珊这对美女花开始吧,
宁中则心地善良,温柔贤惠,装乖卖萌,手勤嘴甜就能刷好感。岳灵珊嘛,一个
长得帅,武艺高,会讲童话,知冷知热,不舔不傲的青梅竹马应该就能把她拿下
了。对了,按照剧情岳不群这家伙要十几年之后才会自宫,既然如此……」

    聂云在心里暗暗谋划着,他让神识进入玄灵玉碟,找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

    冬去春来,时光冉冉。

    这天早上,一个十五岁的翠衫少女跑到聂云房间外,用力敲着门,娇声道:
「大师兄,大师兄,快点起来啦,今天要给我讲故事。」

    「好了好了,知道了。」随着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门从里面打开,一个少年
出现在少女面前。只见他长身玉立,容颜俊秀,一双凤眼深邃有神,嘴角挂着微
微的笑意,让人看了如沐春风。

    少女虽然和少年天天见面,但看着她那英俊的模样,还是呆住了。

    「嘿嘿,这《潜龙猎心大法》还真是厉害啊!」看着少女那痴迷的样子,聂
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当年从玄灵玉碟中选择了几门低级功法修炼,虽说低级,
但那是对洪荒封神时代而言,放在金庸世界,简直是降维打击,威力无穷,《潜
龙猎心大法》就是其中之一。

    它是龙族的功法,众所周知,龙族性淫,对两性欢好之事极为热衷,所以才
有龙生九子,各不相同的说法。当年龙、凤、麒麟三族称霸之时,龙族实力雄厚,
看上哪个异性,抢来就是。但龙凤初劫之后,三族实力大减,想要强行抢人根本
是痴心妄想。所以龙族众多高手潜心推演出这门《潜龙猎心大法》,这门功法不
是什么战斗法门,但可以增强修炼者的个人魅力,用来吸引异性。潜龙二字是说
这门功法并不是狂风暴雨式的洗脑,而是如春雨润物那样发挥作用,让异性在不
知不觉中产生好感,进而倾心爱慕,成为自己的双修伴侣,说白了就是泡妞用的。

    除了《潜龙猎心大法》,聂云还选了一门双修功法——《阴阳化生诀》,男
人修炼可以百战不泄,金枪不倒,女人修炼可以雕塑身形,美丽容颜。更可以在
床笫欢好之时阴阳交融,优化体质,提升内力,使双方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能壮阳、能驻颜、能修炼……聂云表示,有外挂的人就是这么拉轰!

    金庸世界美女众多,想要开后宫,没有外挂怎么行?

    「快了,很快就可以吃了。」看着眼前的精致少女,聂云喃喃地说道。

    面前的女孩头扎粉色发带,如瀑的乌发像绸缎一样披在肩头,两只大大的眼
睛清澈明亮,翘挺的瑶鼻小巧可爱,两片朱红的唇瓣如鲜花般诱人,正是岳不群
和宁中则的掌上明珠——岳灵珊。

    「喂——你还要看我看到什么时候?」聂云抬手在岳灵珊面前挥了挥,笑着
说道。

    「啊?大师兄,你说什么?」看聂云看入迷的小丫头显然没听到聂云的话。

    「呵呵,没什么。你不是要听故事么?进来吧。」聂云侧身让出道路。

    「好啊好啊!今天爹娘都下山去了,你可以给我讲故事了。」岳灵珊笑着进
到聂云屋内。

    「呵呵,不急不急。故事有得是,不过你不能白听啊!」聂云的脸上露出一
丝邪笑,他抬手将房门带上。

    「嗯……还……还要玩上次那个游戏么?」岳灵珊突然满脸通红,羞答答地
说道。

    「嘿嘿,是啊,难道珊儿不喜欢那个游戏么?」聂云毫无顾忌的伸出双手从
后面将岳灵珊抱在怀里,低头将鼻子埋在她柔顺的黑发间,一股淡淡的发香沁人
心脾。他低头将脸颊贴在少女光滑的后颈上轻轻摩擦,右手轻轻地撩起裙边滑了
进去。

    「啊!师兄……不要……」岳灵珊浑身颤抖,小手想要阻止,但却毫无效果。

    聂云伸出舌尖轻舔着她那圆润的耳珠,缓缓的向她耳中吹进一口气,引起少
女身体的一阵微微的颤抖,他在岳灵珊耳边低声笑着:「珊儿,舒服么?」

    「嗯……嗯……师兄……」岳灵珊已经说不出话了。

    聂云的舌尖在她的脸上轻轻滑动,右手揉捏了几下她翘挺结实的屁股,然后
伸到她小腹前,手掌沿着她温热嫩滑的肌肤向下插了下去,在少女的娇呼中插进
了她的亵裤里。

    随着几根柔软的阴毛滑过手指尖,聂云的右手停在了她温热的阴阜上,岳灵
珊的阴阜高高的挺着,非常的饱满。

    「嗯……啊……」岳灵珊突然一声娇呼,身体先是一阵僵硬,接着便变得柔
软。聂云探过头去,岳灵珊很自然地把头转过来。聂云张嘴含住那又软又嫩的香
甜唇肉,尽情地吸吮着她的小嘴。品尝了一会甜美的樱唇,聂云用舌头撬开她洁
白的贝齿,伸进她的小嘴里,挑逗起她的小香舌来。

    「嗯……唔……唔……」岳灵珊双眸紧闭,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闷哼呻吟,
一会被聂云将香舌勾进嘴里吸得嘶嘶响,一会被聂云将舌头伸进小嘴翻搅,鼻息
逐渐沉重,粉嫩的脸颊泛起红晕,忘我地承受着聂云的玩弄。

    随着两人舌头进出缠绵的剧烈动作,彼此的唾液搅混在一起,从岳灵珊的唇
角溢到嘴边,沿着她的脸颊滴落。

    用舌头把玩,用嘴巴轻啜,甚至用牙齿细磨,聂云尽情享受着岳灵珊的嫩唇
以及她主动奉献出来的香舌。

    亲了一会,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两人紧贴着的脸终于分开,嘴唇间还连
着几条银丝。

    岳灵珊下意识地舔掉了嘴角残留的银丝,那副纯真而又淫靡的神情让聂云越
发激动。

    他的右手缓缓的在她温热的阴阜上摸索着,终于找到了那个小小的「凸起」。
一被聂云碰到敏感的阴蒂,岳灵珊的身体猛的一抽。聂云用大拇指轻轻的揉动着
她滑滑的小阴蒂,中指则摸索到她的嫩穴,轻轻地分开阴唇插了进去。未经人事
的桃源非常得紧,聂云只进了一个指节就感觉到周围的嫩肉在用力挤压着手指,
想把它推出来。

    当聂云用手指轻轻刮蹭嫩穴口两边的褶皱时,女孩的身体扭动的更厉害了,
结实的屁股不时摩擦着聂云的胯间。

    「真好啊,少女的身体!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聂云遗憾地将衣服撩开,取出早就挺立起来的肉棒,从后面掀起岳灵珊的裙
子,把白色亵裤拉下少许。

    肉棒插进了亵裤,顶在少女的臀沟间,在两瓣温热的臀肉包夹下轻轻抽动起
来,聂云舒服地仰起头。

    「啊!」感受到后庭处的火热,岳灵珊不禁叫出声来。

    第三章:饥渴的师娘

    聂云双手扶着少女的纤腰,轻轻地挺动着下体,火热的龟头一下下地顶撞臀
沟。聂云的小腹紧紧压在岳灵珊充满青春气息的挺翘双臀上,淫亵地品尝着龟头
与少女嫩滑的屁股摩擦产生的快感。

    岳灵珊的双腿根部和臀部嫩肉都鲜明地感受着灼热火棒的侵犯,她浑身酥软,
嫩面绯红,慢慢地俯下身子,趴在桌子上,纯洁的身体默默迎合着身后的少年。

    聂云两只魔手将少女的臀肉不停地向两边掰开,又用力地挤向中间。感受着
那迷人的弹力,用那温软的肉感增加肉棒的快感。

    粗大的肉棒越来越深入,渐渐穿过充满弹性的臀沟,贴上了已经变得有些湿
润的花瓣。龟头轻轻撩拨着少女纯洁的蜜唇,那一下下的跳动仿佛在告诉主人赶
快把它放进那桃源宝洞。

    「嗯……师兄……我……我好难受……」岳灵珊喃喃自语,身子也不由自主
地扭动起来。

    随着聂云的缓慢抽送,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压挤着少女那纯洁的花瓣。

    聂云把脸凑近岳灵珊的螓首,吮吸她那的晶莹的耳垂和雪白的玉颈。铁硬的
龟头上半部挤进花唇缝中,顺势向上,碰到肉缝中的阴蒂。肉棒的上侧在两片花
唇中来回摩擦,给聂云带来无可言喻的快感。

    突然,龟头在一次后滑时陷入了肉缝下方的洞口,那湿软的嫩肉似乎有一股
吸力,要将龟头吸进去。

    「啊……师兄……不要……好疼……」岳灵珊花径初逢客,疼得脸色煞白。

    聂云知道现在还不是拿下她的时候,忙抽身退后,然后搂着少女亲吻安抚起
来。

    等岳灵珊缓过劲来后,聂云再次把他的肉棒插到少女两条玉腿根部,岳灵珊
立时紧紧夹住。随着聂云的前后抽动,龟头不断地磨擦着少女的花瓣,给岳灵珊
带来强烈的快感。她右手伸向脑后,紧紧勾住聂云的脖子,同时雪颈后仰,双眼
紧闭,红唇微张,享受着聂云来回摩擦带来的刺激。

    聂云也是非常享受,肉棒抽送时,龟头与阴唇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几
乎炸裂,他咬着牙抽送着,有时即使位置偏移,岳灵珊也会用自己的小手把他的
肉棒调整好再夹住。

    二人互相挺动着身体,让下体贴合得越发紧密,更不时吐舌热吻。

    随着一连串低沉的嘶吼呻吟,二人都达到了高潮。聂云一阵痉挛,一股火烫
的精液射到岳灵珊的大腿内侧,而岳灵珊也哆嗦着喷出一波波浓郁的花蜜。

    岳灵珊回过头来,小拳头轻轻地捶着聂云,嘴里喊道:「师兄,你坏死了!
刚才……刚才差点……」却是羞得说不下去了。

    「呵呵……珊儿放心,师兄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聂云再次吻向怀中的少
女,而岳灵珊也搂着聂云的脖子,轻启朱唇,暗渡丁香。

    ***

    「唰!唰!唰!」正气堂前的练武场上,众多内门弟子各自练习着剑法,一
招一式均是章法森严,进退有度,显然都颇有火候。

    人群之中,最前面那个剑眉薄唇的少年最是用心,只见他运剑如行云流水,
一剑连着一剑,在空中留片片下残迹,当真快似闪电,嗤嗤破空之声连绵不绝。

    「二师兄真厉害,这招白虹贯日已经跟大师兄不相上下了。」旁边一个少年
大声喝彩,他肩上蹲着一只小猴,看起来像耍猴人一样。

    「呼……」剑眉少年使完最后一招,顺势回剑入鞘。他眉头微皱,问那耍猴
少年:「大师兄今天没有做早课么?」

    「是啊,每次师父一下山,大师兄睡懒觉。」耍猴少年笑道,「不过即使如
此,他的武艺却是丝毫不见退步,真是厉害。」

    听到耍猴少年的话,剑眉少年心里涌起一阵烦躁,尤其是看到自己心心念念
的倩影也不在场内,更是无比郁闷。

    这时,聂云从远处走来,一边走一边将手放在鼻前,似乎在嗅着什么,脸上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岳灵珊小步跟在他身后,一张俏脸如秋天的苹果一样。

    那剑眉少年见到两人,马上大喊道:「聂师兄,我感觉自己的剑法又比上个
月精进了不少,我们再来比一次。小师妹,你来做见证。」

    「呵呵,令狐师弟果然是天赋异禀,不愧是我们华山派的二师兄啊!」聂云
没有接话,而是笑着称赞道,只是「二师兄」三个字被他说得很重。

    每次他说出「二师兄」这个称呼时,令狐冲总感觉他不怀好意,但又不知是
什么原因。

    「噗嗤——」岳灵珊忍不住笑出声来,轻舒粉拳打了聂云一下,「大师兄,
你真坏!」

    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师妹对着聂云笑逐颜开的样子,令狐冲的心里像打翻
了醋瓶,酸味冲天。

    「大师兄,师父下山前也吩咐要你多多指导我们练习,今日既然来了,不如
给我们演示一番,也好让各位师弟开开眼。」令狐冲压下的酸涩,恭敬地说道。

    感受着玄灵玉碟再次吸收了一股气运,聂云心里暗爽,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令
狐冲一眼,说道:「既然令狐师弟诚心邀请,那我就献丑了。」

    说完,他顺手从旁边的陆猴儿手中取过长剑,顺势挽了一个剑花,对令狐冲
说道:「令狐师弟,请。」

    令狐冲深吸一口气,也拔出剑来,朗声道:「聂师兄,请。」说完后,横剑
当胸,左手捏了个剑诀,似是执笔写字一般,正是华山剑法中的「诗剑会友」。
这一招是华山派与同道友好过招时所使的起手式,意思说,文人交友,联句和诗,
武人交友则是切磋武艺。使这一招,是表明和对手绝无怨仇敌意,比剑只决胜败,
不可性命相搏。

    令狐冲身为师弟,又是打着请聂云指教的借口,自然不会一上来就使大招。

    聂云微微一笑,一式「苍松迎客」从半空中飞舞而下。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几合。

    令狐冲见聂云一脸闲适,显然未动真格,不禁心中火起:「就算你是大师兄,
怎能如此轻视我。你虽比我早入门几年,但师父师娘都夸我天赋出众,我就不信
多年苦练还比不过你这个整天不做早课的惫懒师兄。这次定要拼尽全力,在小师
妹面前落一落你的面子。」

    他心里发狠,手里的剑招也越发凌厉起来,「白云出岫」、「有凤来仪」、
「白虹贯日」、「金雁横空」……各式杀招不断使出。

    聂云猜到了令狐冲的心思,心里暗道:「令狐冲啊令狐冲,你虽是气运之子,
奈何小爷有外挂!你心心念念的小师妹已经是我的掌中之物,除了没破身,其他
哪处地方不是被我玩了个遍!早晚有一天,老子给你来一出爱人目前犯,嘿嘿…
…」

    此时的聂云还不知道,吸收主角气运不单单能打压主角,更能让玄灵玉碟逐
渐恢复原有神通,到时候会有更大的惊喜等待着他去发现。

    令狐冲虽然勤学苦练,奈何碰到聂云这个大挂逼,早已将华山各路剑法练到
了炉火纯青的至高境界。别说是现在的令狐冲,就算是学过独孤九剑的令狐冲也
不一定能敌得过。

    二人越斗越快,但旁人都能看出聂云一招快过一招,往往令狐冲刚要招架,
下一招又来了,弄得令狐冲手忙脚乱,左挡右避。

    到得后来,令狐冲已是满头大汗,招式越来越凌乱。聂云突然一声清啸,剑
锋闪烁不定,围着令狐冲身体一通疾刺。

    只见场中银光飞舞,把围观众人的眼都看花了。猛地里聂云一剑挺出,直刺
令狐冲咽喉,当真是捷如闪电,势若奔雷。

    令狐冲大吃一惊,连忙后退,但喉咙已感觉到剑锋的冰凉之意。

    「师兄!」

    「手下留情!」

    「不好!」

    围观众人一阵惊呼间,令狐冲已退到墙边,避无可避。聂云手腕一抖,长剑
擦着令狐冲的脖子直直插进墙面。

    他负手而立,笑着对令狐冲道:「二师弟,师兄这几招你可看清楚了?」

    令狐冲死里逃生,哪里还有之前的傲气,连忙拱手道:「大师兄剑法精妙,
收发由心,师弟佩服万分。」

    「呵呵……」聂云一声轻笑,转头拉起岳灵珊的小手。岳灵珊猝不及防,甩
了几下都没甩开,顿时羞红了脸。

    看着令狐冲变得苍白的脸色,感受着手中滑嫩温软的柔荑,聂云心中暗爽,
拉着岳灵珊扬长而去。

    看着远去的两人,令狐冲觉得心里像刀割一样,握着剑柄的手紧紧攥起,青
筋迸现。

    ***

    第二天,岳不群和宁中则回到华山,聂云率众弟子列队欢迎。

    比起当年聂云拜师时,宁中则的妆扮成熟了许多,但依然展现出动人的风采。
此时的她正值一个女子最为诱人的成熟芳龄,因为习武的缘故,身材并不像寻常
妇人那样臃肿,一身湖蓝色的裙装将她包裹凹凸有致,就如一颗成熟的水蜜桃,
十分诱人。

    而岳不群依然是一副谦谦君子的做派,颏下留起了三缕长须,气质越加沉稳,
在外人看来就像一个书院的教书先生。

    岳不群和宁中则进门坐下,简单问了几句后,就将众弟子打发出去。临走时,
聂云回头望去,只见宁中则正和岳不群商量着什么,脸上喜笑颜开,带着淡淡的
红霞。

    「呵呵,师娘啊师娘,你今晚怕是又要失望了。」

    到了晚上,宁中则看着身旁熟睡的岳不群,眼中满是哀怨和无奈。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岳不群每次上床都会呼呼
大睡,对她的求欢之意毫无回应。如果说丈夫变心,但平日里跟自己也是相敬如
宾,体谅尊重。可不管她如何明示暗示,岳不群却始终不愿行那夫妻敦伦之事。

    如今宁中则年过三旬,习武之人本就精力旺盛,加上女人这个年龄正是如狼
似虎,可是岳不群总是以疲劳、修炼等理由百般推脱,细细算来,两人已经多年
不曾有过云雨之事了。

    「唉……」宁中则一声长叹,起身来到浴室,接了一大桶热水,然后脱去衣
服,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木桶里。

    热水淋浇在身上,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冰肌雪肤的裸背上。
白嫩的肌肤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浑圆的乳房挺立在胸前,水波荡漾间显露出玲
珑浮凸的美妙曲线。

    宁中则明亮的双眼变得迷蒙,仿佛笼罩着一层湿润的雾气,红嫩的檀口发出
一声叹息,仰着优美的脖颈,一双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
显出她那白皙丰满的双乳。双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荡漾,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
小的樱红乳头越发娇艳,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纤纤细腰不堪一握,和饱满的酥
胸形成鲜明对比。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分外诱人。雪白的大
腿之间,一从黑色的嫩草随着水波缓缓飘动。

    热水似乎让宁中则身体里的欲火越发旺盛,她颤抖着将手伸向两腿之间……

    「不行!我不能这样……」虽然宁中则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行为,但和之前
一样,心里的罪恶感丝毫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宁中则将双腿用力地相互摩擦,仿佛要磨尽那空虚的酸痒,她的左手摸上美
丽的雪乳,用力地揉挤,还不时地拨弄早已耸起的乳头,右手两只手指捏着充血
膨胀的花瓣,着手处滑腻不堪,那红嫩的蜜穴已是淫液一片。她伸出拇指压在凸
起的阴蒂上,快速的揉戳起来……

    「嗯……嗯……」诱人的呻吟从她嘴里宣泄出来,乳白色的蜜汁不断流淌,
融入桶里的热水。她就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张着嘴,气息越来越粗,浑身上下犹如
火烧,阵阵热力在身体中四处流窜。

    她将食指插入蜜穴中快速的戳弄,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娇翘的瑶鼻呼
吸急促,俏丽的脸庞上满是情欲的桃红。

    「师兄……」宁中则回忆着和岳不群新婚燕尔的日子,突然,一张年轻英俊
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仙女姐姐……师娘……」

    「啊!」宁中则猛地睁开双眼,被自己刚才的幻想吓到了。

    「怎么……怎么会想到云儿?」清醒过来的宁中则因为自己那淫乱的幻想而
羞愧难当,她连忙起来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向卧房走去。

    等她走远后,一个身影从浴室窗下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师娘……」

    ***

    聂云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看到的淫靡景象,胯下的肉棒火热坚挺,就像烧红
的铁棍一样。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凶器,嘴里喃喃自语道:「不要急,不
要急,很快就能让你吃饱了。」

    他在拜师第二个月就在岳不群身上下了一个凝神清心咒,这原本是帮助修行
之人压制心魔去除杂念的,但是聂云通过玄灵玉碟做了一下修改,变成了压制性
欲的神器。被下过此咒后,任你是淫娃荡妇,淫贼色鬼,都会将性欲视作洪水猛
兽,终生敬而远之,实在是撬墙松土,寝取人妻的好法宝。

    岳不群被下过这东西,别说宁中则,恐怕香香公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动心,
无他,鸡儿无用耳。

    第四章:老爷爷风清扬

    第二天一大早,聂云来到练武场,却看到令狐冲正站在岳不群身旁,不知说
些什么。

    聂云没有在意,走过去打招呼,却被岳不群喝住:「云儿,我来问你。昨天
你是不是有没有上早课?」

    聂云闻言一愣,随即明白肯定是令狐冲告的黑状,于是点头道:「是弟子一
时偷懒,还请师父责罚。」

    「唉……」岳不群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身为华山派大师兄,本就该
为众弟子做出表率,怎么能如此懒散?须知习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不要
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就沾沾自喜,武林中多少高手豪杰,你这点功夫算得了什
么?」

    「呵呵,老子的外挂比你想象得厉害得多。要不是为了攻略你老婆女儿,鬼
才愿意一直窝在这个山沟里。」

    聂云心里吐槽,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弟子惭愧,不该骄傲自满,
今后必将勤奋用功,不辜负师父师娘的期望,担起华山派大师兄的责任。」

    「嗯,你知错就好。但是我派门规森严,却是不能不罚。为师就罚你在思过
崖面壁思过一个月,你下去收拾一下,吃过午饭就去吧。」岳不群捋了捋胡须,
做出了处罚。

    聂云回到房间,正在收拾东西,突然门被推开,一个曼妙的身影冲进来将他
紧紧抱住:「大师兄,你真的要去思过崖么?」

    聂云转身搂住岳灵珊,笑道:「是啊,昨天给你讲故事,结果误了早课,这
不被师父知道了。」

    「呸!还不是因为……因为你使坏!」岳灵珊想起昨天早上的情形,不禁羞
红了脸。

    说完,她担心地说道:「大师兄,你要多带点衣服被褥,我听说那上面可冷
了。」

    「放心吧,我内功还算不错,再加上只要想起你,我心里就暖洋洋的,肯定
不会冷。」如今的他对着岳灵珊情话张口就来,让小妮子对自己爱得死心塌地,
连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都让她肆意把玩。

    「师兄……」岳灵珊双眼含情,小手摸上聂云的脸。

    聂云笑着吻上她的额头,然后是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来到她那红嫩娇艳
的小嘴,轻轻厮磨吮吸。

    「珊儿,我的宝贝,我不在的时候,记得要想我。」

    「嗯……师兄,珊儿天天都在想你,珊儿……珊儿好爱你。」岳灵珊闭上双
眼,感受着聂云的温柔,嘴里轻声呢喃着。

    「咳咳……」门口传来一声咳嗽,岳灵珊像触电一样从聂云怀里蹦出来,转
过身却看见母亲正板着脸站在门口。

    「娘……我……我……」岳灵珊到底是黄花闺女,虽说她和聂云的感情,华
山上上下下都看得出来,但毕竟没有正式确认,此时被母亲撞个正着,心里又羞
又怕。

    聂云轻咳一声,说道:「师娘,师妹是帮我准备东西的。」

    「对,对,我是听说大师兄要去思过崖,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缺什么东西。」
岳灵珊仿佛落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连忙说道。

    「哼!」宁中则没好气地说,「快回去练武,我来帮云儿收拾。」

    「哦,那我走了。」岳灵珊如蒙大赦,赶忙向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又回头看
着聂云,「大师兄……」

    聂云眨眨眼,飞快地做了一个亲吻的嘴型。

    岳灵珊脸上一红,笑着跑走了。

    屋里两个人彼此看着对方,一时间有些尴尬。

    宁中则想起昨晚的事情,连忙不自然地开口道:「呃……云儿,你东西都准
备好了么?」

    聂云道:「都准备好了,师娘放心。」

    宁中则点头道:「那就好,这几天可能要变天,你多带点铺盖。」

    「嗯,多谢师娘关心,我一定会好好保重自己,不让师娘担心。师娘,您今
天真漂亮。」聂云说完后便直勾勾地盯着宁中则,潜龙猎心大法全力发动。

    宁中则看着眼前的俊秀少年,听着他平日挂在嘴边的赞美,突然觉得心里一
片火热,很想上去搂着他,亲亲他,然后再……

    看着脸颊慢慢变红的美师娘,聂云笑着挑了挑眉毛:「师娘?」

    「啊!那我就走了,你早点上去吧。」宁中则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连忙应
付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一出门就快步跑走,好像背后有毒蛇猛兽在追她一样。

    ***

    思过崖是玉女峰绝顶的一个危崖,上面有个山洞,是华山派历代弟子犯规后
囚禁受罚之所。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
有。

    聂云进得山洞,将铺盖行李放下,看着石壁上「风清扬」三个大字,心道:
「风清扬,你可别让我等太久。」

    他拔出剑来,在山洞外的空地上演练起华山剑法。此时四处无人,最多有个
风清扬老怪物,还是他的目标,于是聂云也不再藏拙,将多年所学剑法全部施展
开来。

    只见他先是‘有凤来仪’,再是‘白虹贯日’,接着又是「无边落木」,完
全没有依照招式顺序,而且有时还掺杂进「玉女剑十九式」或者「希夷剑法」的
招式,有时更是为了连贯而随意使出的动作,根本毫无章法可言,但又剑气森森,
令人胆寒。

    突然,他感觉有人盯着自己,连忙一个背身反刺,然后右脚顺势踏出,将身
子转了过来。只见身后草丛一阵晃动,很明显是有人刚刚离开。

    「呵呵,终于出来了么?」聂云知道那人肯定是风清扬,所以只是看了一下,
便又练起剑来。

    就这样过了三天,每日岳灵珊都会上来给他送饭,然后两人温存一阵。不过
考虑到风清扬那个偷窥狂,所以聂云并未真个销魂,只是搂搂抱抱而已。

    这天吃过晚饭,聂云目送岳灵珊离去,转身看到一个青袍老者站在身后。只
见他白须冉冉,神气抑郁,脸如金纸,如同生病。但他整个人就如一把刺破苍天
的利剑,散发出逼人的剑意。

    聂云眼睛一眯,「前辈可是风清扬?」

    「什么?」风清扬正准备装个大逼,没想到被聂云一语道破,不禁大吃一惊,
「你怎么知道老夫的名字?」

    「剑意冲天,功力深厚,想想石壁上那几个笔划苍劲的字,似乎不怎么难猜。」
聂云耸耸肩,「您是‘风’字辈,我应该叫你太师叔还是太师伯?」

    风清扬愣了一下,突然笑道:「呵呵,没想到岳不群那榆木脑袋竟然能教出
你这样的人物,真是有意思。按照辈分,你应该叫我太师叔。」

    聂云嘿嘿一笑,「师父虽然古板,但到底对我有养育之恩,还是我未来岳父,
太师叔还是……嗯……给我个面子,少说几句吧。」

    风清扬闻言却也不恼,笑道:「你这后辈弟子有何面子?」

    聂云说道:「我天生道体,百脉俱通,所有武学一看便会,一学便精,一天
出师,三天反超,天纵英才,盖世无双,而且容貌俊秀,风度翩翩……」

    风清扬本来听得直皱眉头,后来却是气得只想笑,他也算是老江湖,却从未
见过如此自吹自擂之人。

    他摇了摇头,说道:「出剑。」

    「这个不好吧?你是太师叔啊!弟子不敢无礼。」聂云挠了挠头,一副不好
意思的样子。

    「让你出剑就出剑,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婆婆妈妈的?」风清扬皱眉说道。

    「还是不要了,我毕竟……看剑!」聂云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上却是丝毫
不慢,刷的一声,长剑直指风清扬的咽喉,正是华山剑法中的妙着「有凤来仪」。

    风清扬似乎早就料到,手中长剑轻抖,唰唰唰三道剑光挥洒而出,直指聂云
咽喉、小腹、胸口三处要害。

    聂云心下暗惊,独孤九剑,攻敌必救,果然厉害。

    他撤招回剑,一招「无边落木」将风清扬剑锋裆下,然后又是一招「苍松迎
客」奋力刺出。

    两人短短时间已经拼了十几招,聂云越打心里越吃惊,他虽然已经把风清扬
想得很厉害了,但没想到竟然厉害到这种程度,一把长剑如高山流水,连绵不绝,
又如狂风暴雨,铺天盖地。

    风清扬更是啧啧称奇,他在暗中观察时已经知道聂云天分很高,但真打起来
才发现,这小子简直是个怪胎,长剑和他似乎化为一体,各种招数使得自然顺畅,
毫无刻板之态。要知道聂云如今才未满二十,可想而知他将来会达到什么样的成
就了。

    风清扬虽然欣赏聂云,但也担心聂云因自身天赋而骄傲自满,于是振作精神,
手中长剑发出龙吟之声,对着他的胸口直刺过去。

    这一剑迅疾如电,无论是出剑的时机还是角度,都恰到好处。

    聂云避无可避,直接抛下手中剑,大喊:「投降!」

    风清扬大出意料,只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剑尖一抖,直接刺向一旁。只听一声巨响,旁边的青石在剑气下四分五裂。

    聂云见危险解除,连忙跪下道「风太师叔武功高强,天下无敌,剑法盖世,
举世无双……」

    「停停停!」风清扬连忙打断,然后苦笑摇头道:「你个臭小子!」

    「嘿嘿……」聂云顺势起身,却是变得一本正经,「求太师叔传我剑法。」

    风清扬道:「你是气宗弟子,我是剑宗之人,你跟我学不怕师父责怪么?」

    聂云正色道:「武功是死的,人是活的。所谓学剑学气,最终是为了强大自
己。正所谓人法地,地发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天地万物,只要能提升自我,
都是有用的,何必拘泥于一处。气宗剑宗,不过是学剑的两种方向。剑宗见效快,
但若不修内力,难免后劲不足。气宗积累深,但敌人总不可能等到你内功有成再
来杀你。偏重任何一方,都不可取。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故步自封,可笑至极。」

    风清扬听得两眼发亮,继续问道:「你觉得武功高强就可以了么?」

    「武功、金钱、权势都是保护自己的工具,」聂云摇头道,「明枪易躲,暗
箭难防。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江湖上光靠武功就想横行天下,只怕死得连渣都
不剩。」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风清扬听得此言,不禁一阵感慨,「是啊,世
上最厉害的招数,不在武功之中,而是阴谋诡计,机关陷阱。倘若落入了别人巧
妙安排的陷阱,凭你多高明的武功招数,那也全然用不着了……」

    他摇了摇头,又问道:「那若是正人君子名门正派要来杀你,你待如何?」

    聂云撇撇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要杀我,我自然会杀他。正邪善恶
是人心,不是门派。何况很多时候,我赢了,我就是正。你输了,你就是邪。成
王败寇,不过如此。」

    「哈哈哈……好好好,真是不错。」风清扬听得心中大喜,他万万没想到自
己选择的传人竟是这样的通透聪明。

    当下风清扬不再犹豫,对聂云道:「老夫平生纵横江湖,靠的是当年一位武
林前辈的绝学传承,今日我就将它传授给你。希望你善自珍重,不要辱没了它。」

    聂云闻言大喜,连忙跪下道:「多谢太师叔成全。」说完便恭恭敬敬地磕了
三个头。

    接下来几天,风清扬口授身演,将独孤九剑一一传授给聂云。在这个过程中,
聂云的天赋再次让他震惊。

    三千余字的「孤独九剑」的总诀只听了一遍就倒背如流,不到半日就理解透
彻,从「破剑式」到「破气式」8个剑诀更是一教就会,一使就对,让自诩剑道
天才的风清扬也不由直呼「妖孽」。

    不过三天,聂云便将独孤九剑全部学会,各种变化烂熟于心,接下来的实战
演练更是把风清扬的下巴都吓掉。

    两人对招,一开始聂云还有点生涩,但也只是经验上不足而已,但是他几乎
每一秒钟都在进步。打到后来,聂云对独孤九剑的应用越来越熟练,各种变化也
如行云流水,毫无凝滞。

    到了第五天,如果光论招数变化,聂宇已经丝毫不比风清扬差,反而隐隐有
后来居上,青出于蓝的架势。

    到了第十天,如果不是靠内力压制,风清扬竟然已不是聂云的对手。

    被打击得怀疑人生的风清扬再也待不下去,他叮嘱聂云不要告诉其他人自己
还在世后,便飘然而去。用他的话说,如今华山派有了聂云,相信必能发扬光大,
他会找个安静的地方隐居,再不会出现于人前,即使聂云也不例外。

    在临走前,风清扬将剑宗令牌交给聂云,让他有机会将散落四方的剑宗弟子
招回华山,重入师门,这也算是他为华山派和剑宗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聂云满口答应,恭敬地送走了这位江湖上的一代传奇。

    紧张了几天,一下子松懈下来,聂云觉得有点不习惯。

    不过想起这几日宁中则替岳灵珊送饭的事,聂云脸上露出一丝邪笑——宁中
则这朵熟女花,也到了要采摘的时候了。

    第五章:师娘,我爱你

    这天黄昏,宁中则再次提着篮子来给聂云送饭。这几天岳不群下山办事,独
守空房的她无所事事,正好前几天岳灵珊因为夜里受凉,着了风寒,所以宁中则
代替了她的任务。

    本来这种事随便叫一个弟子就可以,但宁中则却接过了这项差事。她也不知
道为什么,但就是很想看到聂云,他练习剑法时的神采飞扬,他一口一个师娘的
乖巧可爱,他那张英俊潇洒的俏脸……都不断在她脑海里盘旋。

    宁中则摇了摇头,她知道这种情况不对劲,但却控制不住自己。

    到了洞口,不见聂云踪影,宁中则心中奇怪,便大声呼唤:「云儿,云儿,
你在哪?」

    这时,她突然听见山洞里传来声音。她走进去一看,只见聂云正侧身躺在那
里呼呼大睡。

    「看来云儿这几天太用功了!」宁中则笑了笑,准备上前将他推醒。

    就在这时,聂云似乎觉得有点不舒服,便转身变成仰躺,被子也随之拉到一
边。可能是因为天气炎热,所以聂云睡觉时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小裤,他这一翻
身,那充满阳刚魅力的身体全部显露在宁中则眼前。

    黄金比例、八块腹肌、公狗腰、人鱼线,再配上俊秀出尘的相貌,这强烈的
视觉冲击让身为古代人妻的宁中则一阵晕眩,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更
别说还有胯间那团鼓囊囊的东西。

    身为人妻的宁中则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从未想到聂云竟会这么大,虽然
是软垂状态,但也比丈夫坚挺时要大得多,如果宁中则是现代人,肯定会想到一
个词——人间凶器。

    宁中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感觉浑身像着火一样,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

    「咕嘟……」她狠狠咽了一下口水,用力甩甩头,猛力唆了一下舌尖。她想
冲出洞外,但双脚却一步一步地朝聂云走去。

    体内的血液像是被炉子上的开水,在血管里沸腾着。嘴唇几乎被牙齿咬破,
脑中不停地说着:不可以……不可以……但不听话的双脚已经把她带到了聂云身
边。

    她蹲下身子,慢慢伸出手向聂云的身体摸去,螓首像着了魔一样慢慢地靠近。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她全身都慢慢颤抖起来。

    宁中则的脸停在聂云的胸膛上方,已经能够感受到聂云呼出的热气。

    纤细白皙的手指在颤抖中慢慢滑过聂云的胸膛,像是推拒,又像是撩拨。她
的手开始慢慢地下移,目标自然是聂云的胯间,当纤细的手掌来到胯部上方时,
颤抖得更加厉害。

    宁中则纠结着,犹豫着,心里不断地挣扎。

    她的手终于落在聂云的肉棒上,隔着小裤感受那份粗大和火热,那种触感让
宁中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轻吟:「嗯……」

    而聂云似乎在睡梦中也感觉到师娘柔嫩小手的刺激,肉棒竟在这一刻膨胀勃
起,硬邦邦地将小裤顶开。

    「啊!」宁中则感受到手里的变化,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肉棒,不禁心头一惊,
慌忙别过头去。但又很快转过头,仔细端详。

    那肉棒约有六、七寸长,三个手指粗,青筋虬匝,粗大狰狞,有如一头择人
而噬的巨蟒。紫红的龟头不住抖动,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引诱。

    宁中则心如鹿撞,想要赶紧离开,却是骨酥腿软,难以移步。她娇躯微颤,
下体也越发感到空虚,久违访客的桃源蜜穴竟渐渐湿润起来,怎么都舍不得松开
那握住肉棒的小手。

    不知不觉中,宁中则那柔软的小手竟然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起来,虽然不怎么
熟练,但却依然给肉棒的主人带来无比的舒爽。

    熟睡中的聂云,忽然嘟嚷着发出呓语:「师娘……你好美……云儿好爱你…
…啊……好舒服……啊……师娘……我爱死你了……」他似乎正做着春梦,那粗
大的肉棒不断抖动,突地射出一股白浆,足足射出七、八尺远。

    宁中则听他梦话,心中大震:「原来……原来云儿对我……怎么……怎么会
……」她本就春心荡漾,如今眼看爱徒做着春梦,喊着自己的名字射出阳精,顿
觉下体一阵酥麻,双腿一软,竟是一下子坐在地上。

    宁中则慌乱中随手一抓,竟从聂云枕下抓出一张叠好的纸。未等她打开查看,
却发现聂云嘴里哼唧几句,一副要醒来的模样。

    宁中则慌忙强运内劲,抢出山洞,向自己的房间奔去。在她身后,「熟睡的」
聂云睁开双眼,摸了摸枕头下面,得意地笑了。

    ***

    回到房里,宁中则关上房门,双手压在胸前,口中不住娇喘。她只觉全身发
烫,如火烧炭烤一般,心里也是怦怦直跳,久久难以平静。聂云那粗壮的东西,
那喷射的激烈,都在她脑海里不断闪动,挥之不去。

    好一会,她才来到床边,软软坐了下来。此时她才发现手里还拿着从聂云枕
下摸到的东西,她定了定神,将那张白纸打开。

    她细细看去,发现上面画着一名持剑的黄裙女子,那女子英姿飒爽,表情却
是温柔妩媚,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画旁边还提了两句诗: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

    宁中则看到这两句诗,不禁心头狂跳、粉脸生春,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原来云儿真的对我起了这样的心思?」听到聂云梦话的时候,宁中则只是
猜测,现在看到这幅画,她才真的确认自己的好徒弟竟然对她起了邪念。

    「这个畜生!」宁中则虽然这么多年都饱受情欲折磨,但心里从未想过要出
轨,更别说和自己的徒弟,现在知道聂云竟然有了这种心思,怎不让她怒火中烧?

    她抬起手来就要撕掉画,但看到那两句诗,心又软了下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恨不相逢未嫁时……云儿,你真是
……」宁中则喃喃自语,她想起这十多年来聂云对自己的依赖亲密,想起他每次
在自己生日时精心准备的礼物,想起他学了一手高超厨艺就为了给自己做一桌好
菜……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十几年的用心讨好,宁中则对聂云比亲儿子也差不到
哪去。如今虽然知道聂云这份心思离经叛道,世所不容,但还是狠不下心来去责
怪他。

    「唉……」宁中则将那张画细心收好,六神无主地躺在床上,身为古代人的
她可不知道什么恋母心态,什么青春期。虽然武功高强,但碰上这种事,她也和
寻常妇人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想起山洞里的情景,她的身体又慢慢变得火热起来。

    「为什么?难道我真是那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不,我不是!我不是!」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空虚无比的她一经挑起情欲,便难以压制住。宁中则忍
不住抬起颤抖的双手,轻解罗裳,随着衣服落地,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横陈
在床。皮肤白皙粉嫩,身材凹凸有致,浑身散发着诱惑,让昏暗的房间仿佛都亮
了起来。

    此时她的眼前又出现聂云那粗壮的肉棒,「要是让那腌臜东西插进自己的体
内,不知是何滋味?」

    想着想着,她再也忍不住,一手抚上玉峰,在自己饱满的雪乳周围滑动,轻
捻着柔嫩的乳头,一手向下轻探,在自己下腹间滑动一阵后,顺着玉腿一路抚摩,
来到那桃源洞口挑拨起来。

    「啊!」宁中则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带着一股勾人的娇腻。她越摸身体越
热,娇躯也开始颤抖。

    在玉指的刺激下,蜜穴中不断流出黏腻的汁水,把乌黑油亮的草丛全部打湿,
一阵阵喘息声不断从她嘴里发出,回荡在房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娇呼,她全身一阵抽搐,却是已经泄身。

    「天哪!」宁中则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想着自己的徒弟做出这
样的事来。

    「明天一定要好好跟云儿讲清道理,不可让他再继续这样。何况,还有珊儿
……天哪!珊儿!」想起自己的女儿,宁中则突然心里酸溜溜的,不知是嫉妒聂
云对岳灵珊的体贴,还是嫉妒岳灵珊可以尽情在聂云怀里享受,也许两者都有。

    ***

    第二天,宁中则早早来到思过崖,看见聂云正一脸急切地东翻西找。

    「云儿,你在干什么呢?」宁中则心里明白,却故作不知地问道。

    「啊!师娘,我……我……我丢了一样东西,所以正在四处寻找。」聂云脸
色涨红,支支吾吾地说道。

    「什么东西那么紧要,竟然连剑都顾不上练了?」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宁中
则问了这么一句。

    「是弟子的心爱之物,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可是我竟然把它弄丢了!」
聂云一脸痛苦,拼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我应该贴身放着的。」

    想到自己的画像被聂云贴身存放,宁中则不禁一阵羞涩,不过她并没有忘记
今天的来意,便说道:「你找的是不是这样东西?」说着将那副画取了出来。

    「师娘……这……这……你……我……不是……」聂云见宁中则发现了自己
的秘密,一时间窘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宁中则抬手止住他的话,问道:「云儿,你可还记得我华山门规。」

    聂云低着头,涩声道:「弟子记得。本派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
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
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

    「背得倒是挺熟练,那你说说,你……」说到这儿,宁中则顿了一下,想说
的话在她嘴边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憋得脸蛋通红才艰涩地说了出来:「你这幅
画……到底……是什么意思?」

    声音不大,还带着颤音,然而聂云却如被雷劈一样,重重地跪在地上,低着
头,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机。

    到底该怎么处置聂云,宁中则昨夜一直辗转纠结,几乎一夜没睡,最后还是
决定采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法子:开诚布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威之以罚,
让聂云斩断心思,安心学武。

    宁中则知道这也许不是最好的办法,但却是她唯一能想出的办法了。

    聂云沉默着,山洞里的空气似乎重如千斤,压在两个人的心头。

    「怦!怦!怦!」宁中则听到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双手握拳,手心里满是汗
水。

    又过了好一会儿,聂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整个上身趴在了地上。

    「弟子不孝,罪该万死。」

    聂云脸朝下,声音并不大,但宁中则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右手下
意识地撑住石壁,这才稳住身形。

    过了片刻,宁中则才慢慢开口道:「你……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听到聂云亲口承认,宁中则心里有愤怒,有惋惜,有伤心,似乎还有一丝连
她也没有察觉的窃喜。

    呵呵,女人……

    「弟子不孝,罪该万死。」聂云没有抬头,再次说出这句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你自个儿说吧!」

    默然片刻,聂云低声说道:「当年弟子家中惨遭横祸,只有我一人幸存。当
时是您和师父杀了劫匪,然后发现了我,这个事儿,师娘还记得么?」

    宁中则点了点头:「当然记得。」

    「那个时候,弟子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绝处逢生。那一日的情形,
弟子终身不忘,迄今思之,尤历历在目。」

    宁中则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聂云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弟子记得,那一天您手持利剑,身穿黄裙,面如
芙蓉,身若细柳,犹如天上的仙女,浑身都闪着金光。」

    宁中则呆了一呆,却是没想到当日的自己竟然给聂云留下这么深的印象。

    「弟子被您从地上扶起,在那一刻,弟子就发誓要用一生一世来报答您,可
是后来……」

    他微微一顿,宁中则的心也跟着一跳。

    「后来弟子在床上醒来,是您笑着安慰我,还倒了一杯水给我,现在回想起
来,素手如玉,纤细白嫩,弟子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手。后来您还将我抱在怀里,
细心抚慰,弟子感觉到您……您那绵绵玉乳,幽幽体香,整个人如痴如醉……」


    宁中则脑中「轰」的一下,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

    「聂云,」宁中则樱唇颤抖,「你……你……你胡说什么?」

    聂云微微苦笑:「弟子大概真是疯了,从见到师娘的第一眼起,就疯了。」

    宁中则脑中乱成一团,她万万没想到聂云竟然那么早就对自己有了别样心思,
那时他才多大?五岁啊!

    「弟子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畜生不如的邪念,所以弟子日日苦练武艺,勤读
诗书,指望能断了念头,只是……」他一下子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日日看
着师娘美若天仙的身影,弟子实在是身不由己,控制不住心中的情丝。」

    宁中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看着聂云,想骂却又不知如何骂起,聂云都
说了自己美若天仙,又在绝望关头将他救起,似乎……似乎他有这种念头也说得
通。

    此时的聂云早已全力运转潜龙猎心大法,别说是他是宁中则的徒弟,就算是
杀父仇人,只怕宁中则也不会痛下杀手。

    开外挂,就是爽!一直开,一直爽!

    第六章:心愿得偿

    过了许久,宁中则终于打破沉默,声音里有着莫名的苦涩:「那今后,你打
算……怎么办?珊儿怎么办?」

    「弟子……不晓得。当日弟子为了斩断情丝,才将一腔绮念转到师妹身上,
但师妹和师娘长得很像,弟子日日和师妹亲热,就如同……」

    宁中则立时就急了:「你住口!」

    她顿了一顿,喘了口气,稍微放缓口气道:「你糊涂!你难道还存着……还
存着不良之意?」

    聂云双眼突然变得火热,声音也大了起来:「弟子对师娘一片痴心,又怎么
是不良之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师娘国色天香,千娇百媚,弟子心生仰慕又
有什么错?何况不止是我,华山派众多男弟子,哪个人心里对师娘没有邪念?哪
个人梦里没梦见过师娘?哪个人没有喊着师娘的名字安慰自己心中欲火?」

    「你……你胡说!」宁中则越听越不像话,连忙厉声喝止。

    聂云却是一下子站了起来,如今的他个头已经达到1米78,比宁中则还要
高半个头。

    「师娘说我胡说,弟子却觉得自己才是敢作敢当,光明磊落之人。那些猥琐
小人只敢在阴暗角落痴心妄想,见到师娘却是唯唯诺诺,根本就是废物,弟子才
是真心爱着师娘的人。当年因为师娘爱吃野生青梅,我翻遍整个华山为师娘采摘,
浑身被树枝挂的鲜血淋淋。后来师娘说头上太素,我只身杀灭5处土匪山寨,九
死一生,为师娘买来汇珍楼的镇楼之宝九凤钗。」

    「好了,不要再说了!」宁中则被聂云勾起回忆,心中越发混乱:是啊,不
知不觉间,聂云竟然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他并没有欺师灭祖,作出淫邪之事,
只是将一腔情丝压在心底,默默地为自己付出。

    「云儿,你对师娘的做的一切,师娘都记得,但是你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
听师娘的话,好好待珊儿,过几年我和师父就为你们操办喜事,你以后就把这些
想法彻底忘掉。」

    沉默片刻,聂云说道:「弟子以为,锅中添水不敌灶内无柴。这个事儿若要
了解,须溯本追源,釜底抽薪。想让弟子不再痛苦,只能靠师娘您了。」

    宁中则一呆,什么意思?

    突然她明白过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你胡说什么?」宁中则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弟子对师娘的爱已是刻骨铭心,一片痴情如洪水泛滥,若一味压制,只怕
难得善了。」

    宁中则越听越觉得话头不对,颤声说道:「你别再说胡话了!我……我不听!
我……我要走了!你好好在思过崖冷静冷静!」

    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开,却发觉聂云就站在她身前,挡住去路,而且没有任
何让开的意思。

    「你……你让开……」宁中则故作镇静,但颤抖的声音却将她的慌乱表露无
疑。

    聂云站起身来,却没有让开,反而上前一步。他目光灼灼,眼睛里闪耀着熊
熊的欲火。宁中则对上他的视线,浑身像被烫到一般,猛地一颤,身子一软,一
个踉跄向后退去。

    今天她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薄裙,领口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粉红色的抹胸
若隐若现。

    聂云早已看得欲火焚身,一根肉棒如钢铁般坚硬,他上前一把握住师娘的柔
荑,两手一拉一抱,将她搂入自己怀中。

    宁中则连忙把手奋力挣出来,可是才把手挣出来,聂云的双手又牢牢勾住了
她的纤腰,并有如铁箍一样牢不可破。

    「云儿!你放开我!」宁中则用力挣扎,忽地感觉自己腹部有些异样,却是
聂云勃起的肉棒顶到了她的身体。

    宁中则如遭电击,正当她手足无措,六神无主时,聂云将腰部向前用力一顶,
肉棒一下将宁中则的小腹压出一个窝,龟头直冲玉脐,将她整个人死死压在石壁
上。

    玉体久旷的宁中则感觉到聂云那惊人的硬度与大小,整个人仿佛力气都被抽
空。聂云喘息着伸出手在宁中则的娇躯上摸索着。

    宁中则慌乱地阻挡,却是丝毫无法阻止聂云的动作。那双魔手在她的身体上
游走片刻,忽地从衣襟伸了进去,开始隔着小衣触摸她柔嫩光滑的肌肤。

    宁中则又急又气,想使出内力将聂云震开,但不知为什么,几次抬手都没能
狠下心来。如今的她就如不懂武艺的良家女子一般,在聂云的挑逗下一步步沦为
欲望的俘虏。

    宁中则正用力推托,忽地脸上一热,聂云喘着粗气的嘴向她脸上贴了过来。
宁中则慌乱地把头左躲右闪,努力不让他亲着自己,只是顾了上边顾不了下边,
聂云一只大手已伸到她的抹胸之下并抓住了她的圣女雪峰。

    宁中则一阵颤栗,脑中一空,抵抗竟然停了下来。聂云也不失时机地噙住了
宁中则的樱口,拼力吮吸着她口中沁人心脾的香唾,并不断勾动她的舌头。二人
口唇交接,传出了一阵阵热吻之声。

    聂云初战既捷,更不停歇,一只手不停地在宁中则的玉乳上揉捏把玩,宁中
则银牙紧咬,又气又急,美目紧闭,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双手用力抓
着聂云的胳膊,强忍着肉体快感和心灵痛苦的双重煎熬。

    聂云抽出手拉扯她的裙带。宁中则立时惊觉,连忙按住他的手,二人僵持了
一会儿,聂云终于从宁中则手中挣脱,将她的裙带一把扯开。罗裙委地,衣衫大
开,此时的宁中则全身除了两件贴身小衣和一双绣鞋外,已再无一丝一缕。修长
白皙的美腿完全暴露,玉润珠圆,触手滑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的香味。
宁中则被徒弟脱得精光,正满心羞愧,忽觉两腿之间一热,一个硬物正一跳一跳
地隔着亵裤撞击着她的玉腿和蜜穴,却是聂云扯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饥渴
已久的肉棒。

    身体传来的凉意和腿间的触感让宁中则清醒了一些,她拼命摇着头,哭喊道
:「云儿,不要……师娘求你……」

    聂云一弯腰,右手穿过腿弯,将宁中则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自己睡觉的
地铺走去。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唔……唔……」

    聂云吻住宁中则的嘴,顺手除去她的绣鞋,整个人将她压倒在地铺上,用身
体的每一寸肌肤去感受那颤抖嫩滑的玉体。

    四肢交缠,肌肉紧贴之后,两人互相对视着。

    聂云看着身下的美妇,双眼蕴含着浓浓的深情——还有欲火,他低声道:
「师娘,多少年了,我一直想将你拥入怀里,今天终于心愿得偿了。」

    宁中则面色涨得通红,晶莹的汗珠也顺着鼻尖滴了下来。她用力挣扎着说道
:「不要……云儿,不要一错再错……我们是师徒,万万不能犯下悖逆人伦的大
罪……」

    聂云用力嗅了一下宁中则身上的香气,笑道:「师娘,你身上好香,我可要
好好闻闻。」说着伏下身子向宁中则的抹胸上拱去,接着又开始亲吻宁中则浑圆
的雪肩。

    一种酥麻如触电的感觉直侵宁中则的心底,久违的男子亲昵让她的抵抗越来
越无力,但她还是拼命地摇着头道:「不要,云儿,我是你师娘,你快停下!」

    聂云没有理会宁中则的阻拦,把手探入宁中则的背部,解开了抹胸的扣结,
然后将它掀起,接着手一扬,那抹胸便飞了出去,露出了它所遮掩的美景。聂云
终于看到了那对让他日思夜想的玉乳——如新剥鸡子般的玉白乳峰大小匀称,恰
到好处,配上红樱桃一样的乳头,足以迷惑天下任何男人的心,此刻它正随着宁
中则急促的呼吸上下剧烈起伏。

    宁中则那柔长的玉颈和雪白的酥胸让聂云越发兴奋,他伸手按住那对玉球,
让它在自己掌下不断变换形状,充分感受着那柔韧舒适的弹性。把玩了一会儿,
他低头将乳头含在口中,不断吮吸。

    感受到聂云的舌尖不断在乳头上摩擦,宁中则娇躯一颤,立时咬住银牙,努
力克制自己。

    聂云道:「师娘,舒服吗?」

    宁中则眼角含泪,沉默不语。

    聂云的手顺着胸部向她腹下滑去,滑过小腹,越过柳腰,很快来到宁中则双
腿中间。

    「不要!不要!」感觉到自己最后一件衣服也要被除去,宁中则一把抓住他
的手,想要拉出来,但在意志坚定的聂云面前却是螳臂当车。聂云双手扯住亵裤
慢慢向下拉去,当亵裤稍离雪臀露出阴毛时,宁中则满面通红地道:「云儿,不
要……」

    聂云充耳不闻,手上不停,宁中则羞急之下,泪水再次流下来。亵裤缓缓滑
过了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终于完全脱离了它要守护的神秘禁区。

    宁中则此时已是身无寸缕,聂云尽情地饱览着她成熟诱人的玉体——香肩浑
圆、酥胸高耸、曲线玲珑有致、双腿修长白皙,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让人疯狂。再
配上她梨花带雨,含羞带怒的神情,真称得上是人间绝色。

    聂云此前曾无数次幻想过宁中则玉体横陈的样子,然而今天当他亲眼欣赏垂
涎已久的师娘身体时,他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有多贫乏。

    「看来前世还是太纯洁啊!」聂云心里自嘲。

    眼前的美人裸体既高傲圣洁又撩人绮念,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神秘禁区,阴
毛柔软细密,可仍难遮掩小巧的阴部。

    聂云的手指来到了宁中则两腿之间,宁中则本想夹紧双腿,无奈聂云挡在她
两腿中间,哪里还能合得上?

    聂云在宁中则的阴唇和阴毛上摩挲一阵,轻轻将中指插入她的蜜穴中,那黏
滑湿软的触感让聂云开始幻想肉棒插入的舒爽。

    他开始轻轻地挑逗着花瓣,手指也慢慢进出着蜜穴,开始宁中则还强忍着不
出一声,但下身传来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宁
中则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指甲几乎要将被子扎破,身躯也微微颤抖,这
种生不如死的煎熬让她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聂云看到师娘还不屈服,便轻轻捏住那已经勃起的阴蒂一阵捻磨,宁中则腰
部猛地向上弓起,整个身体弯成一道彩虹,紧闭的樱口终于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啊!」

    聂云知道师娘已经情欲勃发了,他抓住两条美腿左右分开,只见宁中则两腿
之间那道粉红色的肉缝已经完全湿透,洞口不断流出透明的蜜液。这位温柔贤淑,
受人尊重的华山派掌门夫人已经彻底成为聂云的盘中美餐,她那圣洁的蜜穴即将
迎来她生命中第二个男人,以后也将是她唯一的男人。

    聂云立时把嘴亲向了宁中则的桃源宝洞,宁中则发现聂云竟然用口吮吸自己
的阴唇,心中震撼之极,浑身如遭电击。她与岳不群成婚多年,女儿也已成人,
但却从没尝过这种滋味。自诩君子的岳不群在床上自然也是一副道学先生的做派,
别说用嘴,连姿势都是从未变过的男上女下。如今被经历二十一世纪各种信息洗
礼,实战经验丰富的聂云这样挑逗,强烈的快感迅速弥漫了宁中则整个身体。

    「不要,你不能这样……那里不要……」宁中则颤声喊道。

    聂云非但没有停止,反而一鼓作气,把舌头伸入阴唇内去撩拨搅动。

    随着他的动作,宁中则的身体也抖得越来越厉害。片刻之后,宁中则整个人
一阵抽搐,绝望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吟:「啊——」一股热流从蜜穴汩汩流
出,将聂云的脸都打湿了。

    接着,宁中则仿佛没了骨头一样,浑身酥软地摊在被褥上。

    聂云分开宁中则那雪白的玉腿,双手按住柔软的腰肢,把自己坚硬如铁的肉
棒顶在宁中则的洞口,分开湿润的肉唇,在其间来回磨蹭着。

    宁中则用手抵住聂云,做出最后一次抵抗。

    「云儿,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你师娘,你这样做是悖逆人伦,死后是
要下地狱的。况且我是有夫之妇,师父对你恩重如山,你不能这样。如果你真的
……真的爱我,来世你我再做夫妻,那时你想怎样都可以……」

    宁中则泪眼朦胧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被她爱若亲子的聂云,想到他写给自
己的那句话:恨不相逢未嫁时。

    「我是你的师娘啊……」这句话像是阻止聂云,也像是告诫自己。因为她知
道,自己的心里已经不怎么抗拒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

    聂云用手握着美妇饱满的乳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只要今生,不要来世,
能得到师娘,下了地狱也甘心……师娘,我爱你。」随着这句表白,聂云腰身一
挺,粗大肉棒冲破花唇的阻隔,长驱直入地插进了紧凑的阴道里。

    「不要……云儿……不要……啊——」宁中则撕心裂肺地叫着,柔长的玉颈
直直挺起,姣美的面容满是泪痕。

    随着龟头的没入,大量的淫液被挤压出来,宁中则的阴道壁顺势被聂云龟头
向两侧分开,但阴道口很快就收缩起来,将插入的肉棒全方位地紧紧包住,不留
一点空隙。

    龟头直抵花心,深深埋进肉穴深处,整个世界仿佛都平静下来。

    第七章:火热的山洞

    得到了自己一直垂涎三尺的美丽师娘,聂云只觉一种强烈的刺激如潮水般传
遍全身,他闭目仰头,细细体味肉棒被蠕动的嫩肉不断挤压包裹的快感。

    他低头看着师娘,只见宁中则两只手臂依然撑在自己的肩膀上,保持着推拒
的姿势。一双眼睛茫然地看着自己,脸上满是泪痕,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失
身了。

    聂云慢慢地抽动起来,让肉棒在宁中则的身体里纵横驰骋,尽情品味着那迷
人的快感。湿热滑嫩的蜜穴紧紧拥握着聂云的肉棒,还不时发出强力的吮吸,仿
佛要把肉棒整个吸进身体,彻底融化。

    这样的感觉让聂云觉得即使他立刻死去也毫不可惜,他一边抽动一边在宁中
则耳边道:「师娘,我爱你!」

    听到这句话,感受着体内肉棒的抽动,宁中则似乎回过神来。她两眼慢慢有
了焦点,用迷蒙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

    宁中则心中充满痛苦,她自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三从四德,从一而终,自嫁给
岳不群之后一直恪守妇道。但今天,她冰清玉洁的身体被聂云——自己的徒弟占
有了,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的双手摩挲,他的肉棒此时正肆意进出着自己的最宝贵
的地方。

    宁中则觉得自己的心在流血,充满着悔恨:「师兄,你我夫妻十余年,一直
恩爱有加,想不到如今我的清白竟然一朝断送,而且还是被云儿……」泪水顺着
她的眼角流淌下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虽然两人之前从未欢好,对彼此的身体也非常陌生,但身怀双修功法的聂云
仿佛无师自通,根本没有显露出半点生涩。

    随着聂云肉棒在她身体内的进进出出,宁中则的情欲慢慢被点燃,屈辱悔恨
渐渐消失,她开始慢慢放开身体,甚至是主动逢迎起聂云的动作来。虽然只是提
臀摆腰,而且轻微得几乎无法察觉,却根本瞒不过一直埋头苦干的聂云。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稳了……

    不知过了多久,山洞里的男女仍在纠缠,不过两人已经变了姿势。女子趴在
地上,玲珑的曲线展露无遗。男子则跪坐在她后面,双手抓着她那丰满雪臀拼命
进攻。

    「绝色尤物,真是绝色尤物啊!小穴这么嫩,这么紧,真是迷死个人。能享
受到师娘这样的极品女人,不枉我多年用心!」聂云一边干一边在心里赞叹。

    宁中则的脸上一片麻木,身体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任由身后的聂云肆意
抽插。只是偶尔伸出玉臂,将长发拢到后颈。

    聂云干得越来越卖力,一下接一下地猛力撞击着师娘那迷人的嫩穴。他还时
不时俯下身子,用手把玩着宁中则那雪嫩柔软的乳房。

    随着聂云的力度越来越大,宁中则的柳腰也扭动得越发急促。聂云每一次进
出都会用龟头狠狠地撞击花心,每一次碰撞都让宁中则浑身一抖。虽然她紧咬银
牙,极力抑制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淫荡,无奈身体上的反应却无法
撒谎。收缩得越来越紧的阴道使聂云每次进入都享受到一股强劲的吸力,他一只
手从她浑圆的美臀滑向她柔嫩的蜜穴,触到了一片滑腻粘湿的软肉。

    「啊——啊——嗯——不要——」当他的手配合着肉棒在阴唇周围揉捏捻磨
时,宁中则终于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放开牙关连连吟叫起来,那声音宛如一粒
粒珍珠落入玉盘之中,动听之极。

    听着这的娇柔声音,聂云更加意气风发,他狠命地抓着师娘的柳腰,向她体
内一下接一下地猛插。宁中则长发委地,柔顺的腰肢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不停扭
动着。每当聂云的肉棒猛然插入蜜穴时,她那小巧的檀口都会不由自主地张开,
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啊——啊——」无论是从她的举动还是表情都看
不出半点被强奸的痕迹,不知情的人看见肯定以为她在和自己的爱侣交欢。

    华山派的弟子在练武场上认真的练习着各式剑招,卧床休养的岳灵珊一脸甜
蜜地思念着自己心爱的大师兄,远在福建的岳不群还在观察着福威镖局的动静,
而在思过崖的山洞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娇柔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听着宁中则口中发出的声声哀呼,聂云挺动得越发有力。

    宁中则身躯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突然间,她螓首
直直仰起,嘴里喊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她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此时的聂云也发出低沉地嘶吼,动作也越来越快,宁中则身为人妻,自然知
道他的喷射就在在顷刻之间。

    宁中则尖声叫道:「云儿……你不可以……快出来……」

    聂云充耳不闻,他要在美丽师娘的玉体中留下自己的痕迹,这也是为下一步
驯服师娘做准备。

    「啊!啊!啊!师娘,我全都射给你!」随着一阵的剧烈抖动,聂云毫不犹
豫地把所有的激情随着精液喷射出来。

    「不要!」宁中则一声尖叫,但已无济于事。

    聂云把肉棒向宁中则蜜穴深处用力顶去,同时把师娘的娇躯狠狠地向自己拉
扯过来,让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连在一起……

    「啊!云儿,你混蛋!啊!」温婉贤淑的宁中则骂出了生平第一句脏话,但
她那不断抽搐的身体、高高扬起的螓首和脸上享受的表情则清楚地显示出高潮带
给她的极致快感。

    两个同时登上高峰的男女纵声尖叫着,外面的世界对他们来说仿佛都不存在
了,只剩下欲仙欲死的高潮快感充斥着身体的每个角落。

    激情过后,两人暂时安静下来。由于先前的性交姿势,此时两人都是侧卧,
聂云从后面搂着宁中则的柳腰。

    修炼《阴阳化生诀》的聂云只喘息了一会儿,便恢复了精力。想到自己终于
占有了美丽贤淑的师娘,聂云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探头看了宁中则一眼,只见散乱的秀发中露出一张妩媚的面容,高潮的到
来让她满面红晕,更增娇艳,此刻她正闭着美眸,张着嘴唇喘息。

    看着师娘那小巧红润的檀口,聂云怦然心动,真想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让她
吮吸,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宁中则虽然已经被他占有,但毕竟只是第一次,如果太过分,只怕会引起逆
反心理,反而得不偿失。

    随着一股热流涌遍全身,他肉棒再次膨胀变硬。因为聂云射精后一直没有拔
出来,所以宁中则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聂云的变化。

    她转过头来,眼中带着恐惧、惊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你……你
怎么还能……」

    可能是刚才喊得太厉害,宁中则的声音有点低哑,但却多了几分慵懒的女人
味。

    「师娘美若天仙,就像那月宫里的嫦娥,弟子永远都爱不够,师娘应该也还
没满足吧。」

    「胡说,什么没满足,你快拔出来。」宁中则被说的满脸通红,连忙反驳,
却忘了只要自己一起身,就能摆脱聂云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

    看着口嫌体正直的宁中则,聂乐心里暗笑,他身子后退,将肉棒缓缓拔出。

    「哦……」宁中则嘴里发出娇吟,丰臀不自觉地随着肉棒向后顶去。没想到
一下子贴到了聂云的小腹上,两人肉体相撞,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嘿嘿……」聂云故意拔出少许又停下,就是为了让师娘面对自己内心真实
的渴望。

    听着聂云的笑声,宁中则身子一僵,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舍不得聂云拔
出肉棒,还跟着他的动作向后移动,想要重新用蜜穴吞进肉棒。

    「你……你……」宁中则看着聂云一脸贼笑,心里又羞又悔,眼圈一红,流
出两行珠泪。

    「师娘,不要伤心,你那里又紧又软,把我吸得舒服得不得了,弟子哪舍得
离开啊!」聂云见好就收,连忙伸头亲吻。

    见宁中则一言不发,聂云知道这会说什么都比不上再来一炮,便拔出肉棒,
扳着宁中则的香肩将她翻了过来。宁中则仰面躺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
静地注视着山洞顶部,默默流泪。

    聂云俯下身子,把头埋进宁中则高耸的酥胸中,慢慢地向下吻去。随着聂云
的唇舌不断移动,宁中则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当聂云吻到她的禁区并停留在那
里肆意挑逗时,宁中则的身体发出强烈的颤抖,终于轻声叫了起来。

    聂云再次扑到宁中则那美丽的肉体上,二人不断地喘息呻吟,身体互相厮磨,
如两条纠缠在一起的灵蛇。渐渐地,一双雪白玉臂勾住了聂云的脖子,宁中则轻
启朱唇,和聂云火热地吻了起来,二人的舌头互相追逐搅动,发出吱吱呜呜的声
音。

    在爱徒的挑逗下下,宁中则那被压抑了十年的欲望全部迸发出来。这个曾经
的贞洁女侠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向聂云主动献上自己那美丽的身体。面对这
样的美事,聂云自然投桃报李,尽情挥洒着自己的汗水,埋头苦干起来。

    师娘和徒弟呻吟着,翻转着,扭动着,门派重地的庄严和身份伦理的禁忌让
这对男女感受到强烈的兴奋和刺激,越发疯狂地享受着男欢女爱的快感。

    宁中则全力配合着聂云的每一次抽插,仿佛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强占自己身体
的恶徒,而是她倾心爱恋的男人。在这一刻,宁中则释放出连丈夫岳不群都没有
享受过也不会再享受到的激情。她忘记了自己的师娘身份,忘记了自己的掌门丈
夫,忘记了自己的女儿,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快感占据了。

    聂云搂着师娘的柳腰,将她抱在怀里,让两人面对面地相拥而坐。这种姿势
让宁中则羞涩不堪,但却没有拒绝。她坐在聂云稍稍分开的腿间,一双修长的美
腿紧紧盘在聂云的腰上,自己则主动地向前挺动着纤细的腰肢。她美目紧闭,头
不时向后仰起,口中淫声不断,长长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在她的香肩裸背。

    聂云把头埋进美妇的酥胸中又吻又咬,他的大肉棒被宁中则的阴道紧紧地套
弄着,由于宁中则不断挺送腰身,他的肉棒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吸力,仿佛要把他
体内所有的欲望都吸出来。

    看着师娘那淫荡的模样,聂云狂性大发,他把宁中则按在身下,凶狠地抽动
起来。宁中则显然并不反感这种凶狠,反而从中获得了强烈的快感。她无所顾忌
地放声浪叫起来,双腿把聂云的腰夹得更紧了。

    全力插了一百多下后,聂云到达了以前从未有过的高潮,他大叫一声,一股
股浓稠的精液随着肉棒的跳动射进了宁中则的蜜穴之中。宁中则也像发疯似的仰
头尖叫,双手将聂云的脖子死死按在胸前,感受着他那汹涌而出的激流对自己花
心的冲击。

    强大的力道让她的阴道痉挛不止,剧烈收缩,紧紧挤压着正在自己体内喷射
的肉棒。她的娇躯一阵颤抖,花心喷出大量阴精,直接淋到了聂云的龟头上。

    两人的体液在宁中则的体内不断交汇,融为一体……

    风停雨歇,两人都安静下来,山洞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聂云只觉得一种难以表述的愉悦充满着全身,仿佛已经进入了天堂。他闭起
眼睛,慢慢地回味着这种感觉。

    直到快感的潮水慢慢退去,他才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宁中则。宁中则闭着眼
睛,脸上红潮未退,身体轻微地起伏着。

    聂云低下头亲了一下师娘的脸颊,将自己已经变软的肉棒从她的身体中抽出。
宁中则的蜜穴里充满了聂云的精液,当聂云将他的肉棒抽出来时,一些残余的精
液顺着宁中则的阴道口流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宁中则坐起身子,刚要起身,忽然一个踉跄。聂云连忙上前搀
扶,但却被她一把推开。

    宁中则看也不看聂云一眼,俯身将散落的衣服一件件捡起穿上,然后慢慢走
出山洞。

    「师娘,我爱你!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聂云看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

    宁中则身子顿了顿,但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聂云转身来到床铺前,看着凌乱的被褥,上面满是刚刚激情欢好时被两人体
液打湿的痕迹。想到美师娘最后主动迎合自己时那种飘飘欲仙、销魂蚀骨的滋味,
他一脸回味地舔了舔嘴唇……

    突然,他眉头一皱,连忙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

    宁正则回到卧室后,躺在床上不言不语,如同死了一般。

    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只是身上的酸痛和两腿间的火辣却清楚地告
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她被自己的好徒弟聂云玷污了。

    「如今我清白已失,又有何面目再见师兄?不如……」

    「锵!」宁中则拔出宝剑,却不料一粒石子突然从窗外飞来,打在她的手腕
上。

    宁中则吃痛撒手,宝剑应声而落。她转过头去,却见聂云从窗外跳了进来。

    第八章:福威镖局灭门

    聂云知道宁中则性情刚烈,根本不是一两次欢好就能拿下来的,所以他偷偷
跟着宁中则,来到她卧室门外。见她想要自刎,连忙扔出石子相救。

    宁中则见到聂云,又惊又怒,问道:「你这畜生又来干什么?你不是刚刚已
经得逞了么?」

    聂云柔声道:「这十几年来,师娘对弟子一直爱护有加,我……」

    「住口!」宁中则柳眉倒竖,俏脸绯红,「你还有脸说!我和你师父将你视
如己出,抚养长大,更将本门绝学一一相授,你居然……居然……」

    宁中则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两行泪水缓缓流出。

    聂云上前跪在宁中则腿边,沉声道:「师娘!弟子对师娘一片真心,天地可
鉴。如今情欲昏头,犯下大错,自知天地难容,情愿一死以保师娘清誉。」说着
捡起地上宝剑,递到宁中则手上。

    宁中则心中一酸,但仍咬牙接过长剑,「你如此惺惺作态,莫不是以为我不
忍杀你?你犯下如此大错,污我清白,我这就杀了你!」说着举起宝剑,架在聂
云脖子上。

    聂云面无惧色,毫不退缩,两眼直直地看着宁中则道:「今日能与师娘共享
人间极乐,弟子终生不悔。只恨不能早生几十年,堂堂正正娶师娘为妻。如今死
在师娘剑下,弟子无怨无悔。」

    宁中则听得「人间极乐」四字,想起那从未体验过的销魂快感,脸上微红,
又见聂云深情表白,心里不由软了几分,但还是冷冷说道:「你就要上路了,还
有什么要说的吗?」

    聂云向宁中则看去,只见她满脸杀气,目露凶光,心里也有点打鼓,不过想
到潜龙猎心大法的奇妙,当下心一横,只是痴痴地看着她不出声。

    宁中则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轻咳一声道:「你怕了吗?今天你的胆子不是
很大吗?」

    聂云道:「能在死前与师娘这样的美丽佳人同享鱼水之欢,弟子就算死也无
怨无悔。只恨……不能再看到师娘,照顾师娘。」说着他神色黯然,眼中含泪。

    宁中则越发心软,但想起自己半世清白,毁于一旦,还是咬了咬牙,狠心道
:「多说无益,你还有什么未了之事,一并说了吧。」

    聂云道:「没什么未了之事,只是辜负了师妹的一腔深情。」

    听到聂云说起女儿,宁中则更是下不去手,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慢慢将手
中长剑从聂云的脖子上拿开。

    聂云又惊又喜,「师娘,你不杀我?」

    宁中则幽幽道:「大错已经铸成,杀了你又有何用?你下去吧,以后要好好
对珊儿,不可辜负了她。」

    聂云害怕她又生求死之念,便说道:「师娘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师妹。但
若是师娘有何不测,弟子也不愿独活,情愿一死,追随师娘于九泉之下。」

    「你……你……」宁中则听得又气又笑,她当然知道这是聂云怕她自杀故意
说的,但听到聂云情愿为她而死,心里还是微微一甜。

    她转过身去,叹道:「既已被你救下,我不会再起轻生之念,你赶快回思过
崖,路上小心,不要被人发现。」

    聂云微微一笑,转身离去,临走前又回头道:「师娘,弟子真的很爱你。」

    宁中则满脸通红,跺脚道:「还说疯话,快滚!」

    聂云嘿嘿一笑,回思过崖去了。

    宁中则看着桌上那支九凤钗,想起今天自己在聂云身下婉转低吟,放浪形骸
的情景,身体好像又热了起来。

    她来到窗前,看着天空,嘴里喃喃道:「孽障……孽缘……」

    ***

    从此以后,宁中则再也没给聂云送过饭,而且也不让岳灵珊送饭。岳灵珊撒
娇哭闹,宁中则便说聂云修行进入瓶颈,需要闭关,不便打扰。她还有意无意地
提到之前岳灵珊每次送饭都耽搁太久,岳灵珊自家人知自家事,便不再闹了。

    看着女儿无奈的样子,宁中则感叹「女大不中留」之余,竟然有几分窃喜,
那种感觉就像战胜情敌一样……

    聂云倒也没有在意,反而趁着这个机会将思过崖秘洞里的五岳剑法及破解招
数全部学会,然后便一心练武,不断增强熟练度。

    聂云面壁结束后,生活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只是宁中则常常对聂云避而不
见,让聂云有点郁闷。有时他上前讨好,反而被冷声训斥,说他不务正业,弄得
聂云十分尴尬。

    岳灵珊不明所以,只道是聂云犯了什么错惹怒了母亲,便在两人中间百般斡
旋。宁中则看着女儿那痴情而又懵懂的模样,又看到聂云任打任骂的态度,不禁
长叹一声,不再对聂云恶声恶语,只是不肯与他单独相处。

    没几天,岳不群也返回华山。宁中则见到丈夫,想到自己与聂云之事,心中
满是惭愧,加上久别重逢,于是便精心梳洗打扮,想要和丈夫好好温存。

    可惜岳不群在这方面已经不算男人了,所以宁中则虽然已经羞答答地发出邀
请,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而且还叮嘱妻子专心修行,不要分心。

    凝神清心咒,就是这么六。

    宁中则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冷到了骨头里。她等岳不群睡熟后,坐
起身看着丈夫,心里的忧愁已经变成了怨恨。吃过聂云那样的大餐,她已是食髓
知味,根本无法再忍受这种守活寡的日子。

    聂云精心策划,百般算计,终于在这对恩爱的夫妻中间制造了一条深深的裂
痕。

    ***

    和风熏柳,花香醉人,南国春光,美不胜收。

    福州府是福建省的省城,城里达官贵人众多,各路客商络绎不绝。

    这样一个繁华之地,城外一间酒肆上个月换了主人这种小事自然不会有人在
意。

    「师兄,你说福威镖局有什么值得注意的,这都快一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
有。这边天气这么热,整天戴着这副面具,好难受啊!」

    一个青衣少女一边用扇子扇风,一边抱怨道。她脸色黝黑,身形婀娜,头束
双鬟,荆钗布裙。不过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声音却是清脆悦耳。

    「这就不知道了,但既然师父他老人家吩咐了,我们安心等着就好。」旁边
一个黄脸中年汉子说道。

    两人正是奉了岳不群之命,易容监视福威镖局的聂云和岳灵珊。

    本来聂云以为自己和岳灵珊情投意合,老岳应该不会再用美人计了,没想到
岳不群还是把岳灵珊派了出来。而且出门前还说了很多什么林平之少年英才,若
是有机会让岳灵珊和他多亲近亲近之类的话。当然这些话他是私下告诉女儿,但
老岳根本猜不到岳灵珊如今对聂云已经是死心塌地,百依百顺了,所以岳灵珊一
下山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聂云。痴情的少女,就是这么可爱。

    在那一瞬间,聂云彻底对岳不群失望了。原本他还觉得岳不群为了华山隐忍
付出,就算黑化也是被原著各种危机逼迫的。但现在看来,岳不群骨子里就是一
个为了目标不惜牺牲一切的人。如果不是聂云想把辟邪剑谱弄到手,故意给劳德
诺下了泻药,只怕还被蒙在鼓里。

    聂云现在觉得自己没有将思过崖秘洞和风清扬独孤九剑两件事告诉岳不群,
实在是太特么明智了。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次回去后一定要想办法干掉岳
不群这个老阴比。

    「汝死后,汝妻子吾自养之,汝勿虑也。」聂云想着曹丞相的这句名言,嘴
角露出一丝冷笑。

    「真是的,难得出来一次,还以为能好好玩一场呢!」

    「好了,你就别噘嘴了!你现在的样子,做这种表情简直就是丑人多作怪,
我都没眼看了。除非像昨晚你在床上……唔……」

    「啊!师兄,你真讨厌!我让你再胡说八道!」岳灵珊连忙伸手捂着聂云的
嘴,满面羞涩地说道。

    有机会单独和岳灵珊出门,聂云自然不会错过机会。这段时间,两人天天同
床共枕,虽未真个销魂,但也是口吻手摸,各种调情。倒不是聂云不下手,而是
岳灵珊坚持要两人成亲,洞房之夜才给他,他虽然好色,但对爱着自己的女人还
是很温柔的。只是想到宁中则对岳灵珊的洗脑式教导,聂云决定回去以后要去师
娘床上和她好好聊聊。

    「嘿嘿,好,我说错了。我的珊儿美若天仙,国色天香,温柔贤惠,冰雪聪
明……」聂云笑嘻嘻地送上一溜彩虹屁。

    岳灵珊听到聂云说出「我的珊儿」,芳心一甜,啐道:「呸!谁是你的珊儿?」

    「呵呵,你早就被我盖了章,跑不了的。」聂云调笑一句,又问道:「珊儿,
我前几日教给你的剑法你学得怎么样了?」

    「嗯,那剑法招式其实并不复杂,只是运气法门非常奇特,施展开来快如闪
电,出招诡异,令人防不胜防。师兄,那是什么剑法啊?」

    「那是师兄无意中得到的剑法,不过只能女子修炼。这剑法威力强大,是你
我之间的秘密,你千万不可告诉别人。」聂云当然不会告诉岳灵珊这是他从林家
老宅佛堂中拿到的《辟邪剑法》。

    当日拿到袈裟,看到上面第一句话便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

    聂云只觉得胯下一凉,虽然老早就知道这门功夫的诀窍,但作为一个男人,
看到这几个字,还是一阵蛋疼。

    「妈的,岳不群和林平之真够狠的,师娘师妹那么娇滴滴的美人都能放下。」
聂云感叹几句,便让玉碟记录下剑法,然后他拿出另一张旧袈裟,将辟邪剑谱誊
抄上去。

    当然,聂云在誊抄时进行了一些细小却致命的修改,誊抄完毕后,聂云将其
放回原位,原本的旧袈裟则被他彻底烧成了灰。

    经过玉碟改进的剑法后,威力更大,修行更容易,不过自宫这一要求依然无
法消除。想想也是,太监创造的剑法,从根子上就不是正常男人练的。根据玉碟
反馈的信息,如果通过优化将自宫的缺点消除,剑法的威力也会下降不少。

    如今聂云已学得独孤九剑和五岳剑法,对于辟邪剑法本来就不怎么热衷,所
以便将它教给岳灵珊,娇娇柔柔的小师妹使出辟邪剑法震慑群雄,那场面一定很
精彩。

    辟邪剑法的特点便是速成,所以岳灵珊虽然习练时间不长,但已经掌握得差
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在实战中积累经验了。

    「得得得……」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聂云心中一动,给岳灵珊使了个眼色。

    岳灵珊连忙去到柜台里摆弄货品,聂云也来到桌子前拿起抹布擦拭起来。

    只见远处跑来五匹骏马,当先一匹马全身雪白,马勒脚镫都是烂银打就,鞍
上一个锦衣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左肩上停着一头猎鹰,腰悬宝剑,背负长
弓。身后跟随四骑,骑者一色青布短衣。几人的马鞍上挂着野兔、山鸡等,看样
子是刚打完猎。聂云看过原著,自然知道这几人正是笑傲原著一开始去山中打猎
的林平之和四个手下。

    几人来到酒肆门前,下马进门。几人分开两桌坐下,林平之坐在一桌上首,
下首一人叫道:「老蔡呢,怎么不见他人?」

    聂云咳嗽一声道:「几位客官请坐,要喝点什么?」

    之前说话那人道:「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
了老板么?」

    「晴儿,打三斤竹叶青。」聂云先回头对岳灵珊吩咐上酒,然后对着几人拱
手道:「上个月这酒店老板不想干了,便三十两银子卖给了我。」

    「哦?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吧?」林平之好奇地问道。

    「呵呵,公子真是聪慧,在下是北方过来的。」聂宇笑着点点头。

    林平之也没在意,如今的他还是个未经风雨的大少爷,自然不会处处留神。

    和原著一样,聂云刚接过野鸡兔子准备拿去给五人做菜,余人彦那个短命鬼
带着贾人达双双来到。

    聂云已将岳灵珊看成自己的禁脔,自然不会让她像原著中被余人彦占了便宜。
他抢在岳灵珊前面来到二人桌前,问道:「二位客官要喝点什么?」

    余人彦没有调戏岳灵珊,自然也就不会和林平之发生冲突,他本就是口渴过
来喝杯酒而已,所以稍微坐了一下便出门继续赶路了。

    林平之丝毫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场皮肉之苦,喝完后也带着手下回家了。

    看着林平之那鲜衣怒马的样子,聂云笑了笑,回头对岳灵珊说道:「珊儿,
今晚我去城里打探消息,你守着酒店,等我回来。」

    第二天早上,福威镖局少爷林平之因为争风吃醋,在青楼打死一个四川男子
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在聂云的「努力」下,命运回到了原本的轨道,福威镖局被灭,林氏夫妇被
掳,只不过聂云没有让林大少爷再受逃难之苦,直接一剑结果了他。

    ***

    福州之事结束后,聂云和岳灵珊也返回了华山。岳不群简单招呼了一下,便
将聂云带入密室,细细询问这一次的经历。

    聂云将事情从头至尾地说了一遍,当然是经过加工的。

    听完之后,岳不群对于实力的渴望更为强烈。

    第九章:自宫未必成功

    聂云虽然之前决定要干掉岳不群,但想到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决定还是再给
他一次机会。于是第二天,他正式向岳不群提出想要娶岳灵珊为妻。

    「这个……」岳不群沉吟了一下,开口道:「珊儿年纪还小,你也要专心习
武,这件事等几年再说吧。」

    聂云听了,露出一副遗憾但又顺从的模样,心里暗道:「师父,别怪弟子心
狠了。」然后便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启禀师父,有一件事昨天忘记和您说了。
当日我曾想要出手救下林镇南夫妇,但因为青城派弟子众多,未能成功。不过我
给林镇南松绑的时候,他说若是我无法将他救出,就给他儿子林平之带一句话。」

    「哦?」岳不群眼中精光一闪,说道:「那你可要将那句话牢牢记住,日后
见了林平之要一字不动地告诉他。」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林镇南说他家在向阳巷老宅佛堂中的物事,要好好
照看。不过千万不可翻看,否则祸患无穷。」聂云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地说道。

    岳不群心下大喜,脸上却是责怪地说:「既是林镇南让你转告林平之,你怎
能随便告诉为师?」

    聂云心里暗暗鄙视:「都特么听完了才说这话,真是当了婊子立牌坊。」不
过表面上则一脸惭愧地说道:「师父教训的是,弟子记住了。不过弟子身受师父
师娘养育大恩,不敢有丝毫隐瞒。更何况师父是谦谦君子,告诉您又有什么打紧。」

    岳不群心中得意,笑道:「嗯,身为华山弟子就当知错就改,知恩图报,云
儿你下去吧。」

    过了两天,岳不群将华山上下召集起来。

    「为师修炼紫霞神功,感觉有突破的迹象,所以需要闭关一段时间,任何人
不得打扰,我会带足干粮饮水,不必给我送饭。在此期间,你们要谨言慎行,勤
练武功,不要闯祸,如遇难事就禀报师娘。知道了吗?」岳不群面色严肃地冲着
众弟子说道。

    「是,师傅。」

    岳不群又对着宁中则安抚了几句,然后便迫不及待地闭关去了。

    聂云心里暗笑:「闭关?只怕是去取《辟邪剑谱》吧!」

    15天后,岳不群宣布出关。

    看着岳不群那一脸疲惫的神情,聂云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这疯子真的奔袭
千里去福州了。

    接下来的几天,岳不群心事重重,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自宫练剑。这东西可
不像头发指甲,说剪掉就剪掉。

    这时,聂云又给他添了一把火,将嵩山派和剑宗传人相互勾结,要对华山不
利的消息告诉了他。

    这一天,岳不群再次宣布要闭关。

    思过崖上,岳不群颤抖着取出烧红的匕首,然后撩起衣襟,神色一狠,右手
狠狠挥下。

    唰~寒光闪处,某物应声而落。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岳不群将匕首扔掉,飞快地点了几下穴道,止住了胯下喷出的鲜血。然后忍
着剧痛敷上了金疮药。

    看着地上那一团血肉,岳不群神色复杂,最终一声长叹,将其丢入山谷之中。

    岳不群取过《辟邪剑谱》,开始按上面的心法修炼。

    没多久,他便感觉小腹火热,然后一股热流开始从那里向四肢蔓延。他心中
一喜,以为已经入门。没想到那股热流绵绵不绝,不可遏止。

    他这时才发现不对劲,连忙收功,没想到体内的真气一下子紊乱起来,浑身
穴道犹如针扎,而遍布全身的热流更如沸水般炽热。

    「啊!噗~」岳不群一声惨叫,连吐几口鲜血,脸色先是一片血红,然后又
瞬间苍白,整个人瘫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这时,一个黑影闯入山洞,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岳不群,然后俯下身子在他身
上飞快地按了几下,接着便离开了。

    ***

    这几日,华山上下都笼罩着一层乌云。

    掌门岳不群修炼时走火入魔,僵卧在床,不能说话,不能动弹。除了吃饭排
泄,其他什么都不能做。

    宁中则悲痛万分,但仍强打精神,支撑大局。岳灵珊仿佛也一下子成熟起来,
平日里不再撒娇胡闹,而是帮着母亲处理事务。聂云则将对外事宜一力承担,整
日忙里忙外,脚不沾地。

    这天晚上,忙了一天的聂云回到住处,却看到宁中则站在门口。

    「师娘,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么?」聂云诧异地问道。

    「云儿,你跟我来。」宁中则说完便扭头向外走去,聂云虽然心中疑惑,但
还是跟了过去。

    两人来到思过崖前,站在石洞口外。

    宁中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晚风吹过,一身白裙微微摆动,就如一株迎风
摇摆的百合。

    聂云想起当日在这里和宁中则翻云覆雨的情景,不由狠狠咽了一口吐沫,偏
偏这时宁中则转过头来。

    看见他的样子,身为当事人的宁中则当然猜到了色徒弟的心思,不由脸色一
红,轻轻啐了一口。

    宁中则压下杂念,正色道:「云儿,你实话告诉我,当日你师父让你和珊儿
去做什么事?」

    聂云心中一凛,说道:「当日师父让弟子和师妹去福州,监……关注福威镖
局的动静,后来……」他把之前讲给岳不群的版本复述了一遍,只是增加了自己
将林镇南托付告知岳不群的内容。

    宁中则脸上表情不断变换,听到最后,她已经完全猜到丈夫走火入魔的原因。

    「暗中监视,偷取剑谱,自宫练剑,难怪他上次闭关不要人进去,只怕是去
福州偷剑谱去了……师兄啊师兄,你真是……」宁中则因为岳不群闭关前神色不
对,心里十分担心,所以第二天便去探望,没想到出现在她眼前的竟是成了太监
的岳不群和地上的《辟邪剑谱》。她原本还不敢相信,今天听了聂云的话,才真
正确定心里的猜测。

    「他平日里张口君子之道,闭口仁义为先,想不到私下里竟是这样一个阴险
自私的人。我……看错他了……」宁中则想起自己竟然嫁了这样一个伪君子,心
里既失望又伤心。

    「为了武功,你竟然可以毫不犹豫地抛下我,难道你连一点夫妻情分都不顾
了么?」宁中则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既为自己丈夫的表里不一虚伪阴险
而伤心,也为他毫不犹豫抛弃自己的冷漠而委屈。

    这时,一双手臂温柔地从后面将她搂住,「师娘,别伤心了。我以后会好好
照顾你的。」

    宁中则身体一个哆嗦,连忙身子向前脱离那人的怀抱,转过身来,却看到聂
云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她,眼中饱含深情。

    宁中则咬着牙,伸手便是一耳光。

    「啪!」

    聂云被打了个趔趄,但依然神色不变地说:「师娘,我爱你,让我照顾你吧。」

    「住口!」宁中则伸手又是一耳光。

    聂云毫不躲闪,痴痴地看着宁中则:「仙女姐姐,云儿很爱你。」

    听到聂云说出初见自己时的称呼,宁中则也愣了一下,但她很快明白了聂云
的意思:你不是师娘,你是我爱的女人。

    「你在胡说什么?我是你师娘!即使你师父……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发生
什么,我都是你师娘,永远是你师娘,也永远是岳夫人,你给我记住!」宁中则
像发泄一样地大声喊道,她的泪水奔涌而出,心里再次想起了那副画上的诗:人
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

    宁中则银牙紧咬,伸手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啪!」

    聂云的嘴角被打出了血,但他不但没有后退,反而一下子冲上前来,将宁中
则搂在怀里。

    「你放开我……」

    话音未落,宁中则的嘴唇已经被聂云一口噙住。

    宁中则拼命挣开封堵,厉声道:「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你想杀就杀吧,能死在仙女姐姐手下,我认了……」

    聂云咬住了宁中则的耳垂,阵阵热气钻进耳孔,让宁中则痒得难受。

    「啊!你……你放开……」女人天生的软弱让宁中则那强硬的外壳很快就消
失了。

    「仙女姐姐,你忘了我们在这个山洞里的快乐么……」聂云一只手已经从衣
襟领口处伸了进去,握住了丰盈的乳房,「师父根本就不爱你,老天注定让我遇
见你,这就是我们的缘分,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爱人……」

    聂云一边说一边揉捏着乳头,那红色的蓓蕾在他的抚弄下迅速硬挺起来。

    「你……啊……你胡说!啊!不要……」宁中则还在坚持着,只是声音里已
经带上一丝春意。

    「一摸就硬了……师娘这敏感的身体……真是让人回味啊……」

    聂云心里暗爽,伸出另一只手把美妇的脸蛋扳转过来,将舌头伸进那充满香
气的小嘴里,肆意挑逗吮吸。

    「唔……不……」美妇拼命想要推开疯狂的聂云,小手拼命拍打着他的肩膀。
但这嘤咛般的声音和毫无力道的推打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诱惑。

    聂云不再说话,他猛地把宁中则横抱起来,走进了山洞。

    在岳不群将自己的男根彻底斩断的山洞里,他的妻子却被自己的好徒弟剥下
了所有的衣服,裸露着雪白的身体。她的大腿分开两边,花瓣一般的蜜穴不断涌
出晶莹的露水,尽情地向身上的男人绽放——那个叫她师娘的男人。

    聂云俯下身去,双手在宁中则全身游走着。他不停地吻着美妇的眼睛,嘴唇,
脖子,舌尖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往下舔吻。宁中则身体跟岳灵珊比起来虽然有些
丰腴,但因为常年练武,所以没有一点赘肉。即使她现在平躺着,胸前的软玉还
是直直地朝天耸立着,按上去满手的柔软嫩滑。

    宁中则双目迷离,一双手早已不再推却,而是轻轻地搭在聂云的身上。

    「仙女姐姐,你知道吗?你的身体简直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聂云跪在
宁中则两腿之间,喃喃地说道,「绝色容颜,雪乳高耸,丰臀细腰,玉腿修长,
一个女人哪怕拥有一样,就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而你则汇集了全部。可我最爱
的还是这里,那里面永远汁水四溢,我一插进去就像进了天堂……」聂云伸手往
下一探,春潮泛滥,湿润滑腻。

    「……别说了……嗯……」宁中则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露骨而又直白的夸赞,
被聂云压在身下像品鉴珍宝一样细细把玩,啧啧称赞,她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仙女姐姐,你是我的!」聂云几乎将宁中则全身舔了个遍,直到宁中则的
嘴里的呻吟变得呜呜咽咽语不成调。

    美丽的师娘高高抬起了臀部,把最美丽最神秘的地方展示给自己的徒弟,好
让聂云尽情地,用力地,狠狠地享受。

    聂云停下了挑逗,整个人趴在宁中则身上,将肉棒对准那已经迫不及待被填
充的蜜穴,腰部一挺,直插到底。

    粗大的肉棒将蜜穴撑得密不透风,香软的檀口也被舌头塞得满满的,宁中则
紧紧搂着聂云的脖子,用力将他按下来,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聂云有节奏的摆动着身体,尽情享受着温软湿润的蜜穴,享受着丝滑的嫩肉
像小手一样攥紧肉棒的快感,享受着身下这个相当于自己母亲的美妇。

    宁中则疯狂地迎合着,嘴里不断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娇喘,她已经不记得自
己到达了多少次高潮,只记得当聂云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入身体深处的时候,她已
经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第二天早上,华山众弟子发现师娘宁中则似乎变得不像前几天那么心情沉重,
反而像是放下了心中大石一般。

    聂云站在弟子最前方,对着上座正向众弟子训话的美妇眨了眨眼,做了个眯
眼闻香的动作,脸上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

    宁中则脸色一红,连忙低下头去,声音也有点变调,听起来干涩而生硬。

    站在聂云身后的令狐冲看到宁中则的变化,心里犯起了嘀咕。他昨晚去看望
师父师娘,没想敲了半天门都没见有人。

    今天看到宁中则,他感觉师娘好像一下子变得漂亮了很多,感觉就像是被雨
水滋润过的鲜花一样,浑身充满生机。身为处男的他自然不会明白这种变化意味
着什么,但作为原著中的主角,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令狐冲将视线转向岳灵珊,只见自己心爱的姑娘正站在聂云身边,和他亲热
地说着什么。少女的脸上露出甜蜜而又幸福的笑容,那是从未对他展示过的灿烂。

    令狐冲心中一片苦涩,他虽然一直努力讨好着小师妹,但始终得不到任何回
应。看到聂云和岳灵珊有说有笑的样子,他觉得站在这里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聂云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笑,顺手牵起岳灵珊
那白嫩的小手紧紧握了一下,然后又放开,接着抬起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
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岳灵珊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便被聂云那近似调戏的行为羞得满脸通红。她
娇嗔地白了聂云一眼,将手背到身后,人也向旁边走开几步,但脸上却是笑得越
发灿烂。

    令狐冲站在两人身后,差点被这碗狗粮噎死,他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

    第十章:黑化的令狐冲

    这天傍晚,身心俱疲的宁中则回到「有所不为轩」。

    虽然这几天她早起晚睡,殚精竭虑,但还是感觉有点力不从心。她嫁人前听
父亲的,嫁人后听丈夫的,即使在岳不群闭关或下山时临时负责,但也只是处理
一些小事,大事还是要等岳不群做主。可如今岳不群成了活死人,华山上上下下
全靠她主持大局。

    「唉……」宁中则一双美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怔怔地望着天空,她感觉自
己真的有点撑不住了,好想有个人让她依靠一下。

    她推开房门走进屋里,刚要点上油灯,不料门后窜出一个身影,一下子将她
搂住。

    宁中则先是一惊,但很快就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你怎么来了?」她回过头来,聂云那张俊朗不凡的面容映入眼帘。

    「白天看你脸色不好,心里担心师娘。」聂云看着宁中则那憔悴的脸,心里
一阵心疼,连忙扶她坐下,然后来到她身后,轻轻按摩着她的太阳穴。

    宁中则娇躯微颤,回头看着聂云,那关切的神情让她心中一酸,美妇伸出玉
手摸上他的脸,眼中泛起了泪花。

    「师娘放心,一切有我。」聂云将美妇的头搂入怀中,轻轻地安抚着。

    「云儿,我想将掌门之位传给你。」过了片刻,宁中则抬起头看着聂云,坚
定地说道。

    「这……师父虽然无法理事,但师娘可以接任掌门,为何要传给我?」聂云
没有立刻答应。

    「唉!虽说武林中也不乏女子担任掌门的先例,但都是峨眉、恒山那样弟子
皆为女子的门派,我华山门下多为男子,我当掌门,多有不便。而且你天资卓绝,
武功修为远远高于其余弟子,当初你师父也打算在百年之后将掌门之位传给你。」
宁中则说道。

    「掌门之位事关重大,我年纪尚轻,恩德难以服众,不如等过一阵再说吧,
我来帮您放松一下。」聂云没有一口否决,而是将话题岔开。

    他之所以将岳不群坑成这样,除了岳灵珊之外,掌门之位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毕竟这是一个综武世界,大把的机缘和妹子在向他招手,所以他要尽快将华山派
变成稳固的大后方。

    「嗯……云儿……不要……」聂云嘴上说是放松,手却一点都不老实,他很
自然地将双手从宁中则腋下穿过,抓着柔绵挺拔的玉乳轻轻揉捏挤压起来。

    「师娘白天那么辛苦,我帮师娘双修解乏如何?」聂云咬着美妇的耳朵,轻
轻地吹着热气。

    「云儿,不要……唔……不要在这……啊……」宁中则想起在卧室里的岳不
群,连忙拒绝,只是话没说完就变成了呻吟。

    「师娘,我这一整天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你知道么?」聂云上下其手,很
快便将美丽师娘挑逗得气喘吁吁,浑身酥软。

    「呜……不要……云儿不要……我们……我们不能在这……」宁中则虽已不
再抗拒与聂云欢好,但还是无法接受在丈夫卧室门外偷情这种事情。

    「师娘,没关系,我刚才给师父喝了安神的药,他现在睡得很熟,不会醒来
的。」聂云一边说,一边伸手将师娘的裙带拉开,摸上了她那丰满的翘臀……

    「呜……呜……不……云儿……求你了……我……啊……嗯……别……别在
这里……」宁中则被聂云撩拨得欲火难抑,嘴里呜呜咽咽,蜜穴也不由自主地分
泌出淫液来。

    聂云不再开口,专心地挑逗着师娘那已经燃起欲望的身体。裙子被高高撩起,
里面的亵裤被聂云用力一扯,直接变成了布条。

    「啊!」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宁中则似乎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她身子一软,
靠坐在椅子上。

    聂云贴在宁中则的耳边轻声说道:「师娘,你已经出水了哦!让云儿给你舔
一舔吧!」

    「不……」宁中则脸上红霞飞扬,虽然嘴里还是抗拒着,但那口是心非的样
子却是一目了然。

    聂云将宁中则双腿抬起放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然后蹲下身子将头伸向那溪
水潺潺的淫穴。

    他将鼻子凑到两腿之间的蜜穴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成熟女性阴部特
有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是一种足以让男人为之发疯的诱惑。

    聂云轻轻地拨开那柔软的嫩草,此时上面已经被蜜穴中流出的汁水打湿。聂
云将它们分开,宁中则那粉嫩的花穴再次展现在自己的弟子眼前。

    聂云爱怜地揉捏着师娘的阴唇,宁中则打了一个冷战,屁股猛地向上一抬。
聂云笑了笑,轻轻地分开阴唇,露出里面鲜红的穴肉。看着那诱人的花朵,聂云
忍不住伸过头去,温柔地舔了一下,然后便开始像品尝绝世美味那样舔吮起来。

    随着舌头的活动,宁中则的鼻息变得粗重,口中不断发出欢愉的呻吟。她的
双手紧紧地按着聂云的头,白色的裙摆落下来蒙在聂云的头上。

    品尝良久,宁中则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聂云知道到时候了,便站起身子。此
时的宁中则满脸春色,身躯娇软无力地躺在椅子上。

    聂云将裤子脱了下来,俯身对宁中则说:「师娘,让云儿好好地爱你吧……」

    「咚咚咚!」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便听到令狐冲喊道:
「师娘,我是冲儿,您在么?」

    房间里面已经意乱情迷,马上就要共赴巫山的两人大吃一惊,宁中则脸色变
得苍白,将聂云一把推开,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对门外说道:「啊!是冲儿啊!师
娘已经休息了,你不要进来!」

    这房间本就不大,根本藏不下人,若是被令狐冲进来看到两人这副模样,宁
中则只有死路一条了。

    「好的,师娘别急,我这边没什么事。」令狐冲听到宁中则说得这么急,便
开口解释道,「我就是来看看师父师娘。」

    「哦,好孩子,你有心了。」宁中则一边随口应付,一边上前将房门按住,
防止令狐冲一不小心进来。

    她暗自庆幸刚才没有点灯,不然在灯光映照下,令狐冲肯定会起疑心。

    聂云站在宁中则身后,透过她那没完全整理好的裙子,两条修长迷人的赤裸
长腿隐约可见,丰美的臀部向后微微翘起,看得他还未发泄的肉棒蠢蠢欲动。

    更何况,隔着门寝取可是很经典的剧情啊!虽然不是爱人,但令狐冲一直将
宁中则当做母亲,嘿嘿……

    他悄悄来到宁中则身后,轻轻掀起她的裙摆,用手扶着大龟头顶到了两片阴
唇上。

    宁中则大吃一惊,回头道:「你……呃!」

    她话没说完,聂云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粗大火热的肉棒刺进她那刚被挑逗得水
润湿滑的蜜穴内。

    「啊!唔——嗯——」宁中则的尖叫还没喊出来便被聂云用手捂住小嘴,变
成了一声闷哼。

    「师娘,怎么了?」令狐冲听见屋里的动静,连忙问道。

    聂云用眼神示意宁中则回答,然后放开捂嘴的手。

    宁中则深吸一口气,狠狠瞪了聂云一眼,开口解释道:「没什么,刚才磕了
一下。」一边说一边扭着美臀,想甩脱聂云已经整根插入她蜜穴的肉棒。

    门外的令狐冲不疑有他,继续说道:「师父和师娘对弟子恩重如山,如今师
父身体欠安,千斤重担都压在师娘身上……」

    他还在絮絮叨叨,但屋里的两个人已经没有心思听他啰嗦了。

    此时的聂云已经用龟头顶住了花心,所以宁中则的扭动不但没有摆脱他,反
而给他带来无比的舒爽快感,让他的情欲更加高涨。

    他将师娘的腰部紧紧抱住,身体前后摆动,让粗壮的肉棒在她那又紧又软的
蜜穴内不断进出,次次直达花心。没几下就把宁中则插得浑身颤抖,淫液横流,
无力反抗的美妇只好扶着门框,任他肆虐。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让宁中则心都要跳出来,不敢出声的她只好用手
捂着自己的嘴,从鼻子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随着快感不断增强。宁中则情不自禁地张开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将丰满的
臀部用力向后挺动,迎合着聂云的动作。

    「师娘,您知道大师兄去哪了么?弟子刚才去他房间,却不见他人。」令狐
冲突然问道。

    「啊!我……也不知道……嗯……」宁中则强忍着想要大喊的冲动,勉强回
答道。

    「哦……师娘,您这几天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令狐冲没有多问,又
换了个话题。

    此时的宁中则已经被聂云插得双腿不停抽搐,淫液连绵不绝地滴到地面上,
所以并没有在意,只是随口道:「呃……是么……啊……可能吧……」

    聂云却是心里一凛,他从未小看过令狐冲这个原著里的主角,他既然这样问,
说明肯定察觉到了什么。

    聂云一面挺动下身猛插着美丽师娘的蜜穴,一面想着如何应对可能到来危机
……

    「师娘,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您了,您快休息吧。」门外的令狐冲看着一
直没有亮灯的房间,眼中闪过一片冷意。

    「哦……好……你也去休息吧!」宁中则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说道。

    听着脚步声渐渐走远,宁中则终于不再克制口中的淫叫,聂云也开始大力抽
插起来。

    「噗哧……噗哧……噗哧……」

    粗大的肉棒飞快地抽插着美貌师娘那原本属于岳不群的柔嫩蜜穴,强烈的快
感让宁中则紧紧抓着门框,嘴里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丰满的美臀不断向后顶撞,
迎合着聂乐越发疯狂的抽动……

    聂云双手紧紧抱着师娘那白嫩挺翘的臀部,低头看着自己那粗大的肉棒在蜜
穴中进进出出,带得阴唇花瓣翻进翻出,更带出一波波晶莹的淫液,将地面打湿
了一大片。

    这时,宁中则大叫一声,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雪白的臀部紧紧顶着聂云的
小腹扭转厮磨起来。

    随着蜜穴内一下接一下的痉挛,湿滑的嫩肉紧紧包夹挤压着聂云的阳具,花
心也紧紧咬住龟头不放,一股股温热的阴精不断喷在上面。

    强烈的高潮让宁中则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两条美腿不断抖动,身体也沿着
门框滑到地上。

    聂云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紧缩的蜜穴死死咬着,知道宁中则还差最后一点,便
也跟着跪在地上,继续猛烈地进攻着。强烈的刺激让宁中则的花心再次收缩吸吮,
聂云感觉整个龟头像被一张婴儿小嘴剧烈地吮吸着,也不再压抑累积的快感,精
关一松,浓稠的阳精如火山爆发般喷出,猛烈地冲入宁中则的花心,射得她全身
发抖。

    她右手支撑着身体,左手向后搂着聂云的屁股,呻吟着:「呃……啊……云
儿……我好舒服……用力顶住我……啊……」

    聂云紧紧抱着师娘的纤腰,让两人的性器器紧密贴合。他趴在宁中则背上亲
吻着光滑的肌肤,享受着蜜穴内蠕动的嫩肉不停夹磨肉棒的舒爽,直到把最后一
滴浓精都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宁中则回身死死搂着聂云,疯狂地亲吻着他。两滴晶莹的泪珠透过她紧闭的
双眼慢慢流了出来,经过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她感觉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
小男人了——即使两个人永远不能名正言顺地在一切,她也认了。

    两人就这样享受了很久,才分开彼此的身体,开始收拾残局。

    聂云先打发宁中则去洗澡,自己则来到卧室床前,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岳不群。

    岳不群如今的样子变了很多,头发白了一半,脸上的红润也消失不见,皱纹
一下子铺满整个脸庞。此时的他如果和饱经滋润的宁中则站在一块,说是两父女
也没人怀疑。

    他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但剧烈起伏的胸口证明他并不是那么平静。

    「师父,刚才听得怎么样?」聂云俯下身子,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
道。

    岳不群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聂云那一脸奸笑的表情,整个脸都抽搐起来。

    「哎呀,师父还真是老当益壮啊!听床戏都能听得这么激动,可惜啊,你把
那玩意切了,不过不切也没用,你早就硬不起来了不是么?」聂云脸上一副可惜
的表情,嘴里却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岳不群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可惜除了让聂云心里得意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行了,师父,再瞪眼我也已经把师娘偷到手了,而且你女儿也很快要被我
拿下了,您老人家就躺在这安享清福吧,虽然也享受不了多久了。」

    听到这话,岳不群眼中又惊又怒,聂云笑着在他身上按了几下,岳不群便昏
了过去。

    「云儿,你赶紧回去吧。」宁中则洗漱回来,对聂云说道。

    「好的,师娘早点休息。」聂云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一口,被她嗔怪着推开。

    聂云嘿嘿一笑,推开门看了看外面的动静,便离开了。

    他走出院子后,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令狐冲吗?还真是不简单啊,居然知道守株待兔,呵呵……」聂云嘴角露
出一丝冷笑。

    等聂云走远后,不远处的墙角处转出一个身影,正是令狐冲。他看着聂云的
背影,眼中满是嫉妒和怨毒,又回头看着「有所不为轩」,嘴里吐了一口吐沫,
骂道:「呸!奸夫淫妇!」

    他暗暗打定主意,准备死死盯着聂云和宁中则,一旦找到机会就带着众弟子
来个捉奸捉双,这样聂云必然身败名裂,而他就能成为华山派的大师兄,将来还
能登上华山掌门的宝座。

    而父亲卧床,母亲通奸的岳灵珊必然无路可走,到时候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美好的未来,令狐冲心潮澎湃,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第十一章:躺床底,听直播,做苦主

    接下来的几天,令狐冲一直紧盯着聂云,看他什么时候再去找宁中则。没想
到两人竟然再也没有私下会面,而且在众人面前也是一副师慈徒恭的模样,没有
露出一丝异样。

    令狐冲心里越来越急,整日早出晚归,练剑时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让
其余弟子十分奇怪。陆大有问了几句,但都被令狐冲随口应付过去。

    这天早上,他终于看到聂云随着宁中则往「有所不为轩」走去。令狐冲心中
大喜,连忙叫上一众内门弟子,打着探望师父师娘名义,一起前去拜访。

    「聂云!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我看你这次怎么身败名裂!」令狐冲一马当
先地走在前面,想着一会自己怎么义正言辞地将聂云置于死地,脸上露出得意的
狞笑。

    来到门外,令狐冲生怕又像上次一样被宁中则堵在门外,便没有敲门,而是
直接推门闯进去,嘴里大喊道:「师娘,弟子来看望……小师妹?!」

    令狐冲看着厅里的情景,不禁失声喊了出来。

    「二师兄?咦,几位师兄都来了!」坐在聂云对面的岳灵珊看着众人,笑着
站起身来。

    而坐在上首的宁中则也笑道:「你们是来看师父的吧?」

    众人连忙行礼,令狐冲看着眼前和他预期完全不同的场景,脑子里成了一团
浆糊:「怎么回事?小师妹怎么在这?他们几天未曾相会,今日相逢不是要迫不
及待地偷情么?怎么会……」

    「二师弟,你怎么了?好像一脸意外的样子。」看着魂不守舍的令狐冲,聂
云心中冷笑,脸上却是一副关切的样子。

    「啊!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大师兄和小师妹也会在这里。」令狐冲当然不会
说出心里话,连忙随口应付着。

    「正好你们大家都在,我有事要宣布。」宁中则看着华山内门弟子都到了,
便一脸笑意地说道,「灵珊和云儿从小一起长大,早已情投意合,我今日便做主
将灵珊许配给云儿,三个月后挑选良辰吉日,为他们举行婚礼。」

    「什么?师娘这是真的?」

    「哈哈,太好了,恭喜大师兄,恭喜小师妹。」

    「大师兄,我给你当伴郎吧?」

    众弟子乍闻喜讯,虽然有点意外,但很快便纷纷表示祝贺。岳灵珊早在宁中
则话音未落时便一脸羞涩地钻进母亲怀中,如今听着众人的恭贺,更是羞得不敢
抬头。

    聂云笑着一一答谢众人,斜眼看着如遭雷劈的令狐冲,突然想送一首《凉凉
》给他。

    「师娘!」令狐冲突然大喊道,「师父如今卧病在床,未经他老人家同意,
怎能随便将师妹嫁人?」

    热闹的房间突然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心下了然,毕竟大伙都不是瞎子,
令狐冲天天追着岳灵珊屁股后面跑,谁还不明白他的心思!

    宁中则看着令狐冲,心里叹了一声「痴儿」,柔声道:「你师父伤势很重,
这次婚事也是希望能冲冲喜,看能不能让他恢复得快一点。而且他受伤之前就有
意将珊儿嫁给云儿,如今我也是依了他的心愿。」

    令狐冲心如刀绞,他看着满面春风的聂云,恨不得一剑杀了他。不过脑中最
后一丝理智让他冷静下来,他拱手道:「既是师父的意思,弟子不敢置喙。」

    他又转头看着聂云,强笑道:「恭喜大师兄!」但眼中的恨意却是怎么都掩
盖不住。

    「二师弟不必多礼。」聂云对他的想法心知肚明,便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后
转头对众人道:「我与珊儿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今日幸得师父师娘成全,晚上
我们一起喝一杯。」

    众人这才重新兴奋起来,纷纷答应邀请。

    最后,聂云还气死人不偿命地对令狐冲说道:「二师弟,你是除我之外最早
上山的弟子,我们的感情也最深,你今晚一定要来啊!」

    令狐冲气得两眼冒火,他握紧拳头,一字一句地说道:「师兄有请,师弟敢
不从命。」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当天晚上,华山众弟子欢聚一堂,吃着聂云专门从山下酒楼请来的大厨精心
烹制的美味,喝着陆大有贡献出来的猴儿酒,个个兴高采烈。自从岳不群受伤之
后,华山派的气氛一直不太好,如今总算是有件开心事能让大伙轻松一下了。

    令狐冲独自坐在角落,看着被众弟子如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的聂云,再看着
和几个女弟子围坐在一起,一脸羞涩笑容的岳灵珊,心里又酸又痛,只得借酒消
愁。只是他酒量颇大,而且这猴儿酒本就不多,所以令狐冲虽然一心想大醉一场,
但直到酒宴结束也未能如愿。

    因为明日还有早课,而且今日只是宣布婚讯,所以众人喝了一会便各自回房。

    令狐冲回到房间,正准备解衣上床,不想脑后突然传来一阵风声。他心知不
好,忙要转头,但背心一麻,整个人瞬间动弹不得。偷袭那人十分谨慎,将他定
住后还不放心,竟是连出数指,将他全身多处大穴全部封住。令狐冲内力本就不
深,如今被这么一弄,除了眼珠能转,呼吸正常外,跟死人也差不多了。

    那人将令狐冲制住后,方才转到他身前。令狐冲定睛一看,正是他恨之入骨
的聂云。

    他心中大惊,想要挣扎,却是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嘴巴也如同废了一样
发不出任何声音。

    聂云上下打量了一番,开口道:「别挣扎了,我这点穴手法,给你三天三夜
也冲不开!」

    他来到桌前,顺手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一杯水,喝了一口道:「二师弟,你猜
得没错,师娘已经是我的人了。」

    短短几个字如响雷般炸得令狐冲目瞪口呆,虽然他之前有所怀疑,但如今亲
耳听见聂云承认,心里还是震惊不已。

    聂云放下杯子,来到他身边,笑道:「原本还想留你做个打手,不过既然你
已有害我之意,却是留你不得。」

    令狐冲听得心中一寒,他没想到聂云竟然如此狠毒,居然要杀他灭口。

    聂云拍了怕他的肩膀,「虽说要送你上路,但你我同门多年,还是让你看一
场好戏再走。」说着将他扛在肩上,出门一个纵身向远处奔去。

    令狐冲平日里只知道聂云剑法高明,却没想到他的轻功造诣也如此惊人,虽
然扛着自己,但速度依然飞快,而且起落之间毫无声息,不敢说踏雪无痕,但应
该已经到了踏草如飞的境界了。

    过了一会,令狐冲感觉聂云停了一下,然后就听见他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令狐冲只觉鼻中传来一股熟悉的香气,他心里疑惑:「这香气好像和小师妹
平时身上的香气一样,难道这里是小师妹的闺房不成?」

    聂云将他扔在地上,蹲下仔细检查一番,确认令狐冲已经彻底无法动弹也不
能说话后才对他说道:「你对小师妹一片痴心,想来想去,也应该让你在死前感
受一下她的美丽温柔。」

    聂云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感觉自己的头上仿佛长出一对象征恶魔的
尖角。

    令狐冲心思灵敏,听到这里,心里隐隐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聂云拍了拍他的脸,「一会我会在这里让珊儿彻底成为我的女人,我们会在
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嘿嘿……你小子有福了!」

    令狐冲顿觉五雷轰顶,他两眼圆睁,恨不得将聂云一口咬碎吞进肚里。

    聂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笑着对令狐冲说道:「听没问题,不过我这人心
眼小,所以就委屈你去床底下待着吧。」说完一脚将令狐冲踢进床底。

    过了一会,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啊!大师兄……你……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一个清脆如银铃的声音吃惊
地问道。

    令狐冲听得分明,那声音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师妹岳灵珊。

    刚才酒宴结束后,宁中则将女儿带回房间,把华山派面临的内忧外患和自己
想让聂云接任华山掌门的心思告诉了她。其实宁中则之所以突然定下这门亲事,
除了聂云和岳灵珊两人确实情投意合以外,也是为了让聂云名正言顺地继任掌门
之位。现在告诉岳灵珊,是为了让她做好有弟子站出来质疑挑战聂云的准备。

    宁中则虽然是掌门夫人,但她毕竟不是岳不群。而岳不群因为正当壮年,所
以也一直没有明确说要聂云接任。虽说大家心里都明白聂云大弟子身份背后的意
义,但人心叵测,不得不防。

    岳灵珊当然支持自己的爱人登上掌门宝座,到时候她和母亲就是母女两代掌
门夫人了。回来这一路上她一直幻想着将来和聂云双宿双栖的美好生活,没想到
一进门就发现心上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一路上想的都是风月之事,所以脸上红霞满面,凤眼含情,此时看到心上
人,一张俏脸更是一片红云,娇艳如花。

    聂云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珊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师兄……」岳灵珊心里甜甜的,双手也轻轻搂着聂云的腰,将头靠在他肩
上,嘴里喃喃道:「珊儿永远都是你的。」

    令狐冲在床下听到岳灵珊的话,怔怔望着床外面那两个紧挨着的身影,想起
自己每次都被小师妹严词拒绝的讨好,心里满是酸楚和疼痛。

    聂云拉着岳灵珊坐在椅子上,点起油灯。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韵味。今天
岳灵珊穿着一身浅黄色的裙装,因为刚才喝了几杯酒,平时明亮的双眼略带迷蒙,
仿佛罩上了一层雾气,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平日少见的慵懒。

    聂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一把将她拉起搂在怀里,对着她那花瓣一样的
小嘴吻了过去。

    「师兄……不要……」岳灵珊害羞地侧过脸去,却刚好将洁白的耳垂送到聂
云嘴里。

    聂云毫不客气,一口将它含在嘴里。

    「啊!师兄……」岳灵珊的耳朵非常敏感,此时被聂云一阵吮吸舔咬,身子
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珊儿……师娘……不,是岳母大人才对。她已将你许配给我,你已经是我
的妻子了,让师兄好好爱你好不好?」聂云在岳灵珊耳边轻声说着,一只手也顺
着她的胳膊来回抚摸着。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已经定下婚事,岳灵珊丢掉了以往的矜持,含羞
轻点螓首。

    聂云贪婪地盯着怀中少女那美丽的脸庞,抬手将她头上用来别住发髻的簪子
轻轻拔了出来。

    岳灵珊那黑亮润泽的秀发如瀑布一般披散开来,细长柔顺的发丝透出一股迷
人的清香。聂玉忍不住将嘴凑上白嫩颀长的玉颈,贪婪地嗅吻着。他的小腹涌起
一阵热流,肉棒不可抑制的勃起高涨,隔着轻滑柔顺的纱裙,紧紧顶在岳灵珊柔
软丰满的臀部上。

    「啊……」感觉到身下的异物,岳灵珊一下子挺直了背脊,张口惊呼。

    聂云趁机噙住她的小嘴,把舌头伸了过去,和少女那香甜的小舌头追逐起来。

    令狐冲从床下看去,只见岳灵珊半躺半坐在聂云怀中,两人温柔地亲吻着彼
此,「啧啧」的亲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响亮。令狐冲此时恨不得自己变成瞎
子、聋子,却也好过耳闻目睹心上人被其他男子搂在怀中,肆意把玩。

    聂云细细地品尝着少女的甜美小嘴,手也沿着岳灵珊的腰肢上下抚摸——白
嫩颈背,纤细柳腰,香玉满怀的滋味让他无比沉醉。

    吻了一会儿,聂云的呼吸粗重起来,搂着岳灵珊的双手也越收越紧。岳灵珊
娇嫩的双唇被聂云用力吸吮,还被他的舌头伸进嘴里不停地搅缠。少女原本雪白
的玉颈慢慢蒙上一层粉红,鼻子里也不断发出诱人的娇喘。

    良久,两人终于分开,岳灵珊脸上爬满了红霞,娇羞地看着聂云,轻声道:
「师兄……你好坏!」

    令狐冲看得一阵失神,他从未见过岳灵珊如此娇媚的模样。

    聂云将岳灵珊拦腰抱起,慢慢往床边走去。

    令狐冲看着聂云一步一步走近师妹的床,心里知道让他心碎的事情就要发生
了。

    聂云将岳灵珊压在床上,眼中满是爱意,轻声道:「珊儿,给我好不好?」

    岳灵珊双眼紧闭,满面绯红,她并没有回答,而是将头扭向一边。

    聂云笑了笑,开始伸手解她的裙带,岳灵珊身体微颤,但仍是躺在床上听任
摆布。

    聂云缓缓解开丝带,将手贴上了少女那滑润的肌肤。随着他的抚摸,岳灵珊
的身子不停地起伏摇摆,就像一条灵动的白蛇。

    聂云动作很快,几下便将岳灵珊的抹胸取了下来。少女只觉胸前一凉,白嫩
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洁白光滑、颤颤巍巍的雪团柔软而又结实,上面傲立着两点嫣红,诱人心魂。
聂云双手握住了这对让他一手带大的玉乳,丰润饱满的肉感油然而生。

    这时,他突然想起床下的令狐冲,于是轻轻问道:「珊儿,你觉得二师兄人
怎么样?」

    床下的令狐冲也屏住呼吸,想要知道岳灵珊的答案。

    「他呀,人挺好的。就是一天到晚喜欢缠着我送这送那……啊……有点烦人
……嗯……轻点……」岳灵珊的声音中夹杂着动人的呻吟,因为聂云已经开始亲
吻她的肌肤。

    聂云好像一个神圣的帝王在巡视自己的土地,用嘴一寸寸地品尝着岳灵珊的
身体。

    而床下的令狐冲,已经彻底绝望了——心爱的女人说自己讨厌,对于他这样
的舔狗来说,这个打击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但他不知道,聂云对他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第十二章:美味的岳灵珊

    少女那对含苞待放的雪白嫩乳上,两个如同小樱桃一样的粉红乳头微微晃动。
聂云用手握住两只嫩乳,迫不及待地张开大嘴先是亲上乳肉,然后又将两颗樱桃
轮流含入口中,品尝着美妙的味道。

    「嗯……痒……师兄……啊……嗯……」岳灵珊的呻吟声又软又细,好似刚
断奶的小猫。

    听着头顶传来的声音,令狐冲的心仿佛被撕裂一样痛苦。他看着微微晃动的
木床,两眼呆滞,如同僵尸。

    「啊……师兄,我好难受……嗯……」岳灵珊媚眼如丝,娇羞地看着正在自
己胸前肆虐的聂云。

    聂云放开嘴,一脸淫笑地说:「谁让你这对小宝贝这么甜美,我一定要吃个
够!就算将来有个宝宝,也不能跟我抢!」

    「啐!谁……谁要跟你生宝宝!」岳灵珊嘴里娇嗔不依,身体却用力挺起胸
脯,方便聂云品尝。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聂云一边在柔软的双乳间流连忘返,一边却悄
悄地将两只手沿着岳灵珊的身体向下滑去。

    「嗯……」一声异样的娇吟突然响起,聂云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岳灵珊的亵
裤里,在里面不停地拨动挑逗。他将中指缓缓插入蜜穴,甫一插入便感觉被层层
叠叠,湿滑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

    「啊!嗯……啊……啊……」随着聂云不停地抽插抠挖,岳灵珊也不断发出
诱人的娇吟,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用力摩擦着。

    聂云一边在岳灵珊下体挑逗,一边心里得意:「令狐冲啊令狐冲!你心心念
念的小师妹就这么敞开大腿,让我肆意玩弄她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而且等一会
儿我还要用我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去。你就在床下好好听着吧!」想到自己可以
在令狐冲这个气运之子头上给岳灵珊开苞,而且还让这个绿毛龟听现场直播,聂
云的心里生出一股邪恶的刺激快感。

    他手里继续挑逗,一张大嘴则再次来到少女那红艳的小嘴上。岳灵珊轻哼一
声,玉手搂着他的脖子,轻启朱唇,婉转相就。

    少女的小嘴甜腻温润,那沁人心肺的香气让聂云无比沉醉。他张开大嘴用力
亲吻吮吸,舌头急切地顶开洁白的贝齿,在檀口中不断轻舔慢搅,嘴唇更是拼命
地吮咂,手里的动作也是越来越急。

    岳灵珊的身子一抖一抖,粉臀玉股不停上下起伏,迎合着手指的抽插,鼻子
里不断发出似难受又似享受娇哼。

    直到感觉岳灵珊的蜜穴变成了出水口,聂云才将手抽出来。他张开手指,拉
出一条晶莹的银丝。聂云「哈哈」一笑,把手指举到岳灵珊面前,笑道:「瞧瞧,
我们的岳大小姐可真是……嘿嘿……」

    「嗯……师兄你……你讨厌!」岳灵珊羞得几乎不敢睁眼,她将聂云的手打
开,用娇媚糯软的声音娇嗔着。

    「哈哈,我的宝贝娘子,为夫我真是爱死你了。」看着岳灵珊羞涩可爱的样
子,聂云开心地亲了亲她的小脸颊。

    「娘子?!夫君?!」听到聂云的话,令狐冲的心狠狠地一揪。

    聂云轻轻抬起岳灵珊的臀部,终于将她身上最后的衣服脱了下来,少女那洁
白无瑕的肉体全部展现在聂云眼前。

    岳灵珊还从未在聂云面前完全展示自己的身体,所以她虽然千肯万肯,但还
是本能地双手护在前胸。她那白嫩的肌肤上透着淡淡的红晕,仿佛纯洁的天使,
又带着一丝丝情欲的诱惑。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一片萋萋芳草湿滑不堪,两片
粉嫩的花瓣紧紧闭合着,保护着少女那从未被玷污过的圣地。

    聂云近似粗野地将岳灵珊的双手拿开,然后大嘴顺着腻滑的雪颈一路向下,
来到高耸的酥胸时,那殷红的蓓蕾已经充血勃起。聂云忍不住伸出右手将其中一
只用力按住,然后一口将它们含在嘴里,像婴儿吸乳般吸吮起来。

    他时而伸用舌头快速舔舐粉红色的乳头,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雪白的乳肉,左
手更不停地在另一只乳房上轻轻揉捏。玩弄了一会,他又继续向下,一路越过平
坦的小腹,最后来到两腿间的桃源洞穴。他分开岳灵珊的两条大腿,将脸靠近蜜
穴。

    「不要!不要!师兄……那里……那里好脏……啊……不……嗯……」岳灵
珊话还没说完,聂云已经开始舔舐那美妙的泉眼。

    「不要……不要呀……啊……嗯……太脏了……啊……啊……好舒服……」
岳灵珊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双手紧紧地抱着聂云的头,甚至开始撕扯他的头发。
仿佛要将他拉开,又好像舍不得似的拼命按住。

    慢慢地,岳灵珊不再挣扎,而是放开身心享受着令她陶醉的快感。她不时伸
出香舌舔舐着微微张开的樱唇,仿佛十分饥渴,雪嫩的肌肤一片粉红,细细的汗
珠遍布全身。美丽的娇躯骚动不安地扭转着,口中的娇喘呻吟越来越急,越来越
撩人。

    「啊……师兄……我身体好奇怪……啊……嗯……好痒……好麻……」少女
一双修长的美腿一张一合,显示出她那被欲火煎熬的内心。

    此时的聂云已经把舌头伸进了岳灵珊的蜜穴,开始轻轻旋转刮舔里面的嫩肉。

    「嗯……啊……啊……啊……师兄……好痒……不要……啊……」随着一声
高昂的娇呼,岳灵珊身子一下子绷紧,两腿将聂云的头紧紧夹在中间,好一会才
放开。此时的她脸上浮现出满足至极的表情,那是少女达到高潮时的动人模样。

    若是让令狐冲看到岳灵珊此时的模样,他绝对不会将眼前这个一脸春情的裸
女和平日里活泼可爱的小师妹联系在一起。

    高潮后的岳灵珊显露出一股不同以往的娇憨和妩媚,她喘息着说道:「嗯…
…师兄……你怎么……好坏……」

    聂云嘿嘿一笑,飞快地将衣服脱下,露出了赤裸的身体。一根粗长火热的肉
棒雄赳赳地挺立在岳灵珊面前。

    岳灵珊仿佛被这根东西吓住了,连忙娇羞无比地闭上眼睛。聂云拉着岳灵珊
的手放在了自己肉棒上,岳灵珊先是手一缩,然后又轻轻地将其握住,上下套弄。

    聂云温柔地看着身下的少女,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我要来了。」

    他的声音有点高,不但岳灵珊听到了,床下的令狐冲也听得清清楚楚。他知
道自己心爱的女孩就要被别人彻底占有了,但是此时的他只能一动不动地听着,
甚至连捂耳逃避都做不到。

    岳灵珊满脸通红,闭眼答道:「嗯……师兄要怜惜珊儿。」

    聂云把肉棒顶在岳灵珊的蜜穴入口,却并不急着进入,而是缓缓地摩擦起来。

    他不是饥渴若狂的色鬼,知道给少女一个充满美好回忆的初夜需要很大的耐
心,而且他的青梅竹马目前寝取计划还有很多「惊喜」要送给令狐冲呢!

    「珊儿,你这么聪明,猜猜那个二师兄为什么要一天到晚地缠着你。」聂云
一边用龟头摩擦着柔嫩的阴唇,一边一脸邪恶地问道。

    岳灵珊被磨得麻痒难耐,娇喘着说道:「嗯……珊儿不知道……啊……」

    「珊儿那么聪明,还能不知道?」

    「其实,我……啊……听林师姐说过……啊……她说二师兄……嗯……那个
……啊……所以才缠着我……」岳灵珊娇媚的脸上满是情欲,下身轻轻挺动,磨
蹭着蜜穴外那个火热的圆疙瘩。

    聂云却不肯放过她,继续磨着她的肉唇和阴蒂,继续问道:「那个是哪个?」

    「就是……嗯……师兄你知道的……」岳灵珊羞涩地摇着头,「就是那个嘛!」

    听到这句话,令狐冲满心酸涩,他一直骗自己说小师妹之所以不断拒绝是因
为不知道他的一片真心,如果知道了一定会被他感动的。没想到她居然早就知道
了,而且依然对他那么冷漠,此时更躺在聂云身下,即将被聂云占有她那纯洁的
处子之躯。

    「那你猜他要是知道我们现在做的事,心里会怎么想?」聂云的表情十分兴
奋。

    「嗯……不说……」岳灵珊摇着头。

    「嘿嘿,就算他知道了也没办法,因为你是我的。」聂云用力地挤压了一下
那充血的阴蒂。

    岳灵珊身子一抖,嘴里说道:「喔……是……啊……没办法……啊……」

    「他那么痴心,你居然一点都不动心,是为什么呢?」聂云加大了肉棒的摩
擦力度,逗得少女一个哆嗦。

    「因……因为……珊儿喜欢的人……啊……是大师兄……只喜欢……珊儿…
…嗯……只喜欢你一个人……」岳灵珊说完这句类似表白的话,脸上的神情越发
娇媚,眼睛突然变得无比明亮。

    「对,珊儿只能喜欢我!让师兄好好爱我的宝贝珊儿吧!」聂云听得再也忍
不住,下身用力一挺,粗长的肉棒便插进了岳灵珊那娇嫩的蜜穴里。

    「啊!」岳灵珊一声痛呼,双手紧紧抱住聂云的脑袋,眼角缓缓流下了泪水
:「珊儿今生今世,只喜欢大师兄!」少女的话里带着哭音,但却流露出无怨无
悔的深情。

    一朵鲜艳的红梅绽放在少女的床单上。

    两行痛苦的眼泪滴落在少女的床底下。

    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裹着聂云的肉棒,一阵难以言表的舒爽快感传遍他
的全身。

    聂云插进岳灵珊的处女蜜穴后便一动不动,他轻吻着岳灵珊脸上的晶莹泪水
和大大张开的檀口香唇,右手轻轻揉搓着那对的雪白嫩乳,尽力分散着少女的注
意力,等待岳灵珊适应自己粗大的肉棒。

    过了一会,只见岳灵珊美眸微闭,满脸泛起红晕,双手紧勾住聂云的脖子主
动献吻,灵巧粉嫩的柔软香舌和聂云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她鼻子里不断发出娇吟,柳腰轻摆,雪臀微提,做出迎合的动作。

    聂云知道岳灵珊最痛苦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便在她耳边柔声问道:「珊儿,
还觉得疼么?」

    「嗯,还有一点点疼,但是感觉好痒~」岳灵珊双眸如水,痴痴地看着聂云,
脸上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娇媚之气,那是之前的她从未有过的。

    聂云亲了亲她的小嘴,开始摆动腰部前后抽插,而岳灵珊的小嘴里也随之响
起迷人动听的呻吟。粗大的肉棒把紧凑的处女蜜穴完全撑满,一股股乳白的淫液
夹杂着片片落红,随着抽插被挤出体外,顺着少女的股沟流到床上,将她屁股下
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令狐冲,你心爱的小师妹已经被我聂云破处了,此时我的大肉棒正在她的
阴道里不停地抽插。接下来还有为你幽怨一生的仪琳,还有对你痴心爱恋的任盈
盈,嘿嘿……我都会用我的肉棒一个一个地替你好好照顾的。」聂云心里涌起一
股将他人心中珍宝的抢夺过来肆意蹂躏的刺激,这份刺激让他细心地感受着自己
的肉棒在岳灵珊娇嫩蜜穴里的每一次进出,不愿漏过一点细节。

    「唔……唔……哦……啊……」岳灵珊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呻吟,第一次体
验到两性相交欢愉的她渐渐地迷失在强烈的快感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聂云
的动作。

    身下少女的娇柔迎合让聂云不由地加快了抽插速度,他感觉蜜穴里的嫩肉不
停地蠕动着,如同一个个肉环围绕着他的肉棒用力挤压。紧致的快感让聂云越来
越兴奋,每一次插入都是直抵花心。

    岳灵珊刚刚破处,从未享受过男女欢爱的她哪里能经受得住这种高强度性交
方式带来的强烈快感。

    「啊……哦……啊……师兄……啊……师兄慢一点……嗯……太用力……嗯
……太快了……」

    岳灵珊毕竟是个纯洁的处女,即使快感来得再强烈,说出口的却只是有限的
几个字眼,不过这也让聂云更有成就感。

    他张开大嘴封住岳灵珊的红唇,舌头深深侵入她的嘴里,含住她的香舌不停
地吮吸着。

    岳灵珊的额头和鼻尖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她深情地回吻着聂云,一双玉臂
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两条修长美腿紧紧夹在聂云的腰上不停地磨擦夹缠。她的
呻吟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媚,雪白挺翘的双乳随着身体的起伏像波浪一样荡漾。

    「珊儿,我们现在在做什么?」聂云的脸上满是兴奋和满足。

    「啊……不要……嗯……珊儿不知道……」矜持害羞的岳灵珊当然不会说出
他想听的话。

    「快说啊!师兄好喜欢听你说!」

    「你坏……啊~」趁着岳灵珊说话的时候,聂云狠狠来了一记深入直插。

    「我们在做什么?」聂云看着羞涩的少女,每一下插入都是又猛又深。

    「嗯……是……啊……欢好……啊……」

    岳灵珊娇喘着说出这个词,羞得双眼紧闭,满面红霞,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

    「来,跟着师兄我说!师兄在肏我!」聂云开始慢慢地调教起身下的少女。

    「啊……师兄……在……哦……肏我……啊……」

    岳灵珊似懂非懂地复述着,她已经完全被性欲冲昏了头。

    「喜不喜欢师兄肏你?」聂云听到纯洁的少女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整个人都
激动起来。

    「啊……喜欢……珊儿……嗯……好喜欢……」少女闭着眼睛,毫不犹豫地
说道。

    「珊儿乖!说完整,说珊儿喜欢师兄肏我!」聂云的调教还在继续。

    「嗯……珊儿……啊……珊儿喜欢……嗯……师兄……肏……啊……肏我…
…」

    「知道师兄用什么肏你么?」聂云的声音兴奋得有些颤抖。

    「嗯……不……不知道……」纯洁的少女当然不会知道聂云脑中的想法,她
闭着眼睛,一边挺动柳腰一边随口说道。

    「师兄在用大鸡巴肏你!」

    「嗯……是大鸡巴……啊……大鸡巴……」岳灵珊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一片空
白,她似乎什么也感觉不到,整个世界只剩下粗壮的肉棒在蜜穴中不断抽动,给
自己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的身子扭动得越来越激烈,销魂的呻吟声也变得
急促起来,高潮就要到了。

    「啊……啊……快……嗯……好舒服……珊儿……珊儿要飞了……啊……」
岳灵珊的娇吟越来越急促,浑身绷得紧紧的。

    聂云也不再说话,毕竟调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慢慢来吧。他不再保留,用
尽全力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是又快又狠,恨不得将身下的少女刺穿。

    「啪……啪……啪……啪……啪……啪……」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岳灵珊急促
的娇喘和两人下体撞击的声音。

    「啊……要飞了~」

    随着一声高昂的呼喊,岳灵珊整个身体痉挛起来。她两只小手用力抓着聂云
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把那里的皮肤抓出血,长腿紧紧夹着他的腰。

    突然,少女抬起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样死命地搂住聂云的身体,蜜穴里的
嫩肉用力地收缩夹紧,一股汹涌的热流自蜜穴深处喷薄而出,直直地浇在龟头上。

    强烈的刺激让聂云的肉棒不停抖动,只听他一声狂吼,胯下用力一挺,将肉
棒死死插到蜜穴深处,双手捧住少女的屁股用力地磨转顶插。

    在一阵急速的抽插后,聂云感觉龟头一阵酥麻,全身如电流涌过似的一个哆
嗦,终于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直直射入岳灵珊的蜜穴深处。

    高潮后的岳灵珊全身力气仿佛都被抽空,整个人瘫在床上,再不能动弹分毫,
胸前那对玉乳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摆动。只见她脸上弥漫着一层娇艳的红晕,双眼
紧闭,眼皮微颤,红唇半启,娇喘阵阵,整个人都沉醉在高潮的快感中。

    第十三章:登上掌门宝座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随着聂云将肉棒拔出,只见一股浓浊的白液从岳灵珊那已经有点红肿的蜜穴
里汩汩流出,白液里还夹杂着几缕红丝,场面既诱惑又美艳。

    聂云虽然并未完全满足,但顾忌着岳灵珊是第一次真正经历男女欢爱,身体
不堪挞伐,所以也没有再兴风作浪,而是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他知道高潮后的女
人更需要男人的抚慰,就一边在她那如丝绸般润滑的身体上抚摸安慰,一边在她
耳边说着动人的情话,当然偶尔也会来几句不正经的内容。

    「珊儿,你真的好美!我刚才插进去被你夹得好舒服,师兄好喜欢哦!」

    岳灵珊羞得把脑袋埋进聂云怀里不敢抬头,只是轻轻地握起粉拳捶了他几下。

    聂云嘿嘿一笑,继续道:「刚才我教你说的话你要记得哦!下次在床上也要
说给师兄听。」

    少女本就因为自己之前的淫声浪语而心中羞涩,现在听聂云这么一说,更是
面红耳赤。她抬起头白了聂云一眼,张开小嘴在他肩上就是一口。

    「呵呵……」看着炸毛猫一样的少女,聂云又笑着在她脸上亲了几口,然后
说道:「好了,你也累了,快休息吧。」

    岳灵珊本就疲惫不堪,如今听了聂云的话,便安心地闭上双眼,很快就沉沉
睡去。

    等岳灵珊睡熟后,聂云轻轻起身,帮少女盖好被子。然后穿好衣服,从床下
将令狐冲拽了出来。

    此时的令狐冲已是心如死灰,完全麻木。他紧紧闭着眼睛,脸上濡湿一片。

    聂云将他扛在身上,出门而去。

    他将令狐冲带到后山一处僻静角落,随手将他扔在地上。

    令狐冲睁开双眼,恨恨地看着聂云。聂云看到他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
笑道:「行了!让你在临死前听到一场好戏,师兄也算照顾你了。而且你多少也
是个主角,师兄会给你一个风光的结尾。」说完便纵身向远处奔去。

    过了一会,他回到原地,只是身上又扛了一个人。令狐冲等他走近将那人放
下后,才看到正是带艺投师的内门弟子劳德诺。

    不过此时的劳德诺面如金纸,奄奄一息。

    聂云拍了拍手,对二人说道:「劳德诺心怀奸诈,混入华山,刺探本门消息。
令狐冲无意中发现此事,跟踪查探,不料被其发现。两人生死相搏,结果令狐冲
不敌被杀,劳德诺被赶来的聂云杀死。怎么样,我这个编剧还可以吧?」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绝望。

    聂云不再啰嗦,刷刷两剑将二人杀死,然后又在他们身上弄出多处伤口,接
着又将四周草木布置一番,造成两人一场恶战的假象。

    然后他一狠心,又在自己身上划了几个伤口,这才飞快地来到「有所不为轩」
外,敲门道:「师娘!」

    ***

    「吉时已到,请掌门就位,接受传承。」随着梁发的声音,聂云跪在香案前,
恭恭敬敬地磕头行礼。

    宁中则手捧一柄长剑和一卷书册,神色庄重,肃立一旁。

    这一个月发生的事简直让她透不过气,先是岳不群自宫练剑,走火入魔,全
身瘫痪。然后令狐冲发现劳德诺是混入华山派的奸细,在追查时不幸遇害。如不
是聂云及时赶到,经过一场恶斗后将劳德诺杀死,只怕华山派很快就会成为幕后
黑手的囊中之物。

    「左冷禅,你如此处心积虑,谋夺我华山基业。幸得老天保佑,让你阴谋落
空。只是可惜了冲儿……」

    想到惨死的令狐冲,宁中则心中一阵悲痛。那夜她被聂云叫醒,看到他身带
剑伤,鲜血淋漓,不禁大惊失色,后来听他说了受伤原因,更是万分震骇。

    谁能想到身为五岳剑派盟主的左冷禅竟然会做出往盟友门下派奸细的事,但
劳德诺身上的嵩山派令牌和房间里被搜出的书信,却是由不得她不信。

    宁中则不是懦弱小女人,知道此事后当机立断,连夜和聂云将二人尸体埋在
后山隐蔽处,然后第二天便宣布选择良辰吉日,由聂云接任掌门。至于令狐冲和
劳德诺的事,只有他们两人和岳灵珊知道,对其余弟子的说法是派二人下山办事,
要很久才能回来。

    「如今华山派已是风雨飘摇,幸好还有云儿。」看着聂云那坚毅沉稳的样子,
想到他将自己搂在怀里,发誓会保护她和华山派的自信,宁中则的心里多了一丝
安慰。

    看着心爱的男人即将接任华山掌门,岳灵珊虽然知道此时应保持严肃,但还
是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大师兄……」想起聂云的柔情蜜意,岳灵珊脸上一热,眼神越发温柔。

    聂云拜祭了华山历代祖师之后,宁中则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他,正容说道:
「聂云,这是华山掌门佩剑和《紫霞神功》秘籍,你要小心保管,不可有一丝轻
忽。」

    聂云接过象征华山掌门身份的两样东西,看着满眼期盼的宁中则,大声道:
「弟子聂云不才,今日接任华山掌门之位,今后必将秉承历代祖师教诲,奋发自
强,将我华山派发扬光大。」

    宁中则看着虽然年轻但却一脸自信的聂云,两眼一热,点头道:「好,我相
信你。」

    聂云继续道:「弟子虽然就任掌门,但深知才疏学浅,经验浅薄,还请师父
师娘担任我华山长老,指点弟子。华山上下,见长老如见掌门,不得有丝毫无礼
怠慢,如有违反,废除武功,逐出师门。」他说后面几句时转身对着堂下众人,
神情严厉。

    众多弟子神情恭敬,齐声道:「谨遵掌门号令。」

    聂云回过头看着一脸欣慰的宁中则,眨了眨眼说道:「弟子不管什么身份,
对师父,咳,师娘的心绝不改变。」

    宁中则听出话里的意思,暗暗白了他一眼。

    就在这时,忽听门外有人叫道:「五岳剑派左盟主有令,聂云不得就任华山
派掌门之位。」

    呼喝声中,四个人飞奔而至。当先一人是个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他身穿嵩
山派服饰,手执五岳剑派令旗,一脸严肃。后面三人都是五、六十岁年纪,腰间
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兵刃。

    宁中则冷笑一声,说道:「原来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陆师兄,不知今日前
来,有何指教?」

    陆柏听得一愣,往日他见到宁中则,虽然谈不上友好,但相互间也是客客气
气,哪像今天这样一进门就质问来意,连个座位茶水都没有。

    他看了看堂上众人,发现岳不群不在,便问道:「岳夫人,尊夫岳掌门何在?」

    宁中则答道:「拙夫身体有恙,卧病在床,不便见客。陆师兄有话直说便是。」

    陆柏嘿嘿冷笑道:「岳掌门不在,岳夫人就擅自做主将掌门之位传给他人,
这怕是不太合适吧?」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堂下弟子,他知道华山派有个叫令狐冲
的弟子一直对聂云心怀嫉妒,如今聂云就任掌门,他不信令狐冲还能坐得住。

    不料堂下众人均是安安静静,无一人出言附和他。

    聂云微微一笑,将紫霞神功交给宁中则收好,手持佩剑向前一步道:「怎么?
左盟主闲得无聊,连我华山派掌门传承都要插手?我们五岳剑派只是联盟,不是
并派,他老人家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吧?」几句话毫不客气,听得陆柏一行人脸
色大变。

    陆柏对宁中则说道:「岳夫人,你们华山派弟子也太不懂礼数了,根本是不
将左盟主放在眼里。难道你们华山派要脱离正道,勾结魔教么?」他三言两语,
竟是给聂云和华山派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宁中则听得怒火中烧,刚要说话,却被聂云一把拦住。

    他用小指挠了挠耳朵,漫不经心地说道:「呵呵,陆师伯还真是会扣帽子,
莫不是左盟主以为自己真是正道首领,不听他的话就是与武林正道为敌?不知道
他将少林方证大师和武当冲虚道长置于何地呢?我华山派自己的掌门,想怎么传
就怎么传,左盟主有这闲工夫不如多打打坐,练练剑。今日我刚刚接手华山,事
务繁多,就不留你吃饭了。来人,送客。」说完竟是负手而立,摆出一副送客的
架势。

    陆柏成名多年,不想今日被聂云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当面顶撞,一
时间气得浑身发抖。他回过头,对着身后几人使了个眼色。

    一个满脸戾气,面皮焦黄的男子上前一步,大声道:「宁师妹,你可还认得
我封不平么?」

    宁中则眉头一皱道:「原来是你,你身后几位想必就是丛、成二位了。你们
三人早已跟华山派没有瓜葛,又上华山来作甚?‘

    封不平道:「当年你爹行使阴谋诡计,霸占了华山一派,岳不群篡夺华山派
掌门之位已二十多年,今天竟然还要传给一个毛头小子?你们如何对得起华山历
代祖师。」

    宁中则气极反笑道:「原来如此,你们三个剑宗弃徒为了谋夺掌门之位,竟
然勾结外人,还真是对得起华山历代祖师!今日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二十年来练
出什么神功绝技!」说着便要拔剑。

    「师娘不必动怒,让我处理。」聂云知道了来人的身份,自然不会让宁中则
出手。他对三名剑宗传人道:「原来是剑宗的前辈,不知你们可认得此物?」说
着右手一翻,亮出当日风清扬交给他的剑宗令牌。

    三人一见此物面色大变,封不平刚要开口,却被聂云抬手制止道:「你也知
道此物关系重大,在此分说多有不便。若前辈信得过我,还请和我入内堂一叙。」

    三人对视一眼,封不平拱手对陆柏道:「还请陆师兄在此稍坐,我去去就来。」

    陆柏原本还想着双方会大战一场,不料竟有此变故,心中有些不妙,连忙道
:「封师弟何必以身犯险,此事有我嵩山派支持,必能让剑宗一雪前耻,重掌华
山……」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封不平抬手阻止,然后说道:「陆师兄放心,我自有安排。」
说完便转头对聂云道:「小子,走吧。」

    聂云微微一笑,转头对宁中则道:「师娘,你也一起来吧。」

    宁中则点了点头,对梁发吩咐道:「梁发,给几位客人上茶。你带大家在此
守候,务必小心。」

    梁发答应后,三人一起走进内堂。

    ***

    三人刚刚坐下,封不平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子,你手里的剑宗令牌从何
而来?」

    宁中则大吃一惊,也转头看向聂云。

    聂云长叹一声,将自己在思过崖练剑,巧遇风清扬,被授以绝学等事一一道
来。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他还现场使出了风清扬传授的独孤九剑。

    宁中则和封不平见到聂云剑术精妙,心中再无疑问。两人脸色不断变换,彼
此对视一眼,最终都是一声长叹。

    「想不到风师叔竟然一直隐藏在华山上,真是……」宁中则没想到自己门派
内居然有这么一位绝世高手,而且隐藏了几十年都没有被发现,果然是前辈高人,
深不可测。

    封不平却没有忘记今日上山的目的,他问道:「你告诉我这些,是准备以剑
宗传人身份执掌华山?」

    宁中则也是一脸紧张地看着聂云。

    聂云摇摇头道:「师娘,封师叔,难道你们觉得我华山派被这场理念之争弄
得还不够惨么?」

    封不平想起当年玉女峰上的惨烈场面,沉默了下来。

    聂云继续道:「当年我华山派人才济济,本是五岳剑派中势力最强的一派,
结果因为理念之争同门操戈,最后派中菁华陨落无数,如今更是被嵩山派压在头
上作威作福。而且,这场争斗本就是一个阴谋……」

    ***

    大堂之上,陆柏越来越觉得心里不安,他对梁发道:「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
回来?莫不是你们设下阴谋,害了封师弟?」

    丛不弃和成不忧也是心里担心,听了这话也拔剑而起,成不忧对梁发道:
「原来如此,我就说这里面有古怪,真想不到你们如此卑鄙。今日封师兄若有不
测,我便让你们血债血偿!」

    众弟子也是拔剑在手,双方剑拔弩张,怒目而视。

    「丛师弟,成师弟,你们干什么?还不快快住手!」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封不平在内门处一脸焦急,旁边站着聂云和宁中则。

    丛不弃连忙跑过去,抓着封不平上下打量一番,开口道:「师兄,你没事吧?」

    「休得胡言乱语,我能有什么事!」封不平说完又对成不忧道:「不忧,快
来拜见我华山派掌门。」

    「什么?」

    「师兄?」

    「封师兄,你何出此言?」

    丛、成二人一脸震惊,陆柏更是一下子跳起来。

    封不平用眼色示意丛、成二人稍安勿躁,然后对陆柏客气而疏远地说道:
「陆师兄,请转告左盟主。如今我华山剑宗气宗已化干戈为玉帛,双方同为华山
弟子,共尊聂云为掌门。此次多蒙左盟主费心周旋,我华山日后定有厚报。」

    陆柏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自家掌门的谋划不但完全落空,反
而让华山实力大增,更是在双方之间结下梁子,正是偷鸡不着蚀把米,赔了夫人
又折兵。

    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怎么都想不到好好的计谋怎么会成了这样。

    「陆师伯,我华山派地小人穷,就不留您吃饭了。您老慢走!」聂云那气死
不不偿命的嘴又发威了。

    第十四章:尊师重道的新掌门

    「当!」一声脆响,丛不弃扔掉手中利剑,满头大汗地对聂云行礼道:「掌
门剑术精妙,我……我甘拜下风。」

    聂云微笑不语,回头看向旁边的封不平和成不忧,两人连忙恭敬地说道:
「掌门武功高强,功力深厚,必能将我华山发扬光大,我等愿为掌门效劳。」

    当日封不平虽然承认了聂云的掌门之位,而且也知道聂云学到了风清扬的剑
术,但聂云的年龄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所以封不平并未觉得他的武功有多高。

    而丛不弃和成不忧就更不用说了,整日用长辈的身份对聂云呼来喝去。好几
次宁中则都想跟他们干起来,但都被聂云劝住了。

    江湖上,终究是拳头大的说了算。

    聂云接下来几天什么事都没干,就是缠着三人比武,借口也很充足:请师门
长辈指教。

    三人当然求之不得,丛不弃更是摩拳擦掌,要给聂云这个新掌门好好地上一
课。

    上一课是真的,但是老师却变成了聂云。

    五岳剑法满级、紫霞神功满级(仅层次满级,真气数量还不够),独孤九剑
更是当今世上排名第一的剑法,身怀三大神功的聂云只出了一招就逼得大意轻敌
的丛不弃撒手弃剑。

    这下三人对比武认真起来,但是然并卵,剑法比不上,内功比不上,而且聂
云还通过交手将他们身上的各式武功全部学会,面对挂逼,三人得到的除了郁闷
就是打击。

    第一天三人联手撑了一个时辰,第二天半个时辰,第三天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第四天却是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撑住。

    如今已是第五天,三人早已对这位年轻掌门的武功心服口服,但聂云做事一
向彻底,还是逼着他们和自己对练。

    一人一剑,三招之下,全部败退。

    聂云用自己的实力将这三位桀骜不驯的剑宗传人压得服服帖帖,彻底敬服,
同时也让华山派上上下下都对聂云的掌门身份彻底认同。

    聂云收剑入鞘,对三人道:「三位师叔不必多礼,如今虽然剑气二宗合而为
一,但我华山派的实力还是太弱。而且当今武林群雄并起,高手强敌层出不穷,
我华山派深居西北,无法及时获知各方消息。所以我有意请三位师叔下山,分别
前往冀北、江南、两淮三地招收人手,建立罗网,刺探消息,以便我华山派能耳
聪目明,未雨绸缪。不知三位师叔意下如何?」

    三人对视一眼,齐声道:「谨遵掌门吩咐。」

    聂云满意地点点头,心里却在说:「妈的,你们再不走,老子都要憋死了。」

    为了让三人尽心尽力,聂云还专门将五岳剑法中的几招精妙招式传给了他们。
这样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让三人高兴地离开华山,为聂云做牛做马去了。

    ***

    聂云就任掌门后,并没有让宁中则和岳不群搬出「有所不为」轩,而是自己
搬到旁边一所单独的瓦房内。用他的话说,师父师娘对自己恩重如山,今后不管
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干出忘恩负义的事情来,所以请师父师娘安心在此居住。

    对于聂云的尊师重道,华山上上下下都很敬佩。

    「云儿,啊……不要!」房间里响起女人沉重的呻吟,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一阵衣服摩擦的窸窣声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师娘……唔……好香…
…我最喜欢吃你这里……嗯……」

    男人的声音很含糊,似乎嘴里含着什么东西。

    如果此时有外人看见屋里的情况,他肯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天一脸严肃慈祥教导弟子的华山前掌门夫人宁中则被一个比她小很多的男
人搂坐在椅子上,胸前衣襟半开,饱满白腻的乳房和殷红挺立的乳头全部露出,
下身的红裙被撩到腰间,两腿半开半合,整个身体向后靠在男人的身上,左手握
拳放在嘴里,想要阻止自己发出声音,右手则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的肩膀。

    男人的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在她两腿间不停地动作着。他用手指分开那
守护蜜穴的嫩肉,不断摩擦着已经胀大的阴唇。同时还把整个脸埋进她的胸前,
嘴里含着她的乳头,大口地吮吸着。

    宁中则不断地摇着头,平日里整齐的秀发四散乱甩,身子像蛇一样扭动着,
似乎非常兴奋,喉咙里发出婉转曲折的呻吟。

    男人将中指插入她湿滑的肉穴,不断地旋转抠挖。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激烈
地揉搓着。

    随着男人的手不断抽动,宁中则两腿间传来若隐若现的水声,身体不停地颤
抖着,喉腔里发

    出欢快的哼叫。

    突然,宁中则像是触电一样剧烈抖动起来,嘴里也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她
脖子后仰,身体变得僵直,然后就像没了骨头一样倒在男人身上。

    男人拿出手,舔了舔上面闪着的蜜汁,一脸坏笑地看着怀中的美妇。宁中则
双眼紧闭,嘴唇一张一合,显然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男人伸手到她腿间拉扯着什么,宁中则轻哼一声,微微抬起屁股。男人往下
用力,将一条已经湿透的亵裤脱了下来,直接褪到了脚腕,然后轻抬玉足,让它
彻底脱离女人的身体,绝色美妇就这样下身赤裸地坐在男人身上。

    男人随手一甩,将亵裤丢在地上,和那早已被撕下的米色抹胸作伴去了、

    这男人正是华山众弟子口中尊师重道的新任掌门——聂云。

    虽然宁中则已经彻底被她征服,但她和岳不群多年夫妻感情毕竟不是白给的。
如今岳不群成了植物人,宁中则整天对着他,难免心软。所以他将剑宗三人打发
下山后就立刻来到师娘的卧室,准备好好滋润一下她。

    对于岳不群,他也不准备留了。

    聂云将宁中则转过身去,从后面抱着她将其放在自己大腿上,伸手松开裤带,
将火热勃起的肉棒释放出来,抵在宁中则的阴道入口。

    宁中则感觉到自己胯间多出一根滚烫粗大的肉棒,嘴里不由地一声轻哼,不
知是因为喜悦还是因为快感。她本能地提起丰臀,聂云双手扶着她的腰向下一按,
一条火热粗壮的大肉棒一下子冲进宁中则的小穴,直接顶到最深处的花心。

    「啊!」宁中则檀口大张,美目圆睁,大口地喘息着。

    可能是一下子插得太深,宁中则的脸上显出几分痛苦,她撑着聂云的膝盖想
将身子抬起来一些,然而却被聂云死死按住纤腰,整个人像被钉在聂云肉棒上一
样无法动弹。

    无奈之下,宁中则只能轻轻在聂云的肉棒上来回旋转身体,丰满的臀部紧紧
压着聂云的大腿摩擦起来。

    聂云欣赏着师娘那圆润美臀在自己的肉棒上不停旋转的美妙画面,也开始顺
势挺动起来。

    两个人现在的姿势非常的香艳,宁中则坐在聂云的大腿上,小穴里插着一根
粗壮的肉棒,把两片肉唇大大撑开,几乎整个人都被顶了起来。

    聂云则上下挺腰,让大肉棒在宁中则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同时他还不停亲吻
着她的俏脸、玉颈、香肩,一只手伸到前方肆意玩弄她的乳球,一只手绕过宁中
则的细腰,来到两人的交合处,捏住蜜穴顶端的肉核不断捻磨,刺激着人妻师娘
最敏感的部位,让那肉核越发充血肿胀。

    四管齐下的刺激,让宁中则彻底疯狂了,美妙的快感将她完全吞没,她脑中
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迷失在聂云无处不到的玩弄下。

    「云……云……啊……我……」平日里端庄美丽的师娘如今兴奋得连话都说
不清楚了,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像发疯一样。宁中则两片鲜红的花瓣大大分开,
白色的粘液随着肉棒的冲击不断从蜜穴里涌出,口中发出连绵不绝地娇吟。她拼
命上下挪动着丰臀,让聂云能更深地进入自己。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交接处淫水四溅。肉体撞击的「啪……啪……」
声连绵不绝,混合男人低沉粗重的喘息,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还有那仿佛赤脚
踩在烂泥里的「噗呲……噗呲……」的水声,组成了一首香艳的交响乐。

    可能是因为几天没有亲热,也可能是因为聂云多管齐下的策略,宁中则这次
没过多久就到达了高潮。

    聂云感觉到宁中则的阴道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收缩,每一次收缩和放松,都
把自己的肉棒按摩得无比舒爽。同时她的花心也像一张小口一般吮吸着自己的龟
头,给他带来的销魂的享受。他知道师娘即将高潮,于是双手紧紧搂着宁中则的
纤腰,让她的蜜穴在自己的肉棒上疯狂套弄着。

    宁中则白嫩香软的肉体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她情不自禁地抓住自己胸前的美
乳大力揉动起来,同时不断地踮起双脚,让身体上下起伏,套弄着聂云的肉棒。

    随着动作越来越快,宁中则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突然她猛地弓起腰身,
将屁股死死压在聂云的肉棒上,聂云只感到她的阴道一下子收得很紧,仿佛要把
他的肉棒挤烂一样,然后便是一股热流从花心深处喷出,冲到他的龟头上。

    接着宁中则扬起螓首,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娇躯一阵抖动,扶着聂云
膝盖的玉手用力攥紧,手指几乎全部泛白……

    过了好一会,宁中则僵直的身体才软了下来,紧紧靠在聂云的怀里。

    「你个坏蛋!」喘息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的宁中则捏着聂云的脸娇嗔道,
「你就为了这个把他们三个打发下山去的?」

    「嘿嘿,弟子对师娘日思夜想,不得不辛苦三位师叔了!」聂云一边说一边
缓缓地挺动下身,「难道师娘就不想弟子么?」

    「啊!你怎么还来?」宁中则一声惊呼,想要起身离开,却被聂云从后面用
抱小孩撒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啊……云儿……不要……啊……不要啊……这样好羞……啊……坏蛋……」

    聂云把师娘那修长白皙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臂弯,粗长的肉棒随着他的走动一
次次地插进宁中则的体内。因为每次聂云都会用小腹将宁中则的身体向前顶到悬
空然后再重重落下,由于重力作用,每次聂云的肉棒都插得很深,让宁中则有一
种仿佛要被穿透的错觉。

    「嗯……云儿……不要……太深了……哦……坏蛋……轻一点……」端庄的
宁女侠被这种淫荡而又激烈的性交方式弄得快要发疯了。

    聂云稳稳地托着宁中则的大腿,腰部不断挺动,让身上的美妇上下来回颠簸。
蜜穴里的汁液随着抽动不断滴落,顺着两人的走动在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迹。

    「师娘,你嘴里说着不要,但你看这地上的水迹是谁流出来的?」聂云一边
挺腰插入一边在宁中则耳边说道。

    「啊……啊……聂云……你混蛋……啊……大混蛋……你……啊……天啊…
…好舒服……我要来了……」宁中则上面的嘴还没骂完,下面的嘴已经再次有规
律地收缩了。

    聂云也不再坚持,加快挺动了几下,在感觉师娘已经到达高潮后便放开精关,
痛痛快快地将攒了几天的精液射入美妇的花心深处。

    「啊!」宁中则被射得浑身一抖,她右手向后抓住聂云的头发,左手死死攥
着聂云的胳膊,如同一只中箭的白天鹅般高高扬起螓首,整个身体绷得紧紧地,
连小巧的脚尖都和脚背绷成了一条直线。

    好一会,美师娘才软下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聂云伸头过去,宁中则
毫不犹豫地偏头相就,两张嘴贴得紧紧地,彼此交换着口中的唾液,舌头也是不
停地互相挑逗缠绵。

    ***

    激情结束后,宁中则坐在聂云怀里,任由聂云的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滑动抚摸。

    「云儿,你和珊儿是不是已经……」突然,闭着眼睛的宁中则问道。

    虽然话没说完,但聂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

    「师娘,师妹天生丽质,就像你一样漂亮可爱,所以……」聂云有点不好意
思,虽然他打的就是母女同收的主意,但被宁中则当场说破,还是有点讪讪的。

    「唉!」宁中则睁开眼睛,双手捧着聂云的头,「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坏蛋
肯定忍不住,没想到这么快就……」

    美妇的眼神不断闪动,犹豫、伤心、愧疚、不舍……最终化为决然。

    她从聂云怀里站起身,背对着他说道:「云儿,既然你已经和珊儿订婚,今
后就好好陪着珊儿,不要再来纠缠我了,我……」

    聂云不等她说完就起身搂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师娘,你别说了。我这
辈子都会好好爱你的,再说,你跟我在一起不快乐么?」

    「不,不行的!」宁中则痛苦地摇着头,「你很快就是珊儿的丈夫,是我的
女婿……」

    「对啊,又是师娘,又是丈母娘……」聂云咬着她的耳朵,「亲上加亲不好
么?而且您舍得么?舍得离开我?舍得夜夜独守空房?舍得再也不让我好好地亲
你,摸你,爱你?」

    宁中则听着聂云的话,想到自己以后再也不能享受聂云爱怜的情景,身体突
然觉得无比难受,感觉就像整个人都被掏空一样,心里也像被刀子生生割了一个
口子。

    「不!」宁中则在心里呐喊着,「我不能……不能离开云儿!」

    宁中则回过头,看着聂云的脸庞,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满是痛苦和挣扎。

    看着宁中则脸上的表情,聂云再次为自己当初的选择感到明智。

    《阴阳化生诀》可不仅仅是双修功法那么简单,它在运行时能潜移默化地给
女人种下心理暗示,让她对修炼之人越发痴迷爱恋,越发地离不开。只要想到放
弃,整个身心都会痛苦不堪。

    感觉很像毒品,但毒品可以解除,可以压制,《阴阳化生诀》的心理暗示则
永远无法摆脱,只能不断加强。

    用郭老师的话说:日久了生情!

    第十五章:岳不群和田伯光携手下线

    「师娘,不要再烦恼了。人生苦短,韶华易逝,弟子今生所求不过是和心爱
之人共度一生罢了。当日我在死人堆里看到你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段缘分。
老天让我来到了华山,也将你送给了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分开。」聂云将宁中则
搂在怀里,想起自己这离奇的经历,心里也是诸多感慨。

    宁中则抬起头,看着既是徒弟,又是女婿,更是情郎的聂云,心头像是斩断
了枷锁似的一下子轻松起来,她轻抬玉臂,献上香吻,「对,今生今世,我们都
不会分开!」

    感觉到宁中则的变化,聂云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师娘,你身上黏黏的,肯定很不舒服,不如我们一起洗个澡吧!」聂云一
深情完,马上又变得不正经起来。

    「小坏蛋!想得美!」宁中则白了他一眼,「你进去看一下你师父,我去沐
浴。」说完就穿上衣服转身离开了。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聂云虽然被拒绝,却一点也不烦恼,因为
这本就是他故意为之。

    他转身来到卧室,岳不群静静躺在那里。

    聂云来到他身边,轻轻地帮他捋了捋头发,说道:「师父,弟子送你上路。」

    岳不群睁开眼睛,里面的恨意如山似海。

    聂云摇摇头,说道:「师父,你还是看不开啊!既然你都挥剑自宫了,何必
还要为师娘和我的事烦恼呢?不过既然你这么痛苦,弟子也只好给你一个了断。
看在师徒一场的情分上,送你一句话:下辈子别活得那么虚伪了,真的很累。」

    岳不群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眼中的恨意也化作了求饶。

    聂云笑了笑,右手按上岳不群的心脉……

    ***

    灵堂之上,聂云搂着哭成泪人的岳灵珊,轻声安慰道:「珊儿,师父的情况
你知道,本就生不如死,如今虽然不幸离世,但对他也是个解脱。」

    岳灵珊紧紧靠在聂云怀中,默默流泪不语。她此时还不像原著里那样被父亲
出卖伤害,自然伤心不已。

    聂云又安慰了几句,抬头看着宁中则。

    和伤心的岳灵珊不同,宁中则虽然也是面带悲痛,但眼中更多的是解脱。她
看着岳不群的灵位,心头闪过一幕幕往事,从陌生到甜蜜,从甜蜜到陌生,最终
全部化为一声长叹,和手中的纸钱一起被烧成缕缕青烟,飘散而去。

    对于岳不群的死,宁中则心中不是没有猜测,但任她反复检查,都未发现疑
点,加上聂云那简直可以拿影帝大满贯的哭戏,所以宁中则最终也只能认为岳不
群命该如此。

    岳不群的华山时代已经彻底结束了,而聂云的时代则刚刚开启。

    ***

    衡山派刘正风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三十六手‘回风落雁剑’不知令多少
英雄豪杰甘拜下风。只是他上个月不知为何,竟然发帖传告江湖,说自己将于本
月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从此不再过问武林恩怨。

    刘正风性格宽厚,交游广阔,他这消息一传出来,众多江湖中人纷纷前往衡
山城道贺。

    不过来的人这么多,总有一两个倒霉蛋。

    衡阳县外的一座山洞里,一出大灰狼要吃小绵羊的闹剧正在上演。

    「施主你快快让开,不然我……我的剑就要……刺伤你了。」虽然是威胁的
话,但这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柔和动人,颤颤巍巍,听起来不但没有一丝威迫,
反倒显示出内心的害怕和犹豫。

    「哈哈哈……小师父,你这剑怕是连只鸡都杀不了,就别白费功夫了。」一
个中年汉子放声大笑,声音中满是淫邪之意。

    「阿弥陀佛,佛门弟子不可杀生,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杀过鸡。施主,你还是
快快让开,让我去找我师父。若是她见不到我,肯定会回来找我,到时候伤到你
就不好了。」

    「嘿嘿……我抓你过来时专门绕了个大圈,你师父就算找三天三夜也别想找
到。而且你师父那么老,我可对她没兴趣。」

    「你……你这人好生……好生无礼。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抓我过来?」

    「我抓你过来当然是和你比试剑法,乖乖听话,让我的‘剑’刺你一下就放
你走,哈哈哈……」

    「佛门弟子不可起争斗之心,施主还是快快放我离开。」那少女纯洁天真,
听说是比剑法,竟似松了一口气。

    「嘿嘿,我这剑法要你我脱光衣服才能比,小师父,你就别推辞了。」

    「啊!施主不可胡言乱语,你……你别过来……不要啊……」少女再单纯也
听出这男人不怀好意,只是她似乎一点办法都没有。

    「嘿嘿,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中年汉子显然已经欲火中
烧,再也等不了了。

    「我说你们这些采花贼都是一个老师培训出来的吧,怎么个个都是叫破喉咙,
破喉咙很累的。」一个调侃的声音突然在山洞外响起,听起来似乎是个年轻人。

    「什么人?!」一声厉喝,山洞中蹦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华服男子,他手持快
刀,一脸凶意,两只眼睛滴溜溜四处打量。

    「甭找了,你那眼睛太小,看不见你家少爷。」一个不到二十岁的俊朗男子
从树后转了出来。

    中年汉子定睛一看,不由心里暗骂:「他妈的!小白脸真够俊的!」

    那俊朗男子身着锦袍,手持长剑,一边走一边摇头,嘴里啧啧有声。

    「小子,你是什么人?敢管我田伯光的闲事!」中年汉子长刀一挥,恶狠狠
地问道。

    「哦,我姓倪,叫倪劳子。」青年笑着说道。

    「哼,倪劳子,不过是个无名之辈……不对,你小子耍我!」田伯光突然反
应过来,心中气愤不已,手一抬,对着青年当头就是一刀。

    「来得好!」青年右手一抬,那剑自下向上刺出,剑尖刚好点在刀刃上。田
伯光只觉手中一麻,差点握不住刀。

    「好小子,有点本事!」田伯光心中警惕,反手又是一刀。一刀劈出,不等
招式用老接着又是一刀,短短几个呼吸竟连出十二刀,而且刀刀势大力沉。

    他这一手快刀是成名绝技,施展开来当真是快如闪电、刁如毒蛇,如行云流
水连绵不绝,江湖上不少武功比他高的人都饮恨于这把快刀之下。即使有人能顶
得住,也是只有招架之力,绝无还手之功。

    不想那青年更是恐怖,如果说田伯光的刀是毒蛇,那青年的剑就是专打七寸。
只见他身形如电,手中长剑幻化成一道道耀眼的白光,不但将他的刀势尽数挡住,
还能顺势反击,让田伯光的先手优势不到片刻就荡然无存。

    「叮叮叮——」两人兵器碰撞声连成一片,转眼间就已对了几十招。

    那青年一边打一边摇头道:「太慢了太慢了太慢了!田伯光你太慢了!这也
叫快刀,我看是杀猪刀差不多!」

    田伯光听得心头火起,但在那疾风骤雨般的剑光下却是丝毫不敢放松,只是
咬紧牙关挥动手中的刀。这种被压着打的感觉从来都是他带给别人,没想到今天
竟然自己也感受到了。

    又是百招过后,青年眼神一变,冷声道:「多谢成全,也该送你上路了。」

    田伯光心里一惊,却感觉青年手中的剑招一下子变得诡异刁钻,每剑都是直
奔要害。田伯光连连招架,身子也不断后退。但那冰冷的剑锋却如附骨之疽,如
影随形。

    咔嚓!

    一声脆响,田伯光手中那把百炼钢刀竟然断成两截。田伯光魂飞魄散,正要
纵身逃走,突然咽喉一疼,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

    那青年手掌一推,那插入田伯光喉咙的长剑竟直接穿透了他的脖子,只留剑
柄在外面。

    青年走过田伯光已经没了气息的身体,顺手从他后颈将剑拔出。

    田伯光的尸体向后直直倒去,直到死的那一刻他才想明白自己的刀为什么会
断掉——那青年竟是每一招都把剑尖戳到了同一个地方。

    「你……你是谁?」青年刚进山洞,就听到一个颤抖的声音。

    青年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尼姑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这小尼姑
清秀绝俗、容色照人,白嫩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水来。一身宽大的黄色缁衣却掩盖
不住那婀娜窈窕的身形,因为急促的喘息,胸前双峰不断起伏。虽然头上没有头
发,但那晶莹光洁的样子倒是让她显得更加呆萌可爱。此时她正握着手里的剑颤
巍巍地对着青年,那小手白如美玉,晶莹纤细,看得人只想上前抓在手中好好把
玩。

    看着纯洁可爱,宛如精灵的妙龄小尼姑,青年扬眉一笑,「仪琳师妹,在下
华山聂云,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啊!原来是华山派的师兄,啊!不对,是聂掌门。贫尼有礼了。」仪琳天
真善良,对于聂云的话毫不怀疑,听到聂云自报家门后,连忙撤剑行礼。

    「呵呵,我师父和贵派三位师太平辈论交,你不用客气,叫我师兄或者聂大
哥就可以了。」聂云可不想被叫老了,连忙纠正仪琳的称呼。

    「嗯,聂……聂师兄。」仪琳迟疑片刻,点头说道。

    「嗯,真乖!」聂云真想伸手摸摸仪琳那颗小光头,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仪琳小脸一红,「聂……聂师兄,你怎么知道我叫仪琳,我们好像……好像
以前没见过。」

    「哦,因为我知道恒山派有一位仪琳小师妹长得美丽可爱,所以看到你我就
猜到了。」聂云如今对着美女,那夸奖的话是张嘴就来。

    「啊!」仪琳左思右想,却万万没想到聂云竟然给了这么一个理由,「聂师
兄,佛祖说:众生皆是臭皮囊。哪有什么漂亮不漂亮。」

    嘴上这么说,但仪琳圆溜溜的眼中却露出一丝笑意,心里有点开心,「这个
好看的师兄说我漂亮……」

    「哈哈哈……」聂云凑上来深吸一口气,做了个嗅闻的样子,然后说道:
「别人臭不臭我不知道,但仪琳师妹却是香香的。」

    「聂……聂师兄……」仪琳长这么大还从未被男人靠得这么近,连忙后退了
几步,白瓷般的俏脸飞上几片红霞。

    「嘿嘿……」聂云知道初次见面不可操之过急,便转了话题道:「刚才那恶
人已经被我杀了,你跟我一起去衡山城找你师父吧!」

    「啊!」仪琳听了大吃一惊,「师兄,你……你……你把她杀了?」

    自小诚心礼佛的小尼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脆弱和江湖的残酷。

    「我要救你,他要杀我。如果我不杀他,死的就是我。而且田伯光这奸贼作
恶多端,玷污许多良家女子,咱们身为正道中人,只要碰到,就该诛杀。要知道,
只有杀了坏人,才能救更多的好人。」聂云知道仪琳心地善良,哪怕是对着恶人
也抱着用佛法善心感化的想法。只是这种想法在寺院里是没问题的,在江湖上却
是会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那……那聂师兄你有没有受伤?我这里有」天香断续胶「。」仪琳虽然听
得半懂不懂,但前面那句「他要杀我」却是听懂了,她连忙从身上掏出恒山派的
疗伤药品。

    聂云本想推辞,但眼珠一转,便装出一副头晕体弱的模样说道:「我没有受
外伤,但刚才被他的内力震伤了肺腑,这会觉得好难受。」说着身子便向前倒去。

    「啊!师兄……」仪琳俏脸吓得苍白,连忙将聂云托住。只是她身子窈窕娇
小,所以在冲劲之下连退几步,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聂云浑身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脑袋全部埋在了仪琳的乳沟之间。

    「天啊!这小丫头看起来瘦瘦小小的,没想到还真有料!」聂云感觉两座挺
翘的玉峰紧贴着自己的脸颊,那含苞待放的蓓蕾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聂云心荡魂飞,眼睛一闭,狠狠蹭了两下,然后就「晕」了过去。

    仪琳自幼在尼姑庵长大,对于男女之事就像纯洁的白纸一样。此时突然被一
个青年男子压在身上,而且他的头还恰好顶在自己的胸脯上,这让她一下子变得
手足无措,双臂大大分开,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

    她感觉胸前软玉传来一阵阵热气,双峰又痒又麻,浑身一阵酥软,一种从未
有过的奇特感觉油然而生。尤其是聂云最后蹭那几下,让她差点叫出声来。

    仪琳两颊绯红,嘴角颤声道:「聂师兄,聂师兄,你……你快起来。」

    喊了一会儿,她发现聂云一动不动,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推着聂云的肩膀,
低声唤道:「聂师兄,聂师兄。」

    聂云一声不吭,继续享受着香波袭脸的感觉,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的下身都开
始蠢蠢欲动了。

    「师兄?聂师兄?」仪琳费力地将「昏死」过去的聂云扶起,让他平躺在一
边,自己蹲下身子用力摇晃着他。

    聂云当然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而且还运内力在额头逼出许多汗珠,看起来
非常虚弱。

    「这可怎么办?聂师兄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都怪我,不该离开师姐自己
去取水。」仪琳看着情况不妙的聂云,心里自责不已。

    她转头看着洞外,此时天色已晚,而且外面还下起了小雨。仪琳本就江湖经
验几近于零,现在更是六神无主。

    「咳咳咳……」聂云非常「及时」地「醒」过来,对仪琳说道,「仪琳师妹,
我……咳咳……我的伤需要休息调养,不如你放我在这里山洞里……咳咳……自
己去追你师父吧?」

    「聂师兄,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呢?」仪琳听完聂云的「提醒」,突然有了
主意,「此时外面又下雨,我们不如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再上路。」

    「这样……这样不好吧?」聂云故作迟疑道,「你我孤男寡女,怕是有损你
的清誉,不如你还是走吧,让我在这……咳咳咳……在这里休息……」

    「这……」仪琳也迟疑了,但看着聂云那「虚弱」的样子,想到刚才他在洞
口拼死大战田伯光的情景,心里不由暗暗责怪自己:「仪琳啊仪琳,聂师兄奋不
顾身地救了你,你怎么能迟疑不前?」

    想到这,她坚定地说道:「聂师兄不必再劝,知恩不报枉为佛门弟子。再说
聂师兄你……你人这么好……」仪琳的脸微微一红,「一晚上也没什么打紧。」

    「那就麻烦师妹了。」聂云在心里给自己的演技打了个满分,一点不怕骄傲。

    「聂师兄快休息吧!」仪琳看着聂云,担忧地说道。

    夜色渐深,雨水打在树叶上,发出连绵不绝的「滴答」声。小小的山洞像是
隔绝于世,一个俊朗青年,一个貌美尼姑,即将迎来他们的同居之夜。

    大灰狼死了,可是小绵羊真的安全了么?

    第十六章:小尼姑菊花盛开

    仪琳升起火堆,扶着聂云吃了点干粮,又给他喂水,看着聂云躺下后,自己
也在旁边几米处和衣而卧。

    她还是第一次与男子共居一室(洞?),所以虽然不明男女之事,依然心跳
加速,而聂云那张英俊的脸庞也不断在脑海里出现。她偷偷在心里念了好几遍佛
经,方才平定思绪。

    正要睡着,仪琳突然听到聂云嘴里嘟囔起来。

    她转头一看,只见聂云双手抱臂,身子缩成一团还不停地打着哆嗦,闭着眼
睛喃喃道:「冷!好冷!」

    仪琳大吃一惊,连忙起身来到聂云旁边。她伸手一摸额头,发现触手冰凉。
聂云似乎是感受到仪琳手上的温暖,连忙一把抓住并搂在胸前,而且还不住地揉
捏。他拉住手后身体的颤抖好像减轻了一些,但还是不停地喊冷,并继续把小尼
姑的胳膊、肩膀都拉了过去。

    「啊!」仪琳一声惊呼,但又不敢用力挣扎,迷迷糊糊之下,半个人就躺倒
在聂云身边。

    聂云就像是落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两只胳膊一张一圈,往怀里这么一带,
仪琳那香软小巧、凹凸有致的身体就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

    「啊!聂师兄,你……」仪琳刚想喊,却见聂云的脸色白得吓人。

    她心中一软,想道:「聂师兄想必是内伤发作,迷糊之下才这样做。阿弥陀
佛,求佛祖原谅师兄无礼举动,若要降罪,弟子愿一力承担。」

    小尼姑在心里暗暗祷告,聂云却是爽得不得了。他闻着仪琳身上散发出的淡
淡馨香,两只手臂死死抱着柔软的身体,虽然隔着衣服,但依然能感受到那玉背
的光滑柔腻。丰挺高耸的雪乳紧紧压在他胸口不断起伏,那销魂的弹性与坚挺让
聂云的胯下瞬间支起了帐篷。

    「这样的美人,令狐冲居然无动于衷,真特么废物!」聂云心里暗下决心,
一定要用尽手段将这美丽动人的小尼姑彻底吃掉,手里也将怀里的美人抱得更紧。
不过他知道这会还不到时候,所以并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而是安静了下来。

    仪琳被他搂在怀里,原来还非常紧张,身体也是僵硬无比,但看到聂云并未
作出其他行为,于是也慢慢放松下来。她今天连遭变故,早已疲惫不堪,如今精
神一松,很快便睡着了。

    听着怀中的呼吸渐渐沉稳,聂云睁开眼睛,望着怀中的少女。只见此时的仪
琳已经睡熟,双眼紧闭,小嘴微张,秀美脱俗的俏脸上带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看
来娇艳动人,秀色可餐。娇小玲珑的身体散发出阵阵处子香气,叫人恨不得连同
口水一口吞下肚去。

    「实在太美了……」聂云看得心头火热,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那
种嫩滑如丝的触感令他心中一动。他温柔地用手在少女的脸上爱抚着,从细长的
眉毛,到高挺的琼鼻,再到小巧的红嘴,最后滑过她粉颈。

    似乎感觉有点痒,仪琳身子微微转了一下,不过依然睡着。聂云眼神闪动,
挥手在她的「黑甜穴」上轻轻一拂。

    「乖!师兄今天不会破你的身子!」聂云轻轻点了点小尼姑的鼻子,轻笑着
在她红扑扑,香馥馥的小脸上亲了几口,然后轻轻咬住她的嘴唇。

    他并没用力,舔了几下后便把舌头伸进了少女的嘴里,分开洁白的贝齿,开
始在那温暖的小嘴里轻轻搅动,不断寻找并挑逗滑嫩的小香舌。

    昏睡中的仪琳毫无知觉,绵软的舌头被动地被聂云吸进吐出,细细品尝,不
断发出啧啧的声响。

    聂云亲了一会后便放开了少女的小嘴,当他离开时,一些唾液被拉成一缕丝
状,掉在仪琳的脸上,那画面既诱惑又淫乱!

    聂云坐起身子,将仪琳柔嫩的肩头轻轻揽住,让她紧紧靠在自己怀里。少女
的身体娇小而又柔软,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但又凹凸有致,曲线玲珑。

    asdf聂云的手指沿着香肩往下滑动,隔着仪琳的衣衫,把她一只美乳包
在手掌中。他紧紧地按住乳房上,只感觉那绵绵玉乳又圆又挺,触感美得难以形
容,他甚至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少女那绸缎般柔滑的肌肤。他品味了一会,五指微
微一紧,将整只乳房抓在手里,轻轻地搓捏起来。

    「嗯!」仪琳被他这样一捏,不由发出一声轻吟。

    聂云五只手指再次收紧,一下接一下地握弄把玩起来。玩了一会后,他将手
从她缁衣前襟伸了进去,穿过抹胸将少女的左乳完全握住。

    聂云只觉手上那团软肉大小适中,圆挺润滑,乳头直直顶在手心里。聂云用
手指在乳房

    上几番来回游走后,便用手指夹起那颗已经有点硬挺的乳头。

    这强烈的刺激让仪琳不自觉地扬起螓首,将胸脯高高挺起。

    「让师兄好好看看你!」聂云的双手上下翻飞,很快便将小尼姑脱得精光。
一具柔婉诱人的娇躯呈现在他面前,那白嫩的肌肤仿佛让山洞也亮了几分。聂云
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展开,铺了个简易的地铺,然后将少女放在上面。

    他轻轻抚摸着少女那圆挺嫩滑的乳房,抱紧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低下头轻轻
地含住了那绵软白皙的耳垂,轻轻吸吮起来。

    虽然被聂云以独门手法点住了穴位,但仪琳那敏感的娇躯还是让她忍不住发
出一声微弱却又撩人的呻吟。

    聂云细细的品尝着柔嫩的耳肉,舌头不时钻入耳孔旋转摩擦,双手也开始在
柔若无骨的娇躯上肆虐挑逗。

    这样的刺激对于白纸一样的仪琳来说简直就像核武器一样,虽然大脑无知无
觉,但少女的身体却已经有了反应。粉嫩迷人的桃源洞口慢慢透出一股湿意。

    清纯天真的小尼姑根本想不到,将自己救下的聂云师兄其实比那田伯光危险
得多。此时的仪琳正做着一场从未有过的梦,梦里的聂师兄不停地做着让她面红
耳赤的行为。

    看着身下的美人,想到她白天那纯洁天真的可爱模样,聂云舔舔嘴唇——该
吃正餐了。

    他伸手沿着她那雪白的大腿一路摸了上去,少女那双嫩白修长的美腿轻轻合
拢,大腿根部是那被稀疏嫩草护卫的神秘花园。

    他把仪琳的屁股向上托起,将两条白腿放在肩头,那迷人的桃花源毫发毕显
的展露在他眼前。仪琳的蜜穴看上去又细又窄,阴毛也是寥寥无几,稀稀拉拉。
两片鲜鲍似的花瓣娇嫩濡湿,中间粉嫩的小阴唇微微向外分开,几滴透明的露水
挂在上面,晶莹剔透。整个蜜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混合着处女独有的体香,
让聂云感觉像要爆炸一样。

    聂云低下头,一口将那满是蜜汁的花唇含在嘴里,舌头卷圈,轻轻伸进那狭
窄的肉缝里舔啜翻搅,那紧迫火热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刚刚被自己破身的岳灵珊。
聂云的舌头偶尔扫过少女的阴蒂,每次经过都会让仪琳的下身微微一颤。

    仪琳嘴里开始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蜜穴第一次被异物胀满的刺激让她的
下身越发地湿润了。

    他好好品尝一番,直到蜜穴已经溪水潺潺后才坐起身子,此时的他已是欲火
中烧,饥渴难耐了。

    聂云用手轻轻套弄着蓄势待发的肉棒,他并不准备夺取仪琳的处子之身,好
东西没必要一下子吃完,尤其是这种像白云一样纯洁可爱的小处女。

    不过桃花不开菊花开,聂云身为一个老司机,自然有别的办法满足自己的欲
望。

    他仪琳那纤柔的身体轻轻翻过去,让她跪趴在地上,双手放在颏下,雪臀高
高翘起。聂云伸手抚摸着她那洁白又滑嫩的臀部,心里和自己的两个女人暗自比
较着。也许是自幼习武的缘故,小尼姑的屁股没有一点赘肉,光滑紧绷。

    「嗯,在大小和柔软程度上不如师娘,不过比灵珊的要白一点,揉起来很结
实,手感不错,给你点个赞!」聂云自言自语地说着,俯下身子用力地亲了一口。

    聂云仔细欣赏着少女的后庭,只见一条细缝直直向下,将少女的雪臀分为两
半,细缝在腿根处分作两条弧线,勾出两轮圆润的满月。拱起的腿根中央处微微
隆起,正是阴阜所在。

    聂云吸了一口气,将她的两股轻轻用手分开,一朵美丽的菊花出现在他的眼
前。只见一个小小的圆孔色做浅粉,一条条细纹从小孔中央向外而出,四周夹着
几根细毛。

    聂云看得好奇,便用食指轻轻点触,却见圆孔先是往里一缩,然后又慢慢放
松。

    「嘿!还真敏感!」聂云取过水袋,用清水将仪琳后庭里外细细清洗,然后
将淫液涂满中指并抹在仪琳肛门四周。

    准备就绪后,聂云轻轻将手指向那粉粉的圆孔里探去。紧闭的菊蕾被轻轻撑
开,滑嫩的肛肉裹住指头,仿佛一只柔韧的肉箍。

    聂云轻轻用力,慢慢将手指一寸寸地往里伸。随着进入的部分越来越多,那
紧压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小。仪琳皱起眉头,轻轻哼了一声,肠道本能地律动起来。

    聂宇被那滑腻的感觉弄得越发火大,但他并未鲁莽,而是轻轻地抽动着手指,
慢慢让那紧窄的小道放松下来。

    直到感觉里面已经不那么紧绷,手指的进出也顺畅之后,聂云知道差不多了。
他拔出手指,先将肉棒在蜜穴入口处反复磨蹭,让它粘上少女流出的淫液,他用
双手按住仪琳的两片臀肉向两边掰开,把滚烫的龟头顶在少女的肛门,慢慢向里
面插进去。

    细小的肉孔微微坚持了一下,但还是无奈地敞开入口,向外一吐,将龟头裹
入其中。聂云并未用力深入,而是静静享受着龟头被嫩肉加紧的快感。等肛洞适
应了龟头后,聂云才继续往里进。

    仪琳在睡梦中发出一声闷哼,屁股下意识地摇摆了一下。

    聂云按住少女白嫩的臀肉,肉棒一寸寸地插入肛洞,向少女的直肠深处进发。
柔腻的腔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那种紧密滚烫的感受让聂云情不自禁地张大了
嘴巴。他定了定神,继续向内推进,直到将肉棒全部插至末根方才停下。

    小尼姑的屁股被顶得微微抬起,她两腿分开,紧窄的臀缝间插着一根粗大的
肉棒,场面既滑稽又淫荡。

    聂云抱着仪琳的屁股,将她那浑圆的雪臀完全压扁。他仰起头闭上双眼,好
一会才长长呼出一口气:「爽!果然,还是这种邪恶的方式比较适合我啊!」

    聂云说完便开始轻轻地抽动起来,少女的后庭比宁中则和岳灵珊的蜜穴要紧
得多,暖滑软紧,将他的肉棒包裹得密不透风。尤其是入口处的肉箍,就如橡皮
筋一样套在肉棒上,随着抽送一张一收,给聂云带来说不尽的快感。柔软的肠壁
随着肉棒推挤,不断律动着,仿佛是在给肉棒做最细致最全面的按摩。

    聂云缓缓地抽送着,紧密的肛蕾被带得翻出,接着又卷入体内。

    仪琳静静地趴着,仿佛沉睡中的仙子,浑然不知自己遭受的凌辱。她翘着白
嫩的美臀,后庭犹如小嘴一样不断吞吐着肉棒。少女那一双秀眉随着聂云的抽动
不时皱起,纯洁的她根本想不到白天英雄救美的华山师兄其实是比田伯光那只饿
狼更危险的猛虎。

    熊熊的篝火将两人的影子照在墙上,只见跪趴的女体身后,一个黑影不断前
后摆动着身体。随着他每次进出,一根棍状的影子在两人身体中间时隐时现。

    蹂躏着身下的小尼姑,聂云忽然想:师娘和师妹的后庭又是什么滋味呢?

    岳不群自诩君子,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来。这么说来,华山那对母女花的后
庭都是处子未开呢!

    想到这,聂云满心激动,抽送也变得越发快了。一时间只听得仪琳后庭叽咛
作响,在夜晚的山洞里显得那么淫靡。

    聂云知道今晚情况特殊,所以在感觉到射意后并未刻意坚持,而是向前一挺,
将精液深深射在仪琳的直肠深处。

    「嗯……啊……」感受到体内的激流,沉睡的小尼姑身子微微哆嗦,嘴里也
轻轻发出了一声呼喊,体内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

    聂云等到射精完全结束后,才拔出肉棒。只听「噗」的一声轻响,小巧的菊
花再次紧闭,将聂云的精液完全封在了肛道内。只是和之前相比,那朵粉菊变得
又红又肿。

    聂云取出自己的汗巾,用水打湿,将少女的全身都细细擦了一遍。然后又用
手轻轻地抚摸揉按着饱受摧残的菊花,让红肿消退了一些。

    完全恢复原状是不可能的,不过仪琳性格天真,到时候随便一个理由就打发
过去了。

    将小尼姑的身体恢复原状后,聂云将她搂在怀里,安然睡去。

    ***

    随着太阳升起,晨光投射到山洞里,将仪琳从睡梦中唤醒。

    她刚一醒来,就感觉下体有些异样。仪琳心里一惊,连忙看向自己,却见衣
衫完好,才放下心来。

    她自幼在恒山长大,纯真善良,天真无邪。虽然平日里也听师父师姐说起小
心淫贼,提防春药,保护清白,男女大防等等,但既无性教育,又无性经历,身
边又都是女人的她又怎么会知道男女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著之中,田伯光用淫词荡语调戏她,她浑然不解其意,还对定逸师太全盘
转述,听得定逸师太老脸通红,呵斥她不许再说这些荤话。此时她见自己衣服完
好,便觉得自己并未失去清白(虽然她也不明白清白是何意)。

    思虑过后,她才发现自己被聂云搂在怀里。少女看着聂云那英俊的脸庞,心
中突然有一种舍不得离开聂云怀抱的感觉。

    她想到这里,突然俏脸绯红,连忙起身走到旁边,双手合十,连连默念了几
句佛号。

    只是她嘴里虽然念着佛号,眼睛却是不由自主地往聂云那里看去。

    聂云似乎感觉到仪琳的视线,竟在睡梦中笑了起来。那灿烂的笑容看得仪琳
心里一跳,双手不知不觉地放了下来,两眼直直盯着聂云的脸,竟是看呆了。

    「呵呵……」

    听到一声轻笑,仪琳才回过神来,发现聂云已经睁开双眼,笑眯眯地看着她。

    第十七章:仪琳,疗伤要用嘴

    「师兄……你……你醒了。」看着聂云那仿佛能看透内心的眼睛,小尼姑好
像偷吃被抓住的孩子一样,结结巴巴地说道。

    「嗯,昨晚辛苦你了。」聂云说道。

    仪琳一听,昨晚被聂云搂进怀里的画面一下子出现在脑海里,「啊!没……
没什么。师兄为救我受伤,我当然……当然要照顾你。」说到最后,小尼姑的脸
已经红得像秋天的苹果一样。

    此时阳光从洞外照进来,洒在仪琳的半边脸上,越发显得她秀色怡人,恰似
明珠美玉,纯净无瑕。聂云看着眼前宛若精灵一般的少女,心里突然冒出一股想
要亵渎的念头——好吧,这家伙的节操也就只能是这样的审美了。

    只见他想要起身,突然面露痛苦,嘴里也不由地闷哼一声。

    「啊!师兄,你不要用力,我来扶你。」小尼姑想到聂云有伤在身,顿时忘
记了羞怯,跑过去扶着他的身体。

    聂云一脸「歉意」地说:「看来我这内伤挺重的,可能要多休息几天了。」
嘴上这样说,身体确实非常诚实地全部倚靠在仪琳身上,被少女架起的右手垂在
小尼姑的胸前,时不时拂过那高耸的软肉,偶尔还会重重落在那山峰间的鸿沟里。

    「嗯!」每当聂云的手碰到自己的乳房,仪琳都会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就像昨晚在梦里出现的感觉一样。

    她顾不得细想,用力地将聂云扶起来。因为低着头,所以一下子就看到了聂
云两腿间高高支起的帐篷。

    「师兄,你把兵器解下来吧。」呆萌的小尼姑对男人的身体毫无了解,在她
心里男女除了胡子和胸脯外,其他地方应该都一样。

    「哦,这是我昨天受伤导致的肿大,非常难受,需要用按摩散去淤血才可以。」
聂云一本正经地说道,「可惜我现在手脚无力,没办法自己弄,若是能早点让它
消肿,我的伤势也就能及早恢复了。」

    他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仪琳的小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仪琳的嘴长得很精
致,两片嘴唇鲜红饱满,在阳光的照射下还隐隐带着反光。当她将嘴巴嘟起的时
候,就像一颗鲜艳的樱桃。

    「是这样么?」仪琳对聂云的话深信不疑,心地善良的她连忙说道:「师兄,
我来帮你吧?」

    「欸,那就有劳师妹了。」聂云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虽然作出了决定,但仪琳帮聂云脱衣服的时候还是一脸通红,尤其是最后帮
他脱掉内衣时,两只纤细白嫩的小手都在不断发抖。

    随着一阵窸窣的声音,聂云的下衫被全部褪了下来,一条七寸长的肉棒直挺
挺地跳了出来,对着仪琳不断点着头,那粗大的龟头,那粗大的棒身,那虬结的
血管,让它看起来杀气腾腾,狰狞恐怖。

    「啊……」第一次看到这玩意的仪琳吓了一跳,嘴里发出一声尖叫。

    「师……师兄,这个……这个肿得好厉害!」仪琳看着眼前的大杀器,感觉
一股异样的气味扑面而来,浑身突然觉得一阵不自在。

    「是啊!师妹,要麻烦你了!」聂云说着,还轻轻挺了一下腰,让肉棒更靠
近仪琳的小脸。

    「哦!放心吧,我一定能把淤血划开。不过师兄,我是第一次帮人推拿,你
要是不舒服赶紧说。」仪琳一脸担心地说完后,便伸出白皙娇嫩的小手,轻轻将
那根青筋缠绕的肉棒握在手里。

    仪琳的手本就不大,加上聂云那远超常人的尺寸,所以少女的小手只能抓住
下半截,上面还有一大半露出来。

    「啊!好热,师兄,它还一抖一抖,是因为淤血在里面的原因么?」感觉着
手中那炙热和跳动肉棒,仪琳一脸疑惑。

    「嗯……也许吧!」被少女那温暖的小手握住,聂云心中暗爽,纯洁少女光
滑细嫩的小手握着他的肉棒,心理上的刺激和肉体上的快感让他简直要叫出来。

    他握住仪琳的小手,轻轻地带着她一上一下地撸动,「不要用力,像这样,
一边动一边轻轻地揉捏。」

    「啊!是这样么?」仪琳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聂云带着小手在肉棒上下来
回活动起来。

    手背是炽热的掌心,手心是滚烫的肉棒,仪琳看着两人的双手一起握着一根
滚烫的肉棒,硕大的龟头不断在她小手的虎口处进出的景象,刚才那阵不自在的
感觉再次出现,而且好像直奔两腿间而去。

    「咦?师兄,你这里有个小洞欸,上面还黏黏的……这是什么?」仪琳突然
看到龟头上的马眼,不由好奇地问道。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那黏黏的液体,然后
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最后还放在舌尖舔了一下,似乎觉得味道有点怪,于是皱
起了眉头。

    「我靠!清纯娇媚,天真淫荡,老天爷,这样的尤物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啊!」
聂云被仪琳那懵懂而又淫靡的行为弄得心潮澎湃,肉棒也跟着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啊!师兄,它……它又变大了,是不是淤血又增加了?」仪琳感觉到肉棒
的变化,以为是自己不够用心,连忙用力地撸动起来。

    「哎呦!疼疼疼!师妹,你慢一点啊!」聂云被仪琳突然的加速弄得措手不
及,毫无经验的少女差点把肉棒外面那层皮给撸掉。

    「啊?很疼么?对不起,师兄,我太用力了。」仪琳被聂云的叫声吓得一抖,
连忙松开手,一脸歉意地看着他。

    「咳咳……没什么,你第一次没经验。」聂云看着仪琳的小嘴,伸出舌头舔
了舔嘴唇说道:「师妹,要不你换其它办法再试试?」

    「嗯?」仪琳一脸呆萌地看着聂云。

    被小尼姑那纯真的眼神一望,聂云饶是色欲熏心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压下心
中的罪恶感,诱导般地说道:「你要不试试用嘴含着?」

    「用嘴?」仪琳两眼圆睁,小嘴微张,一脸惊奇。

    「是啊!你看,我这里就像一个棍子,你的手太小,没办法全部握住,但用
嘴就可以全部含进去了呀!」聂云笑着说道,那奸诈的样子就像一只偷鸡成功的
狐狸。

    「这……」仪琳迟疑了一下,毕竟用嘴和用手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唉!既然师妹不愿意,那就算了吧。」聂云以退为进,准备弯腰把衣服穿
上。

    「不,师兄,我不是不愿意!」仪琳连忙拉着他的手,「只是以前从来没有
……没有这样过,我有点害怕!」

    「呵呵,不怕不怕!你用嘴一含,很快就能散开淤血了。」聂云连忙将肉棒
送到少女嘴边。

    「好吧,我试试。」仪琳本就对聂云充满好感,所以打消了迟疑,轻轻握着
肉棒凑上前去。

    在聂云那仿佛要喷火的眼神注视下,仪琳缓缓张开小嘴,将聂云的大肉棒含
进了嘴里。可是她那小嘴哪里吞得下这么粗大的东西,一个龟头就将她的小嘴被
撑的鼓鼓的。

    勉强吞了一半,仪琳就再也吞不进去了。她抬头看着聂云,眼神满是歉意。
而聂云看着身下少女那两腮鼓起,小嘴紧包的样子,强忍着想要放肆抽动的欲望
说道:「没关系,这样就可以了,你不要用牙齿咬,用舌头舔,然后让它出来再
进去。」

    仪琳听了后,便缓缓地前后挪动螓首,让肉棒在小嘴里慢慢进出,舌头也不
停地缠绕着棒身,给它做最细致最周到的按摩服务。

    「这种感觉……好爽啊!」那柔软湿热的感觉让聂云闭目仰头,大嘴张开。
尤其是龟头在进出时被舌头不断舔舐,滑腻的触感每次都让聂云直哆嗦。

    虽然仪琳的技巧很生疏,但这种生疏却代表着一份纯洁无瑕,一种亵渎圣女
的感觉让聂玉爽得想要放声嚎叫。

    「师妹,你可以用手轻轻揉一下那个肉袋,那样会更快化解淤血,但是千万
不要用力捏,知道么?」聂云开始指导小尼姑口手配合的技巧。

    仪琳听了聂云的话,便用白玉般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阴囊,还无师自通地把
玩起里面的一对睾丸。

    这让聂云享受无比的同时也在暗暗感叹:这女人学这东西还真是快啊!难道
女人身体里面都自带骚浪天赋吗?那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这么步步算计,也许可
以粗暴一点,直接一点……

    不过聂云没有想太多以后的事,眼前的小尼姑才是他要尽快拿下的目标。

    随着仪琳不断地吞吐,快感也在聂云的身体里不断累积。

    「啊……舒服……啊……要射了……」聂云的肉棒不断跳动,他连忙拔出肉
棒,只见一股股白浊的阳精劲射而出,全部射到仪琳雪白的玉颈和秀丽的脸庞上。

    「啊!」仪琳被突如其来的热流吓了一跳,那铺面而来的精液将她的脸射得
一片白腻,糊满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巴……

    「师兄……」仪琳闻着那腥臊的味道,心里有点害怕,又有种说不出的冲动。

    聂云发泄完毕,笑着对她说:「师妹不必害怕,这是我体内的淤血化开,然
后内伤产生的热毒被逼出来了。它只有在经脉中才会对人有害,但如果在体外则
完全无害,甚至可以治病。」

    「是么?」仪琳感觉脸上的精液慢慢流下来,用手沾了一点,用心观察起来。

    「你可以试着吃一点,对女人的身体很好哦!」聂云笑嘻嘻地说道。

    仪琳迟疑着将手放进嘴里,一阵奇特的味道让她喉头一阵恶心,但又让她身
体变得很舒服,下身生出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奇特,也很舒服,

    看着仪琳吃精的行为,聂云眼神暗了一下,心道:「要不要在去衡山之前把
她给彻底吃掉呢?」

    ***

    既然已经「消肿」,聂云的「内伤」自然就痊愈了。

    两人用山泉将自己好好清洗了一下,尤其是仪琳,聂云让她洗了好几遍才将
那刺鼻的味道洗去。

    「师妹,这种疗伤方法要保密哦,谁都不能说!」聂云对仪琳道。

    「啊!为什么呢?」仪琳还想着回去跟师父好好请教一下这种疗伤方法和奇
怪白色液体的问题。

    「嗯……这种疗伤方式是一位武林前辈传授的,他曾叮嘱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聂云的瞎话张嘴就来。

    「啊!都怪我,要不是我,师兄也不会受伤,也就不会将这种疗伤方式泄露
给我。」善良的仪琳哪知道聂云的花花肠子,她心里非常自责,觉得是自己害得
聂云不能信守承诺。

    「没关系,师兄一见到你就觉得很亲切,就像我的亲人一样。」聂云还是忍
不住摸了摸仪琳的小光头,「师兄很喜欢你,你对我来说和别人不一样。」

    「啊!」仪琳被聂云的话吓得心怦怦直跳,但心底却不断涌现出一股甜蜜雀
跃的感觉……

    「师兄……你不可乱说,我……我是出家人。」仪琳压下心中的异样说道:
「所以绝对不能有……不能有……男女之情,师父会责怪我的。」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仪琳的声音细若蚊蚋,她转过身背对着聂云,低声道:
「师兄,我们走吧。」

    聂云倒是没有气馁,要是这么容易就改变立场,那仪琳也不会在原著里孤苦
一生了。

    他拍拍手道:「好,我们去衡山城找你师父。」

    两个人似乎一下子变得拘谨起来,聂云不再口无遮拦,仪琳脸上的笑容也不
见了。但不知为什么,两个人的脚步都走得不快……

    仪琳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奇怪,之前她被田伯光掳走,心里非常着急地想要见
到师父和师姐妹,可现在居然一点都不着急。

    听着身后男人的脚步声,想着今早从他怀中醒来时不忍离开的感觉,仪琳心
里突然希望这条路永远也没有尽头。

    她忍不住回头偷偷地看了一眼聂云,不想聂云也正在看她,那温柔的目光让
她心里一颤,连忙回过头来,默默念着佛号。

    夕阳西下,两人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准备在此休息一夜。聂云估算着路
程,应该明天就能走出这片山野,到达衡山城了。

    夜色浓浓,山风飒飒,两人背靠大树,吃着干粮,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只
有篝火燃烧的呲呲声。

    看着草丛间飞来飞去的流萤,聂云突然开口道:「师妹,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说完他也不等仪琳答应,便讲了起来。

    「话说当年共工怒触不周山,天柱折损,女娲炼化五彩神石补天……」一个
糅合了86版西游记、悟空传、大话西游等众多经典的故事被他娓娓道来。

    「玄奘抬起头来,望望天上白云变幻,说:」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
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仪琳一脸吃惊,连连祈祷。

    「那一天,唐僧离开女儿国。女王凤冠霞帔,在城头似哭似笑,当着百官的
面,对着他的背影大喊」唐玄奘。下辈子娶我可好?「夕阳下,白衣骑白马,风
沙漫天看不见他的表情。僧人不语,只余风声喧嚣。这一年,他圆寂,千佛诵经,
万众朝宗。他走时候却只笑着留下一句莫名奇妙的」好。「」

    仪琳看着篝火,默默不语。

    「至尊宝举起金箍,对着观音说道:」曾经有一段真挚的爱情放在我的面前,
我没有珍惜。直到失去我才追悔莫急。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
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一定要给这个承诺加上一个期限的话,我
希望是「一万年」。「」

    仪琳泪眼朦胧,双手紧握。

    一个故事讲完,聂云看着仪琳,仪琳看着星空,两个人又回到了沉默的状态。

    「师妹,你说佛祖怜惜世人,大慈大悲对么?」聂云突然换了个话题。

    「是啊,佛祖普度众生,解救疾苦,慈悲心肠,凡行善积德之人皆可入西方
极乐世界。」说起自己的信仰,小尼姑一脸虔诚。

    「那她肯定是希望世人幸福的了?」

    仪琳点了点头,「那是当然。」

    「师妹,那你说,如果一个人做一件事,既不伤天害理,也未伤及无辜,还
能幸福自己和别人,佛祖会降罪与他么?」聂云若有所指地说道。

    「自然不会。」仪琳答道。

    「既然佛祖都不会责怪,那你师父会责怪么?」聂云温柔地看着被火光映照
的娇艳动人的少女,「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啊!」

    仪琳心中一震,抬头看向聂云,「师兄……我……我……」

    聂云微微一笑,说道:「很晚了,早点睡吧,明天就能见到你师父了。」

    第十八章:曲洋,你的基友要死了

    虽然离刘正风金盆洗手还有五天,但此时衡山城的街上已经满是来来往往的
江湖汉子。

    城门外,聂云看着城楼上的牌匾,笑道:「终于到了。」

    仪琳瞧着聂云的背影,心头突然涌起一阵不舍,「就要见到师父了,也就要
和聂大哥分开了……」

    突然,聂云回头说道:「师妹,记得我说过的话。不管什么时候,不要为了
别人委屈自己,只要不伤天害理,想做什么就去做,即使那是别人一直告诉你不
能做的。记住了么?」

    看着聂云那清亮的眼神,仪琳沉默不语。

    聂云似乎也并不想知道答案,说完就向城里走去。

    仪琳看着聂云的背影,轻声道:「我记住了。」

    聂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羞红着脸却又一脸坚定的少女。

    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瞬间消失,天地间似乎一下子安静了……英俊的少
年和美丽的少女相对而立,眼中除了对方再无其他。

    聂云突然明白为什么令狐冲对仪琳的感情丝毫不作回应了,因为他不敢。这
个姑娘一旦认准,就绝不回头。她不会像岳灵珊那样被林平之迷惑,也不会像任
盈盈那样顾虑重重,她太认真,也太善良……

    不过此时的仪琳,不会再有机会认识那个让她痴恋一生也孤独一生的男人,
她的眼里只有聂云。

    「仪琳!」一个惊喜而又带着气愤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温馨,「你去哪了?
师父都要急死了!」

    仪琳闻声大喜,连忙喊道:「师父!」

    只见一群尼姑从城里飞快地赶过来,领头的尼姑,六十来岁,身量颇高,柳
眉高竖,一脸怒色,但眼中却是掩饰不住的关心和焦急,正是恒山派三定中的定
逸师太,白云庵庵主,仪琳的师傅。

    纵观全书,各大门派无不勾心斗角,唯有恒山派至始至终都秉持一腔正气,
淡泊名利,让聂云敬佩不已。

    聂云对着定逸师太行了个礼,洒然笑道:「师太有礼了,在下华山聂云。」

    「哦?」定逸师太没想到眼前这个英俊得不似凡人的少年竟然就是华山派新
任掌门,她愣了一下,回礼道:「原来是聂掌门,果然是少年英才。」

    「师太过奖了。」聂云笑道,「在下久闻恒山三定,为人正直,胆略过人,
都是人品武艺不输男子半分的巾帼英雄。定逸师太更是嫉恶如仇,为我辈习武之
人的楷模,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定逸虽然自幼修佛,但也是江湖中人,如今听了这几句话,心中顿生欢喜,
觉得眼前的青年怎么看怎么顺眼!

    「呵呵,聂掌门太客气了。」定逸原本紧紧皱起的眉头一下子放松了,脸上
也浮现笑容。

    「师父,弟子……弟子差点就见不到你了。」仪琳从小被定逸抚养长大,此
时劫后重逢,不由得一下子跪倒在地,两眼珠泪盈盈。

    定逸先是被聂云一通彩虹屁拍得满心欢喜,如今看着心爱的弟子哭得上气不
接下气,早就不再生气,连忙心疼地将仪琳扶起,搂在怀中轻轻安慰。

    仪琳一边哭一边用余光看向聂云,却见少年眉毛一挑,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
嘴里做出「没事了」的口型。

    仪琳知道他是为了不让自己挨骂才对师父送上一通好话,心里不由一暖。

    「师太,仪琳师妹既已送到,在下就先告辞了。三天后我们在刘师叔府上再
会。」聂云知道这对师徒肯定有一堆话要说,于是顺势告辞。

    定逸虽然满心疑惑,但也知道此处不是解释之地,便点头笑道:「聂掌门轻
便。」

    仪琳这时也抬起头,对着聂云道:「聂师兄救命之恩,仪琳铭记于心。」

    聂云笑着摆摆手,转身潇洒而去。

    仪琳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便被定逸拉走了。

    ***

    「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聂云随意哼着
小调,来到城中有名的回雁楼。

    一进大门,小二就迎上前来,笑着招呼道:「客官里面请。」

    聂云随手丢出一块银子,说道:「行了,给我个雅座,把你们的招牌菜上一
桌,再拿一壶好酒,动作要快,我可是饿得不行了。」

    小二接住银子,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连忙将聂云带到二楼的雅座上。

    聂云刚要坐下,突然抬头看向左前方的桌子。

    只见那张桌子上坐着一对男女,两人均是三十出头,正值壮年。

    男子眉清目秀,气度不凡,身穿一身黑衫,头戴黑色软帽,腰间系着的长剑
插在黑色剑鞘之中。

    女子眉目如画,桃腮樱口,白衣素裙,鬓插红花,一身温柔贤淑的人妻气质。
腰间系着一条猩红飘带,上面挂了柄白鞘长剑。

    「嘿嘿,老天爷还真是不让我鸡儿休息啊!」聂玉一眼就认出二人的身份,
正是侠客行里的石清、闵柔夫妇。除了他们俩,没有哪对夫妻会打扮得像黑白无
常一样。

    他舔了舔嘴唇,心里暗暗开始谋划:「这」黑白双剑「夫妻恩爱,武功高强,
平日形影不离,却是不好直接下手。」

    聂云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不过并不妨碍他给那石清送上一份大礼——
凝神清心咒,清除杂念,精神阉割,无声无息,快捷有效。

    石清正和妻子谈论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突然一个冷战,然后看着闵柔那妩
媚动人的容貌便索然无味起来。

    「奇怪,平日看到师妹都会满心甜蜜,怎么今日竟觉得无聊至极……」石清
心里暗暗奇怪,身子也很诚实地往旁边挪了一下。

    「师兄,你怎么了?」闵柔察觉到丈夫的异样,连忙问道。

    「哦,没事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石清压下心中的感觉,简单回道,只
是声音里少了往日的温柔体贴,多了几分不耐。

    闵柔不疑有他,便不再追问,很快两人就吃完离开了酒楼。

    聂云眯眼看着闵柔的背影,这位金书中有名的慈母虽已年过三旬,但可能是
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身材基本没怎么变形,纤纤细腰和少女几乎没什么两样,
而生育之后的丰臀更是充满着诱人的熟女风韵。

    似乎感觉到聂云的视线,走在后面的闵柔突然回过头来,美目闪动,看向了
已经转头望着窗外的聂云。

    此时的他临窗小酌,面带微笑,配上俊朗不凡的面容,整个人流露出一股潇
洒自然之态,即使是忠贞不二的闵柔也是一阵失神。

    「这少年竟生得这般好看,本以为师兄已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没想到……」

    闵柔将丈夫和聂云暗暗比较一番,发现眼前的少年不说其他,这容貌风度一
项就将石清爆得渣都不剩。

    这时聂云转过头来,视线刚好和闵柔的眼神对上,他先是一愣,然后眼睛瞬
间睁大,露出一副惊艳的表情,嘴里喃喃道:「好美!」

    闵柔内力不弱,自是听到了聂云的话。

    「呵呵,真是个有趣的年轻人!」闵柔虽已结婚生子,但看到一个英俊男子
为自己的容貌迷倒,女人天生的虚荣心还是让她开心不已。

    她嫣然一笑,转身下楼而去,不过却在心里留下了一个影子。

    看到闵柔离开,聂云脸上哪还有痴迷的表情?他举杯一饮而尽,嘴角露出一
丝笑意。

    接下来几天,聂云又非常「巧妙」地和石清夫妇数次偶遇,每次都是一副被
闵柔的美貌惊呆了的样子,当然都是在石清的视线之外。

    几次下来,闵柔自然也记住了这个英俊少年。她虽然对聂云颇有好感(潜龙
猎心大法表示小菜一碟),也很享受被人欣赏的感觉,但毕竟已为人妇,所以心
中难免有些尴尬。她想跟丈夫表现的亲密一些,好让聂云知难而退。不想石清这
几天竟似变了个人一样,往日的温柔甜蜜全然不见,对她总是客客气气,矜持以
对,甚至晚上睡觉时都离得远远的。

    闵柔性子柔顺,一直对丈夫马首是瞻,所以虽然心中有些委屈,却也不敢说
什么,只是这样一来,难免在心里将二人做个对比——石清除了貌丑之外,又被
妻子打上了眼瞎的标签。

    聂云刷了几天好感度之后,就没有再刻意偶遇,而是在城里四处游玩起来。

    这天,他来到一间首饰店——出门一趟,回去不带礼物说不过去。

    他扫了几眼,看上了一支金钗,便让掌柜取了出来。那金钗做工精致,造型
独特,他看了一下,觉得很满意,正准备付钱,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少女银铃般
的声音:「爷爷,我好喜欢这支金钗,你买给非非好不好?」

    聂云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白须老者,一个妙龄少女。那少
女约莫十四五岁年纪,一身翠绿衣衫,皮肤雪白,面容清秀,一双眸子灵动明亮。
此时她正用一根白皙的手指指着自己手中的金钗,拉着老者撒娇。

    「非非,不要胡闹。这只金钗是这位小兄弟要买的,爷爷再帮你看一只好不
好?」那老者先是对着聂云歉意一笑,然后又对少女说道。

    「哦……」少女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应了一声,嘟着嘴回头看向聂云,却见聂
云对她咧嘴一笑,一排白牙甚是耀眼。

    「哼!」少女心中生气,瞪着聂云说道:「笑什么笑?登徒子!」只是她年
纪幼小,加上清秀的容貌,那神态不但不凶狠,反而显得很可爱。

    聂云耸耸肩,做了个鬼脸,却是将那少女气得直跺脚。

    老者微微一笑,拉着少女离开了首饰店。

    那少女看上的东西被人捷足先登,自是心中不喜。虽然老者多方开解,但依
然低着头闷闷不乐。

    她正噘着嘴,忽觉头上被什么东西轻轻拂过,同时一个好听的声音说道:
「送给你。」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老者却一把将她拉在身后。

    少女定睛一看,却见刚刚买走金钗的男子正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看着她,少
女心里一跳,心中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他……笑得真好看。

    聂云笑着用手指指自己的头,少女下意识地抬手摸去,却摸到一根硬硬的东
西,取下来一看,正是她看中的那支金钗。

    那老者看着聂云,心中暗自警惕。刚才聂云将金钗插到少女头上的动作兔起
鹘落,连他都没反应过来。

    「他的轻功好生了得,若是他心怀恶意,猝不及防之下,只怕我也要受重伤。」
老者心里暗道。

    「呵呵,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你喜欢,那就送给你吧!」聂云笑着说道。

    少女一听大喜,刚要答应,却被老者抢先开口道:「小兄弟太客气了,你我
素不相识,怎能收你如此重礼。非非,还不快还给人家。」

    少女一听,小嘴又撅了起来,但又不敢不听,只好慢吞吞地将金钗递给聂云。

    聂云摆摆手道:「一支金钗不算什么,我既已送出,哪有收回的道理。不过
我这里倒是有几句话想和老先生聊一聊,不知您方不方便?」

    老者心中疑惑,不过看聂云似乎没有恶意,便点头道:「小兄弟但说无妨。」

    聂云看看四周,说道:「站着说话太累,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吧。」

    三人找了一家酒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老者说道:「小兄弟,你我素
不相识,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聂云笑了笑,伸手沾了沾杯中的酒,在桌子上写了「日月」两个字,说道:
「曲长老是为刘正风来的吧?」

    「什么?!」曲洋差点没跳起来,被看破身份就已经让他吃惊不已了,没想
到此人竟连他和刘正风的事都知道。

    「不必担心,我没有恶意,不过若是你不愿听我下面的话,过几天就等着给
你那好兄弟一家人收尸吧。」聂云头也不抬地说道。

    曲洋慢慢坐下,眼中满是震惊和警惕,旁边的曲非烟也是两眼圆睁,死死盯
着聂云。

    曲洋长呼一口气,说道:「小兄弟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不妨有话直说。」

    聂云笑道:「你和刘正风的事早就被嵩山左冷禅查得一清二楚,如今他已派
出费彬、丁勉、陆柏三人率大批弟子来到此处,明天就准备借此发难,将刘正风
一家人斩杀当场。」

    曲洋心中大震,连忙问道:「左冷禅身为五岳剑派盟主,怎么会……」话还
没说完就发现聂云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我说你也算是老江湖了,怎么还跟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一样天真!」聂宇摇
了摇头,「左冷禅野心勃勃,想要一统五岳剑派,好不容易抓到这个把柄,当然
要杀鸡儆猴。到时候既削弱了衡山派,又震慑了其他三派,还能以魔教诡计多端
的借口让他们同仇敌忾,这样一举多得的事,你觉得左冷禅做不出来?」

    曲洋听得心中大乱,一时间哑口无言。

    「刘正风和你都是义气为先,他不会为了自保而杀你,也不会矢口否认和你
的交情,到时候其他人就算想帮他都没有借口。嘿嘿,勾结魔教的帽子可是谁都
避之不及的。」聂云继续说道,「到时候你肯定出手相救,却是刚好坐实了他的
罪名。你们一对好兄弟共赴黄泉,只怕你这美丽的小孙女……」

    聂云摇摇头,啧啧两声,不过曲洋已经听得一身冷汗,脸色苍白。

    曲非烟从小被爷爷抚养长大,自然知道他的性格,若是刘正风真被嵩山派杀
上门来,祖父必然拼死相救,到时候……

    想到这里,她一下子抓住聂云的手,焦急道:「大哥哥,你……你一定有办
法对不对?」

    那冰凉颤抖的感觉让聂云心中一叹,他翻手将少女白皙嫩滑的小手紧紧握住,
沉声道:「你放心,一切有我。」

    虽然只是短短一句保证,却让快要哭出来的曲非烟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自信,
她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却发现自己的小手还被聂云紧紧抓着,那温暖的热力穿过
肌肤,慢慢沿着手臂向上扩散。

    少女小脸一红,连忙想要抽出来,却被聂云紧紧拉住,还在她手背上轻轻挠
了几下。

    「大哥哥真坏!」曲非烟用力将手抽回,低着头在心里说道,嘴角却是扬起
一个美丽的弧度。

    「小兄弟既肯坦诚相告,想必早有良策,还请不吝赐教,在下感激不尽。」
曲洋也回过神来,对聂云真诚地说道。

    聂云摸摸下巴,招手让曲洋附耳过来,然后低声道:「今夜你去刘府,见到
刘正风后,告诉他……」

    曲洋脸色不断变幻,连连点头。听完之后,他举起酒杯,对聂云敬道:「大
恩大德,终生不忘。我敬你一杯。」

    聂云笑了笑,也举起酒杯,两人轻轻碰杯,一饮而尽。

    「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曲洋这才想起,自己和聂云聊了这么久,居然还
不知道他的姓名。

    曲非烟也抬起头,两眼亮晶晶地看着聂云。

    聂云淡淡一笑,「华山聂云。」

    第十九章:我不认识曲洋

    「聂大哥,那个白雪公主怎么那么傻,随便给个东西就收下了?」

    「聂大哥,那个睡美人睡那么久不洗澡不刷牙,身上不会臭么?」

    「聂大哥,那个灰姑娘的水晶鞋为什么不会消失呢?」

    「聂大哥……」

    聂云一脸黑线地看着叽叽喳喳的曲非烟,恨不得脱裤子用自己的大杀器把她
嘴堵上。

    那天聂云表露身份后,让曲洋祖孙俩直接思密达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居
然和华山派掌门把酒言欢,还欠下大大的人情。

    不过曲洋倒也没想太多,因为他要急着去救他的好基友刘正风。

    出发前,他拉着聂云的手说道:「聂少侠,我这一去怕是少不了拼斗厮杀,
非非从小没了父母,跟我相依为命,我不想她受伤害,如今只能托付给你了,请
你帮我照料她周全。」

    经过一番「我不留下,爷爷我要陪着你」、「乖乖听话,留下来照顾好自己」
的抱头痛哭大戏后,聂云喜获小萝莉一枚。

    为了让曲非烟开心起来,聂云开始给她讲前世的童话故事。没想到小丫头情
绪倒是转过来了,但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停停停,你听个故事怎么这么多问题?」聂云止住还想开口的曲非烟,说
道:「我现在口干舌燥,不想说话,只想找地方睡觉。」说完转身就走。

    曲非烟站在那里恨恨地一跺脚,「小气鬼,亏你还答应爷爷好好照顾我,现
在问几个问题就不耐烦了,我真是可怜啊!」说着便在大街上哭了起来。

    「姑奶奶,我服你了。」聂云无奈地拍了拍额头,「问问问,你只管问。」

    「嘻嘻……」小丫头放下蒙眼的手,哪有一滴眼泪。对于聂云的纵容宠溺,
她可是很享受呢!

    聂云露出一个「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不过心里却是一点没生气。和美丽
可爱的小女生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会让人身心愉悦,更何况这丫头看自己的眼
神充满喜爱,再养几年,等她前凸后翘……嘿嘿……

    就这样,两个人说说笑笑,东游西逛,将城里好玩的地方走了个遍。

    曲非烟从小跟着曲洋长大,虽然也被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爱,但长辈的关爱和
聂云这种大哥哥式的关爱当然不一样。她非常喜欢这种奇妙而新鲜的相处方式,
而聂云那偶尔不耐烦却一直有求必应的态度更是满足了小萝莉的虚荣心,加上层
出不穷的故事笑话和奇闻趣事,曲非烟感觉自己的聂大哥简直就是一个宝藏,而
且还是让她越来越沉醉其中的大宝藏。

    潜龙猎心大法再次狂刷存在感,聂云表示作为用户很满意。

    接下来几天,聂云倒是没有再闲逛,而是在屋里静坐调息,将自己调整到最
佳状态。曲非烟虽然调皮,但也知道轻重,所以也安心地待在客栈里,不再嚷着
出去。

    到了金盆洗手大会那天,刘府宾客盈门。

    刘正风交游甚广,除了武林各大门派同道,还有很多江湖散客前来祝贺。名
门大派当然由刘正风亲自迎接,其余小猫小狗自有门人弟子接待。

    时近晌午,府内已是宾客如云,里里外外不下四五百人。

    恒山定逸师太、泰山掌门天门道人、丐帮副帮主张金鳌、川鄂三峡神女峰铁
老老、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玄素庄石清闵柔夫妇等人先后到来。这些人都是较
有名望的,都坐在厅中上席。

    这几人正在闲聊,突然看见刘正风非常热情地领着一个年轻人向众人走来。
那人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神采飞扬,顾盼有神。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女,乌黑
地眼睛滴溜溜转,一看就知道是个机灵鬼。

    几人正在纳闷,定逸师太却是一下子站起身来,笑道:「聂掌门。」

    旁人一听,才知道这年轻人正是华山派的新任掌门——聂云。闵柔也是心中
一跳,她没想到这个让她充满好感的英俊男子居然已经是手握权柄的一派首领了。

    聂云笑着跟众人招呼,他倒没有什么身为主角就要牛逼哄哄的自觉,礼多人
不怪,和气能生财。

    几人坐定后,定逸又专门给聂云道谢。

    天门道人好奇道:「师太,你和聂……聂掌门早就认识?」

    定逸笑道:「前日聂云出手,将那十恶不赦的田伯光斩于剑下,我是为天下
少一恶贼而高兴。」仪琳被田伯光掳走,虽然清白未失,但到底人言可畏,所以
定逸并未将此事告知外人,只是将聂云的战绩拿出来夸赞一番。

    众人听到年纪轻轻的聂云竟能杀死田伯光,心中都是一震。要知道,江湖拼
斗,打败容易,杀死却是很难。田伯光在大江南北多次犯案都未被抓住,就是靠
着他那独步武林的轻功身法。众人虽然不齿其行为,但对于他的逃跑能力都是束
手无策。更何况田伯光本身的刀法也是赫赫有名,在江湖上也算一流高手,没想
到却被名不见经传的聂云杀死。

    先前还因为聂云年纪轻轻对他不以为意的几人,顿时收起了心中的轻视。刘
正风在旁边听到聂云的战绩,心里也是暗暗吃惊。他之前之所以那么热情,是因
为从曲洋口中得知聂云仗义相告,心中感激,如今却是下定决心要好好结交这个
年轻人。

    江湖就是这么现实,你拳头大,你就被人尊重。

    聂云听着众人的夸赞,并没有洋洋自得,反而长声叹息道:「世上女子从小
困于闺阁,循规蹈矩,嫁人后又要孝敬公婆,养育子女,一辈子三从四德,本就
活得辛苦。这田伯光仗着武功高强,坏了无数女子清白,也不知害得多少人饮恨
自尽,我只恨没有早点杀他。」

    此言一出,在座的几个男人倒没觉得什么,但几名女子却是眼波流转,心中
暗赞。

    定逸所在的恒山派中均为女子,很多都是被父母遗弃的女婴或者被丈夫抛弃
的人妇,她自己也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深知当今世道对女子的苛刻,也知道男子
对女子的鄙弃。如今听到聂云这样一说,顿时让她刮目相看,心生好感。

    闵柔则是将聂云和自己丈夫再次做比,石清对她虽然温柔体贴,但身为古人,
那种大男子主义是根深蒂固的,哪里会有这种女子活得辛苦的想法。如今和聂云
一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闵柔看着聂云那张俊脸,第一次有了一种嫁错人的感
觉。她被心里的念头一惊,连忙低下头去。

    曲非烟看着聂云,心里也是敬佩万分:「没想到聂大哥武功这么高,还这么
体贴女孩子,真是了不起!要是能跟他学武功就好了,这样还可以天天看到他,
将来长大了,我还可以……」短短一瞬间,曲非烟几乎都开始考虑自己和聂云生
出孩子的姓名了。如果曲洋看到她那从未显露出的娇羞浅笑,肯定会后悔自己自
己送羊入虎口的白痴行为。

    ***

    所有事情都和原著一样,只是并没有官员传圣旨给刘正风授一个参将之职。
有了聂云的提醒,刘正风自然不会再做无用功。

    正午时分,刘正风正要将手放入水中,忽听门外有人厉声大喝:「且住!」

    刘正风眉头一挑,给旁边的向大年使了个眼色,却是毫不停止地继续把手伸
进盆里。

    「刘正风!」进门之人看到刘正风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不禁又惊又怒,抬
手就是一道银光。

    向大年早就用心防备,见此情形连忙拔剑一挥,将暗器击落。

    此时刘正风早已将手在水盆里搅动了几下,他取过米为义递过的白色绢布擦
去手上的水珠,回过头看着来人,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嵩山派的千丈松史
贤侄。」

    来人正是嵩山派门下的弟子千丈松史登达,他没想到刘正风居然没有暂停仪
式听他说话,如今金盆洗手礼毕,刘正风已是退出江湖之人,他们再想做什么可
就难办了。

    计划全被打乱,史登达心中大怒,对刘正风道:「我刚才让你停下,你为何
还要继续?」

    此言一出,刘正风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他冷冷道:「在下虽不才,也是
和左盟主同辈,你身为左盟主弟子,居然如此无礼?莫非你们嵩山派的人就是这
样跟长辈说话的么?」

    史登达没想到自己一句气话被刘正风抓住把柄,气势顿时一窒,他咬了咬牙,
拱手道:「弟子一时情急,还请刘师叔见谅。」

    刘正风点头道:「罢了,贤侄来此,有何贵干啊?」

    史登达一时语塞,说让刘正风暂停仪式,但人家没受影响直接完成了,此时
再说什么奉左盟主旗令让他暂行押后金盆洗手就成了一句空话。

    这时,刘府后院传来一阵呼喝叱骂和兵器交击之声,在场众人脸色一变,却
见后堂涌出几名嵩山弟子,领头一人来到史登达身边,面色焦急地说道:「情况
不对,刘家人都不见了。后院全是衡山派弟子,他们早有准备,我们折了不少人。」
话音刚落,便见后堂呼啦啦涌出一大帮人,皆是手持长剑的衡山派弟子。

    史登达又惊又怒,没想到原来安排周详的计划竟然一再失算。

    他看着刘正风道:「刘师叔看来早有准备,既然如此,就别怪弟子无礼了。」
说完伸手连拍三下,只听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十几人
齐声喊道:「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

    众人都吃了一惊,只见屋顶上十余人均身穿代表嵩山派的黄衫,大厅中诸人
却各样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在一千余人之中,
谁都没有发觉。

    不过史登达却是脸色大变,不由大喊道:「怎么会这么少?」

    这时,屋顶又落下三人,中间那人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
乃是嵩山派大嵩阳手费彬,站在东首的是个胖子,身材魁伟,乃是嵩山派托塔手
丁勉,西首那人却极高极瘦,乃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

    费彬脸色铁青,对刘正风道:「刘师兄果然好手段。」

    刘正风面色不改,说道:「不敢当,既然费师兄要拿我家小威胁我,在下也
不能坐以待毙。」

    两方唇枪舌剑,互不相让,而厅上众人也从来往话语中知道嵩山派的卑劣行
径,不禁心中都是愤愤不平,脾气火爆的定逸师太更是仗义执言:「刘贤弟,你
不用担心,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别瞧人家人多势众,难道咱们泰山派、
华山派、恒山派的朋友,都是来睁眼吃饭不管事的不成?」

    费彬却是不慌不忙地抛出了杀手锏:「左盟主吩咐了下来,要我们向你查明
: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什么勾结?设下了什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
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却是让众人耸然动容,看向刘正风的眼神也是一变。

    刘正风道:「在下从未见过东方不败,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陆柏阴阴道:「刘师兄,这话怕是不对吧。魔教有一位护法长老,名叫曲洋,
不知刘师兄是否相识?」

    丁勉这时突然厉声问道:「你识不识得曲洋?」他话声洪亮之极,在这大厅
里突然喊出,显得威猛无比。

    刘正风脸色不变地说道:「从未听过,更未见过。」

    「嗯,你承认就好,既然……」费彬正自说自话,突然发现众人看他的眼神
非常诡异,他回想一下刘正风的话,整张脸憋得通红。

    刘正风性格刚烈,敢做敢当,是个真正的君子。原著中的嵩山派就是抓住这
一点,知道他不会矢口否认自己与曲洋的交情,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逼问,没想
到有了聂云插手,刘正风早就蜕变成腹黑的芝麻包,哪里还会傻逼一样的自认罪
名。

    「你……你……你竟然敢做不敢当?」费彬气急败坏,「你分明和曲洋勾结
串通,妄图谋害我五岳剑派和广大武林正道。」

    刘正风哈哈大笑,笑声中满是苍凉悲怆之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刘某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绝不会和魔教有
什么勾结!若是左盟主想要我刘正风的性命,尽管来拿就是了,何必扯什么魔教?
惺惺作态,令人作呕!」

    「你胡说八道!」性格急躁的丁勉厉声骂道,「你明明……」

    「够了!」人群中突然响起一声大喝,震得房顶瓦砾和桌上餐具一阵颤抖,
一些瓦片甚至被震得从房顶滑落。好在众人都身负武功,没有被砸。

    嵩山派众人大惊失色,只见一个青年从人群中缓缓走出。

    费彬看着青年,厉声道:「你是何人?」

    青年眼神冰冷,嘴里吐出四个字:「华山,聂云。」

    「什么?你就是聂云!」

    如今嵩山派对于聂云可以说是印象相当深刻,当初想趁着岳不群卧病的机会,
将华山剑宗推上掌门宝座,没想到聂云横空出世,不但没有让出掌门之位,反而
将剑宗传人全部收回华山门庭。

    聂云看着嵩山派众人,冷声道:「原本以为你们嵩山派撺掇我华山剑宗传人
上山争掌门就已经够卑鄙了,没想到现在连抓走家小逼迫他人的事都能做出来,
你们嵩山派口口声声说别人勾结魔教,我看你们这种行为才是不折不扣的魔教中
人!」

    「聂掌门此话当真?」定逸脸色一变,连忙问道。

    「华山上下均可作证,若不是剑宗弟子深明大义,不肯助纣为虐,只怕几十
年前的剑气之争又要重演了。」聂云一脸后怕地说道,「先是谋夺我华山掌门之
位,如今又要污蔑衡山刘师叔,明天是不是还有什么阴谋对付恒山、泰山,我猜
猜,是不是要安排人手假扮魔教中人截杀恒山派?还是去勾结天门道长的师门长
辈夺了他的掌门之位?」

    定逸和天门道人都是心中一凛,有些东西不说透还好,一旦说透,只要不是
傻子都能想明白。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对聂云的话信了几分。

    「我杀了你!」丁勉恼羞成怒,一掌对着聂云直击而来,强劲的掌风刮得周
围人的脸都有点疼。

    「来得好!」聂云身子一晃,一掌击出,与丁勉正面相抗。

    丁勉只觉手掌仿佛是击在了铁石之上,然后一股汹涌澎湃的内力从聂云掌上
传来,直奔心窝。

    「啊!」

    只听一阵惨叫,丁勉口吐鲜血,向后飞出,费彬与陆柏急忙各自伸出一掌贴
在丁勉背上,却不想也被带着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这一幕让厅内众人震惊万分,纷纷将目光汇聚到场上那个俊朗英武的身影上。

    「托塔手丁勉?呵呵……」聂云一声冷笑,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嘲讽的意
思却是明明白白。

    「聂师兄……」之前和恒山派弟子在一起,没有进入大厅的仪琳眼中简直就
要冒出小星星了,心思单纯的她当然不会想到为什么这么厉害的师兄当日竟然会
被田伯光打出内伤。

    第二十章:抵抗嵩山,人人有责

    「聂云!你找死!众弟子听令,先将此恶贼斩杀,再将刘正风擒下。」费彬
看到丁勉的惨状,胸中怒火冲天,拔出剑对嵩山弟子喊道。

    就在这时,只听刘正风大喝道:「衡山派弟子听令,不许他们动聂掌门一根
毫毛!」

    「弟子领命!」

    上百道声音轰然响起,衡山派众弟子手执利剑,将聂云护在中间。

    定逸师太也大声道:「恒山派弟子听令,保护聂掌门。」

    「是!」随着一阵悦耳的女声娇喝,一群尼姑也拔出宝剑,对嵩山众人怒目
相视。

    「泰山派弟子何在?」天门道人怒吼道。

    「弟子在!」数十名泰山派弟子也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簇拥在天门道人身边。

    性情刚烈的天门道人大声说道:「费师兄,你们嵩山派今日竟做出这般有违
侠义之事,我泰山派虽然比不得你们人多势众,但也有匡扶正义、杀身成仁之心!
若你们一意孤行,今日我泰山派纵然血溅当场,也在所不惜!」说着又是一阵拔
剑的声。

    「不错,天门师兄说得对,我恒山派也是如此!」定逸也上前一步,大声附
和道。

    其余几位和刘正风交好的武林人士也纷纷起身,虽然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
确:嵩山派,你动手试试?

    原著中刘正风之所以全家被杀,纯粹是因为他当众承认结交曲洋之事。

    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争斗近百年,双方死伤无数,仇深似海,而刘正风不但
与曲洋结交,还称其为知己。生生把自己逼成了孤家寡人,众矢之的,最后只能
是家破人亡。

    但这次因为聂云提醒,刘正风矢口否认嵩山派的指控,古代又没有什么录音
录像,嵩山派口说无凭,衡山派众多当然要护着自己师叔。

    而且嵩山派一出场就气势汹汹,还想挟持刘正风家人,全然不顾江湖规矩,
激起众怒。大家都在想:你今天能这样对付衡山派,明天是不是就要这样对付我?

    丐帮副帮主张金鳌、郑州六合门夏老拳师几位年纪较大的宾客纷纷仗义执言,
对嵩山派口诛笔伐,连青城派余沧海都装模作样地出声呵斥。

    费彬和陆柏对视一眼,心中又惊又怒,他们本以为这次能将刘正风满门斩杀,
既削弱了衡山派,又能震慑其余三派,为五岳并派做个铺垫,没想到竟成了这般
局势。

    陆柏心有不甘,举起令旗对天门、定逸喊道:「左盟主令旗在此,你们居然
不奉号令?」然后又对聂云道:「你出手狠毒,伤我师弟,肯定是跟魔教妖人勾
结,想要对我五岳剑派不利,你……」

    「住口!」聂云厉声打断他的话,「当日你带着三位剑宗师叔来我华山挑衅,
我念在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份上,没有和你计较,想不到你们今天竟然又施毒计!
五岳剑派虽说有同盟之约,我们也愿奉左盟主号令,但那是为了共抗魔教,结盟
自保,不是让你们嵩山派公器私用,滥杀无辜,更不是让你们借机铲除异己,吞
并其余各派。」

    「混账!」费彬作为左冷禅手下最得意的走狗,当即就要出手。

    这时,忽听一阵幽幽琴音自远处传来,场上众人脸色一变。

    费彬、陆柏两人顿时大喜,费彬向前踏出一步,大呼道:「是潇湘夜雨莫大
先生到了吗?还请现身一见!」

    琴声由远及近,一个脸色枯槁,身材瘦长的青衫老者,从门外慢步走来,他
手中拉着胡琴,琴音哀怨婉转,正是江湖人称「潇湘夜雨」的衡山派掌门——莫
大先生。

    莫大先生刚刚走进大厅,定逸师太便上前说道:「莫师兄,你总算来了,刚
才嵩山派的三位师兄奉左师兄谕令要以勾结魔教的罪名,灭刘师弟满门!华山派
聂掌门仗义执言,他们竟然出手相逼。」

    莫大先生微微点头,然后双目如电地盯着刘正风,森然道:「你和魔教有勾
结?」

    刘正风一脸严肃道:「此乃一派胡言,纯属污蔑。」

    「好,我信你!」莫大先生回头对费彬说道,「你听到了,我师弟说没有,
就是没有。」

    「莫大,刘正风勾结魔教长老曲洋,想要对我五岳剑派不利,你怎能……」
费彬原以为莫大先生如传言中一样跟刘正风不和,可以帮自己说话,没想到竟然
一句话就将此事轻轻带过。

    莫大先生一摆手道:「你有证据就拿出来,没有证据就回去告诉左盟主,衡
山派虽然比不得嵩山派家大业大,但也不会任由他人欺侮。」

    「你……难道你也敢违抗左盟主旗令?」费彬还想用左冷禅给莫大施压。

    聂云上前一步道:「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再说你们左
盟主又不是天王老子,难道他让我们自杀我们也要听?想把五岳剑派合并成五岳
派,自己做掌门,哼哼……好大的胃口,也不怕把自己撑死!」

    「你胡说!」费彬气得想要动手,却见莫大先生手握胡琴,冷冷地看着他。

    此时被嵩山弟子扶住的丁勉苦笑一声道:「聂掌门真是少年英雄,丁勉佩服!」

    聂云淡淡一笑道:「多谢丁师叔手下留情。」

    丁勉闻言,又是一口鲜血涌上喉头,但他咬紧牙关,用力咽下,然后对众人
一个抱拳说道:「各位英雄,各位掌门,今日我嵩山派考虑不周,鲁莽行事,我
在此给各位赔礼了。刘师兄之事,是我丁勉偏听偏信,左师兄也是被我蒙蔽。待
我回转嵩山禀明左师兄后,自会向刘师兄、莫师兄,向华山派、恒山派、泰山派
的诸位师兄师姐,向各位英雄自刎谢罪!」

    费彬脸色大变,连忙道:「师兄……」

    丁勉一把攥住他的手,低声道:「快走!」

    费彬心中惊骇莫名,但看到丁勉双目无神,面如金纸的模样,心中明白了几
分,他悲声道:「师兄……」

    「快走!」丁勉握紧费彬,强行站起身来,又转头对着陆柏使了个眼色。

    陆柏双目含煞,对着众人拱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告辞!」说完和
费彬一左一右扶着丁勉,慢慢走了出去。嵩山派弟子也跟在三人身后,低着脑袋
鱼贯而出。

    ***

    「聂掌门,你今天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刘府一间密室里,定逸师太面色沉重地对聂云问道。

    旁边的天门道人、莫大先生、刘正风也都神情严肃地看着聂云,今天聂云的
话可是让几人大吃一惊。

    聂云却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敢问各位师叔师伯,嵩山派十三太
保武功如何?」

    「这……」几人对视一眼,都沉吟起来。

    片刻后,刘正风说道:「‘嵩山十三太保’成名多年,无一不是武功卓绝的
高手。」

    聂云又问道:「我们四派之中能有几人与之匹敌?」

    这下几个人脸色都变了,定逸想起门下那群女弟子,摇头道:「只怕除了你
我几人、我派两位师姐、华山派宁女侠之外,无人能敌。」

    聂云点头道:「不错,左冷禅和少林方证大师、武当冲虚道长乃我正教的三
大高手,嵩山十三太保也个个身手不凡,嵩山派弟子数量更是远在你我四派之上,
你觉得他会甘心只做一个五岳剑派盟主么?」

    「话虽如此,也不能证明左盟主有吞并四派的想法啊!」定逸师太虽然脾气
火爆,但到底是佛门中人,对于权势并不热衷,加上左冷禅平日里营造的形象不
错,所以对聂云的话并不认同。

    「不错!聂掌门,虽说今日嵩山派行事有违侠义之道,但也是为了我们五岳
剑派的安全,我想左盟主还不至于那么阴险!」天门道人也出声道,他虽然性子
刚烈,但对于阴谋之事毫不擅长,原著中也是因此被自己师叔夺去掌门之位,最
后更是不肯受辱,自断经脉而死。

    莫大和刘正风都没有说话,今日嵩山派那逆我者亡的态度让二人心中都是心
中不满。

    「二位前辈身为出家人,自然是淡泊名利,但这权势二字最是诱人。」聂云
一声长叹,「二位可知为何今日华山派只有我一人来为刘师叔道贺?」

    对于这一点,在场几人其实心里都很疑惑,但之前问起聂云,他都是随口应
付。

    聂云看着四人,脸上泛起怒容:「此事本是我华山派的丑事,但如今晚辈也
只能坦言相告了。各位可还记得家师所收的三弟子劳德诺?」

    劳德诺是五岳剑派中少有的带艺投师的弟子,而且年纪又大,所以各派掌门
都对他有些印象,于是大家都点了点头。

    「此人于十几年前拜入我华山门下,一直装得平庸无为,实际上他是嵩山派
弟子,奉了左冷禅的命令混入华山,刺探情报!」

    「什么?!」在场几人都是大吃一惊。

    「若不是我师弟令狐冲无意中发现了蛛丝马迹,只怕华山派上上下下直到现
在还被蒙在鼓里。」聂云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可惜当时情况太过紧急,
师弟未能及时告知我们。等我赶到时,师弟已被那恶贼灭口。我与他一番拼杀,
最后拼着受伤将他杀死。」

    「聂掌门,这是真的么?左……左冷禅竟然十几年前就派人潜入华山?」定
逸师太一脸震惊地问道,对左冷禅也不再以盟主称呼,而是直呼其名。

    「有来往书信和嵩山派令牌为证,那书信中写得清清楚楚,左冷禅确实有吞
并四派之野心。师娘害怕打草惊蛇,便将此事死死瞒住,对外只说是派二人下山
办事,要很久才能回来。」聂云说完后,又是摇摇头,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
「此次刘师叔金盆洗手,我华山派本来应该一起来为您道贺,只是先有内奸杀戮
弟子,后有师父不幸去世,紧接着又是剑宗上门逼宫,所以师娘才带着众位师弟
师妹留守华山,不敢轻动。失礼之处,还请师叔见谅。」

    刘正风当然连连摆手表示理解,只是听到华山派竟然那么早就被左冷禅盯上,
他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啪!」天门道人一拍桌子,双眉竖起,须发皆张,「想不到那左冷禅表面
上满口仁义,背地里竟做出这般卑劣行径!想要吞并我泰山派,哼,先问问我手
中宝剑答不答应!」

    莫大捋了捋胡子,对聂云道:「聂掌门既然知道了左冷禅的阴谋,想必心中
已有对策?」

    聂云笑了笑,说道:「我们五岳剑派都是传承百年,源远流长,岂能让外人
轻易夺去。对于此事,晚辈已有想法。不过此事事关重大,今日我师娘又不在此
地,却是不便商谈。请几位前辈先各自回去整理派中事务,下个月共聚华山商量
对策。今日嵩山派针对刘师叔的阴谋未能得逞,想必会安静一阵,只要别被左冷
禅抓住把柄,时刻小心提防,想必短时间内不会有事。」

    聂云说到这的时候一直看着刘正风,就是怕他一个疏忽,去跟曲洋见面,让
嵩山派抓个正着。刘正风自然明白聂云的意思,便默默点头。

    「恒山派三位师太品性高洁,情同手足,派中弟子也是心地善良,应该不会
有什么内患。只是那左冷禅除了嵩山派众多弟子,还收罗了很多黑道高手,恐怕
会派人假扮魔教中人行那刺杀之举,还请定逸师叔转告定闲师伯和定静师伯,让
她们多加小心,不可轻易分散。天门师伯嫉恶如仇,性如烈火,必然不会向左冷
禅屈服,但我从劳德诺与嵩山派的书信中得知,您那几位师门长辈如玉玑子、玉
磬子、玉音子等人已经暗中投靠了左冷禅,只等时机一到便会设法夺了您的掌门
之位。他们辈分崇高,弟子众多,这次回去,您可要多加小心,万万不可性急鲁
莽,尤其不可轻言放弃掌门之位。」

    「聂掌门放心,我必然会小心行事。」天门道人这话说得极为认真,他不擅
长阴谋算计,但能力压几位师门长辈登上掌门之位,而且还一坐就是几十年,显
然也不是蠢笨之人。原著中因为对左冷禅的阴谋猝不及防,说出气话被人钻了空
子,如今有了聂云的提醒,自然不会再干那蠢事。

    几人一番商议,约定下月共聚华山。

    ***

    天门道人、定逸都是急性子,跟众人告辞后便准备离开。

    仪琳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来到聂云身边,恋恋不舍地说道:「聂师兄,我走
了。」

    此处不是山洞,聂云自然不好作出什么亲密举动。他笑道:「师妹以后多加
小心,记得我和你说的话,我有空就去看你。」

    仪琳小脸一红,低声道:「师兄,我……我等你。」

    似乎觉得这句话太暧昧,仪琳不等聂云回答,便转身跑回恒山派队伍里。

    「呵呵……」聂云看着那美丽可爱的背影,脑中回想起那销魂的滋味,嘴角
露出回味的笑容。

    「哼!登徒子!」一个略带醋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聂云转头一看,曲非烟
噘着嘴,两眼斜斜地瞪着他。

    「你这小丫头,我怎么就登徒子了?」

    「还说不是,你那眼珠子都快沾到那小尼姑身上了!」曲非烟酸溜溜地说道,
「还不是看人家长得漂亮!」

    「嘿嘿……不看她难道看你啊!」聂云上下扫了小萝莉一眼,摇了摇头,嘴
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脸的嫌弃。

    「你……」曲非烟气得直跺脚,「怎么了?本姑娘不漂亮么?」

    「非非……」刘正风走了过来,「你又胡闹!」

    「刘爷爷,我才没有!是他捉弄我!」曲非烟拉着刘正风的袖子撒着娇。

    刘正风笑了笑,取出一本册子交给聂云。

    聂云打开一看,却见里面满是古古怪怪的奇字,竟是一本曲谱。

    他抬头看向刘正风,疑惑道:「刘师叔,这是……」

    刘正风说道:「我和……和那人相交多年,醉心音律,互为知己。这是我们
花数年之功创制的《笑傲江湖》,我二人对于音律之道也算造诣不浅,自信此曲
之奇,千古所未有。今日若不是你的提醒,只怕我和他早已共赴黄泉。大恩大德,
无以为报。想来想去,便将这琴谱箫谱送给你。」

    聂云将册子收入怀中,郑重地说道:「长者赐,不敢辞。晚辈就厚颜收下,
日后定将好生保管,用心研习。师叔留步,晚辈告辞了。」

    说完又对曲非烟说道:「非非,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曲非烟噘着嘴看向一边,根本不理他,心里暗道:「小怎么了?又不是不会
长大!」

    聂云微微一笑,便告辞离开。

    他走了没多久,一个娇小的身影窜出刘府,朝他离开的方向奔去。

    第二十一章:情窦初开的非非

    聂云走的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有那么点信马由缰的感觉。他眯着眼睛,似乎
在打盹。

    突然,他耳朵一动,睁开双眼笑道:「鬼丫头!」然后将马勒停,然后一个
纵身就不见了。

    身后不远处,一袭绿色罗裳的少女张大了嘴巴,「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在
马上么?」她连忙加鞭策马,想要过去看个明白。

    突然,她感觉身后一震,然后就听见一个调侃的声音:「你是在找我么?」

    少女吓了一跳,但听出声音的主人后却是翘起了嘴角,但嘴里却一副不以为
然的语气:「哼!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别臭美了,本姑娘才不会找你。」

    身后那人呵呵一笑,伸手搂住纤纤细腰,说道:「那你还一直跟着我?」

    少女被他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喷在颈项间,带起阵阵麻痒,整个人更是如同是
被他紧抱在怀里一样,与他身体相贴。她顿时忍不住俏脸一红,挣扎着喝道:
「放开我!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不放!今天出门穿少了,身上好冷!」身后之人不但不放手,反而搂得
更紧。

    「你……」少女气得要命,突然眼珠滴溜一转,「你真的不放手?」

    「不放,死也不……哎呦!」一声惨叫,身后的男人一下子跳下马来,把手
放在嘴边吹着气,「你属猫的啊,爪子那么利!」

    「哼哼……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少女得意洋洋,清风吹起她的青丝,
两只黑如点墨的大眼睛,一张俏丽白皙的瓜子脸,正是机灵鬼曲非烟。

    「简直就是谋杀亲夫!」聂云嘟囔了一句。

    「你胡说什么?什么谋杀……谋杀那个!」小丫头俏脸绯红。

    「女孩脸红红,心里想老公。看你那小脸,都快成秋天的苹果了,此地除我
再无外人,不是想我又是想谁?」聂云嬉皮笑脸地说道,「哎呀,小妹妹一片痴
心,千里追夫,实在让我感动啊!」

    「你……你……」曲非烟再人小鬼大也是个黄花闺女,被聂云这样一番调侃,
心里又羞又怒,还有三分欢喜。

    她跳下马来,握起粉拳就冲着聂云鼻子打去。

    聂云一声轻笑,一把抓住曲非烟的玉手,在鼻子下面一嗅,脸上露出一副陶
醉的神情,「好手,又滑又香!」

    曲非烟心中一阵乱跳,娇羞地挣扎着,「快放开!」

    聂云唇角浮起微笑,看着小丫头不说话。

    曲非烟被看得一阵忸怩,「呸」了一声,说道:「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准没
有安什么好心。」

    聂云点点头,「正所谓‘秀色可餐’,美色当前,怎不让我身心沉醉!」说
罢,在小手上亲了一下。

    「呀!」曲非烟像触电一样,用力把手抽回去,转身捂着胸口,那怦怦的心
跳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过了好一会,她才转过来,只是脸上满是羞涩,眼睛也不敢看聂云,只是低
着头,背着手,脚尖一下一下地点着地面。

    聂云走上去,双手撑膝,弯下身子,「说吧,为什么要跟着我?」

    曲非烟头都不敢抬,小声说道:「我在刘爷爷家待得好无聊,所以……所以
……就出来走走。」

    聂云笑道:「想跟着我?」

    曲非烟没说话,红着脸点点头。

    聂云摸了摸她那柔顺的黑发,「你要想清楚,跟我走,可就再也回不去了哦。」

    这句话听起来像玩笑,但曲非烟却抬起头,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聂云:「我
……我就是想永远跟着你!」

    两人四目相对,曲非烟的眼里既有期盼又有担忧,但却毫不退让地看着聂云,
小脸上满是倔强和认真。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聂云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少女。

    曲非烟年方十五,体量未足,娇小的身体虽然青涩稚嫩,但胸前那微微凸起
的蓓蕾却让整个人透出一股浓浓的青春气息。似乎是因为聂云的沉默,可爱的少
女身子微微发抖,就像一片在风中抖动的叶子。

    「你是不是嫌弃我是魔教出身?还是觉得我太丑?」曲非烟颤声问道,眼里
已经泛起晶莹的泪花。

    「傻丫头!」聂云摇摇头,「我已经有……」

    「我不管!我就是要跟着你!」曲非烟似乎猜到了聂云要说的话,便赌气似
的打断了他。

    聂云深吸一口气,双手一伸,将少女抱进怀里,低头向那微微发颤的香唇吻
去。

    曲非烟嘤咛一声,小嘴已经被聂云噙住,小丫头身子一颤,整个人差点倒在
地上。

    聂云感觉到怀中少女激动而又胆怯,他并没有一上来就大肆攻城略地,而是
轻轻地含吮着花瓣一样的嘴唇,用舌头沿着她的唇线一点点地舔舐,浓烈的少女
幽香让他如痴如醉。

    「嗯……嗯……」曲非烟的小手紧紧攥着聂云的胳膊,她感觉自己浑身发热,
一股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从心底升起。慢慢的,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臂,紧紧搂
着聂云的腰,将自己那小巧的娇躯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初次接吻的少女紧张得连
换气都不会,只是随着本能动作着,呼吸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急促。

    聂云感觉曲非烟似乎气都快透不过来,便将她放开。

    曲非烟一颗螓首靠在聂云胸前,双眼紧闭,俏脸通红,小嘴微张,大口大口
地喘着气。

    等安静下来后,少女还是靠在聂云怀里,似乎对刚才自己的行为感觉很不好
意思。

    「非非……」聂云低下头,亲吻着少女的发顶。

    「嗯……」曲非烟的声音闷闷的,就像感冒了一样。

    「刚才时间太短,我们再亲一次好不好?」聂云扬起嘴角,坏坏地笑道。

    小丫头一下子从他怀中挑出来,娇嗔说道:「聂大哥……」

    「哈哈……」聂云一声长笑,伸手揉了揉她那柔软如春草的头发,说道:
「走吧!」

    「讨厌!臭手!不要弄我的头发!」少女嘴里嫌弃,脸上却笑开了花。

    两人并骑而行,向着北方缓缓驰去,

    接下来这一路,聂云和曲非烟白日里轻骑缓行,谈笑嬉戏,黑夜里或共宿山
野,观星赏月,或入住客栈,比邻而居。说不尽的自在,享不尽的逍遥。

    聂云倒是没有急着将小丫头推倒,好东西要一点一点地品尝,他也很享受这
种类似现代社会恋人出游的感觉。

    聂云问起曲洋,曲非烟说:「爷爷这几年如闲云野鹤,对教中事务早已不闻
不问。他已经找到了一处非常偏僻幽静的隐居之所,就等着刘爷爷金盆洗手,便
要一起归隐。如今他先去那里安置,等刘爷爷将家小安排好,也会一同前往。本
来我也要一起去的,谁知……」小丫头说到这里,抬头看了聂云一眼,噘着嘴道
:「谁知发生这样的事,还让我遇见了你!」

    曲非烟虽然年纪不大,但自小跟着曲洋走南闯北,还在苗疆住过几年。那里
民风开放,并不像内地那样礼教森严。苗家女子更是热情奔放,敢爱敢恨。她耳
濡目染之下,心理远比外表成熟,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留书出走,千里追夫的事来。

    ***

    这一日,两人已经进入河南境内,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

    聂云转头一看,只见自东南方向驶来三骑,马上两男一女,两大一小,看样
子是一家三口。待三人走近,聂云眼中一亮,笑道:「石庄主,闵女侠,晚辈有
礼了!」

    「吁!」三人将马勒停,黑马上的男子拱手道:「原来是聂掌门,真是幸会!」

    旁边的闵柔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不过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点头。

    旁边的少年却是两眼盯着娇俏的曲非烟,嘴角露出一丝淫笑。

    曲非烟心中大怒,当即就要发作,却被聂云眼神拦住。

    「当日在刘师叔府上因为时间仓促,未曾好好请教二位前辈,一直觉得心中
遗憾,不想今日有缘相见。这位是令郎吧,真是仪表堂堂,人中龙凤啊!」聂云
笑着问道。

    做父母的只要听见别人夸自己孩子,没有不开心的。石清夫妇也不例外,听
见聂云对石中玉的夸赞,石清的笑容也变得热情不少。

    「哪里哪里,聂掌门才是少年英才,这么年轻就已经是一派掌门了!」石清
也是一通彩虹屁送上。

    双方客气几句,聂云好奇地问道:「二位这是要去哪里啊?」

    石清脸上笑容淡了几分,说道:「石某是送犬子前往雪山派拜师学艺。」

    旁边的闵柔听了之后,眼圈顿时一红,转头看向石中玉,眼中流出万般不舍。

    聂云听了,倒是心中一愣,想不到这石中玉现在还没拜入雪山派,既然如此
……

    「石庄主真是好眼光!那雪山派门规森严,掌门」威德先生「白自在乃武林
名宿,雪山剑法独步西域,」风火神龙「封万里、」气寒西北「白万剑都是武林
中赫赫有名的高手,俗话说明师出高徒,令郎在那里必能学得一身好本领。而且
那凌霄城地处偏远,周围都是雪山大漠,夏日赤日炎炎,冬日大雪封山,虽说比
不得江南繁华美景,但却能让人心无旁骛,的确是磨炼人的好地方。」聂云一脸
「向往」地说道。

    闵柔听了之后,慈母心肠发作,她对石清说道:「师兄,我们真要把玉儿送
到那地方?他从小娇生惯养,去到那里如何受得了?」话没说完,泪水就流了出
来。

    闵柔本就一身素白,如今秀眉微蹙,珠泪盈盈,真如梨花带雨,看得聂云小
腹一热。

    「师妹!」石清皱起眉头,「你忘了我在家和你说的话了。」

    他转头看着石中玉,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若不是因为你太过骄纵,平
日又拦着我管教他,这孩子怎会如此顽劣?」

    石中玉看到父亲发怒,如同老鼠见猫,吓得脖子一缩,低着头不敢说话。

    看着不成器的儿子,石清只觉得满心郁闷,他对着聂云叹道:「让聂掌门见
笑了!」

    聂云看着一家三口,心里暗笑,嘴上却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石庄主
也不必责怪闵女侠。自古以来就是严父慈母,女子十月怀胎,又有分娩之苦,对
孩子难免有几分溺爱,其实哪有母亲不盼着自己孩子好的。」

    闵柔听完之后,只觉得聂云简直就是她的知己。要知道自从石中玉的顽劣性
格显现之后,石清没少责怪她太过娇惯孩子。但作为母亲,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
的她,对眼前这个当然要百般爱护,千般依从,这是母性的本能。这一点石清不
理解,或者说即使理解也不赞同,所以这几年两人没少为此事争吵。如今听到聂
云的话,她心里对聂云本就不低的好感度更是不断上涨。

    聂云看着闵柔那充满欣赏的眼神,心想:「铺垫差不多了!该出招了!」

    他对石清说道:「石庄主,不是晚辈自夸,我华山派当年也是高手辈出,人
才济济。虽说经过剑气火并,实力下降,但底蕴犹在。如今剑宗也已重归华山,
实力虽说比不得鼎盛时期,但也在不断恢复。晚辈年纪虽轻,但也尽得我师父的
真传,想必在刘府您也见识过我的实力,不敢说天下无敌,但也算有自保之力。
若是石庄主信得过我,在下愿代师收徒,将令郎收入华山门下。而且我华山比起
雪山派的凌霄城,气候温和不少,距离玄素庄也不算远,二位若是思念令郎,想
要探望也不必受那千里奔波之苦。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石清沉吟不语,心中却在思考着聂云的建议。

    闵柔却是眼前一亮,急忙道:「师兄,我觉得这样挺好!既能让玉儿得到管
束,又不用受那风雪苦寒。而且当日在刘三爷府上,聂掌门不畏强权,仗义执言,
更是一掌击退赫赫有名的托塔手丁勉,不论武功、人品都是上上之选。你自那日
之后,不是也常常夸赞他么?」

    聂云听得心里美滋滋,不过嘴上还是谦虚道:「闵女侠过奖了,在下愧不敢
当。」

    石清心里犹豫,毕竟雪山派有几位高手坐镇,明面上的实力还是高出华山,
所以他还是倾向于把孩子送到那去。

    聂云见状,又说道:「而且我华山还有一位前辈隐居后山,若是令郎能得到
他的垂青,将来必能名扬天下!」

    石清心中一动,问道:「敢问是哪位前辈?」

    聂云对着西北方向拱了拱手道:「是我太师叔风清扬!」

    「可是当年凭一手独孤九剑威震武林的剑神风清扬风老前辈?」石清激动地
问道。

    「正是他老人家,晚辈不才,也蒙他老人家垂青,将一身本领传授与我。」
聂云点头道。

    「哦?想不到聂掌门竟然是风老前辈的传人,怪不得聂掌门年纪轻轻就已有
如此修为!」石清闻言又是一惊。

    「呵呵,晚辈修为浅薄,不及他老人家万一。」聂云摇了摇头,「石庄主觉
得晚辈之前的建议怎么样?」

    石清思索良久,又看到闵柔一脸期盼地看着他,心中一软,便对聂云说道:
「既如此,那就拜托聂掌门了。」

    「呵呵,石庄主客气了。我华山派能收得令郎这样的人才,才是一件喜事啊!」
见到目的达成,聂云也是开心不已。

    他看着喜笑颜开的石中玉,心里一阵冷笑:「你小子这辈子永远别想下华山
了!至于把白阿绣衣服剥光?呵呵……我马上就让你就跟你那死鬼老爹一样变太
监!至于你那美貌娘亲,嘿嘿……」

    凝神清心咒悄然发动,那石中玉突然打了个哆嗦……

    ***

    既然石清打定主意,几人也不再耽搁,纵马直奔华山而去。

    又走了两天,几人来到华阴,石清对聂云道:「聂掌门,拜师之事,不可轻
忽。还请你先行上山,我们在此歇息一晚,沐浴更衣,明早带犬子上门拜师。」

    聂云点头答应,双方分头而行。

    上山路上,曲非烟突然对聂云道:「聂大哥,你说,岳姐姐会不会讨厌我?」

    聂云笑道:「你当初追我的时候胆子那么大,怎么现在又害怕起来了?」

    曲非烟捶了他一下,说道:「当时要是知道你已经有心上人,我才不会追出
来呢?」

    「是么?」聂云一把将少女搂在怀里,「那现在呢?」

    「上了贼船,下不来了!」曲非烟白了他一眼。

    「我这艘船不是贼船,而是爱之船。只要是我爱的人,上来了都下不去。」
聂云低下头,亲了一下少女的额头。

    「哼!甜言蜜语张嘴就来,果然是个登徒子!」曲非烟被他弄得俏脸绯红,
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当初在首饰铺就色色地盯着人家看,当时就觉得你不是
个好东西!」

    「那后来呢?」聂云双手在少女的腰间慢慢滑动着,笑着问道。

    「后来……」曲非烟抬起头看着聂云,眼神中带着羞涩和痴迷,「后来你就
变成非非梦里经常出现的那个人呢!」

    午后的阳光洒在两个年轻人身上,晕染出淡淡的光芒,两情相悦,岁月静好。

    第二十二章:彻底征服俏师娘

    「师兄!」聂云刚走进练武场,便听到一声惊喜的呼喊,然后便感觉一阵香
风袭来。

    「珊儿!」聂云张开双臂,将那窈窕玲珑的身影搂个正着。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岳灵珊看着多日不见的师兄,美眸中柔情似水,
俏脸上红霞飞起。

    聂云转过头往四周看了一眼,「你们很闲啊!」

    原本嘻嘻哈哈坐等吃瓜的众人忽然一个哆嗦,然后纷纷转身向房间跑去。

    聂云低下头,握住少女柔若无骨的素手,放在嘴上亲了一口「珊儿,我天天
都在想你呢!不过这次下山出了不少事,这会我要先去见师娘,晚上去找你。」

    少女虽然相思成灾,但也知道轻重,加上聂云那轻轻一吻,早就让她满心甜
蜜。她点点头道:「嗯,师兄你去吧,娘还不知道你回来呢?」

    聂云放开岳灵珊,身后的曲非烟走上前来,对岳灵珊笑道:「你就是岳姐姐
吧,姐姐你真漂亮,怪不得聂掌门整天都把你挂在嘴上。回来这一路也是快马加
鞭,就想早点来看你呢!」

    看到聂云带回来一个妙龄少女,岳灵珊心里本来还有点好奇加紧张,但是听
她这么一说,知道爱郎对自己这么思念,而且又听到曲非烟称聂云为聂掌门,心
里早就没了顾虑,她羞涩地看了聂云一眼,然后对曲非烟说道:「妹妹才是美丽
可爱呢!师兄,这位妹妹是……」

    「哦,她是一位武林前辈的孙女,此事说来话长,你先给她安排一下住处,
我回头再跟你细说。」说完又对曲非烟道:「曲姑娘,你一路辛苦,先跟我师妹
去休息吧。」

    曲非烟趁岳灵珊不注意,给聂云眨眨眼道:「聂掌门客气了,那就有劳岳姐
姐了。」

    看着两女说说笑笑地走远,聂云也转身向「有所不为轩」走去。

    ***

    「有所不为轩」内,一个身穿鹅黄色长裙的丰满身影正站在院子里舞动长剑,
只见美妇一招一式皆是潇洒飘逸、出麈脱俗,动作优美、变化精妙,正是「玉女
剑十九式」。

    银色的剑光裹着她那一身靓丽黄衫,此时夕阳西下,柔和的阳光洒落美妇的
秀发、俏脸和身躯上,越发显得她圣洁高贵,宛如仙子临凡,浑身透着庄严神圣。

    美妇俏脸微红,汗珠晶莹,让那美丽的脸庞仿佛雨后的鲜花,明艳不可方物。

    「唉!」美妇收剑伫立,看着夕阳。

    「娘!你为什么会和师兄……他可是你的女婿啊!你怎可以和他苟合?你…
…我恨死你了!」

    女儿伤心欲绝的脸容出现在美妇脑海里,这段时间她每次看到女儿茶不思饭
不想思念聂云的样子,都会被心中的罪恶感折磨。

    「宁中则啊宁中则,枉为人母,枉为人妻!」宁中则闭上眼睛,心中唾骂着
自己不知羞耻。

    「珊儿,娘对不起你,只是……只是娘真的已经离不开云儿……」想起聂云
将自己搂入怀中,轻怜密爱,百般抚弄,想到聂云把她衣服剥下,将身体摆成一
个又一个羞耻的姿势,用那粗壮的东西疯狂地进出着她那空虚已久的地方,让她
发出歇斯底里的呻吟浪叫,让她终于知道何为男女极乐,让她终于成为真正的女
人!

    那狂野的亲吻,那强力的插入,那温柔的抚摸,那激烈的喷射……宁中则感
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又变得火热起来。

    正当宁中则情欲激荡的时候,一对温暖的臂膀从后面将她紧紧抱住。

    宁中则心里先是一震,但随后那充满欲望的声音却让她知道了来人身份。

    「师娘,我好想你啊!」

    二人身体紧贴,聂云那宽广坚实的胸膛和浓烈的男子气息令宁中则芳心悸动。

    被强烈的快感和高潮多次征服的宁中则永远无法忘记销魂的滋味,此时被聂
云紧紧搂住,那些令她痴迷沉醉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刚刚还英姿勃发地使
出「玉女剑十九式」的华山女侠,瞬间就变成了柔情万种的闺中美妇。

    宁中则浑身酥软地倚靠在聂云胸前,感受着男人那有力的心跳和那顶住后臀
的火热,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那颤抖的娇躯、红晕的双颊和泛春的眼眸,被聂
云尽收眼底。

    「真是敏感呀!只是一个搂抱就让这美丽的身体有了反应。」聂云情不自禁
地赞叹道。

    「师娘……」他温柔地呼唤着怀中的女人,同时也把香喷喷的身躯搂得更紧
了。

    「放……放开……万一……有人……」心如鹿撞的宁中则艰难地从朱唇中吐
出呻吟一样的拒绝。

    看着宁中则欲拒还休的美态,聂云对她耳朵吹了一口热气,轻声道:「我的
好师娘,好姐姐!我这几天想你想得要发疯了……这里除了你我再无他人,绝对
不会有人看到的……」说着便将美妇身子转过来,低头向宁中则那娇艳的红唇亲
过去。

    意乱情迷的宁中则根本无法抵挡男人的攻势,此时她的乳尖已将胸前的衣服
顶起,大腿在裙摆下悄悄夹紧,股间的蜜穴已经慢慢流出春水。

    她轻轻合上眼帘,修长的颈项如天鹅般缓缓扬起,含羞带怯地将自己那丰满
湿润的红唇向上凑过去,那任君采颉的娇媚模样让聂云直吞口水。

    不过聂云先是额头相贴,然后再用鼻尖抵触厮磨,却没有立刻吻上美人朱唇。
他要用这种将吻未吻的姿态勾起美妇的渴望,进一步消磨她心中的矜持与道德禁
制,让她以后只要看到自己就会主动向自己投怀送抱。

    看着聂云只是在她脸上亲昵却对嘴唇不闻不问,宁中则心中开始焦躁,此时
的她强烈渴望聂云能含住她的嘴唇,尽情亲吻缠绵。

    「快……亲我……用力地亲我……」宁中则在心里呼喊着,饥渴的红唇微微
张开,等待聂云来占领。

    可是聂云却是一改之前的猴急,如同一只玩弄猎物的雄狮,不紧不慢地在她
的额头、眉眼、鼻子上流连,时不时还停下来欣赏美妇那红霞密布的俏脸。

    宁中则想要被热情亲吻的渴望不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随着聂云的挑逗不断
淤积。当理智再也无法控制身体的渴求时,平日里端庄矜持的华山女侠竟然说出
了让她感到万分羞耻的话:「求你……云儿……快点给我……姐姐求……求你…
…吻我……」

    宁中则如呻吟般呢喃着自己的渴望,向自己的徒弟,女儿的情郎,未来的女
婿说出充满欲望的请求。

    听到师娘不仅开口相求,还以姐姐自称,聂云心中非常满意。能把原著中端
庄贞烈的宁女侠调教到这种地步,聂云获得了强烈的满足感与征服感。

    他缓缓低头,对着师娘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下去。

    宁中则一声嘤咛,双手如青藤般缠上了聂云的脖子。

    聂云吻住宁中则的樱唇,舌头顺势就往那喷香馥郁的小嘴里钻去,宁中则也
很配合地松开牙关,轻送丁香,聂云顺势缠绕舔吮,宁中则浑身猛地一颤,然后
就双手一下子收紧,张开小嘴拼命吮吸着。

    「嗯……嗯……唔……」

    「啧……啧……啧……」

    低沉的呻吟声和唇舌的交接声此起彼伏,给寂静的院子增添了几分淫靡。

    如此吻了片刻,宁中则已是香汗淋淋,饱满的双峰如玉盘一般贴在聂云胸前。
聂云弯下身子,一个公主抱将师娘抄了起来,大步向房间走去。

    宁中则那高耸的翘臀刚好压在聂云下身支起的帐篷上,蓄势待发的巨蟒隔着
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翘臀上,随着走动不断磨擦,引得美妇嘴里不断哼哼。

    聂云走进卧室,将宁中则放在床上,这才离开美人的香唇,抬起身子。

    宁中则媚眼如丝,红唇半启,双手摸着聂云的脸,「云儿,好好爱我……」

    聂云的双手「轻车熟路」地在美妇的娇躯上游走抚摸,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
一件地剥下。

    他几乎不费丝毫力气,此时的宁中则比他更急迫,软玉温香的娇躯不停地扭
动,配合着他的动作,双手也不断撕扯着他的衣服。

    外裳、内衣、抹胸、亵裤……两人慢慢变成白羊,衣服也一件件甩得满屋都
是。

    一具诱人的身体向聂云发起了邀请,宁中则伸出一只手,颤抖着抓向那高高
翘起的肉棒。在握住的一刹那,宁中则的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是惊喜,
是渴望,也是怀念。

    聂云将双手伸向挺立的玉峰,香嫩尖挺的玉丘被他一把抓在手里,柔软的乳
肉在他的掌心里起起落落,温驯地变成各种形状。

    宁中则享受着他的挑逗,嘴里不断地哼哼着。

    聂云右手滑动着向下抚摸,沿着嫩滑的雪腹一路向下,来到两腿之间,抚弄
着被芳草掩盖的蜜穴。

    「啊!」宁中则螓首后仰,纤腰不自觉地往上抬起,一道热流从两腿之间溢
出,美少妇竟在接触的第一时间失禁了。

    看着身下的美人,聂云欲火更盛。他张嘴吻上朱唇,然后逐渐下移,在粉脸
玉颈上留下道道水痕,然后一口含住那高耸挺立的无瑕玉峰。

    「……啊……」宁中则娇吟不断,两腿间的粉红小嘴一张一合,身下的床单
已经被打湿了一大片。

    聂云分开师娘的双腿,将巨大的龟头顶着蜜穴入口一阵摩擦,每次摩擦都让
宁中则的身子一个哆嗦,她用手抓向那粗长的肉棒往自己胯下送去,嘴里喃喃道
:「云儿……快……姐姐要……不要折磨我了……」

    聂云抬起师娘的翘臀,火热坚硬的肉棒用力一挺,直入蜜穴深处。

    「啊……」宁中则双眼猛地睁大,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聂云向外拔出,然后再次用力一插,龟头突破了重重阻碍,陷入了一团又软
又腻的嫩肉之中,他知道,这便是师娘的花心了。

    「啊……好深……」宁中则上半身向上用力挺起,下巴仰得高高的,上半身
只有头顶挨在床上,娇躯连连颤抖不已。

    聂云得意一笑,身子开始快速地摆动起来。

    狭窄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肉壁的褶皱层层叠叠,每次进出都会刮
蹭着他的龟头,给他带来无比的快感。聂云伸手摸上那白嫩丰满的乳房,捏着樱
桃般的乳头不断捻磨,嘴也凑到宁中则耳边,轻舔那玲珑小巧的耳孔。

    宁中则被浑身上下传来的快感逐渐推上快感的颠峰,她不断扭曲摇摆着雪白
丰满的胴体,柔嫩的大腿大大张开,嘴里也开始不断哼叫:「啊……啊……你慢
一点……啊……好酸……我要不行了……」

    她娇躯阵阵颤抖,蜜穴连连收缩,一双藕臂紧紧搂着聂云的脖子,柳腰不断
摆动,胸前那对白嫩的玉乳随着动作泛起阵阵波浪。

    坚硬的肉棒不断冲击着多汁的美穴,发出「吧唧……吧唧……」的碰撞声,
娇嫩的蜜唇被抽动的肉棒带动着翻进翻出,龟头像炮弹一样一次次砸在娇嫩的花
心上。

    「师娘……我的好师娘……你真是太美了……不但人美……下面的蜜穴更是
美……我……我爱死你了……我要为你发疯了……」

    「啊……云儿……我真的不行了……啊……不行了……下面都麻了……嗯…
…太舒服了……啊……」

    宁中则红唇半张,满脸潮红,美眸微眯,美丽的身体在肉棒的连续冲撞下不
断颤抖,雪白的乳房上下甩动着。

    看着宁中则被自己干得娇喘微微,不断呻吟,聂云的动作越发猛烈。粗长的
肉棒不断从蜜穴里带出朵朵水花,如露珠般撒在两人的阴毛之上。

    聂云每次抽插都会故意把肉棒全部拔出,然后再用力地插进去,让龟头每次
都能击打在花心上。

    「啊……不要……太重了……云儿……好舒服……不行了啊……里面太麻了
……师……师娘好像……要飞起来了……真的不行了……啊……」

    宁中则的娇躯连连颤动,两只手死死抓着聂云的肩膀,突然上半身整个抬起,
饱满丰硕的双乳在聂云的胸膛上压成两团白软的扁肉,整个人像触电般一颤,小
穴飞速收缩……

    聂云感觉肉棒好像被柔软的穴肉紧紧裹住,里面那团娇嫩的花心紧紧吸附着
龟头,如同婴儿的小嘴一般吮吸不止。他知道宁中则即将高潮,但并不打算就此
停下,于是低头含住宁中则的嘴,继续用力挺动着。

    「唔……唔……唔……」宁中则眼睛紧闭,双手指甲深深嵌入聂云的肩膀,
两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蜜穴猛地收紧,接着花心处一阵张合,一股温热的阴精便
淋在了聂云龟头马眼之上。

    这股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聂云差点没忍住,他屏住呼吸,将龟头死死地顶住花
心,享受着美女高潮时带给自己的快感。

    等到射精的冲动过去,聂云再次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

    高潮过后的宁中则软瘫在床,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聂云那猛烈的炮击。

    「云儿……你好厉害……我好舒服……」虽然浑身无力,但宁中则还是将蜜
穴向上挺动配合着肉棒的抽插,一双玉腿也紧紧勾着聂云的屁股,想让他的肉棒
插得更深。

    聂云伏下身去,将师娘的一只美乳含在嘴里,「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舌
头更是不住拨弄起那樱桃般的乳头。

    嘴里的美乳香甜可口,蜜穴处更是紧窄嫩滑,将自己的肉棒包裹得没有一丝
空隙,那穴内嫩肉的强劲搅动更是让聂云无比销魂,他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融
化进师娘的身体中。

    粗大的肉棒不断进出,一次次直插进花心深处,然后顶在花心嫩肉上用力旋
磨,好像要将花心磨烂一般,抽出时也是不断来回扭动,让整个蜜穴都被肉棒摩
擦刺激。

    高潮后的蜜穴早已处处放开,所以聂云的肉棒没有丝毫的阻碍,肆意蹂躏着
蜜穴内的每一寸嫩肉。

    宁中则的嘴里再次发出销魂荡魄的呼喊:「噢……好舒服……好……好厉害
……又……又顶到了……哎呀……磨死我了……嗯呀……不行……」

    断断续续的叫床声听得聂云野性大发,他突然将宁中则的一双美腿高高举起,
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两手撑在身体两边,发疯一样地挺动着。

    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让宁中则差点没背过气去,她抓着聂云的胳膊,嘴里喊
道:「云儿……慢一点……师娘……啊……师娘受不了……不要……啊……」

    「师娘……我的肉棒大不大……粗不粗……干的你舒不舒服……比师父的肉
棒如何……」

    一听到聂云提到岳不群,宁中则的神智似乎清醒了些,但随即便被汹涌的快
感所湮没,此时的她已经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想早点享受极致的高潮。

    「舒……舒服……你的……好粗……师娘……好喜欢……」也许是心中愧疚,
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聂云的问题。

    「师娘不说吗……」聂云突然停止了抽插,将肉棒顶着花心不动。

    快感戛然而止,蜜穴深处的瘙痒如同千百只蚂蚁在噬咬一般,空虚的感觉让
宁中则忍不住出声求饶:「给我……云儿……快给我……我要……」

    「那你说……到底谁的比较大?」

    「云儿……不要逼我了……」宁中则依然保留着一丝矜持与愧疚。

    聂云却不肯放过她,他旋转着插在蜜穴里的肉棒,拔出来一点又进去一点,
不断折磨着渴望高潮的美妇。

    下身的空虚感让宁中则紧紧咬住牙关,俏脸憋得通红,一双大眼睛看着聂云,
满是祈求。

    硕大的龟头慢慢往里顶去,宁中则脸上刚露出满足的表情,聂云又把肉棒猛
地抽出去。

    「告诉我,师娘,你觉得谁的更大?你最爱的男人是谁?你心里的男人是谁?」
聂云一字一句地问道。

    宁中则看着身上的男人,突然发现他已经彻底长大了,再也不是整天师娘前
师娘后的少年,他脸上带着征服的欲望,带着成熟的威严,就像一只幼虎长成了
真正的百兽之王。

    聂云毫不退让地盯着宁中则的眼睛,插入、拔出、摩擦、再插入,这种折磨
让宁中则整个蜜穴都酸麻起来,下身的淫液不断地流出来。

    「你的大!」宁中则闭上眼睛,声如蚊蚋。

    「还有呢?」聂云将肉棒停在蜜穴入口,继续逼问道。

    宁中则一声长叹,睁眼看着聂云,眼神中有无奈,有哀怨,有羞愧,但也多
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坚决和释然。

    「师娘最爱的人是云儿,心里的人也是云儿,师娘永远是云儿的……啊……」

    聂云整个人向下压去,紫色的龟头顶开红嫩的肉唇,这次他没有再抽回去,
而是伴随着身下美妇如泣如诉的娇哼,全部没入她的身体,粗大的肉棒塞满了蜜
穴的每一个角落,与肉壁紧紧纠缠在一起,坚硬的龟头更是深入到最里面,直抵
花心。

    「师娘,云儿也爱你!」

    第二十三章:母女花,慢慢来

    「娘!」一个俏丽的身影来到「有所不为轩」外,「你和大师兄还没说完话
呀?先吃饭吧!」

    岳灵珊将曲非烟的住处安排好后就吩咐厨房准备晚餐,一来为情郎洗尘,二
来也想一家人聚一下。

    饭菜做好后,见聂云还没回来,岳灵珊便来到母亲的房间,准备叫两人过去
吃饭。

    她来到房门前,发现门从里面闩上了。她抬手敲门,「娘,是我,开门啊!」

    「啊……是珊儿……」房间里传来宁中则的一声惊呼,然后便是一阵异响。

    过了好一会,房门才打开。

    「娘,你在屋里干嘛呢?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哦……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在里面躺着呢!」宁中则眼神躲闪着说道。

    岳灵珊看着母亲,只见她满脸红霞,娇喘微微,像是刚做完什么剧烈运动。
屋子里似乎也有一种很奇特的味道,这种味道让岳灵珊觉得很熟悉,但又一时想
不起来。

    「珊儿,你怎么了?干嘛一直看我?」宁中则被岳灵珊看得浑身不自在,连
忙说道。

    「没什么!」岳灵珊摇摇头,压下心中的疑惑,「娘,大师兄呢?他不是来
找你说话么?」

    「哦……他……他说完话就走了。你怎么过来了?」宁中则一边说一边不自
觉地看了一下桌子。

    「女儿准备了一桌酒菜,想叫娘和大师兄一起过去吃。」岳灵珊笑道。

    「哦……娘一会就去,要不你先去找你大师兄去?」宁中则似乎想让女儿赶
紧离开,连忙说道。

    「娘……」岳灵珊却是没有离开,反而拉着宁中则来到桌前坐下,给她倒了
一杯水。

    「怎……怎么了?」宁中则似乎有点紧张。

    「娘,你说大师兄这人怎么样?」岳灵珊有些羞涩地问道。

    「云儿啊,当然是个好孩子,聪明懂事,做事细心,稳重干练……啊!」宁
中则说道一半,突然一声轻呼。

    「娘,你怎么了?」岳灵珊连忙问道。

    「没……没什么。」宁中则连忙摇头,「突然觉得头有点疼。」然后她腰部
轻轻动了一下。

    岳灵珊当然不知道,她的大师兄如今就蹲在桌子下面,和她就搁着一张桌布。

    刚才岳灵珊过来的时候,两人正抵死缠绵,万万没想到会被堵在屋里。一时
情急,聂云直接钻到了桌子下面,宁中则套上外衣,简单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就过去开门了,所以此时的她那裙子下面完全是赤裸的。

    聂云躲在桌下,正觉得郁闷,没想到宁中则竟被女儿拉着来到桌边坐下,两
条腿也伸进桌布里。

    聂云看着师娘那丰美却圆润的双腿,白嫩肌肤散发着熟妇的芬芳气息,想起
刚才自己将这双腿架在肩上的情景,他心中一荡,便伸手摸了上去,所以才让宁
中则发出一声惊呼。

    宁中则轻轻踢了他一下,提醒他不要乱动。但聂云却毫不在意,反而直接将
头贴了上去,感受着那细嫩如玉,润滑如丝的肌肤。

    宁中则心里又气又急,但又没办法,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女儿继续说
话:「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你……嗯……你不是一直很喜欢云儿的么?」

    浓郁的呼吸喷在赤裸的大腿之上,酥酥麻麻的火热感觉,让美熟妇双手一下
子攥紧,气息也有些紊乱。

    「嗯……母亲……」岳灵珊虽然早就和聂云成就好事,但听到母亲这样说还
是有些羞涩。

    「大师兄这次回来,带着……带着一位姑娘。」岳灵珊吞吞吐吐地说道,
「娘,你说像大师兄这样的人,会不会……很……很受女孩喜欢。」

    宁中则此时心里连连叫苦:「天啊,这个小混蛋,在桌子下面也不安分,万
一被珊儿发现,我这母亲的颜面就丢尽了!」

    此时聂云已将她一双玉腿分开,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花瓣全部暴露出来。

    「是……是啊……云儿长得不错,性子又好,应该……嗯……很多女孩喜欢。」
宁中则举起杯子掩饰着快要绷不住的表情,勉强说道。

    「是啊……」岳灵珊没有察觉母亲的异样,有些惆怅地说道:「那位姑娘虽
然没有表示,但女儿能看出来,她提起师兄时眼睛里的欢喜……」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很恐怖,虽然曲非烟已经极力掩饰,但少女情动的感觉又
怎么可能掩盖得住?更何况岳灵珊本身也是钟情聂云,所以很容易就看出曲非烟
对聂云的感情。

    她慢慢讲述着自己发现情敌时心里的嫉妒、惊慌、迷茫,宁中则却是感觉自
己快要发疯了。

    聂云伸手沿着花瓣肉缝来回游移,搓弄着小小的阴蒂,也抚摸着宁中则的雪
白修长大腿。

    宁中则轻微移动私处想闪避聂云的抚摸,但她一来要保持坐姿避免动作太大
引起怀疑,二来离得太近,所以根本没什么效果。

    聂云将嘴凑上红嫩的花瓣,手也跟着抚摸,舌尖、指尖就在师娘的阴蒂、肉
缝上移来移去。

    宁中则死死咬住嘴唇,拼命压抑着由下体传来阵阵快感,方才并未完全平复
的情欲再次蔓延全身。

    聂云将师娘花瓣分开,一边逗弄着湿润的花瓣,一边吸吮阴蒂,还不时将舌
尖伸向花瓣深处,最后更是张口一含,紧紧吸住师娘的阴蒂,食指也顺势缓缓地
将手指插入蜜穴。

    宁中则整个阴核被聂云含住吸吮,蜜穴也被手指一寸一寸地插入。她呼吸沉
重,手里死死握着杯子,双腿用力一合,将聂云紧紧夹住。

    手指插到底后,聂云开始轻抽慢送,品味着蜜穴嫩肉的美妙触感。

    阵阵快意不断袭来,宁中则那饱满胸脯剧烈起伏,她一手抓住聂云的头,用
力按向私处,身子也轻轻向前挪动,好让聂云能玩弄得更方便。此时的她,已经
成为欲望的俘虏。

    「娘,你说以后大师兄会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岳灵珊抓着宁中则的胳膊问
道。

    「啊!」沉醉在快感之中的宁中则被一语惊醒,惊觉自己简直昏了头,伸腿
用力一踢。这一脚又快又狠,要不是聂云伸手敏捷,连忙用手架住,只怕以他的
武功也要难受一阵。

    「娘?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岳灵珊看母亲脸色不对,连忙关心地问
道。

    「没事!娘就是……就是腹中有些疼痛,珊儿,茶壶里的水有些凉了,你帮
我去接壶热水好不好?」宁中则找了个借口。

    「好的,我这就去。」少女不疑有他,拿起水壶朝外走去。

    等她走远,聂云一下子从桌底下钻出来,对宁中则笑道:「宁姐姐,你是要
谋杀亲夫啊!」

    本来满腔怒气的宁中则,看到聂云的笑脸,竟一下子没了脾气,她啐了一口
道:「你胆子真大,万一被珊儿发现怎么办?」

    「发现就发现,正好一家人亲亲爱爱,也省得这样躲躲藏藏。」聂云嬉皮笑
脸地说道。

    「胡说八道!快走,珊儿很快就回来了。」宁中则被他话中透漏的意思弄得
又羞又气。

    聂云嘿嘿一笑,推门朝厨房走去。他非常「偶然」地遇到了去打水的岳灵珊,
然后一起过来请宁中则去吃完饭。

    ***

    月上中天,万籁俱寂。

    岳灵珊的闺房之中灯火通明,回荡着少女似有似无的呻吟声。一件件衣服散
落在地,其中一条粉色抹胸像是被直接扯下来的,带子都断了一条,那条小小的
亵裤更是变成了一个布条。

    聂云仰躺在床上,得意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少女那含羞带怨却又无比享受
的神情,双手抓握着那饱满结实的乳峰,下体不停地向上顶耸,为自己带来更多
的快感

    岳灵珊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女上男下的羞人姿势,小脸红得想要滴出血来。

    她骑在男人的肉棒上,秀发洒落在白皙的背上,双乳随着聂云的顶耸不断抛
动着。胯下的男人每耸动一下,都让少女觉得心也跟着颤抖。从下面进入自己的
身体粗大的肉棒,就像插到她的心坎上。

    岳灵珊银牙死死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淫靡的叫声,只是从喉咙发出
「呃呃嗯嗯」的娇喘闷哼。

    「珊儿,这个姿势是不是很舒服?不要害羞,舒服就叫出来。」

    「我……恩……我不要叫……啊……」

    突然男人故意大力顶耸一下,让岳灵珊一下子张嘴轻呼。她嗔怪地看着身下
的爱郎,媚眼如丝,小嘴微噘。

    「你看,叫出来不是很舒服嘛!」聂云并没有就此停下,反而越来越快,越
来越重。

    「慢点儿……啊……啊……」岳灵珊的腰再也撑不住,整个身体倒在聂云胸
膛上,柔软的美乳被压成了扁扁的肉饼,螓首也无力的搭在男人肩上。

    聂云嘿嘿一笑,伸手捏住岳灵珊那两瓣滑嫩雪白的肉臀,不知疲倦地耸动着
腰臀。

    「啊……啊……啊啊……轻点儿……啊啊啊……我要不行了……」

    聂云的动作越来越快,岳灵珊的呻吟间隔也越来越短。

    聂云含住岳灵珊白嫩小巧的耳垂,将舌头伸进耳朵里舔舐搅动,还轻轻地往
里面吹气。敏感的少女哪能受得了这种攻势,不停地缩着脖子,想要摆脱。

    「不要舔……啊……好痒……嗯……师兄……你轻点……」

    少女的双手紧紧搂住聂云的脖子,轻巧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不断颤抖
着。

    「舒服吗?珊儿?」

    「啊啊啊……舒服……啊啊啊啊……」

    「什么舒服?」

    「我……嗯……下面舒服……」

    「为什么舒服?说给我听听。」

    「啊……啊……师兄……珊儿……嗯……好舒服……」少女不回答,只是闭
着眼睛继续呻吟。

    「快说啊,为什么舒服?」男人加快了动作。

    「啊……轻……轻点……啊……我……我被……啊……师兄肏……鸡巴肏得
……嗯……肏得舒服……」矜持很快在欲望面前败下阵来,岳灵珊不得不羞涩地
说出那些让她觉得下流无比的话,同时下面的蜜穴也瞬间收缩。

    「对,师兄的鸡巴就喜欢肏珊儿,珊儿越淫荡,师兄越喜欢哦!」聂云每次
听到纯真的少女说出这些淫秽下流的话,都会很兴奋。这种亵渎纯洁的感觉,总
能让他对这种游戏乐此不疲。

    「啊啊啊啊啊……师兄……珊儿……啊啊……飞……飞起来了……啊啊啊…
…」

    随着聂云的动作越来越快,岳灵珊已经没有喘息的机会,她嘴里发出一连串
的淫叫,身体发出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

    聂云也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不断地放开又收紧,蜜穴深处也传来一阵阵吸力。
他知道少女已经再次被他带上高潮,于是不再说话,只是用力地挺动着。

    「啊……」岳灵珊支起身子,扬起螓首,乳峰向前高高挺起,然后一阵哆嗦,
花心喷出一股热流,直接打在龟头上。

    聂云享受着少女高潮带来的快感,双手用力捏握着雪白的乳房,在上面留下
红红的痕迹。

    岳灵珊趴下身子,和聂云一阵亲吻,将香舌伸进他的嘴里任他肆意品尝。

    两人亲昵了好一会儿,岳灵珊才从聂云身上下来。聂云搂过少女香汗淋漓的
身子,岳灵珊头枕在他的臂弯中,眼睛看着那依然高高挺立的肉棒。

    「师兄……你……你还没满足么?」

    「没事的,只要珊儿舒服就好了。」聂云轻抚着少女的秀发,轻轻吻着她的
额头。

    「师兄,都怪珊儿没用,你……你是不是很辛苦……」

    「没有,师兄好喜欢珊儿!」聂云侧过身子,另一只手抚上岳灵珊的丰臀,
「要不你帮我揉揉?」

    「师兄……好坏……」岳灵珊的小手握住聂云的肉棒轻轻揉弄起来,「这样
……舒服么……」

    「舒服……」聂云享受地闭上眼睛,手也用力抓揉着岳灵珊的肉臀。少女那
柔滑的小手虽然比不上蜜穴的紧致,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岳灵珊折腾了半天,发现手中的肉棒不但没有射精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大,
越来越坚硬。

    「师兄……要不……要不……我们再……」为了让爱郎得到满足,岳灵珊头
一次主动求爱,羞得抬不起头。

    「哈哈……珊儿既然想要,师兄当然要满足!」聂云搂住岳灵珊一阵亲吻,
然后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开始了又一轮征伐。

    「啊……慢些……啊啊……」房间里再次响起少女那婉转动人的呻吟。

    ***

    宁中则躺在床上,今天下午那一幕幕画面不断在脑海里闪现,她一手揉胸,
一手摸穴,身子像条蛇一样扭动着。

    「他……现在是在珊儿那里吧……坏家伙,简直就是一头蛮牛……还有珊儿
那丫头,一点都不害臊!」

    宁中则突然想起下午聂云说的那句话:一家人亲亲爱爱,也省得这样躲躲藏
藏。

    「呸!」美妇脸色通红,也不是是在气聂云无耻还是气自己淫荡。

    ***

    「啪啪啪……」聂云的下腹不断撞击着岳灵珊的肉臀,每一次撞击都会掀起
一阵臀浪。

    岳灵珊双手用力抓住床头,承受着身后那一下猛过一下的撞击。她将头埋在
双手之间,低头看着聂云那硕大的阴囊一甩一甩地击打着自己的阴阜。

    黏腻的爱液不断顺着聂云的肉棒滴落下来,在床上洇出湿湿的图案。

    「啊……啊……啊……师兄……啊……轻点……太……太深……」

    「珊儿,怎么样?这个姿势是不是更舒服?」聂云双手揉捏着岳灵珊的白皙
挺翘的肉臀,笑着问道。

    「师兄……你……啊……怎……么……啊……还不来……我真……真的……
不行了……啊啊……」岳灵珊转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通红的小脸上满是晶莹的
汗珠。

    「问你话呢?舒服不舒服?」聂云拍了一下少女的屁股,用力插了一下。

    「啊……轻点儿……啊啊……舒服……好……舒服……」

    「你说我们这个姿势像什么?嗯?」聂云脸上再次露出恶趣味的笑容。

    「啊……我不……知道……啊啊……」岳灵珊将头埋在胳膊里。

    「珊儿那么聪明,居然不知道么?」聂云越插越快。

    「啊啊……轻点儿……啊啊……师兄……啊……啊……轻点儿……我要不行
了……」

    「那快说,我们这个姿势像什么?」聂云大力耸动两次,然后让肉棒插在蜜
穴里不断研磨花心磨蹭嫩肉。研磨几下后又是几下猛插,然后继续之前的挑逗。

    「啊啊……师……师兄……」岳灵珊的蜜穴被聂云弄得又酸又痒,那不断接
近又不断消退的高潮感觉让少女快要哭出来了。

    「快说啊!这样师兄也能早点出来哦!」聂云伸手来到两人结合处,轻轻捻
磨着那小巧的肉核,然后用力一捏,「快说!」

    「啊……」阴蒂被这样一捏,岳灵珊感觉浑身像通电一样,「啊啊……我说
……像……像……狗……狗交配……呜呜呜……」

    少女被逼着说出让她感到万分羞耻的话,趴在床上大声哭了出来。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长门有希 金币 +318 感谢分享,论坛有您更精彩! 2021-9-15 23:35
  • 长门有希 威望 +1 感谢分享,论坛有您更精彩! 2021-9-15 23:35
  • 长门有希 +1 感谢分享,论坛有您更精彩! 2021-9-15 23:35

TOP

1
第二十四章:闵柔今夜睡不着

    岳灵珊的话如同一针兴奋剂,让聂云更加凶狠地撞击着肉臀,恨不得将阴囊
也一起插进去。

    「啊……啊……我……不行了……啊……死了!」岳灵珊本就快要到达高潮,
如今被聂云这样一阵狂插,蜜穴剧烈地收缩着,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击打在聂
云的龟头上。

    「啊……珊儿……肏死你……肏你……啊……」聂云快速耸动几下,然后将
下身用力一挺,让龟头直顶花心,积蓄良久的精液如同子弹一样射进蜜穴深处,
整个人都压在少女的背上。

    「啊!」岳灵珊身子一阵抽搐,又被聂云这样一压,顺势趴在床上,蜜穴一
张一缩地吸吮着聂云的肉棒。

    她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这一晚上连续几次高潮,让她已经提不起半点
力气。

    积累良久的欲望得到发泄,聂云也是身心舒畅。他拔出肉棒,只听「噗」的
一声,一大波白浊的液体从蜜穴中汩汩流出。

    聂云将少女的身子翻过来,亲吻着殷红的嘴唇,轻声问道:「珊儿,今天舒
服吗?」

    岳灵珊那空洞的眼神慢慢有了焦点,她看着聂云,眼中带泪,「师兄,你…
…你为什么要……要逼着我说那些话……」

    聂云知道今晚的调教有点过激了,于是温柔地亲吻着少女的脸颊、眼睛、鼻
子……

    「对不起,珊儿,师兄太久没和你亲热,所以太激动了!而且听你说那样的
话,师兄也会很兴奋,不然怕是很难射出来!」

    他将岳灵珊搂在怀里,射精后依然尺寸惊人的肉棒戳到少女的小腹上,让她
身子一颤。

    「师兄……你……你怎么还没……」岳灵珊被爱郎的超强战力惊呆了,自己
勉力支撑了那么久,现在连根手指都没力气动,但聂云那根肉棒除了软了一点,
竟然没有丝毫变化。而且她发现那随着射精变软的肉棒似乎慢慢又开始复苏,好
像还没满足。

    她看着聂云,脸上又怕又爱,「师兄,你……你太强了……珊儿……珊儿真
没用……」

    「呵呵,没事,师兄不会勉强你的,因为珊儿可是师兄最爱的小宝贝呢!」
聂云吻着少女的脸。

    岳灵珊这才放下心来,只是她心里依然盘旋着一个问题:师兄这么强,以后
怎么办?我一个人能满足他么?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聂云将少女搂在怀里,「时候不早了,你快睡吧!」

    「嗯,那师兄要陪着我!」岳灵珊撒娇道。

    「好,我等你睡着了再离开。」

    少女甜甜一笑,很快便在聂云的臂弯中睡着了。

    ***

    第二天,石清夫妇带着石中玉上了华山。一路走来,只见山势险峻,树木清
幽,鸟鸣嘤嘤,流水淙淙。看着这优美的景色,闵柔心里越发感激聂云的提议,
石中玉也是暗暗开心不用去雪山派那鸟不拉屎的苦寒之地学艺。

    来到玉女峰,三人被早就等候多时的梁发迎进门去。到了正堂,聂云迎出门
来,拱手笑道:「石庄主,闵女侠,石公子,一路辛苦。」

    石清三人微笑回礼,石清道:「聂掌门客气了,这一路走来,山色秀丽,风
景如画,华山派果然是地灵人杰。」

    进了正堂,宁中则和众弟子也纷纷与石清等人见礼,双方客套几句,聂云便
代师收徒,将石中玉收入华山门下。

    石清看着儿子拜入华山,心里也是轻松不少。他对聂云说道:「聂掌门,犬
子就交给你了,还请聂掌门严加管教。」

    闵柔在旁边欲言又止,聂云心里一动,嘴上客气道:「在下一定加倍用心,
不会辜负石庄主的拳拳爱子之心。」

    拜师之后,聂云便吩咐人带石清夫妇下去客房休息,石中玉自有弟子安排。

    聂云正往自己住处走去,忽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聂掌门请留步。」

    聂云回头笑道:「闵女侠可是担心令郎在华山受苦。」

    只见来人一身白衣,风姿素雅,正是「冰雪神剑」闵柔。

    闵柔没想到聂云竟然一语道破她的来意,不禁愣了一下,然后说道:「聂掌
门果然聪慧过人,我正是为此而来。玉儿性子有些顽劣,以后若有不是之处,还
请聂掌门多多担待。我夫妻俩当年……当年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如今玉儿就是
我们的命根子。」说着说着,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又是一片湿意。

    闵柔本就容貌出众,身材窈窕,一身端庄贤淑的气质尽显人妻魅力。此时她
软语相求,声音软糯,让聂云暗暗赞叹:好一个极品美少妇!

    他笑道:「闵女侠不必担心,孩子哪有不淘气的。若太过乖顺,毫无主见,
将来行走江湖,岂不是天天受人欺负。而且您和石庄主侠名远播,江湖中提起」
黑白双剑「哪个不是交口称赞。令郎耳濡目染之下,就算顽劣又能坏到哪去?当
年我们师兄弟年龄还小,多有顽皮之事,但师父一直都是谆谆教诲,从未辱骂责
打。如今我代师收徒,一定会悉心教导,除了习武必经的磨练之外,不会让令郎
受苦的。」

    闵柔听了这话,简直要把聂云当成人生知己了。在母亲眼里,儿子永远是最
好的。就算淘气捣蛋,那也是聪明伶俐的体现。但丈夫石清整天对着孩子横眉立
目,还总是责怪她慈母多败儿。虽然她性子柔顺,从不反驳,但心里还是有些怨
念的。

    闵柔此时越发觉得将孩子送到这里是个明智的选择,于是盈盈欠身道:「那
就有劳聂掌门了。」

    她身子一弯,领口处却是露出了缝隙,露出一片浑圆雪腻,看得聂云呼吸一
窒。他连忙偏转身子,有些不自在地道:「闵女侠这是做什么?令郎如今已是我
的师弟,我这样做也是为我华山派培养人才。」只是他胯下那高高隆起之物已经
出卖了他的心思。

    闵柔结婚生子多年,早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她看到聂云那别扭的姿势
和那明显的高耸,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俏脸一红,也是连忙转过身去,只是那粗壮硕大的东西已经深深印在她脑
海里面。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尴尬,聂云干咳一声道:「闵女侠一路辛苦,快去休息吧。
在下告辞。」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闵柔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禁冒出一个念头:他那里……好像比师兄的还大
……

    这个念头让她心里一惊,连忙摇摇头,转身向丈夫追去。

    ***

    晚上,聂云摆下一桌酒席,众人觥筹交错,一番热闹。

    闵柔和宁中则之前也曾见过几面,彼此印象都不错,如今石中玉拜入华山,
关系更深了一层。两人同为江湖侠女,又都是人妻人母,自然聊得十分投机。

    闵柔突然对宁中则道:「宁姐姐,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前漂亮了,而且皮肤也
细嫩不少,感觉就像二十多岁一样!你是怎么保养的?」

    宁中则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她当然知道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变化,只是那原因
怎么可能告诉闵柔?

    她心思一转,说道:「我前几个月身子有些不适,请一个大夫帮我开了一些
药调理了一下。」

    「什么大夫那么厉害?」闵柔很是惊奇,因为眼前的宁中则不是简单的气色
变好,而是从内到外焕发出勃勃的生机。聂云依靠双修之术以体内元阳之气为她
易筋洗髓,改善体质,这些年练武留下的暗伤隐疾被一一消除。皮肤变得紧致细
腻,温润光泽,再加上多年累积的欲望得到满足,更是显露出如雨后鲜花般的娇
艳。

    「一个游方大夫,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灵验。」宁中则怕闵柔继续追问,连忙
岔开话题道:「你这几年还好么?」

    「挺好的,就是有时候想起坚儿……」闵柔想起被人夺走的大儿子石中坚,
眼圈马上红了。

    宁中则也知道这件事,连忙握着她的手。

    闵柔凄然一笑,「姐姐,我也知道孩子不可一味溺爱,只是每次看到玉儿,
总会想起我那苦命的老大,所以一直狠不下心管教。为了这事,师兄几次和我争
吵,可他身为男人,又怎知我心里的痛苦。」

    一句话将宁中则对岳不群的不满也勾了出来,她长叹一声道:「是啊,这世
上男子又有几个能明白我们女人的艰辛呢!」

    她一边说一边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正和石清举杯畅饮的聂云,嘴角微微扬起。

    闵柔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那聂云剑眉微挑,眼中带笑,双唇扬起一个优
雅的弧度,一身俊朗之气。

    她想起聂云对女子的言论,心中也是一阵感叹:「是啊,世间男子若是都像
聂……」她刚一出口,就觉得不妥,连忙止住话音,低头不语。

    不过宁中则离得这么近,怎么可能没有听见。她面色不变,心里却是震惊万
分:「难道她对云儿……不可能,」黑白双剑「夫妻情深,闵柔也是贤良淑德,
怎么可能?」

    不过她看着聂云那神采飞扬的样子,不由叹了一口气。

    这种事,还真不一定,她自己就是最明显的例子。

    一时间两位美妇各有心思,都沉默了下来,只是暗暗想着那个让她们心动的
少年。

    ***

    宾主尽欢,各自回房。

    石清可能是放下一件心事,所以喝得多了一些,很快便沉沉睡去。闵柔却睁
着眼睛,一直睡不着。她转头望着酣声如雷的石清,叹了口气,脸上既惆怅又幽
怨。

    在江湖中,她是赫赫有名的冰雪神剑,但在内心里,闵柔并不像宁中则那样
刚烈,甚至可以说只是一个温柔和顺的小女人。

    当初她嫁给石清,其实也未必是真心喜欢。只是石清是她的师兄,跟她也算
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加上父母做主,听话的她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而石清当初之所以选择闵柔,原著中也说得很明白:梅芳姑太过优秀,让他
自惭形秽,感觉配不上她。

    说白了,石清不敢接受梅芳姑,选了能满足自己大男人骄傲的闵柔。闵柔没
有自己的主见,听了父母安排嫁给还算熟悉的石清。要说两人感情有多深,那就
扯淡了。

    石清和陈家洛是同一种人,因为内心的软弱和自负,导致他们无法接受太过
优秀的女人。所以陈家洛选择了傻白甜香香公主,石清选择了乖宝宝闵柔。

    婚后石清和闵柔相敬如宾,从无芥蒂,但换个角度来说,几乎就是平淡如水。
或者说,闵柔那柔顺的性格让她习惯了事事由丈夫做主,把自己变成了石清的影
子。就像这次,石清铁了心要送石中玉去雪山派,她心中不愿也只能软语相求,
被拒绝后也只是伤心落泪,别无他法。

    而石清也很满意妻子的和顺,所以对她温柔体贴,两人神仙眷侣的美名就是
这么来的。

    但是身为女人,哪有不渴望丈夫怜惜疼爱的。尤其是这段时间,石清天天晚
上倒头就睡,完全没有温存欢好的意思。闵柔的性格比宁中则要软得多,当然也
不会主动开口,但身为成熟少妇,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抱怨。

    尤其是这几天,她月事刚完,正处于生理最渴望的时段,加上晚上喝了几杯
酒,此时更加睡不着。闵柔现在就感觉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燥热不安,让她想要
跳到冷水里凉快一下。

    望着石清,闵柔几度伸手,但最后还是一声长叹。她坐起身子,穿上衣服,
来到外面散心。

    ***

    今日正值月半,明月高悬空中,犹如一轮白玉圆盘,如雪的月色给大地蒙上
了一层轻纱。

    月色下的闵柔一袭素衣,柔顺的青丝挽成一个发髻盘在脑后,上面插着一根
玉钗。月色洒在她身上,映照着浮凸的曲线,修长的身段,宛如月中嫦娥,风姿
绰约。

    她踏着月色,漫步而行,不知不觉来到练武场外,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破空声,
似乎有人正在练武。

    闵柔知道武林中最忌偷看别人练武,于是便想转身离开。这时,那人似乎停
下了动作,一声长叹道:「爹,娘,孩儿好想你们!」声音里满是凄怆思念之情。

    闵柔听得心中一酸,她本就是慈母心肠,也经历过丧子之痛,如今听到这样
一声感叹,不由想起自己那被人掳走的孩子。

    「孩儿如今已是一派掌门,要是你们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欣慰。」
场中那人继续说道,「只是孩儿宁愿自己只是一个平凡之人,换得我们一家团聚。」

    闵柔听到这里,已经知道了这人的身份。她摇摇头,发出一声轻叹。

    「谁?!」只听那人一声厉喝,然后闵柔只觉眼前一花,就见一个挺拔的身
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聂掌门,是我睡不着出来散步,所以才……」闵柔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
因为她发现聂云竟然双眼含泪,一脸感伤,与白天谈笑风生的样子大不相同。

    这强烈的反差让闵柔一阵失神,心中不由生出怜悯之情。

    「啊!是闵女侠!」聂云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转身擦了擦眼睛,
「抱歉,在下失态了。」

    闵柔看着那孤独的背影,心中母性油然而生,越发怜惜,她走上前去,柔声
道:「思念亲人是人之常情,聂掌门一片孝心,令人敬佩。」

    聂云回过头来,眼圈依然红红的,「闵女侠过奖了。今日看到石庄主和您对
师弟那么疼爱,一时触景伤情,让您见笑了。」

    闵柔看到聂云强装坚强的样子,母性大发,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你只比玉儿大几岁,若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阿姨吧!」

    聂云感受着闵柔那如美玉般的春笋嫩手,看着眼前淡雅温柔的少妇,只见月
光照在她那白雪般的肌肤上,美丽的脸庞散发出圣洁的光辉,窕窈的身段透出一
股纤柔婉约的韵味。

    聂云心里一动,便一头栽在闵柔的肩膀上。虽然没有哭出声,但那颤抖的身
子却将一个思念亲人、被人发现、不想示弱、苦苦压抑的倔强少年形象演绎得淋
漓尽致。

    聂云的举动让闵柔大感意外,不过她本就母性大发,加上对聂云的强烈好感,
于是也没有推开他,反而轻拍着聂云的肩膀安慰道:「孩子,想哭就哭出来吧。」

    聂云得便宜卖乖,顺势搂住了闵柔的纤腰。闵柔还没反应过来,那高耸的胸
脯就撞到了聂云身上,两个丰满的乳房更是紧紧顶在他的胸口……

    尽管只是这么轻轻一碰,但聂云已经清楚地感受到那两团嫩肉的柔软和坚挺
……

    闵柔感觉到胸口的压迫,心里有些尴尬,也有一丝警觉。可是聂云那颤抖的
身体让她的心又软了下来,本想推开他的手也重新落在肩膀上。

    聂云搂着闵柔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人妻特有的丰
腴和温润。手掌感受着成熟胴体的美妙触感,鼻间嗅闻着乌黑秀发的淡淡清香,
聂云忽然有一种不顾一切将怀中美人压倒蹂躏的冲动……

    第二十五章:非非的春药

    聂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放开双手,退后几步,故作轻松地说道:
「闵女侠如此年轻,说是我姐姐还差不多,哪里像阿姨!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
息吧。」

    一离开聂云的怀抱,闵柔的身体被夜风吹过,泛起一阵寒意,她突然感到很
失落,甚至有一种想要再次被聂云搂住的冲动。

    「被他抱在怀里,好温暖……说起来,师兄好像很久没有搂我了……」闵柔
看着聂云,心中思绪万千。

    聂云看她呆呆站着,又开口道:「闵女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你们还要
下山呢?」

    闵柔定了定神,笑道:「好,聂掌门也早点休息吧。」

    她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又转过头,略带羞涩地问道:「聂掌门,为什么……
你总是称我为闵女侠而不是石夫人呢?」

    聂云笑了笑,「石庄主是石庄主,你是你,我不觉得女子结婚后就要失去自
我,事事依从丈夫,做夫君的影子。每个人都是为自己而活,对父母爱人,可以
喜欢,可以迷恋,可以依靠,但内心永远要有一个只属于你自己的,独立而强大
的灵魂,这才是真正的人。」

    「当然,受潜龙猎心大法影响不算失去自我,那叫培养正确的审美观。」聂
云在心里想道。

    闵柔听着聂云那惊世骇俗的话,心中满是震撼。从小到大,她听的都是:
「你要乖……你要听父母的话……结婚后要好好服侍丈夫,听从吩咐……不可忤
逆丈夫……」

    今天聂云这些话,仿佛一道闪电照亮了她的内心。

    聂云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闵柔伫立良久,眼睛似乎变得越来越亮,就像夜空里的星星。

    「才高貌美,卓尔不凡,对女人又这么体贴……宁姐姐,你找了个好女婿啊!
师兄,要是你也能这样……」

    她走回房间,躺在床上,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

    第二天,石清夫妇向聂云告辞下山,闵柔跟在丈夫身后,不舍地看着石中玉,
说道:「玉儿,在山上乖乖听话,用心习武,听见了么?」

    「娘,孩儿知道。」石中玉恭敬地说道,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生
活是多么「丰富多彩」。

    闵柔又深深地看了聂云一眼,便和丈夫转身向山下走去。

    将两人送走后,聂云让石中玉先跟几位师兄熟悉一下环境,然后转回大厅,
却看到岳灵珊和曲非烟正相对而坐,四目对视,气氛十分诡异。

    宁中则一脸无奈地坐在中间,看到他回来后,起身来到他身边,没好气地说
道:「小混蛋,看看你做的好事!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要是你敢让
珊儿受委屈,我可跟你没完。」说着伸手隐蔽地拧了他一下,白了他一眼便离开
了。

    聂云走进大堂,轻咳一声,两个少女那锐利的眼神一下子转了过来。

    「聂大哥,我早就听说华山风景特别好,今天你带我去游览一下吧?」曲非
烟首先走上前来,挽着聂云的胳膊说道。

    「非烟妹妹,大师兄身为掌门,要处理的事很多,不如我安排一名弟子带你
去吧,保证能让你玩得很开心。」岳灵珊也走上前来,挽着聂云的另一只胳膊,
笑眯眯地说道。

    曲非烟眉毛一挑,眼珠转了转,突然很热情地来到岳灵珊身边,拉着她的手
道:「我刚到华山,除了聂大哥就跟岳姐姐关系最好,其他人我都不认识。如果
聂大哥没时间,那就你陪我吧!」

    岳灵珊一听这话,气得心中暗骂:「小狐狸精,知道拉不走师兄就想把我拉
走!」

    她连忙道:「我今天要陪师兄练剑,不能陪妹妹,要不改天吧?」她把「陪
师兄」三个字咬得很重。

    曲非烟却好像没听出话里的意思,一脸惊喜地说道:「哎呀!真巧,聂大哥
在路上也一直手把手地教我剑法呢!既然姐姐也要学,那就一起吧!」她这次把
「手把手」说得很大声,成功地让岳灵珊噘起小嘴。

    「你又不是华山派弟子,凭什么跟师兄学剑!」岳灵珊再也压不住心中妒火,
大声说道。

    「我虽然不是华山弟子,」曲非烟一脸得意地摸了摸头上的金钗,「但是谁
让聂大哥喜欢我呢,还专门挑了我最喜欢的金钗送给我。」

    「你……」岳灵珊气得眼圈发红,「狐狸精,不要脸!」

    「你才是狐狸精!」曲非烟出身魔教,哪里是省油的灯,马上骂了回去。

    「好了!」聂云连忙制止两人的争吵。

    这下两个人同时看着聂云,异口同声道:「大师兄/聂大哥,我要你陪我!」

    聂云苦笑一声,心里暗道:「齐人之福不好享啊!」

    他先是对岳灵珊道:「珊儿,师兄送你的那对镯子可是跑了好几家老店才选
中的,就是因为你喜欢这种颜色。非……曲姑娘在衡山曾和我共过患难,非比旁
人。而且她远来是客,你身为主人,总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

    接着他又对曲非烟说:「曲姑娘,你我有缘相识,聂某对你说的每句话都发
自肺腑,绝无虚言。但你也知道我和师妹早已定下三生之约,你又何必故意气她。」

    二女对视一眼,都沉默不语。

    其实岳灵珊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毕竟古代男人没几个不是妻妾成群,更何况
聂云本人又是如此出众。而且前天晚上那场大战也让她对聂云的床上能力又爱又
怕,她知道自己一个人根本无法满足聂云,这两天一直红肿的下体就是证明,她
觉得起码要再休息三天才能接受聂云的挞伐。

    现在还没结婚就已经这样,若是结婚以后,两人双宿双栖,难道要聂云做一
天憋五天?

    曲非烟虽然胆大顽皮,但也不是傻瓜,她早就知道聂云对岳灵珊的感情,而
且也从未想过自己能独占这么优秀的男人,所以刚才不过是显示一下自己的地位,
省得将来被岳灵珊压在头上。

    「聂大哥叫她珊儿,却叫我曲姑娘,在表面上还是亲疏有别,不行,我要想
个办法!」小姑娘眼珠一转,开始在心里盘算起来。

    看两人都不说话,聂云长出一口气,然后对二人说道:「今日天气不错,我
们一起去山上走走吧。」

    说着也不等两人同意,一手拉着一个就向外走去。

    两女被聂云拉住小手,都在心里暗骂聂云无耻,但还是听话地跟了上去。

    三人走远后,宁中则从旁边走了出来,摇摇头,皱眉道:「珊儿这丫头,太
沉不住气了!」

    ***

    相传春秋之时,秦穆公有女,小字弄玉,最爱吹箫。有一青年男子萧史,乘
龙而至,奏箫之技精妙入神,前来教弄玉吹箫。秦穆公便将爱女许配他为妻。
「乘龙快婿」这典故便由此而来。后来夫妻双双仙去,居于华山中峰。华山玉女
峰有「引凤亭」,中峰有玉女祠、玉女洞、玉女洗头盆、梳妆台,皆由此传说得
名。

    聂云带着两女将这峰上美景一一游遍,光是走路还好说,但两女动不动就会
为一件小事争吵起来,什么这块石头像猴子还是像大鸟,那棵松树高度是七尺还
是八尺,这个庙是唐代建的还是宋代建的……每次争吵都是不分上下,然后让聂
云来做裁判。

    聂云被整得苦不堪言,好几次都想将二女按倒好好打一顿她们的小屁股。

    不过这样逛了一天,她们两个倒是形成了一些默契——逗弄聂云。这不知道
算不算意外之喜。

    一直逛到夕阳西下,三人才恋恋不舍地踏上归途。

    聂云折腾一天,吃过饭后早早梳洗完毕,准备休息。

    刚走到门口,发现里面竟然亮着灯。

    他推门进去,只见一个俏生生的身影正坐在桌边。

    那人见他回来,便起身说道:「聂大哥,你回来了。」只见她一身月白罗衫,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喜色,粉嫩的小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正是古灵精怪的曲
非烟。

    「非非,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聂云疑惑地问道。

    「嗯,我找你有点事。聂大哥,你先坐下喝杯水吧?」曲非烟一改平日的机
灵大方,神态有些忸怩,还带着一丝紧张。

    聂云没有在意,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曲非烟看着聂云将杯子里的水全部喝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坐在椅子
上,笑着说道:「聂大哥,今天是不是很辛苦?」

    聂云看着少女,温柔道:「不会啊,只要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不辛苦。」

    「恐怕不是我,是我们吧。」曲非烟虽然听得满心甜蜜,但还是忍不住怼了
一句。

    「呵呵……」聂云伸手握着曲非烟娇嫩的小手,「在我心里,你和珊儿都是
我的爱人,无分轻重。」

    曲非烟听得面泛桃花,羞涩地任由他握着自己的小手,低头道:「那我要是
瞒着你做了什么事,你会怪我么?」

    「怎么会呢?」聂云笑道,「你又不是我的奴仆,这有什么可责怪的。再说,
我的非非还会害我不成?」

    曲非烟听到「我的非非」,脸上红晕更重,她抬头望着聂云,亮晶晶的眼中
有种说不出的神秘韵味。

    「非非,你怎么了?」聂云正觉得有些奇怪,突然丹田中一股热气急速上升,
霎时间血脉贲张,情欲如潮,不可遏止,但觉眼前的少女娇艳如花,幽香阵阵,
浑身上下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他大吃一惊,连忙站起身来。

    曲非烟走到他身前,双颊如火,两眼含情,搂着他说道:「聂大哥,你不要
怕……是……是我给你下了……下了春药。」

    少女将自己娇柔的身躯偎进聂云的怀中,踮起脚尖,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脖子,
娇喘吁吁的小嘴胡乱地吻着他的嘴唇。那没有经验却又充满期待的吻,让聂云差
点就沉沦其中……

    他用尽最后的清明将少女推开,喘息道:「非非,你不后悔?」

    曲非烟双眼迷蒙地看着聂云,红唇微启,却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吻了上来,
生涩地挑逗着聂云的嘴。那湿润香滑的小嘴呵气如兰,释放出清新动人的少女气
息,让聂云感觉一股热力从小腹蓬勃升起。

    他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欲望,一把将曲非烟那柔软稚嫩的身体抱在怀里。

    「啊!」少女一声轻呼,柔软的腰肢紧紧贴在聂云身体上,仰起小脸痴痴地
看着他,黑亮的眼睛纯得像一泓泉水,亮得如天上繁星。

    她拉起聂云的手贴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喃喃地说:「聂大哥,
非非喜欢你,好好爱我……」

    聂云再也按捺不住,低下头吻住曲非烟的小嘴,恣意品尝着那甜美的感觉,
吸吮着那柔软灵活的香舌。他一手揽腰,一手来到身后,在那结实的美臀上贪婪
地抚弄着。

    少女那年轻稚嫩的身体非常敏感,很快便陶醉在聂云热情的亲吻和抚摸里,
嘴里嗯嗯轻吟,身体也在他身上不断磨蹭着。

    两个人纠缠着倒在榻上,少女修长的腿如灵蛇般缠上聂云的腰,柔软的身体
微微拱起,在聂云身上轻轻厮磨着。小丫头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可在苗疆多
年,普通女孩不懂的问题她早就懂了,她明白真正的夫妻应该是什么样的。也正
因为如此,她今晚才会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的春药会让
聂云释放出什么样的力量。

    此时的聂云感觉身体像要爆炸一样,他失去了往日的温柔,几下将两人的衣
服撕去,将少女变成一只白羊。

    他俯下身子压在曲非烟花蕊般的娇躯上,只觉她的肌肤柔滑细腻,不由心中
一荡,抱紧少女的身子,用力吻上了她的嘴唇。

    曲非烟口中嗯嗯轻吟,顺从地让他把自己的樱唇香舌含在嘴中,肆意亲咂。

    聂云一边亲吻曲非烟的香舌樱唇,吸吮着她口中香津,一边将手向下伸去,
抚摸着少女椒乳,另一只手则直接来到了少女的神秘禁地,将手指伸进草丛,挑
逗着她的性欲。

    「啊……啊……」曲非烟低低地呻吟着,俏脸一片潮红,娇躯微微颤抖。纯
洁的花季少女在聂云的挑逗下迅速兴奋起来,不一会便被弄得哭哭啼啼,呻吟颤
抖,

    「聂大哥……非非……非要……要尿……啊……快起开……」纯洁的少女在
颤抖中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她那清纯的叫声使聂云欲火大炽,「非非不怕,那不是尿……」

    他忽然手指用力,对着小巧的花蒂捏了下去。

    曲非烟本来就快要高潮,这一下让她瞬间到达了顶点,随着一声尖叫,她忍
不住大声喊了出来:「大哥……非非……非非要……要尿了……」

    少女身子一弓,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蜜穴深处喷涌而出,将聂云的手全部打湿。
曲非烟脸上露出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原本天真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成熟女性独有
的魅惑。

    聂云坐起身子,将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对准了已经随着高潮完全绽放的蜜穴
入口。

    他拉过少女的玉手,让那纤纤细指捏着粗大肉棒。曲非烟感觉手里多了一个
又硬又热的东西,便抬眼看去。

    只见聂云那肉棒鼓胀腥红,昂扬狰狞,自己的小手竟然只能握住三分之一。

    曲非烟心里一哆嗦,她觉得若让它插进自己那里,怕是会把自己劈成两半吧?

    叶公好龙的小魔女一脸恐惧,惊慌地说道:「不要,聂大哥,我不要了!」

    此时聂云已经箭在弦上,哪里会停下来。他抓着少女的双手按在头上,用龟
头分开肉唇,嘶哑地说道:「非非,别怕!」说着下身用力,龟头已经挺入了花
瓣,和少女的穴口嫩肉进行着亲密的接触。

    感觉着那迷人的温暖与湿润,聂云不禁轻轻呻吟了一声。嫩滑的小穴温柔地
包裹着龟头的前端,轻轻地蠕动着,像小嘴一样吮吸着龟头。

    只是进入一个龟头,曲非烟就已经疼得受不了了,她拼命地摇头哭喊道:
「聂大哥,不要!好痛!」

    看着少女脸上的泪迹,聂云一狠心道:「长痛不如短痛,非非,你忍一忍!」
说着用双手抓住她你柔滑的雪臀,下身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那片
温润之中。

    「啊!好疼!」随着那片代表贞洁的薄膜被彻底贯穿,少女像被箭射中的天
鹅一样发出高亢的悲鸣,差点被剧烈的疼痛折磨得昏死过去。泪水顺着她的眼角
流出,破身的疼痛让她无比痛苦,美丽可爱的脸上充满痛楚。

    聂云伏下身去,吻住她的小嘴,吸吮着她口中的香津,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在她口中轻轻舔弄着。少女的香滑软舌被聂云吸进嘴里,用力地吮吸着。同时他
也伸手抚摸着少女的香肩玉乳、

    曲非烟的处子蜜穴紧紧地包裹着聂云的肉棒,那因为疼痛产生的剧烈收缩弄
得他舒爽无比。他轻轻摆动着腰部,温柔地拔出来一点,又缓缓插入。初逢访客
的花径柔嫩而紧窄,带给他强烈的刺激。在肉棒的开拓之下,紧闭的花径一点点
被撑开,肉棒顶开层层叠叠的肉壁,进入少女的体内。

    鲜血从交合处不断涌出,滴落在雪白柔嫩的肌肤上。

    第二十六章:药效非常好,非非受不了

    聂云的隐忍和温柔在体内一阵强过一阵的燥热下并没有保持多久,很快他的
动作就不受控制起来。

    他双手按住少女的娇躯,下体大起大落,狠狠地抽插起来。

    刚刚被破身就遭到这样粗暴的对待,曲非烟只觉下体疼痛无比。

    她摇头哭泣着,尖叫着,想要聂云停下来。可是此时的聂云已经有点神智模
糊了,换句话说就是——这小子有点失控了。

    他之前和岳灵珊宁中则欢好时虽然也有强硬的行为,但基本都是非常温柔的,
从来不会说不顾对方的感受,更不要说把女方弄得疼痛难忍。因为在他心里,性
爱是需要双方投入其中才能获得最大的愉悦。

    但是今天曲非烟不知死活地将蓝凤凰送给她防身的烈性春药下在聂云的杯子
里,而且是整整一大包。聂云修炼龙族功法,性格多少会受到影响,欲望强盛就
是其中之一。如今喝了春药,药力将他的欲火完全勾起,此时的他完全不管不顾,
只是按住曲非烟狠干。

    粗大的肉棒在少女刚刚被攻占的蜜穴里狠命抽插,如打桩机般快速活动着,
胯部撞击着阴阜,发出啪啪的响声。

    「聂大哥!好疼!……啊……啊……非非好疼……停下啊……」曲非烟感觉
自己快要被那肉棒劈成两半了。

    少女的尖叫让聂云的大脑短暂清醒了一下,他停下身子,咬着舌头,艰难地
说道:「非非,我……我现在控制不住……」

    曲非烟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发现此时的聂云确实很不正常。他的身体烫得吓
人,额头青筋毕露,迸出豆大的汗珠。面红如火,双目血丝密布,鼻息粗重如老
牛,全身的肌肉微微颤动。

    从未见过聂云如此模样的少女心里一惊,突然想到自己给聂云下的那包药。

    「非非,姐姐告诉你,这包药威力大得很,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你如果要
捉弄人,只要指甲盖那么大一点就行了,这样他洗上半天凉水澡再找个女人做一
次就差不多了。如果下多的话,那你就要马上离开,不然那人药性发作,怕是会
把你吃得骨头都不剩!哈哈……」蓝凤凰把药交给她时的告诫在她耳边响起。

    聂云的清明只维持了短短一会,很快就再次开始了冲刺。

    曲非烟明白了前因后果,心里暗暗叫苦,不过倒是不再埋怨聂云的粗暴,毕
竟这也是她自作自受。

    曲非烟牙关紧咬,强忍疼痛,柔顺地承受着聂云粗暴的蹂躏。虽然每次进出
都会带给她撕裂般的疼痛,但她一直苦撑,只是小嘴里不时吐出一两声闷闷的哀
鸣。

    随着药力的完全发作以及娇嫩小穴带来的极度舒爽,聂云的攻势不但没有缓
和,反而越发激烈。这样狂猛的攻势就算久经人事的熟女也未必能受得了,更何
况曲非烟这个嫩蕊初开的少女呢?

    「……啊……轻点……喔……呜……好疼……呜……啊……」少女的忍耐很
快便到了极限,原本扶在聂云腰上的粉臂只能无力低放在床上,原本紧闭的小嘴
再也无法合拢,不停地随着聂云的猛力冲撞发出娇媚而又带着痛苦的呻吟。

    但尽管已浑身无力,曲非烟还是尽力承受着聂云凶猛的撞击。她无力地看着
爱郎的脸,此时聂云的眉宇间凝聚着一股如野兽般的狂暴,燃烧着熊熊欲火的眼
睛狠狠地直盯着身下的少女,原本俊秀英气的脸庞多了几分的狂野阳刚之气。

    看着聂云英伟的脸庞,少女想起聂云在刘正风府上挺身而出,力压群雄的英
姿,想着他和自己回华山一路上的旖旎风光,想到如今自己已经彻底成为他的女
人,曲非烟在身体疼痛的同时,心中也感到一阵甜蜜。

    只是在这样狂风暴雨的攻势下,自己是如此的娇弱无力,只能乖乖的任聂云
蹂躏,一想到这里,曲非烟心中不禁发愁,更为自己胆大妄为的下药行为感到后
悔。

    不知过了多久,曲非烟惨白的俏脸渐渐泛起红晕,因痛苦瞪大的双眼也变得
水汪汪的,嘴里的呻吟也渐渐变得愉悦起来,不再是痛苦的哀鸣。聂云的抽插依
然狂猛,但少女蜜穴的传来的感受已经有了变化,虽然疼痛还是占多数,但每次
进入时蜜穴饱胀的满足感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虽然很细微,但却是不断
增长着,而且越来越强烈。粗大肉棒在抽动不断磨擦着她处女膜的痛处及细嫩的
阴道,但曲非烟已经可以从肉棒与穴壁的磨擦中体会那慢慢渗出的甜美快感,尤
其在聂云的大龟头磨擦她穴壁时,那沟棱的刮蹭每次都让她又酥又麻,非常舒服。
强烈的刺激感觉,让她觉得浑身渐渐发热。

    「啊……好深……聂大哥……呜……我……好舒服……呜……」虽然曲非烟
的身体越来越无力,但下身的舒爽愉悦却是慢慢如排山倒海般席卷全身。聂云的
攻势仍然狂暴,但少女最苦痛的阶段已经过去。

    不过曲非烟并不知道,虽然聂云已经全力抽插了快半个时辰,但也只是稍稍
过瘾而已。药力加上双修功法,曲非烟就算苦尽甘来,也依然无法承受。

    卧榻之上,一对男女激烈地交合着。男子将娇嫩的美女压在下面,将修长的
美腿扛在他的肩上,双手紧紧雪白柔软的臀肉,胯部猛烈撞击着少女的身体,粗
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中猛烈抽插,带出大片的淫水。

    「噗哧……噗哧……」这是肉棒穿插在嫩穴里的声音……

    「啪唧……啪唧……」这是随着抽插带起的淫液水花的响声

    「啪……啪……」这是两人紧密结合的肉体不断碰撞的声音……

    各种声音交汇在一起,使得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淫荡气氛。

    曲非烟的纤手慢慢搭上了聂云的肩膀,两条美腿无意识地夹紧聂云的脖颈,
颤抖着将雪臀向前迎去,让肉棒能够更深地插入自己的蜜穴之中。而在前面的战
斗中负伤的穴肉则紧紧地夹住他的肉棒,不断地用淫水滋润着它,还拼命地包夹
着。每当她纤腰挺起,柔滑的香臀重重的撞在聂云的胯部,她就低低地尖叫一声,
柔弱的声音惹人怜惜,哪里还有往日傲娇的妖女样子。

    在强烈的快感下,曲非烟已经有点神智不清,只顾着抱紧身上的男人,然后
拼命挺动香臀,迎合着他激烈的抽插,整个人被他干得颤声呻吟,甚至兴奋得哭
泣,剧烈颤抖的娇躯渐渐迎来兴奋的顶点。

    她的修长美腿夹着聂云的脖子,蜜穴随着肉棒的飞速摩擦渗出大量淫水,润
滑着她紧窄滑嫩的花径。整个身体在兴奋中无意识的颤动着,秀发披散在床上,
眼睛半眯半开,小嘴一张一合,整个人都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之中。

    随着高潮的临近,蜜穴内的肉壁发出剧烈的痉挛,紧紧地挤压着聂云那粗大
的肉棒,带给他剧爽无比的快感。

    聂云低吼一声,在她身体里飞速地抽插了几十下后,将胯部狠狠向前撞去,
把肉棒插到蜜穴最深处,顶在她柔嫩的子宫口,开始了猛烈的喷发。

    一股股精液射进体内,曲非烟顿时被刺激得颤声哭泣起来。她高高地仰起头,
修长的玉颈如天鹅般美丽动人,花心也瞬间喷出一股热流,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
层娇艳的玫红,整个人在这一刻达到了情欲的顶点,迸发出强烈的高潮。

    两人一丝不挂地紧紧纠缠在一起,少女的娇躯不断颤抖,花径也发出强劲有
力的收缩,紧紧夹住聂云的肉棒,仿佛要将它彻底榨干,并且吸入身体深处一般。

    当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聂云的肉棒终于停止了跳动。而少女花径深处的
嫩肉依然温柔地蠕动着,按摩着依然硕大的龟头,像是在对它进行轻柔的爱抚。

    欲火稍退的聂云摇摇头,定睛看去,只见曲非烟双眸紧闭,微微喘息,这个
初经人事的少女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不过区区一次释放怎么可能让聂云满足,不到片刻,插在少女体内的粗壮肉
棒又在嫩滑的蜜穴里再次复活了。

    聂云拔出肉棒,两手抓住曲非烟温软的腰肢,将娇软无力的少女翻过来,摆
成跪趴的姿势,然后双手扣紧她的香臀,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之中,大肉棒
顶在穴口,狠狠向前一冲,肉棒没根而入,龟头狠狠地撞在花心。

    粗大的肉棒猛地插进体内,曲非烟忍不住尖叫一声,随即就被聂云按住她的
屁股,狠狠地抽动起来。刚刚经受过高潮的嫩肉被粗大的肉棒剧烈地,本已昏昏
沉沉的少女再次呻吟起来,只是声音变得有气无力。

    此时曲非烟早已浑身没力,只能翘着雪臀,双手无力地抓住床单,用肩膀及
脸颊支撑着上半身,如果不是聂云提着她的屁股,早就像只死鱼一样瘫在床上了。

    「……啊……呜……呜……呜……」极度疲累的少女不由自主地发出无力的
娇吟,娇柔的身体无力地迎接聂云的冲撞。欲火正旺的聂云,捧着曲非烟可爱雪
白的屁股拼命猛干着……

    突然,他伸出双手,沿着曲非烟的背脊一路抚摸到了她胸前的嫩肉,并有点
粗暴地捏弄着那娇小细嫩的乳头。曲非烟那无力的娇喘中立刻夹杂了疼痛的呻吟,
但这种粗暴却令她有一种被征服的幸福感。少女用尽仅剩的力气将臀部向后顶去,
迎合着聂云的动作,让他的肉棒能够插到蜜穴的最深处。

    也许这个姿势最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及兽性,聂云双手抓紧纤腰雪臀,胯部
像上了发条一般飞速地前后摆动,双手也不断抚摸搓揉着少女全身娇嫩的肌肤,
口中不时发出如野兽般的喘息,将曲非烟干得娇喘吁吁,连气都喘不过来。

    每一次肉棒抽离的时候,那龟头和棒身之间的肉棱都会磨刮过蜜穴内壁上的
嫩肉,酥麻的快感立即散布到全身,令少女身子直抖。而失去肉棒后的空虚感让
她的花蕊绽放抖动,驱使她向后挺臀,配合着聂云的挺动再次将肉棒纳入身体。
等到肉棒重重地插入蜜穴,龟头顶到花心时,空虚被填满的快感又让少女小嘴大
张,发出如泣如诉的低吟,裹住肉棒的蜜穴也剧烈地向里收缩。

    「……呜……呜……好深……啊……嗯……顶到了……好深……啊……喔…
…太长了……又顶到……了……嗯……」

    少女满脸绯红,一脸陶醉的表情,口中不断发出颤抖的呻吟声,她的脸越来
越红,娇躯颤抖得也越来越厉害。在聂云狂猛的抽插中,曲非烟慢慢陷入半昏迷
的状态,虽然下身传来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但少女的精神和体力都已到达极限。
她在朦胧之中感受着如潮水般一次次涌遍全身的舒爽,渐渐失去了意识。她想呼
喊,可到了嘴边却连低哼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空张着小口不停翕合……

    聂云却是毫无察觉,依然狠狠地奸淫着她,粗大的肉棒在蜜穴中飞快地抽插
着。插入蜜穴的肉棒被层层的肉壁箍得死死的,收缩不停的花心无休止地刺激着
龟头的马眼。而随着他的一进一出,结识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少女弹挺的雪臀,发
出「啪啪」的声响。

    「啊!」没过多久,已经昏迷的曲非烟嘴里一声尖叫,两眼半睁,娇躯一阵
颤抖,淫水从蜜穴中汩汩而出。随着绵软的身体被男人提起,发白的汁液随着肉
棒的进出慢慢流泻出来,嫣红的阴唇死死箍住肉棒,不断地收缩。

    聂云因为还未射精,于是丝毫没有停止,继续抱着那结实的肉臀,在蜜穴内
不停地抽插着肉棒,脸上满是欲望与兴奋。

    「聂大哥……我……我真得不行了……放了我……」少女回过头有气无力地
哀求着,她感觉自己全身虚脱,再做下去只怕真的会死的。

    但是聂云此时正做到兴头,哪里停得下来?

    「非非,我好喜欢你,不要怕,大哥很快就好!」他抓着少女的臀肉,狠命
地捣弄着。通红的肉棒在白嫩的臀股中进进出出,将娇嫩的小穴撑得满满的。随
着他的快速进出,甚至能看见龟头在平滑小腹上移动的痕迹!

    「不要……聂大哥……放开我……非非好疼……」曲非烟感觉自己的下体火
辣辣的,穿插在蜜穴里的肉棒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不断灼伤着已经麻木的身体,
此时已经不是曲非烟单靠忍耐就能支撑下去的了。她连忙用尽力气向前一扑,让
肉棒脱离身体,然后抱着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又惊又怕地看着聂云,就像碰上
饿狼的小羊羔。

    「非非,你的药效太厉害了,我现在憋得难受,必须要彻底发泄出来,不然
真的会要人命的!」聂云也知道再这样下去曲非烟怕是会被自己活活干死,但身
体里那股燥热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要爆炸。

    「这……」曲非烟也傻眼了,「要不我用……用手。」

    少女羞得小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

    「恐怕不行!」聂云感觉着自己那根人间凶器的状态,「你用手只能越弄越
厉害!」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聂云快要再次失控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颤抖
的声音说道:「珊儿,快点进去。」

    两人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着杏黄罗衫的少女站在门口,两眼紧闭,气喘吁
吁,白玉般的秀脸仿佛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说不出的娇艳美丽。

    「师妹?!」聂云大吃一惊,「你……你怎么……」

    岳灵珊睁开眼睛,看着屋里两个人,又羞又气,但看到聂云那红得快要滴出
血的脸庞,还是叹了一口气,走了进来。

    第二十七章:双飞

    「岳……岳姐姐……」曲非烟看着岳灵珊,脸上讪讪的。

    岳灵珊瞪着曲非烟,气道:「你还有脸叫我姐姐,你这个小妖女,连下药的
手段都用出来了,无耻!淫荡!」

    曲非烟自知理亏,只能含羞低头。

    岳灵珊还觉得不解气,又大喊道:「天下的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要抢别人
的?也不害臊!」

    曲非烟突然抬起头,带着哭腔道:「那姐姐为何与聂大哥私定终身呢?」

    岳灵珊没想到曲非烟居然有此一问,不禁结结巴巴道:「你……你胡说什么?」

    「姐姐何必隐瞒,我自幼行走江湖,又学过医术,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了。」
曲非烟红着眼睛说道,「你和聂大哥青梅竹马,对他的了解肯定比我多。你觉得
他这样的男子,会只属于一个女人么?」

    岳灵珊想起自己那还有点红肿的下体,转头看着聂云,心里也是一声叹息:
只怕自己拼尽全力也无法让师兄满足吧?

    聂云走了过去,双手从后面搂着岳灵珊,开始隔着衣服轻轻抚摸那细嫩光滑
的身体,同时还把挺立的肉棒紧贴在她的股沟中。

    感受到聂云的火热,岳灵珊颤声道:「师兄,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聂云一边耸动着下身刺激少女,一边柔声道:「珊儿,师兄好难受……」

    他的双手在岳灵珊身上摩挲着,很快便将她挑逗得浑身酥软。少女感受着聂
云那坚硬如铁的肉棒,一声长叹,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欲火高涨的聂云直接将岳灵珊推倒在床上,几下将衣裙脱掉,那亵裤抹胸更
是被他扯成了布条。

    他此时已是欲火难耐,所以没做什么挑逗前戏,直接用肉棒顶住花瓣开口,
借着肉棒上面还未干涸的淫液摧枯拉朽地插进了少女那还没有彻底湿润的蜜穴里,
一直顶到尽头。

    「啊!」岳灵珊的下体红肿未消,如今又在干涩状态下被插入,不禁疼得一
声尖叫,螓首高高扬起,宛如一只中箭的白天鹅。

    「珊儿,你里面又紧又热,好舒服啊……噢,这一下夹得好紧……」聂云嘴
里说着淫邪的话,下身快速地耸动着,享受着肉棒被包裹夹缠的美妙滋味。

    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把岳灵珊打的狼狈不堪,要不是聂云双手提着她的腰,
她差点直接趴在床上了。

    岳灵珊皱着眉被动地承受着聂云的抽插,已经被彻底开发的肉体在男人有技
巧的挑逗下很快有了反应。只是因为第一次在有人旁观的情况下和聂云欢好,岳
灵珊心里既羞涩又紧张,所以紧闭双眼,小嘴贴在手背上,雪白的贝齿轻咬着红
润的下唇,防止自己的呻吟声泄露出来,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而旁边的曲非烟也是头一次看到这种香艳的情景,连忙羞得用被子蒙着头,
身体不断发出微微的颤抖。

    察觉花径逐渐变得湿滑,聂云的抽插更加猛烈抽插,每一次插入龟头都会撞
到娇嫩柔软的花心,让岳灵珊发出一声闷叫。

    渐渐地,岳灵珊再也压抑不住,那夹杂着羞耻和愉悦的娇哼声越来越大,最
后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师兄……好深……啊……轻点……嗯……好……好
舒服……啊……」

    蒙着头的曲非烟虽然满心羞涩,但却被这声音勾起了心中的好奇,她悄悄将
头伸出来,看向两人。

    只见岳灵珊媚眼如丝,小嘴里不断发出急切的呻吟,白皙的俏脸已经红透耳
根。雪白的肌肤上已经香汗淋漓,纤细的柳腰不断地扭动着,挺翘白皙的圆臀一
次次向后挺动,以便聂云的每一次插入都连根没入她那粉嫩紧窄的蜜穴,给她最
大程度的刺激。

    这时,聂云看岳灵珊身子越来越软,便拔出了肉棒,将她翻过身放躺在床上。
岳灵珊一声娇哼,美眸迷离的望着聂云,情不自禁地将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大大
分开,将那粉嫩湿滑的蜜穴全部显露出来。

    聂云一把抄起少女圆润的腿弯,将那纤细的脚踝架在肩膀上,粗大的肉棒对
准蜜穴「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啊……好深……慢点……」岳灵珊一声娇呼,双腿一下子绷得笔直,雪白
的小脚也用力弓起,十根脚趾拼命扣向足心。

    聂云让岳灵珊的膝盖直压在乳房上,几乎把她那雪白娇柔的身子压成对折,
然后身体前倾,紧紧搂着少女,再次开始了沉重而猛烈的抽插。

    因为下身被抬高,所以曲非烟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两人身体结合的地方。只见
那紧窄的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撑出一个大大的圆形,两片粉嫩小巧的花瓣紧贴在满
是淫液和白沫的肉棒上,随着一次次的插入拔出不停地翻卷着。那粉色的嫩肉都
被绷得又紧又薄,闪烁着淫水的光泽,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带出淫靡的白色泡沫。

    岳灵珊美眸紧闭,瑶鼻急哼,口水淌出嘴角,顺着下巴流到脖颈上,那爽到
极点的模样既淫靡又充满诱惑,小嘴里的娇啼更是令人销魂:「啊……师兄……
好舒服……嗯……用力……用力……啊……珊儿好……好爱你……啊……就是这
里……」

    聂云两眼泛红,气喘如牛,腰部像按了马达一样不断地挺动着,嘴里发出低
沉的嘶吼:「啊……肏……肏死你……啊……啊……珊儿……我要肏死你……」

    曲非烟看呆了,她两眼圆睁,小嘴大张,双手也慢慢放松,让被子从身上滑
落。

    聂云抬头看着曲非烟,脸上露出一丝淫笑,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大嘴对着少
女的红唇亲了过去,下身的挺动却是越发猛烈。

    曲非烟没想到自己竟然也被拉入战场,连忙挣扎起来,但却被聂云的大手按
得死死的,最后只得无奈地送上香舌,任他品尝。聂云亲了一会后,将曲非烟已
经酥软的身子按倒在岳灵珊旁边,伸出右手,将食指和中指插入她的蜜穴中。

    就这样,聂云一边继续在岳灵珊的嫩穴中不断抽插,一边用手扣挖着曲非烟
的蜜穴嫩肉,并不断刺激着她的阴蒂。

    两个少女的呻吟声同时响起,岳灵珊在聂云身下,蜜穴的嫩肉随着他的进出
不断深陷翻出,越缩越紧;曲非烟被聂云的手指在蜜穴里用力顶挖,阴蒂则被大
拇指压住不断刺激。

    强烈的快感和刺激冲击着聂云,看着两张风格各异但同样美丽动人的俏脸,
感觉岳灵珊蜜穴对肉棒的挤压和曲非烟那娇嫩的穴肉对手指的包裹,那无与伦比
的享受让聂云陷入了彻底的疯狂,忘记了一切,脑中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淫欲。

    「啊!」曲非烟突然开始剧烈颤抖,蜜穴里喷出灼热的液体,然后身体不断
抽搐着……她竟然先一步达到了高潮。

    聂云将手指抽出来,伸进了曲非烟的唇边。曲非烟迷迷糊糊地张开小嘴,将
手指含在嘴里吮吸着。

    聂云挑逗着少女的香舌,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在蜜穴中飞速进出,让
穴口嫩肉被磨得像是着了火一般,大量蜜汁不断从花径里面流出来。

    岳灵珊的娇喘呻吟越来越响,她剧烈的娇喘着,雪白修长的美腿紧紧夹住聂
云的脖颈,用力摇着头,也在颤抖哭泣中达到了激烈的高潮。花径中喷射出来的
滚烫蜜汁将床单染上了大片的湿痕。

    只是,聂云依然没有满足,他拔出肉棒,将曲非烟娇嫩可人的身体抱起来叠
压在岳灵珊白皙诱人的胴体上,两人脸对脸,胸贴胸,不由自主地搂在一起。

    两人惊呼一声,彼此对视一眼后,都羞涩地将脸转到一边。

    聂云舔舔嘴唇,双手抱着岳灵珊的腰,趴在曲非烟的背上,将两人一起抱在
怀里。大嘴在修长细嫩的脖颈上不断亲吻,胸膛也不断摩擦着光滑洁白的后背,
少女青春诱人身体给他带来无比的享受。

    他屁股前顶,龟头撑开阴道,继续在岳灵珊的身体里用力抽插起来,每次的
进出都伴随着岳灵珊那兴奋满足的呻吟:「嗯……啊……嗯……啊……」

    岳灵珊被聂云顶得身体不断前后晃动,不断地摩擦挤压着身上的曲非烟。尤
其是敏感的乳房,被压成扁扁一团,给她带来一阵阵酥麻与微痛。

    两女的阴阜紧紧贴在一起,肉棒在岳灵珊蜜穴里进出的时候,也不断摩擦着
曲非烟裸露出来的阴蒂和阴唇,刺激着她的性欲,让她也能感受到龟头的粗大与
肉棒的坚硬。于是曲非烟也跟着轻轻晃动,嘴里发出动听的呻吟,仿佛也在承受
聂云的挞伐似的。

    随着快感的累积,那淫靡的气氛让两女越来越沉醉其中,两人俏脸通红,偶
尔对视的眼神也渐渐迷蒙,透出一股火热的渴望。粉嫩的嘴唇不时轻触一下,然
后又触电似的分开,但那柔软的感觉却让她们心里涌起一道电流。

    曲非烟忍不住轻轻吻住了岳灵珊的嘴,小手在她的小腹下体之间不断游走。
而岳灵珊也伸出舌头舔吻着曲非烟,还把她小巧的鼻尖含在嘴里轻轻吮吸着,小
手也搭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揉动着。两个俏立的鼻尖不断挤弄磨蹭,两张粉嫩的俏
脸紧紧相贴厮磨,四只坚挺的乳房在肉体的挤压下糅合在一起,白皙的肌肤中间
几乎看到缝隙。四条大腿彼此交缠,轻轻摩挲着对方娇嫩的肌肤。

    两人头对着头,对视的眼睛充满兴奋,滑腻柔软的嘴唇轻触在一起,给她们
带来一种别样的诱惑,诱惑着二人不断舔吮探寻对方的小嘴。渐渐的,温柔试探
的轻吻变成了狂野饥渴的热吻,舌头纠缠在一起,不断从彼此口中寻找更多的刺
激与快感来满足自己。嘴巴或是在彼此的脸上、脖子上亲吻着,或是含住对方可
爱玲珑的鼻子、耳朵,不断挑逗着对方,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情欲。

    聂云做了一会后,又拔出肉棒插进曲非烟的蜜穴里,继续冲刺数十下,接着
再拔出来插入岳灵珊……如此往复,粗大的肉棒飞快地进出着少女的阴道,不断
地蹂躏着两具美丽的胴体。

    两人的蜜穴紧紧包裹着聂云的肉棒,淫水不断流出来,嘴里不断地发出呻吟,
仿佛女声二重唱。

    「姐姐……」曲非烟的声音里带着醉人的甜腻,「啊……你……嗯……你好
漂亮!」

    「你也……啊……」岳灵珊刚要说话,忽然脖子一仰,张开了小嘴。

    曲非烟感觉小腹处有一根硬硬的东西动了一下,于是一声轻笑,直接将舌头
伸进岳灵珊的嘴里挑逗起来。岳灵珊双手搂着曲非烟的脖子,也尽情地回吻着。

    过了一会,曲非烟突然身子一颤,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岳灵珊趁机反攻,
还用手指挑逗着她的乳头。

    两女小巧香甜的舌头不断纠缠,彼此挑逗着对方的身体,身下被同一根肉棒
不断进出着,房间里不断回荡着她们的娇喘呻吟,还有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和肉
棒进出蜜穴的水声……

    在这美妙动人的交响乐中,三人的快感不断累积着。在两女的浪叫呻吟刺激
下,聂云的动作逐渐加快。

    突然,曲非烟一声闷哼,岳灵珊感觉她嘴里吮吸的力度一下子大了起来,仿
佛要把她舌头完全吸进嘴里,放在乳房上的手也猛地抓紧。

    一股股阴精冲击着小穴深处的龟头,让聂云感觉又麻又痒,但他却没有停止,
而是继续在两人蜜穴里轮流插。

    三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和「咕唧……咕唧
……」的抽插水声也越来越急促。

    聂云几近疯狂地抽插着,两女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不断摆动磨蹭以追寻更大
的快感。曲非烟再次狂热地亲吻着岳灵珊,岳灵珊也全力回应,尽情地吸吮着对
方的唾液。四只小手在彼此的身体上胡乱地摩挲着,试图在欲望的潮水中找到可
以抓住的东西。

    当聂云的肉棒再一次插进岳灵珊的蜜穴深处时,她终于也达到了高潮,花心
射出的阴精直接喷在聂云的龟头上,打得他身体一颤。

    他把龟头顶在花心,摩擦着里面的嫩肉,享受着少女高潮时阴道嫩肉阵阵紧
缩与阴精喷射冲击龟头的舒爽感觉。

    稍稍喘了一口气,聂云再次把肉棒插进曲非烟的小穴里大力抽动起来,而曲
非烟也很快在他射精前的疯狂抽插下再次达到高潮,精疲力竭的她无力地趴在岳
灵珊身上,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脖子。

    聂云也有了发射的感觉,他飞快地抽插了几下,然后用尽全力抵住曲非烟的
花心,享受着喷射的快感。同时他又伸手捏住岳灵珊的阴蒂,让她也是一个颤抖,
哆哆嗦嗦地再次泄了出来。

    聂云拔出肉棒,上床将两女一左一右地搂在怀里,两只手一用力,将她们变
成侧身对着自己。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似乎都在享受着这份宁静。

    只是聂云的肉棒很快又再次变得生龙活虎,两女一下子坐起身,惊恐万分地
看着聂云。

    「这个……」聂云讪讪一笑,「怕是还要再做个一两次才行。」

    岳灵珊感觉自己那已经有点刺痛的下体,对曲非烟苦笑道:「你到底给师兄
下的什么药?」

    曲非烟张大嘴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不知道……这个……这个药
居然真么厉害……」

    聂云坐起身子,两女都是浑身一颤,连忙向后躲去。

    「师兄,我……我真的不行了……昨天晚上就觉得快要死了,今天是勉强撑
下来的!」岳灵珊苦着脸说道,「要不你还是去找非烟妹妹吧。」

    「我……我……我也不行……」曲非烟小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我今天才
是第一次,下面疼得厉害!」

    聂云一摊手,「那怎么办?我现在感觉下面就像火烧一样!」似乎是为了证
明他的话,那根粗长的肉棒直直挺起,不断地颤动着。

    两女对视一眼,眼中都是一阵恐惧无奈。

    「要不……你们用别的办法?」聂云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什么办法?」曲非烟好奇地问道。

    「呃……」聂云挠挠头,「用嘴。」

    「什么!」

    「天啊!」

    两女同时惊叫一声,她们从未想过将这东西放进嘴里,女性天生的洁癖让她
们下意识地就想反对。

    「那不然怎么办?」聂云「无奈」地说道,「你们说个办法!」

    「这……」两女迟疑地看着聂云那暴跳如雷的粗大肉棒,傻眼了。

    第二十八章:唇翻飞,舌缠绵

    岳灵珊心里不断挣扎着,最终还是取过丝巾,将那挂满黏液的肉棒擦拭一番,
然后低头伏在聂云两腿之间,伸出香润的舌头,用舌尖轻轻点触着聂云的肉棒。

    曲非烟看得心中大惊,小嘴也不由得张大了。

    聂云嘴角扬起,向后靠在床头,他一开始就知道岳灵珊的选择。要知道原著
里的她可是能在大路上提出野战建议的豪放妹子,如今又被自己调教多年,对自
己死心塌地,区区口交根本不算什么,刚才的拒绝无非是面子上放不开罢了。

    岳灵珊感觉一股刺鼻的腥味充斥着她的鼻子,她心里一动:「那天下午我在
娘房间里闻到的……似乎……似乎就是这个味道……」

    想到这里,岳灵珊大吃一惊,「难道……难道娘和师兄……」她已经不敢再
想象下去了。

    「珊儿?」聂云看少女停下了动作,心里满是疑惑,「你怎么了?」

    「师兄……」岳灵珊看着聂云,脸上神情不断变换,她突然想起刚才进屋前
发生的事。

    ***

    今天晚上吃过饭后,岳灵珊被宁中则叫到自己房间。

    「珊儿,你今天不应该和曲姑娘那样争吵。」宁中则对女儿说道,「尤其不
应该在云儿面前。」

    「娘,那曲非烟根本就是个小妖女,狐狸精!」岳灵珊噘着嘴道,「你看她
那副样子,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到师兄身上。」

    「唉!」宁中则一声叹息,深爱聂云的她怎能不理解女儿的感受,但她知道
聂云虽然对自己母女俩都深情款款,但骨子里却是一个非常霸道的人,他看上的
女人是绝对不会放手的。自己是他的师娘,又是他未来的岳母,结果不照样被他
征服于胯下。而且以他这样出众的人品相貌,江湖上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挡得住。
以后只怕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曲非烟出现,难道岳灵珊就这样一直吃醋生气?

    别看今天聂云对她百依百顺,任她使性撒娇,但身为男人,谁会喜欢一个善
妒尖酸的女人呢?所以还不如趁着聂云此时心里还有所愧疚和青梅竹马的深厚情
谊,多用点心思,建立一个宽和大度的人设,让岳灵珊在聂云的女人中能占得正
宫的位置。

    想到这里,宁中则便对女儿劝道:「珊儿,娘知道你想和云儿一生一世,但
你要知道,云儿无论是相貌人品还是武功,都是上上之选,这样优秀的男人,哪
个不是三妻四妾?」

    岳灵珊低着头,脸上闷闷不乐,但却没有反驳。

    「但是你和他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他对你的情意是别人比不了的,所
以你应该……」

    宁中则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给女儿好好上了一课。

    说到一半,母女俩突然脸色一变,因为她们都听到了从隔壁聂云房间传来的
声音——聂云和曲非烟的战斗已经打响了。

    「娘!」岳灵珊坐不住了,当即就要起身,却被宁中则一把拉住。

    「珊儿,你忘了娘刚才和你说的话?再说你现在过去又能怎么样?」

    「我……」岳灵珊一时语塞,只能愤愤地坐下。

    听着那越来越激烈的炮火声,母女俩都是面红耳赤,神情尴尬,偶尔对视一
眼,都很快地转过头去。

    「……呜……呜……好深……啊……嗯……顶到了……好深……啊……喔…
…太长了……又顶到……了……嗯……」

    曲非烟那不堪承受的哭诉让母女俩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自己被聂云压在身下,
肆意蹂躏抽插的情景,岳灵珊感觉自己两腿酸软,胯间一片泥泞。宁中则更是不
堪,整个身体如火烧一般,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天啊!云儿……他怎么又来了?这都快半个时辰了!」

    「师兄……好厉害,他……他就那么喜欢那个小妖女么?」

    两人心思各异,坐立不安,最后宁中则实在忍不住,便对女儿说道:「珊儿,
我们……我们先出去走走。」

    岳灵珊俏脸通红,连忙道:「好,我们去看看夜景。」

    两人出了房门,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聂云的房间。此时那边传来的声音更大了,
勾魂夺魄的交响曲整个院子都能听见,让母女俩都觉得一阵腿软。

    不知不觉中,两人都停下了脚步,那一墙之隔的娇喘呻吟让她们心中充满了
燥热和幽怨。

    两人反复在心中告诉自己赶紧离开,但脚下却像生根一样怎么都挪不开步子,
母女俩脑中满是聂云那健壮的身体和那粗壮的肉棒,下体蜜穴内阵阵空虚感不断
涌上来,任凭她们夹紧玉腿,依然无法阻止那淫水将亵裤完全打湿。

    岳灵珊转头看向母亲,却发现宁中则脸色潮红,双手竟不自觉地分别摸到了
胸口和下身。

    「娘!」岳灵珊吃惊地喊道。

    宁中则如大梦初醒,连忙放下双手。母女俩相对无言,气氛尴尬极了。

    这时,两人突然听到聂云和曲非烟的对话,虽然信息不多,但「药效」和
「要人命」却是让母女俩瞬间明白了聂云今夜如此威猛的原因。

    于是,宁中则也顾不得刚才的尴尬,连忙对女儿说道:「珊儿,你快进去吧,
不然只怕云儿身体会受不了。」

    岳灵珊还是有点别扭,宁中则急得直跺脚,「你这丫头,云儿若是出了问题,
我看你哭都来不及!快去!」

    就这样,岳灵珊被母亲送进了聂云的房间。

    ***

    岳灵珊想到自己母亲刚才的举动和对聂云超乎寻常的关心,心中百味杂陈。

    「要是真的很难受就算了吧!」聂云以为岳灵珊心里还是有点无法接受,虽
然有点失望但还是没有强迫她,「我去洗个冷水澡,也许能消除!」

    看着聂云那体贴的样子,岳灵珊叹了口气,心道:「就算娘和师兄真的……
难道自己还能离开这个冤家不成?」

    在聂云离开的那段时间里,她日日饱受相思之苦,这还只是短暂分离,若是
聂云真的从自己的生命中离开,只怕她一天也活不下去吧?

    「师兄,珊儿帮你……帮你弄出来。」岳灵珊压下心中的思绪,羞红着脸,
用手握住聂云的肉棒,强忍恶心地将小嘴凑上前去,轻轻舔吻着。

    曲非烟跪坐在两人面前,瞪大眼睛看着曲非烟用舌头舔着刚才插进自己身体
的肉棒,舔了舔嘴唇,小手不自觉地伸进依然不断流出白浊液体的蜜穴里轻轻抚
摸着。

    岳灵珊从未给聂云口交过,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问,
只好用舌头不断舔着龟头。

    「珊儿,不要怕,把嘴张开含住它,这样师兄才能舒服。」

    虽然岳灵珊的动作很生疏,但聂云心里依然非常兴奋,就像很多人喜欢人妻
的丰腴成熟,技巧老练,但娶妻还是会把处女作为第一选择。

    当然,偶尔也有脑袋像石头一样顽固的家伙,一心只爱人妻,对此聂云只能
耸耸肩,表示你高兴就好。

    在聂云的指导下,岳灵珊用自己那娇嫩的小嘴顺从地侍奉着那杀气腾腾的肉
棒,按照他的指示慢慢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力度,给聂云带来一波波无比舒爽的感
觉。

    她张嘴含着通红的龟头,小心地用着香唇和小舌包裹着肉棒,努力地向下吞
咽,并尽量避免它被自己的牙齿伤到。粗大的肉棒将岳灵珊的小嘴填得满满的,
少女甚至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等龟头触到喉咙时,岳灵珊又将肉棒吐出,直到
龟头被嘴唇夹住后,又继续往里面吞咽。

    少女的螓首不断起伏,让肉棒在两片红唇间进进出出,很快便被涂抹得亮光
闪闪。

    岳灵珊吐出肉棒,用鲜红的嫩舌在大龟头上不停地打转,时而将舌尖伸进龟
头与棒身之间的沟槽里细细转圈舔弄,时而卷起来伸进马眼,轻轻戳动。

    她那美丽的脸庞上满是红霞,一双美眸微微眯起,脸上交织着羞耻和迷醉的
表情,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又变得火热起来。

    聂云抚摩着岳灵珊那柔顺的青丝,转头对两眼已经看直了的曲非烟说道:
「非非,药是你下的,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哦!」

    说着一把搂着她的脑袋,将她按倒在自己腿上。

    「啊!」曲非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倒,「聂大哥……我……我不会!」

    「不会没关系,跟着珊儿学就是了,来,先帮我舔舔下面的蛋蛋,然后再含
进去。」

    曲非烟羞涩地将头侧伸到肉棒下,轻轻舔舐着阴囊,用香唇嫩舌温润着干皱
的外皮,然后再将它完全含入口中。

    「非非,你不要用力吸,用舌头轻轻绕着它来回摩擦就可以了。」聂云悉心
地指导着,享受着。

    曲非烟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牵线木偶,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只知道跟随聂云
的话不断行动着。她眼神渐渐变得痴迷,僵硬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努力的用舌
头拨弄着口中的两个球状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竞争者,岳灵珊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然后用舌头包
裹着坚硬的肉棒不断舔动,接着又含住龟头大力吮吸。

    她用雪白的手臂按着男人的胯骨,小嘴大张,嫩舌贴在肉棒的下部,温柔的
含吮着。在她的侍奉下,聂云的肉棒又粗了一圈。

    感觉到肉棒的变化,将龟头全部含在了嘴里,用自己被撑得慢慢的小嘴满满
大口套弄起来。螓首一上一下,嫣红的薄唇在肉棒上不断地蠕动着,柔嫩腻滑的
香舌不时舔着棒身,或是围着肉棒卷绕着。伴随她的动作,不断发出「滋……滋
……」的声响,香甜的唾液顺着嘴角不断流出,沿着肉棒慢慢向下流淌。

    曲非烟似乎感觉到了岳灵珊的挑衅,于是她含弄了一会阴囊后便吐了出来,
然后顺势向上舔去,直接将岳灵珊顶开了。

    岳灵珊当然不甘示弱,马上含住龟头,而曲非烟则用力舔弄着棒身。就这样,
两个美丽的少女如同争夺猎物的雌狮般争抢着聂云的肉棒——你含着龟头,我缠
绕棒身,你吞下阴囊,我就深喉吞棒。

    两人的唇舌不时纠缠在一起,偶尔还彼此亲吻,她们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两
道热气不断地冲击着聂云的肉棒,又麻又痒。两人跪在聂云身旁,螓首不断起伏
挺动,速度越来越快,肉棒突入的也越来越深,慢慢将整个肉棒都含进嘴里,让
龟头每次都顶到了喉咙深处,使聂云充分的感觉到她们小嘴里的温润。然而即使
这样,两人的小嘴也只是吞下三分之二的肉棒。

    聂云感觉自己的肉棒不断地陷入温暖柔软之中,龟头上还不时传来令他舒爽
无比的吸吮舔弄。他看着两个柔顺服侍着自己的少女,那玲珑白嫩的身体,那修
长匀称的美腿,那挺翘诱人的雪臀,双颊红透,美眸如水,温柔无限。聂云心中
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伸出双手抚摩着两人光滑的后背。

    每一次进出两女都尽量用嘴唇紧夹着棒身,让包皮顺着嘴唇上下撸动,摩擦
肉棒上敏感的皮肤。肉棒在少女们的小嘴中飞快地进出着,这场双凤朝阳的口交
越来越激烈,不断传来的舒爽快感让聂云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了满意的哼声。

    渐渐地,他感觉龟头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一下子按住岳灵珊的头,嘴
里一声闷吼,将肉棒深深插进岳灵珊娇嫩的嘴里。随着身子的颤抖,一股量多力
大的热流喷涌而出,射进了少女的喉咙里。

    岳灵珊被聂云死死压住,在轻轻挣扎了几下后,便柔顺地承受着聂云的发射,
紧闭的美眸滑出两行闪亮的泪水,但依然拼命地吞咽着不断涌出的精液。

    「珊儿,全部射给你,啊……哦……对……对……很好……哦……」聂云失
控一般地叫喊着,这种深喉口爆的感觉让他爽到了极点,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
上。

    「嗯……唔……嗯……」岳灵珊闭着眼睛,从鼻腔里不断发出呻吟,白浊的
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从尖尖的下巴一直流到白嫩的乳房上,又从乳沟往下流
去……

    聂云将体内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后,才将肉棒拔了出来。岳灵珊马上趴在床
边,不断干呕着。

    聂云看着旁边的曲非烟,「非非,帮我舔干净好不好?」

    虽然聂云的声音很温柔,而且还是用询问的语气,但曲非烟却听出了一股不
容反抗的坚决。

    她看着那沾满了白浊精液的肉棒,怯生生地张开小嘴,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
舐起来。

    少女用舌头温柔地给肉棒做着细致的清理,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缝隙都不放
过。那精液被她一点点扫入口中,吞下肚去。

    直到将肉棒全部舔干净后,曲非烟才把它吐了出来。岳灵珊也缓过劲来,默
默地靠在床边。

    聂云一晚上连续完成双飞、口交、口爆,心满意足地起身给两人各倒了一杯
水,让她们好好漱漱口。

    等三人清理完毕后,已经是三更时分了。

    聂云将二女搂在怀里,柔声道:「好了,睡吧。」

    岳灵珊和曲非烟虽然满腹心事,但已经筋疲力尽的她们再也支撑不住,很快
就在聂云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聂云左拥右抱,但思绪却飞到了隔壁的「有所不为轩」中。

    「如今就剩母女双飞了!我的好师娘,您这会应该很难受吧?」

    ***

    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宁中则躺在床上不断扭动着,就像一条灵动的白蛇。

    「云儿……啊……云儿……」

    少妇两腿间闪动着晶莹的光泽,修长的手指在蜜穴里插得很深……

    第二十九章:先姐妹,再母女,岳灵珊想崩溃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窗外的鸟鸣将聂云从梦中唤醒。

    聂云睁开眼睛,不禁微微一愣,不算宽大的床上躺着两个玉体裸裎的美女,
一左一右地将他紧紧夹在中间,温暖如玉的肌肤贴在他身上,凹凸有致的身材充
满诱惑。三人肢体交缠,相偎相依,场面既温馨又香艳。

    他一边一个地将两女那绵软弹性的玉乳握在手里,手感光滑细腻。他松开手,
轻轻坐起身子,只见那雪白丰满的乳房上点缀着小巧嫣红的乳头,看得人心醉销
魂。

    聂云喉结轻轻耸动了一下,恋恋不舍地挣脱缠在他身上的玉臂粉腿。他下床
来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又回头贪婪地欣赏着床上海棠春睡的美景。

    只将两女雪白的大腿微微分开,露出昨夜被聂云不断进出的小穴,红肿的大
阴唇已经没有像昨晚那样大大分开,而是贴合在一起,犹如两扇大门一样保护着
美丽的桃源。乌黑的阴毛上满是凝结的白渍,一缕缕地交缠成绺,紧闭的小穴口
还有丝丝黏液干涸的痕迹……

    「我靠!受不了了!」聂云差点就再次化身为狼,但看到两女那红肿不堪的
花唇后,不得不强压着火气起身离开。

    ***

    等他走出房门,床上的两个少女同时睁开双眼,她们坐起身子,将被子围在
胸前。

    沉默半响,两女抬头对视一眼,脸上都浮现出一丝尴尬与羞涩。

    说起来两人只不过刚认识几天而已,彼此还很陌生,但没想到昨夜居然坦诚
相见,共侍一夫,在聂云身下呻吟辗转,而且还在情欲诱惑下做出那么亲密的举
动。经过昨晚,两人之间似乎已经没什么秘密可言了,该看的不该看的,该做的
不该做的,反正都看过做过了。

    一想到昨晚那一幕幕香艳的画面,两人都觉得羞涩不已。

    「岳姐姐,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别人共侍一夫呢!」曲非烟一双秋水明眸
眨了又眨,率先开口道。

    岳灵珊双眼迷蒙,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想过,自己居然会……会做出这样
的事来!」

    她看了一眼曲非烟,俏脸微微一红。曲非烟看到她的样子,也觉得脸上有点
发烧。

    她双腿屈起,两手抱着膝盖,有些难过地说道:「这还是我……我的第一次
呢!」

    岳灵珊白了她一眼,「你昨晚下药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是第一次?!那个时
候胆子怎么就那么大?!」

    曲非烟小嘴一噘,哭丧着脸说道:「我哪知道药效居然这么猛烈!而且……
而且聂大哥对你那么温柔,叫你珊儿,却叫我曲姑娘,人家心里好难受!我当时
就觉得肯定是因为你们已经私定终身,所以才这么亲密,于是就想生米煮成熟饭,
没想到……唉,聂大哥简直就是一头蛮牛,我现在那里好疼!」

    岳灵珊满脸通红,轻轻啐了一口道:「什么生米熟饭?姑娘家家的也不嫌害
臊!」

    曲非烟也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反正做都做了,而且还……」

    她顿了一下,继续道:「我知道这事做得有些鲁莽,但……但我一点也不后
悔。」声音很轻,却蕴含着无比的坚定。

    岳灵珊看着她那明亮的眼睛,不由问道:「为什么?」

    曲非烟凑到她身边,轻声问道:「姐姐,你会离开聂大哥么?」

    岳灵珊误会了她的意思,气道:「我才不会离开师兄,你想都别想!」

    曲非烟笑道:「姐姐,我哪里敢有这样的想法?而且若是你离开聂大哥,只
怕他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

    岳灵珊疑惑地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姐姐对聂大哥一往情深,今生今世都不会离开他的,我又何尝不是
如此?」曲非烟幽幽地说道,「聂大哥这样的男子,天下间又有哪个女子会不动
心呢?」

    岳灵珊想起母亲昨夜的异常,心里也是一声叹息。

    曲非烟苦笑一声,对岳灵珊诚恳地说道:「姐姐,我自小跟爷爷行走江湖,
也见过很多所谓的少年英侠,但从未有一人能比得上聂大哥。我知道你们二人青
梅竹马,两情相悦,早已定下婚约,只待令尊孝期一过,便可举行婚礼。妹妹自
知德才浅薄,万万不敢有横刀夺爱之意,只求姐姐怜我一片痴心,容我陪伴聂大
哥左右,哪怕做个丫鬟都好。若是姐姐不肯相容,妹妹只怕……」

    说着说着,曲非烟眼圈一红,两行珠泪慢慢流出。她昨晚虽然脑子一热,将
自己交给了聂云,但现在激情退去,想到自己的身份,不由害怕起来。若是不能
和聂云在一起,纵然天大地大,只怕她也无处可去了。

    岳灵珊对这件事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加上本就是心软之人,看到曲非烟这可
怜巴巴的样子,连忙握着她的手,柔声道:「妹妹不必如此,能遇见师兄,是你
我今生的福分,更是上天安排的缘分。」

    她顿了顿,长叹一声道:「谁让我们都喜欢上那个花心冤家,还爱得不可自
拔,早早就……」她本想说早早将身子交给聂云,但到底有些羞涩,说了一半就
停住了。

    岳灵珊自嘲一笑,摇摇头道:「以后你我就是好姐妹,一起陪着那个大坏蛋!」

    曲非烟心中大石落定,一下子轻松起来。她搂着岳灵珊笑道:「姐姐,你真
好!」说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啊!」岳灵珊惊叫一声,「你……你干什么?」

    曲非烟刚才那一下本来只是表达一下自己的喜悦,不过看到岳灵珊这幅紧张
的样子,心中突然想要捉弄一下这个她。

    「姐姐,昨天晚上我亲你的时候,你可是很喜欢的哦!」曲非烟舔了舔嘴唇,
露出一副很回味的样子。

    「你……」岳灵珊虽然不像曲非烟那样古灵精怪,但也不是什么矜持闺秀,
马上反击道:「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晚上被我一抓浑身就像没了骨头一样,真是
小色女!」

    「你敢骂我小色女!看我给你点厉害!」曲非烟扑上去要挠岳灵珊的痒痒。

    「啊呀!你还来?」岳灵珊反手将曲非烟打开,伸手向曲非烟的玉乳抓去,
「今天让你知道姐姐我的厉害!」

    「来就来,谁怕谁!」曲非烟嘻嘻哈哈地反击回去。

    两女你抓我一下,我挠你一下,就在床上光着身子嬉闹起来。一时间粉拳玉
腿、美乳翘臀、云鬓青丝搅成一团,整个房间里都是银铃般的笑声和娇呼声。

    ***

    「说,还敢不敢捣乱了?」岳灵珊将曲非烟压在身下,小手在她的腋下轻挠
着,「快说,以后乖乖听我的话,见我就要叫好姐姐。」

    「才不……哈哈哈哈……好痒……」曲非烟被挠得浑身直哆嗦,两条雪白的
长腿拼命地踢蹬着,「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好姐姐……」

    两女都是浑身赤裸,雪白的身体上香汗淋漓。

    「吱呀!」聂云端着早餐推开房门,看着眼前这香艳的一幕,差点喷出鼻血
来。

    「你们两个精力很旺盛啊!」聂云放下餐盘,直接向床上扑去,「我们再来
一次吧!」

    两女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分开想要下床,却被聂云一手一个搂在怀里。

    「啊!聂大哥,不要!」

    「师兄,不要,珊儿好疼!」

    两人在聂云怀里不断挣扎着,聂云看着两人心有余悸的样子,不禁苦笑一声,
「好啦好啦,逗你们的!昨晚是因为药效发作,不得不发泄出来。现在嘛……你
们都老实点,别给我惹出火来!」

    两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聂云胯间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天哪!师兄/聂大哥是铁人么?」两女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哆嗦,全都安安
静静,再也不敢乱动了。

    「对嘛,这才乖。」聂云分别亲了两人一口,「我给你们带了早餐,快去吃
吧!」

    聂云的体贴让二女大为感动,两人相视一笑,便要下床穿衣,但脚一挨地都
是一个踉跄。

    聂云看得心疼,连忙扶着她们坐下,然后将散落的衣服一一拾起,给二女亲
自穿戴起来。

    享受着爱人的服侍,岳灵珊和曲非烟越发觉得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

    三人吃过早餐后,聂云送她们回去休息,在门口刚好碰上宁中则。

    「娘……」

    「宁……宁女侠……」

    两女都有点尴尬,曲非烟更是心里直打鼓。

    神色憔悴,眼圈乌黑的宁中则幽怨地看了一眼聂云,叹道:「你们赶紧回去
休息吧,我让厨房做了鸡汤,一会给你们送去。」

    她那幽怨的眼神被岳灵珊看在眼里,此时她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自己的
母亲,怕是对聂云有了别样的心思。

    不过她虽然心中思绪万千,但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乖巧地点头应是,然后
和曲非烟一同离开了。

    聂云若有所觉地扫了一眼远去的岳灵珊,然后回头看着宁中则,轻咳一声道
:「师娘。」

    宁中则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他。

    「咳咳……」聂云打量了一下周围,然后一个箭步来到宁中则身前,一把将
她搂在怀里,「昨夜多亏你了。」

    宁中则感受着自己想了一夜的温暖怀抱,将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闷声道:
「小坏蛋!这下你满意了?」

    聂云笑道:「最爱的仙女姐姐独守空房,整夜不得安睡,我哪里会满意?」

    宁中则听得心里又酸又甜,抬手在他腰上拧了一下。

    聂云笑着捧起宁中则那雪白光滑的下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地说道
:「你也先去休息吧,厨房那边我已经吩咐过了。下午我来帮你按摩解乏,好不
好?」

    宁中则俏脸一红,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哼道:「谁稀罕!」说完就转身离开
了。

    聂云看着师娘那丰腴修长的背影一阵失神,今日宁中则穿了一身素白襦裙,
俗话说得好,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三分孝。白色衣服最能凸显女子柔美的
气质,此时穿在宁中则身上,更显得体态婀娜,清丽如仙。

    宁中则腰身纤细,臀形饱满,从后望去,那宛如仙桃的圆润丰臀伴随着行进
轻轻摆动,看得聂云直吞口水。

    「这女人一旦骚起来,简直就是干柴烈火,一碰就着啊!」聂云晃了晃脑袋,
在心里暗自感叹。

    ***

    「师弟,你既拜入我华山派,自当勤修苦练,不可懈怠。」聂云看着有些紧
张的石中玉,面色温和地说道,「华山剑法剑意取自西岳华山」奇、险「二字,
你在学剑时不妨多观赏一下华山的山势起伏,领悟我华山剑法的意境核心,不必
急于求成。」

    「是,我记下了。」石中玉恭敬道,但是眼珠子却滴溜溜转个不停。

    聂云心中冷笑,他知道石中玉根本不是安心学武的料,不过他也不在意,收
他上山不过是为了有机会接近闵柔罢了。这种无情无义,狡猾奸诈之人,聂云看
一眼都嫌烦。不过聂云一向秉承笑脸阴人的策略,所以脸上依然是一副温和亲切
的表情。

    「梁发。小师弟就交给你了,你先教他入门剑法,记得不要性急,若是有不
懂的地方要耐心讲解。」聂云对旁边的梁发说道。

    「是,谨遵掌门师兄吩咐。」梁发恭敬地说道。

    聂云点点头,又对石中玉说道:「师弟先去热热身子吧。」

    「是,掌门师兄。」石中玉转身走开。

    聂云看他走远,又对梁发说道:「师弟,石中玉从小娇生惯养,而且性格奸
猾狡诈,只怕不会安心学武。若是他偷懒耍滑,你也不必着急,哄着他开心即可,
就权当带个孩子。」

    「师兄,这……怕是不好向石庄主夫妇交代啊!」梁发听到这话,十分疑惑
地问道。

    「呵呵……你若是强逼他学武,只怕他会偷偷溜走,到时候就更麻烦了。师
弟放心,此事我自有安排。」聂云胸有成竹地说道。

    「我明白了,我会好好照顾小师弟的。」梁发见此也不再多说。

    「嗯,你去吧。」聂云将他打发走,对于梁发他还是比较放心的。更何况石
中玉如今已经没了色心,无非就是不能吃苦罢了,相信梁发能应付得来。

    「呵呵,石中玉,你就先快活一阵吧,等那几样东西到手,嘿嘿……你就有
得爽了!」

    ***

    安排好了石中玉,聂云来到岳灵珊住的房间外,轻轻敲了几下门。

    「珊儿,是我。」

    「师兄!你怎么来了?」

    门从里面打开,只见岳灵珊红着眼圈,似乎是刚哭过的样子。

    聂云心里有了几分猜测,他关上门,走上前将少女搂在怀里,关心地问道:
「珊儿,你怎么了?」

    「师兄……」岳灵珊声音里带着哭腔,「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聂云沉默了一会,开口道:「珊儿,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岳灵珊疑惑地看着聂云,心里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聂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猜得没错,师娘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

    短短一句话,却让岳灵珊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样,她看着聂云,脸上带着震
惊和愤怒。

    「师兄,你说什么?你在骗我对不对?」少女不断摇着头向后退去。

    「珊儿……」聂云直直地看着她,嘴里一字一句地说道:「师娘也是我爱的
女人。」

    「不可能!」岳灵珊大喊道,声音如杜鹃啼血,「你骗我!你骗我!」

    虽然嘴上否认,但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聂云看得一阵心疼,他一把将少女搂在怀里。岳灵珊像暴怒的小老虎,拼命
地挣扎着,手脚也不停地踢打着聂云,但聂云纹丝不动,只是用双臂死死将她抱
住。

    最后岳灵珊一口咬在聂云的胳膊上,那狠厉的劲仿佛要将整块肉的扯下来。
聂云倒吸一口凉气,但却没有挣扎,任凭她发泄着。

    过了不知多久,岳灵珊才松开牙关,她用额头死死抵在聂云胸口,放声大哭
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你?」少女的眼泪很快
将聂云的胸膛打湿。

    聂云摸着少女的头发,柔声道:「珊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什么时候,
你永远是师兄心中最爱的人,我和师娘……也是阴错阳差才走到了一起。」

    岳灵珊的哭声渐渐变小,她抽噎地说道:「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云拉过椅子坐下,将少女那颤抖的身体搂在怀里,轻吻着她的头发,「这
件事,要从师父说起。珊儿,你可知道,师父从你出生后一直到他去世,十几年
来和师娘没有……没有行过一次房事。」

    「什么?」少女惊讶地长大了嘴巴,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一直以为很恩爱的父
母,居然会是这种情况。

    聂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是师娘亲口对我说的,她虽然嫁给师父,但
却足足守了十几年的活寡。」

    聂云编剧大师再次上线……

    第三十章:聂大忽悠

    直到很多年以后,聂云依然要为自己今天在岳灵珊面前的演技打个满分,一
点不怕骄傲。

    随着他的讲述,一个阴错阳差结良缘的动人故事让岳灵珊唏嘘不已。

    温柔贤淑的宁中则被无故被冷落了十几年,夜晚忍受着岳不群的冷暴力,白
天还要强颜欢笑做出一副夫妻恩爱的模样,同时还要承受外界对她不能生子、善
妒失德的质疑。

    「娘好可怜!爹怎么能这样?!」岳灵珊听得心里大为同情,已经品尝过性
爱滋味的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的母亲这十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岳不群做出偷窃剑谱的卑劣行径,甚至为了练剑不惜挥刀自宫,结果走火入
魔,将管理华山派的重担丢到了宁中则肩上。

    「爹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天哪!为什么?难道武功高强比家人的幸福还重要
么?」岳灵珊感觉父亲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彻底崩塌,往日里那谆谆教诲现在想起
来是那么可笑。

    被丈夫深深伤害的宁中则强忍痛苦,勉力支撑,如履薄冰,每日早起晚睡,
精疲力竭,但对着众多弟子和女儿还要装出一副坚强淡定的样子,好稳定人心。

    「我当时……好像天天都有师兄陪伴,最后还……还和师兄在一起……」想
起那段时间自己被聂云百般呵护,最后在定下婚约后和师兄做了那羞羞的事,岳
灵珊俏脸微红的同时又觉得很内疚,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没有给母亲帮上一点
忙,只顾自己享受。

    二弟子被杀、三弟子是内奸的噩耗接踵而来,几乎让宁中则崩溃。危急时刻,
聂云挺身而出,毅然接任掌门之位,更顺利解决剑宗夺位之事,让身心俱疲的宁
中则感到了深深的安慰和强大的依靠。

    「原来娘那个时候就已经快撑不住了么?要不是师兄,只怕那劳德诺还会继
续潜伏,等剑宗上门逼宫时里应外合,那娘……」岳灵珊想到这里,心中一阵后
怕,若没有聂云,以宁中则宁折不弯的性格,绝对会以死相拼,众寡悬殊之下,
只怕她们母女俩必然血洒华山。

    听到这里,岳灵珊心中的怒气已经几乎没有了,剩下的则是满满的疑惑。

    她对聂云问道:「那……那你和娘是怎么……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聂云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师父头七过后,有一天晚上,师娘摆了一
桌酒菜,说是要好好谢谢我。可能是因为卸下了千斤重担,也可能是因为心里压
了太多的事,所以师娘一边喝酒一边对我倾诉心中的苦闷,我也只能陪着她一杯
接一杯地喝。很多事情我也是那天才知道,师父已经去世,死者为大,我也不好
再说什么,但师娘这十几年来真是太委屈了!」

    岳灵珊想到母亲这十几年来含辛茹苦,却夜夜被父亲冷落一旁,心中也是一
片恻然。

    聂云继续道:「那晚是我第一次看到师娘哭,当时的我心里非常怜惜她,就
坐在她身边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没想到师娘可能是因为喝醉了,竟然……竟然把
我当成了师父,不但搂着我……还不停地……亲我……我当时看着师娘的脸,想
起了你……而且当时我们俩……刚刚……唉……一时间竟也昏了头,就……就和
师娘搂在了一起……」

    说到这里,聂云脸上露出尴尬羞愧的表情,而岳灵珊则自动脑补起当时的情
形:母亲和师兄喝多了,母亲心中压抑的情绪完全爆发,师兄在酒醉之下失去了
理智,两人就此结下孽缘。

    「珊儿,是师兄对不起你,对不起师娘,更对不起师父,我……我简直是个
畜生!」

    聂云痛心疾首地抬手用力给了自己两耳光,两边脸蛋马上肿了起来,岳灵珊
心疼极了,连忙拉着他的手说道:「师兄,不要这样!这个……这个也不能怪你
……」

    聂云挣了几下没挣开,也就顺势放下手来,继续道:「第二天早上,师娘发
现犯下大错,当即就要自刎,我情急之下,就对她说我很爱她,还说……」

    他抬头看了一眼岳灵珊,「还说若是她有何不测,我必然随她而去,这样只
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珊儿,当时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师娘一心求死,若是我
不这样说,根本没办法阻止。你……你不会怪我吧?」

    岳灵珊听到聂云这样说,心里自然不太舒服,但想到自己母亲那刚烈的性格,
若不是被聂云用自己的幸福做把柄,只怕还真有可能当场自刎。

    「师娘听了这话,这才打消死志。珊儿,师娘其实非常爱你,你就是她的命
根子。」聂云一脸羡慕地说,「用这样的母亲,珊儿,你真是很幸福呢,不像我
……」

    岳灵珊想起聂云的身世,心中顿起怜惜之心。她想起自己从小就享受着母亲
无微不至的关爱,如今更成为她活下去的支撑,这不正是因为母亲重视自己胜过
一切的体现么?

    「是啊,娘和师兄都那么爱我,这件事也是阴错阳差,若说有错,那也是爹
爹……」少女心里对自己母亲的最后一丝抱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叹了一口气,
抬手摸着聂云的脸说道:「师兄,那后来呢?」

    聂云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支吾道:「珊儿,有句话叫」老房子着火,烧得快
「,不知你听过没有?」

    岳灵珊虽然单纯,但也不傻,她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聂云道:「后来你们
……你们又……」

    聂云点点头,「珊儿,师娘苦挨十几年,若是没有此事,也许这辈子忍一忍,
就这么过去了。但有了这次孽缘,师娘是再也无法忍受,这个……这个你应该明
白。」

    岳灵珊俏脸一红,她想起自己破身之后,居然越来越痴迷床笫之事,时常期
待聂云将自己抱在怀里,有时候一见到他身子就软了一半,而且还感觉燥热难耐。
晚上也经常会梦到和聂云欢好,甚至要用手排解,早上起来经常需要更换内衣被
褥。自己不过是初试云雨就如此不堪,母亲久旱逢甘霖,只怕会更加难以忍受。

    沉默良久,岳灵珊问道:「那……那以后怎么办呢?」

    聂云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珊儿,未来会如何,谁也说不清。但我只想
好好守护你,给你最大的幸福,不让你受一点伤害,因为你是我心爱的人。只是
看着师娘那憔悴的样子,我也很心疼。也许我就是个贪心的男人,不管是负责也
好,感情也好,我都不可能放弃她不管。」

    岳灵珊看着心爱的男人,想着母亲那郁郁寡欢的样子,心中不断挣扎着。她
不可能离开聂云,但更不想让母亲整日痛苦。

    聂云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用嘴唇唇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朱唇,「珊儿……」

    岳灵珊望着聂云那温柔怜爱的目光,眼中一片迷茫,「师兄……」

    聂云先是温柔地吮了吮少女的嘴唇,然后又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地舔动着。

    岳灵珊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自觉地张开檀口,将男人的舌头迎了进来。

    聂云用舌头一勾,将少女那柔软的香舌吸进了嘴里,那香甜的感觉让他全身
的每个毛孔仿佛都张开了一样。

    「唔唔……」岳灵珊的舌头被轻轻的吸吮,她抬起双臂揽住了聂云的脖子。

    两人的长吻持续了好一会才放开,聂云又将舌头探进了岳灵珊的耳孔里,旋
转着向里面顶。

    「啊……」岳灵珊缩着脖子,皱起秀眉,双眸也合了起来,「啊……师兄…
…嗯……好痒……」

    「珊儿,舒服么?」聂云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

    「嗯,舒服。」岳灵珊整个人都软倒在聂云怀里。

    「如果师娘也想像你一样舒服,那该怎么办?」聂云双手攀上了少女的椒乳,
隔着衣服轻轻揉动着,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但却更容易让人沉迷其中。

    「娘?如果师兄也这样对娘,她也会舒服吧?」岳灵珊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
念头。

    「如果她没有人像我这样爱她,就会很难受,夜夜以泪洗面,你舍得么?」
聂云继续暗示着,手和嘴的挑逗也越来越强烈。

    「啊……不……不舍得……」岳灵珊感觉胸口和耳朵传来阵阵快感,让她不
自觉地夹紧双腿,身子绷直。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要不要像爱你一样爱她?」聂云不紧不慢地说
着,眼中精光闪动,语气却更加柔和,手里轻轻用力捏了一下那已经硬起来的乳
头。

    「啊……」岳灵珊身子一颤,她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夹杂着轻微疼痛的快感。

    「爱……爱她……爱我……师兄……」岳灵珊嘴里喃喃地说道。

    聂云并没有继续,而是轻轻亲吻着少女的眼睛、鼻子、脸颊、嘴唇,帮她平
复体内的情欲。

    过了好一会,岳灵珊才慢慢平静下来,她搂着聂云的脖子,螓首搭在他的肩
上。

    聂云用手轻轻梳理着她那光滑黑亮的长发,享受着秀发从指间慢慢滑过的美
妙触感。

    他另一只手被岳灵珊紧紧攥着,就像一个绝望的人抓住唯一一丝希望那样。

    「师兄……」岳灵珊抬起头,「你会一直爱我么?」

    「海枯石烂,此情不渝。」聂云认真地说道。

    岳灵珊脸上露出动人的微笑,她用力吻向聂云。而聂云也热情地回吻着。

    「师兄,珊儿宁愿付出一切,也要永远在你身边,好好爱你。因为,你就是
珊儿前世的债,今生的劫……」

    ***

    聂云慢慢地向自己房间走去,他仰头望了一眼天上的白云,心中长叹一口气
:「要是母女兼收真能像意淫小说里写的那样轻松就好了!」

    其实这个问题本来不难解决,如果只要身不要心,此时的聂云可以说已经成
功了。可他却是那种既重情又花心的男人,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一定要留在身边,
永远不会上过就完了。

    这种性格,对一个贪花好色的男人来说,的确是一种折磨……

    不过他并没有感慨多久,因为接下来还要一个仙女姐姐需要他好好「关爱」
呢!

    ***

    宁中则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检视着自己的打扮,虽然已经看了好几次,
但她依然担心不够完美。这种少女会情郎的紧张感,仿佛将她带回来情窦初开的
年龄。

    「吱呀!」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回头一看,只见聂云正反锁门。

    「你……你这么快就来了。」宁中则站了起来,声音有点颤抖。

    「因为太想你了。」聂云走到宁中则的身边,右手托起她的下巴,轻轻含住
了她的樱唇。

    宁中则闭上眼睛,小口微张,把将香舌送进了情郎的嘴里。

    聂云边吻边把左手探到了她胸前,按住一团饱满的乳房揉了起来。

    「你……」宁中则扭开头,将他的色手按住,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你怎么
这么猴急?」

    「这是表达我对你的爱,怎么能叫猴急呢?」聂云手上继续猥亵着柔软的乳
房。

    「嗯……轻点……」宁中则的呼吸开始急促,她如今的身体被聂云调教得十
分敏感,稍稍挑逗一下就会动情。

    聂云的嘴来到了师娘的脖子上吮吻着,右手探到她的丰臀后面,撩起裙摆,
直接隔着内衣抓在了饱满的肉丘上。

    「啊……啊……」宁中则双脚分开,双手抓着聂云的肩膀,螓首高高扬起,
「云儿……」

    聂云把左手从她的衣襟开口处插了进去,食指和中指夹住了一颗硬立的乳头,
手掌轻轻揉动着绵软的乳肉,配合着伸进股沟的右手,上下一起搓弄着。

    「嗯……云儿……」宁中则扭动着动人的娇躯,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阵鸡皮
疙瘩。

    聂云几下将师娘的裙装剥开,让她整个上身赤裸在空气中。

    「师娘,你这身白肉好嫩啊!」聂云大口大口的舔吮着,在宁中则的身上留
下一道道水印。

    由于《阴阳化生诀》的功效,虽然宁中则已经年过三旬,但一身的肌肤依然
像青葱少女姑娘那样水嫩光滑,但又多了几分丰腴成熟,让人爱不释手。

    「云儿……嗯……我想……啊……我想要……」

    「师娘原来这么想我,是不是昨晚又用手了?」聂云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
右手伸进亵裤,两根手指在她那淫水泛滥的阴唇上用力一按。

    宁中则拼命踮起脚尖,缩紧饱满的丰臀,想把聂云的手指夹住,可聂云却一
改之前的急切,只是轻轻地在蜜穴入口处徘徊,根本不向里面去,让她根本无从
夹起。

    「云儿……给我……」经过昨晚的折磨,宁中则已是饥渴难耐了。

    聂云转到了美妇身后,将她按趴在梳妆台上,掏出坚硬的肉棒,压进她的臀
沟里不断挤蹭,同时将双手伸到她胸前,大力揉动着那一双垂下的美乳。

    「嗯……嗯……」宁中则咬着下唇,轻声地哼叫着,同时扭动柳腰,用丰满
的美臀绕着肉棒不断划着圆。

    聂云将那亵裤向下拉到膝盖,双手按住如满月一样的臀瓣,龟头对准蜜穴的
位置,用力向前一撞,只听「嗤」的一声,巨大的肉棒一下子尽根没入了师娘那
已经溪水潺潺的小穴。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呻吟。

    聂云双手用力捏住宁中则的臀肉,肆无忌惮地往前冲撞着,小腹撞在那丰满
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一波波爱液随着肉棒从蜜穴里不断溅
出,很快将两条大腿打湿了一大片。

    「啊……啊……好舒服……舒服……」宁中则欢快地大叫起来,整个房间里
都回荡着她淫媚的呻吟声。一颗螓首不停地左右摇晃着,原本精心扎起的长发随
着动作慢慢散开,不断飞舞着。

    聂云俯身亲吻着宁中则香汗淋漓的背脊,左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右手揪住她
的乳头轻轻地捻磨着。

    「啊……要……要死了……啊……啊……慢一点……」宁中则上气不接下气
的喊叫着,雪白的丰臀不断配合着聂云的动作拼命往后拱着。

    「好师娘,好姐姐,我的亲亲岳母大人,你下面好紧,夹得我好舒服,真是
太爽了,我太喜欢肏你了。」

    「啊……坏蛋……不要说……啊……啊……啊……」聂云那淫邪下流的话让
宁中则激动得浑身发抖,乱伦背德的刺激让她感觉到强烈的快感,通体舒畅的感
觉甚至让她流出了眼泪,她现在感觉就像飞上云端一样。

    聂云感觉到宁中则的阴道传来一阵阵有规律的收缩,知道她快到高潮了,连
忙直起身子,掐住她的柳腰,更加有力地抽送起来。

    宁中则此时已经被性爱的快感刺激得泪流满面,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将她整个
人彻底淹没,那种身心极度欢愉的快感简直是她人生最大的享受。

    「啊……」聂云大吼一声,把小腹死死顶在宁中则的圆臀上,几乎将她压扁,
上身也拼命往后仰,双手捏着柳腰用力向上提起,几乎把宁中则的双脚都提离了
地面。

    宁中则也是一声尖叫,浑身像打摆子一样哆嗦起来。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好一会,聂云长出一口气,向后退去,肉棒也随着拔出
蜜穴。宁中则整个人马上软绵绵地瘫了下去,乳白色的精液从她那红肿张开的蜜
穴里流了出来,一部分流到大腿上,一部分滴落在地板上。

    聂云上前将师娘抱了起来,吻了吻她的香唇,「师娘,我们到床上继续。」

    「嗯……」宁中则揽住聂云的脖子,滚烫潮红的面颊枕在他的肩上,脸上露
出幸福的微笑……

    聂云将宁中则平放在床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伸出舌头由上到下地舔吮起
来,尤其是那嫩白的乳峰,被他痴迷地吮吸啃咬,留下了一大片红晕水迹。

    「啊……云儿……」宁中则按住聂云的头,紧闭双眼,尽情地享受着。

    聂云一边舔着乳房,一边将手向下伸去,拨开草丛,插入了火热的小穴里。

    「嗯……」宁中则伸出一只手放在嘴里死死咬住,双腿分分合合。

    聂云继续插入第二根手指,在宁中则的蜜穴里拼命地搅动,还用指尖轻轻刮
蹭着娇嫩的花心。

    「啊……云儿……好舒服……」宁中则再次哭了出来,她感觉自己整个身子
好像腾空飞起一样,等到她再次清醒的时候,聂云已经跪在她两腿中间。

    「师娘,我来了!」聂云腰部一挺,坚硬的肉棒再次进入她的体内。

    「啊……」宁中则翻起白眼,小嘴大张,下身被填满的充实感觉让她无比陶
醉。几乎没等聂云开始抽动,她的腰就扭了起来。

    聂云伸出双手揉搓着美妇胸前的乳房,屁股用力前后摇动,让阴茎在那销魂
的肉穴中不断进出着。

    「啊……啊……」宁中则双手抓住聂云的胳膊,「云……云儿……啊……再
……再快点儿……快……啊……快点儿……」

    聂云每一次插入,都会让宁中则的身子颤抖一下。她那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披
散在身下,纤细的柳腰不断弯曲拱起,像要折断似的。快速凶猛的撞击让她几乎
喘不过气来,强烈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下身传开,涌遍全身。

    聂云俯下身子,将头贴在宁中则的耳边,喘息道:「好师娘……云儿的肉棒
大不大……师娘快活吗?」

    宁中则喘息道:「嗯……好大……小坏蛋……太……太深了……师娘好……
啊……好舒服……」

    聂云嘿嘿一笑,将上半身压在宁中则丰满的玉乳上,双臂从她腋下扣住她的
肩膀,张嘴含住她那小巧的耳垂,使出吃奶的力气抽插起来。

    宁中则双手用力按住聂云的脊背,修长的玉腿紧紧箍在他的腰上,屁股拼命
向上迎送。

    百十下过去,宁中则感觉一股酸麻从花心深处传遍全身每个角落,让她的身
子一阵阵地哆嗦。

    她双眼紧闭,小嘴发出一声长叫:「云儿,师娘又……又来了……啊哟!死
……要死了……」

    只见她的小腹痉挛几下,一股浓稠温润的淫水从花心汹涌而出,瞬间打在了
龟头上,让聂云的骨头都酥了似的。

    聂云直起身子,将宁中则一双玉腿扛在肩上,双手从下面兜住她的臀屁股,
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湿滑的嫩肉紧箍着他的肉棒,仿佛无数张小嘴在蠕动吮吸,
个中滋味畅美难言。

    快感随着抽送不断积累,聂云感觉龟头越来越敏感,终于随着一声低沉的嘶
吼,聂云将一股热流射进了师娘的蜜穴深处。

    宁中则小嘴张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感觉全身骨头仿佛都化掉了。

    第三十一章:实力跃升

    「你真是……一头蛮牛!」宁中则口中发出一声婉转的呢喃,娇慵无比声音
显示出主人的心满意足。

    聂云搂着美妇,亲了她一口,柔声道:「师娘貌美如仙,下面又那么紧,我
当然要全力以赴,悉心服侍,怎么样?刚才被我插得舒不舒服?」

    「你……」宁中则想要捶他,但酥软无力的手臂怎么都举不起来,只好不疼
不痒地在他胸口敲了几下。

    「小坏蛋!整天说这些下流话来气我!」宁中则对聂云翻了一个白眼,那柳
眉皱起,轻嗔薄怒的样子别有一番滋味。

    聂云笑了笑,双手轻轻把玩着那圆润的玉乳,「师娘,珊儿她知道我们的事
了。」

    「什么?」宁中则吓得魂飞魄散,想要坐起身,但因为刚才的激情,此时的
她浑身酸软,只得勉力用手撑在聂云胸口,急切地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
珊儿真的知道了?」

    聂云笑着将她搂在怀里,「放心,我已经和珊儿好好聊过了,我告诉她……」

    他将今天给岳灵珊讲的故事又复述了一遍,宁中则听得目瞪口呆,又气又笑,
不过听到岳灵珊已经接受了这件事,她也放下了心结。虽然日后见到女儿多少有
些尴尬,但总比现在这样提心吊胆地好。

    她伸手捏着聂云的脸蛋,笑骂道:「小坏蛋,瞎话张嘴就来!还老房子着火,
我问你,谁是老房子?嗯?谁着火烧得快?快说!」

    聂云一阵无语,女人的脑回路总是这么清奇,你的关注点不应该是母女共事
一夫的问题么?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聂云说道:「师娘,我明天要下山一趟。」

    「怎么又要下山?」宁中则疑惑道。

    聂云笑着拍了拍她那光滑的丰臀,「我如今虽然学了紫霞神功和独孤九剑,
而且还通过石洞遗刻学到了五岳剑法,但离绝顶高手还差得很远。嵩山派两次阴
谋都被我阻止,早已恨我入骨,我必须早做准备,这次下山就是再去寻找一位前
辈留下的神功传承。」

    宁中则听了之后,虽然心中不舍,但也知道轻重缓急,她摸着聂云的脸,关
心地说道:「那你一路上一定要小心,我在华山等你回来。」

    聂云看着她一副妻子送丈夫出门的样子,心里柔情满溢,他将宁中则的手拉
着贴在胸口,柔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好好保重。对了,石洞上的剑法
你练得怎么样了?」

    说起这事,宁中则一下子来了精神,「我和珊儿已经把五岳剑法和破解招式
全部练熟,每日都会对练喂招。而且我发现我和珊儿的资质都比以前好了不少,
招式一看就能记住,练习时也很容易上手掌握。」

    聂云嘿嘿一笑道:「那是因为我在床上尽心竭力,鞠躬尽瘁,你们才能这么
厉害。」

    「啐!」宁中则笑着捶了他一下,「又在胡说了!」

    「我可不是胡说,俗话说得好,鲜花盼甘霖。我每次都给你们射那么多雨露,
让你们身心滋润,自然就会越来越美丽出众。」

    宁中则被他说得羞赧不堪,不依地跟他厮闹起来。

    聂云看着美妇胸前那跳动的玉乳,心里欲火重生,他一把将宁中则按倒,淫
笑道:「弟子这一去怕是要十几天才能回来,临走前可要好好喂饱你!」

    「啊!你还要……嗯……不要了……啊……坏蛋……呜……呜……呜……」
宁中则想要挣扎,却被聂云的亲吻堵住了小嘴。

    房间里很快再次响起一阵淫靡的乐曲……

    到了晚上,聂云又拉着岳灵珊和曲非烟来到后山,将自己要下山的事告诉二
女。

    「珊儿,我走之后师娘要教导众位师弟师妹,你要好好练武,不可懈怠。非
非,你也跟着珊儿学习剑法。至于内功,你们也不用着急,等我回来,会给你传
授一门高深的内功心法。」虽然曲非烟没有拜入华山门下,但既然都是自己的女
人,聂云当然不会厚此薄彼,宁中则本来还有点顾虑,但都被他身体力行地说服
了。

    「嗯,师兄放心,我会照顾好非烟妹妹的,你自己路上要小心、」

    「聂大哥,我一定听岳姐姐和宁女侠的话,放心吧。」

    两女虽然不想和爱郎分开,但都没有无理取闹,岳灵珊早已不是原著里那个
被父母保护得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白甜,曲非烟经过金盆洗手之事也褪去了原有的
天真,她们都知道,江湖武林就是一句话:弱肉强食。

    聂云心中一暖,将两人搂在怀里,柔声道:「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
因为我要一生一世地好好爱你们。」

    「师兄/聂大哥……」两人靠在聂云怀里,心里无比甜蜜。

    ***

    第二天一大早,聂云告别众人,独自下山。他买了一匹快马,直奔嘉峪关而
去。

    嘉峪关号称「天下第一雄关」,位于甘肃省嘉峪山隘口。此关始建于明洪武
五年,两侧城墙横穿沙漠,北连黑山悬壁长城,南接天下第一墩,是明长城最西
端的关口,也是前往西域的必经之路。

    聂云一路疾驰,这一日来到了这座雄关脚下。如今大明朝政混乱,军备荒废,
边军早已没有洪武永乐时代的威风,聂云丢过一锭银子,便轻易地出关而去。

    出了嘉峪关便是西域,这里已不是大明疆土,而是在东察合台汗国治下。此
时离他和几位掌门约定的日子也就不到二十天了,所以他也无心观赏大漠风景,
一路向着昆仑山驰去。

    昆仑山号称「万山之祖」,在华夏文化中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聂云站在山
脚下,看着巍巍群峰,喃喃道:「老天保佑,希望我猜的没错。」

    他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两手不断掐算着。突然,他睁开眼睛望着西北
处那座山峰,「就是那里!」刚说完,他身子猛地一颤,嘴角竟渗出一丝鲜血。

    聂云用手抹了一下,苦笑道:「好用是好用,就是代价太大了。」

    他刚才用的是玄灵玉碟中记载的一种卜算之术,可以卜凶问吉、找物寻人、
望气看势,灵验无比,奇妙非常。只是这勘破天机之术,自然不可轻用。上古修
仙时代的修炼者本就是夺天地造化,使用起来自然没什么问题,但凡人使用就要
付出代价了。用于推算干系不大的死物倒还罢了,不过是气血损伤,要是推算影
响很大的东西或者活人的话,轻则大病一场,重则身死道消。

    聂云也是情急无奈,勉强一试,因为他要找的东西实在是太重要了。虽然体
内气血翻腾,脏腑也微微有些疼痛,但感觉着脑中那条蜿蜒曲折的红线,聂云觉
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

    昆仑西北支脉的悬崖中间有一个雪谷,里面生机勃勃,暗藏天地,有着许多
生物存活在此。

    今天,这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聂云翻山越岭,好不容易来到这山谷之中,只见左右雪峰插云,脚下绿草如
茵,远处峭壁上有一道大瀑布冲击而下,下面是一个深潭。

    聂云顾不得欣赏美景,在左右山壁处不断寻找着。找了半天,才看到被一片
野草遮住的几个大字:张无忌埋经处。

    聂云将手伸进旁边的孔洞里一阵掏挖,忽然触到一个像布匹一样四四方方的
东西。他心里怦怦直跳,轻轻地将那东西取了出来。只见那东西被油布紧紧包裹
着,厚度大概一个手掌,看形状似乎是书册之类的东西。

    聂云屏住呼吸,将油布轻轻解开,只见里面放着一摞书册,最上面那本的封
面上写着几个弯弯曲曲的文字。

    聂云轻轻将封面揭开,那书本似乎已经存放了很长时间,虽然被油布包裹,
但纸张已经非常脆弱,所以聂云的动作非常轻巧。

    翻开封面,只见书中尽是和封面上一样弯曲文字,但每一行之间,却写满了
蝇头小楷的汉字。

    他定神细看,只见上面记载的正是练气运功的心法。他压住心头狂喜,默默
背诵。转眼间一本书背完,他继续翻开下一本。

    背着背着,突然看到一行字:「呼翕九阳,抱一含元,此书可名《九阳真经
》。」

    聂云嘴角扬起,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继续背诵。

    转眼间四本书背完,接下来两本却不是内功心法,而是一本医书和一本《王
难姑毒经》。

    聂云知道这两本虽然不是武学秘籍,但里面的内容却是珍贵异常,连忙凝神
背诵。

    就这样,聂云在那里坐了整整一上午,将六本书全部背完,并确认记忆无误
后,才站起身来。刚一起身,聂云就感觉头晕眼花,眼前金星直冒。他伸手扶着
山壁,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此时的他又饥又累,但心里却十分兴奋。

    「呵呵……嘿嘿……哈哈哈哈……」他先是小声微笑,然后声音渐大,最后
竟像疯了一般放声大笑,最后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千里奔波、自损气血、翻山越岭,这一番辛苦并没有白费,九阳神功、胡青
牛医经、王难姑毒经……这三样东西他终于弄到手了。

    「张无忌啊张无忌,我还真是要感谢你啊!」聂云自言自语道,「若是有机
会能去到倚天世界,我一定帮你免除寒毒,顺便再帮你解决一下生理烦恼。」

    ***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嘉峪关的城楼上,几个士兵懒洋洋地倚枪而立。

    「老宋,城西那个小寡妇你还没拿下?要不要兄弟我帮你支个招?」一个三
十多岁的军卒笑着说道,他耳朵上有个豁口,一嘴的黄牙。

    「去去去,就你那两下子,还给我支招!自己整天还不是手抓鸡巴干瞪眼!」
旁边的黑面汉子笑骂道,「老子那是小火慢炖,你懂个球!」

    「哈哈哈……宋大哥,你这小火也炖得太久了吧,这都半个月了!」

    「滚你妈的蛋!那也比你强,等老子娶了媳妇,你们就眼馋吧!」

    两人正在说笑,忽然旁边一个士兵指着远方喊道:「快看,那是什么?」

    几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天地交接之处有一个黑点正向关口方
向行来。只是那速度快得吓人,几个呼吸间竟然从一个模小小的黑点变成了一个
模糊可见的身影。

    那黄牙军卒大吃一惊,「居然是一个行人!」

    老宋眯着眼睛,沉声道:「不对劲,一个人怎么可能速度这么快!兄弟们,
准备好弓箭!」

    几个人连忙取出硬弓,将箭搭在弦上。

    只见那个身影行走迅速,没过多久城上士兵已经能看清他的模样了。只见那
人锦衣玉面,竟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老宋大喝道:「站住!干什么的?」

    那人没有答话,只是闷头前行。

    「妈的!放箭!」

    一声令下,几名军卒纷纷将箭射出,只听嗖嗖声响,十几支箭向那人激射而
去。

    那人哈哈一笑,伸手拔出手中利剑,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就将射来的箭全部
拨落,竟是毫发无伤。而且他虽然手上动作,脚步却是丝毫不停,几步来到了城
墙下。

    他抬头看了看城墙,嘴角微微扬起,一个旱地拔葱,身子陡然高高跃起,在
空中急速盘旋,连转四个圈子,愈转愈高。待旧力已尽时,那人又是一脚蹬在城
墙上,身子再次升高,接着一个转折,轻轻巧巧地落在城门楼上。

    几名军卒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即吓得连连后退,举着长枪的双手不断发
抖。若是他们中间有武学理论比较深的人,看到这个不速之客必然会大吃一惊。
只见这人目光中不露光华,却隐隐然有一层温润晶莹之意,这说明此人的内功已
臻绝顶之境

    那公子抬手抛出一锭银子,「拿去喝酒吧!下次别这么鲁莽了!」说着身形
一纵,如一只大鸟一样高高跃起,向城内而去。

    几名军卒面面相觑,心内骇然。

    这人自然是从昆仑山回来的聂云,他当日在雪谷取得真经后,当即就在那里
修炼起来。有玄灵玉碟帮助,加上他百脉俱通,全身玄关毫无阻碍,根本不需要
像张无忌那样在乾坤一气袋里憋气挤压才能完全练成。短短五天,九阳神功已然
大功告成。聂云只觉全身脉络之中,有如一条条水银在到处流转,感觉舒适无比。
此时的他,总算有了独步天下的实力。

    返程路上,聂云觉得骑马速度太慢,便运起轻功步行赶路。

    华山派的轻功在武林中名声不大,但来头却是非同小可。华山派的创派祖师
是全真派的郝大通,他虽然不像丘处机、王处一那样在武林中闯下赫赫威名,但
也是全真七子之一,所以华山派的轻功正是传承自全真派的金雁功。金雁功虽是
基本轻功,但若练得极高境界,同样功力无穷。当年郭靖年少时学习没多久便可
独自攀登高达数十丈的悬崖,到了神雕时期,更能凭借深厚的内功在光溜溜的城
墙上踏步而上,一步便跃上丈许,足见这门轻功的厉害。

    而且华山素有「天下第一险」之称,那修在半壁的长空栈道,宽八寸,长十
丈余,背空虚行,普通人上去都是双腿发软,但华山派弟子却是日日都要从此处
经过,若不练得身轻如燕,如履平地,只怕门都出不了。

    再加上那日他杀了田伯光后,从他身上搜出一本秘籍,正是田伯光赖以成名
的轻功「浮云万里」。田伯光之所以横行数年,无人可制,靠的就是手中的快刀
和脚下的轻功。一旦施展开来,可以说是迅如奔马,速度无人能及,田伯光的外
号「万里独行」正是由此而来。

    金雁功的特点是轻身纵跃,甚至可以凌空行走,浮云万里则重在速度奇快,
适合赶路追逃,两门高深轻功相加,效果可就不是「1+1=2」那么简单了,
如今聂云的轻功身法在武林中就算不是第一,能超过他的也不过一手之数。

    此时聂云九阳神功已然大成,内力自生速度奇快,无穷无尽,运起轻功来就
算跑一整天也毫不疲累,而且越是使力,越是精神奕奕。他当初从嘉峪关骑马来
到昆仑山,连续走了4天,如今回来,竟然只花了两天。

    入关之后,聂云找了一个客栈,开了间上房,好好地梳洗了一下身上的风尘。

    他躺在床上,开始慢慢琢磨起胡青牛和王难姑留下的医术和毒术。

    第三十二章:讲故事,玩美人

    胡青牛号称‘蝶谷医仙’,医术的高明自不用说。那王难姑号称‘毒仙’,
使毒之术也是举世无匹,超凡绝俗。

    那《医经》和《毒经》所记载的皆是二人毕生所学,虽然不是武林秘籍,但
也是无价之宝。

    聂云慢慢地在脑中阅览着医经,虽然他天赋异禀,但学医不像学武,并不是
掌握理论知识就足够,而是需要不断实践才能提升。更何况他从未看过医书,所
以虽然每个字都认识,但连起来却看却是一头雾水。

    不过聂云也没太在意,因为笑傲世界里还有一位医术足以和胡青牛匹敌的神
医,到时候可以找他去学。相信有了这本医经,那位神医一定会答应自己的。不
过在此之前,倒是要补充一下理论知识,最起码到时候可以用医学用语将这医经
中的知识讲出来。

    他将医经在脑中过了几遍后,再次将注意力放到了毒经。

    毒经上记载了世间诸般毒物的毒性、使用和化解之法,除了毒药、毒草等等,
各项活物如毒蛇、蜈蚣、蝎子、毒蛛,以及种种希奇古怪的鱼虫鸟兽、花木土石,
无不具载。而且不光是当代,还包括很多失传灭种的毒物,聂云就看到里面甚至
记载了逍遥派的逍遥三笑散和白驼山的异蛇,还有绝情谷的情花和古墓派的玉峰,
真可谓包罗万象。

    「真是好东西啊!」聂云在心中感叹,「有了它,既能救命,又可杀敌,这
一趟昆仑山真是没白去。」

    第二天早上,聂云买了一匹骏马,又将城中所有书店的医书全部买下,然后
就策马返回华山。接下来每经过一个城镇,他都会来一次医书大采购,如果碰到
该地有什么名医之类的,他还会做一次梁上君子,将其家中收藏的医学典籍全部
带走。

    就这样,聂云一路扫荡一路学习,从中医四大名著《黄帝内经》、《难经》、
《神农本草经》、《金匮要略》,再到《华佗内昭图》、《王叔和脉经》、《孙
思邈千金方》、《千金翼》、《王焘外台秘要》等等,针灸、经脉、药方、养生,
甚至连疑难杂症病例都不放过,历朝历代的中医典籍几乎全部被他收入囊中,他
就像一块海绵一样拼命地吸收着中医知识。

    到了最后,聂云发现连续几个城镇都再也找不到未看过的书后,才不再费心
搜寻,而是一心赶路。此时的他再看胡青牛的医经,早已没有了初看时的懵懂,
书中的各项理论均被他读懂学会,牢牢掌握。他相信,光从理论而言,他绝对可
以称得上是一名神医。

    「等回山之后,到时要好好找几个病人来试试手。」聂云饱览群书后自然手
痒得要命,他准备一回去就开设义诊,既能锻炼实践医术,又能建立口碑。

    ***

    等他再次回到华山,已经是八月底,再过三天便是和衡山、泰山、恒山三派
掌门约定见面的日子。

    见聂云回来,华山众人自是一阵欢喜,宁中则和两个丫头更是笑得嘴都合不
拢。

    聂云问了一下他离开这段时间的情况,然后又特意询问了石中玉学武进度,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石中玉每日只顾游山玩水,练起剑来却是偷奸耍滑,让梁发
头痛不已。

    聂云心里一阵冷笑,如今他学了高深的医术和毒术,有的是办法让那小子乖
乖听话。

    将众人打发走,聂云笑着看向三个女人。

    宁中则到底有些尴尬,急忙说道:「云儿,你陪两个丫头好好聊聊,我去让
厨房准备一桌酒菜为你接风,一会你和她们一起过来。」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

    她刚走出门,岳灵珊和曲非烟二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思念,如两只飞燕一
般投入聂云的怀中。

    「师兄,你可回来了!」

    「聂大哥,非非好想你呢!」

    聂云一边一个将她们搂在怀中,笑道:「是么?让我看看怎么个想法!」说
完一口亲上了岳灵珊的小嘴。

    「唔……不要……」岳灵珊因为旁边还有曲非烟,连忙挣扎起来。但聂云怎
么可能让她逃掉,很快就将她亲得浑身酥软,脸泛红潮

    「嘿嘿,岳姐姐,你天天晚上梦里都叫着聂大哥的名字,现在怎么又害羞起
来了?」曲非烟在一旁调笑道。

    聂云好好享受了一番岳灵珊的香唇小舌后,将头一转,又吻住了曲非烟。

    曲非烟比岳灵珊大胆得多,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伸手搂住了聂云的脖子,
尽情地回吻起来。

    岳灵珊看着曲非烟那大方享受的样子,心里十分羡慕。她暗暗想道:「下次
师兄亲我,我是不是也应该放开一点呢?」

    亲热了好一会,聂云才放开了曲非烟,咂吧着嘴说道:「两位娘子的嘴巴还
是那么好吃!」

    「啐!」岳灵珊白了她一眼,曲非烟则是冲他做了个鬼脸。

    「哈哈……」聂云将二女的脑袋搂过来,让三人头对头地凑在一起,柔声道
:「珊儿,非非,我很想你们,每天都想。」

    一句话说的两女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三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而是沉浸在
着浪漫温馨的气氛中。

    不过聂云刚温柔了一会,马上色心又起,「我可是每天晚上都会梦见我们一
起在床上脱光光打架呢……怎么样?你们现在下面应该不疼了吧?」一边说一边
用手在两人腰间摩挲着。

    「师兄……」岳灵珊连忙跳开,「你好坏!」

    曲非烟也在聂云身上捶了一下,「登徒子!一回来就不想好事!」

    「嘿嘿……」聂云将手放在鼻下深深一嗅,冲两女挑了挑眉毛。

    两人羞得俏脸通红,转身一溜烟地跑走了。

    聂云放下行李,梳洗了一下,换了一套衣服便向隔壁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摸
着裤兜里的东西,嘴里哼道:「今天是个好日子……」

    ***

    「云儿,你怎么……怎么穿的……」三女见到聂云的打扮,不禁面红耳赤。

    此时聂云上身穿着一件短褂,袖子刚到臂肘,下身则穿着一条刚过膝盖的裤
子,赤脚穿着一双木屐。

    如果此时有个现代人,肯定会一眼认出来:我靠!这不就是T恤、沙滩裤、
人字拖沙滩三件套吗?

    聂云为难地说道:「我这次出去找到了一本功法,威力强大,但修炼未大成
时,浑身会有热气蒸腾,若不及时散发,就会淤积成伤。我回来一路上都是敞开
胸怀,但想到回山后在那样未免不雅,所以我才找了裁缝订做了这样一套衣服。」

    三人一听,瞬间忘记了羞涩,赶紧围了上来。稍一靠近,三人立刻感到一股
热气扑面而来,

    宁中则连忙问道:「云儿,你这修炼的什么内功?怎么这么阳刚霸道?对你
身体……」

    聂云笑道:「师娘莫慌,这门内功是天下一等一的神功,要说这来历,可就
说来话长了,我们坐下慢慢聊吧。」

    四人围坐一桌,边吃边聊。聂云趁三女不注意,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竹筒,将
上面的塞子轻轻打开,然后向左右随手一泼,将里面那如清水一样的东西洒在地
面上。

    「这本书还要从北宋政和年间,那徽宗皇帝尊信道教,遍搜普天下道家之书,
雕版印行,一共有五千四百八十一卷,称为‘万寿道藏’。皇帝委派刻书之人,
叫做黄裳……」鸡贼的聂云为了让带来的东西发挥得更持久,还真是从头说起。
他从《九阴真经》诞生讲到中原五绝,然后又从斗酒神僧讲到倚天屠龙。当然为
了家庭和谐,他对张无忌的故事做了一下修改。

    岳灵珊和曲非烟听得入神,就将凳子拉到他身边,而聂云也很自然地将两手
搭在了两女肩上。

    「那张无忌对权势福贵毫不动心,带着赵敏、周芷若、殷离、黛绮丝母女、
纪晓芙母女诸多红颜知己退隐江湖。」

    朱元璋登基之后,下令严禁明教,将教中曾立大功的兄弟尽加杀戮。对于张
无忌的事迹更是刻意淡化,如今世人早已忘记几百年前孤身迎战六大派,万安寺
内建奇功的张教主。

    几女听得如痴如醉,尤其是张无忌和几女的恩爱纠葛更是让她们心潮起伏,
又哭又笑。不过对于张无忌收了两对母女花的艳福,岳灵珊和宁中则都是感同身
受,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连忙转开头去,心里怦怦直跳。

    聂云看在眼里,心里暗笑。此时三女都觉得身上有些燥热,不过因为聂云之
前的解释,加上刚才听得开心,几人多喝了几杯,所以也没有在意。

    接着,聂云又说起一路上的见闻。但双手却悄悄下滑,来到两女的屁股上。

    两女心中一惊,想要将身子挪开,但却被聂云死死搂住。两女无奈之下,只
能含羞忍耐。只是不知为什么,两女觉得靠在聂云身上的感觉很舒服,尤其是被
他搂住的感觉,让二人浑身酥软,两腿也轻轻地磨蹭了几下。

    聂云先是在两人圆润丰满的屁股上轻轻抚摸着,那富有弹性的柔软感觉让他
心神摇荡。他越抚越有力,有时还揉捏一下那柔软的臀肉。

    两女感觉聂云的手上传来阵阵热力,让两人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两人将身
子紧紧靠在聂云身上,眼睛也闭了起来。

    宁中则看到两女的样子,以为是相思情切,虽然有些尴尬,不过也没说什么,
而且她此时也不想离开。因为在她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地蛊惑着她,一种强
烈的渴望让她不由自主地将手悄悄伸向大腿根部。

    聂云看着宁中则嘴里嗯嗯答应,眼中却是一片迷茫之色,甚至还将一只手伸
到了桌子下面。他知道三女已经开始动情了,便从侧边撩起岳灵珊和曲非烟裙子,
将手伸了进去。

    两女轻哼一声,但却丝毫没有阻止聂云的行为,就像两只柔顺的小猫一样靠
在聂云怀里,双双闭着眼,小嘴微微张开,脸上满是春意。

    岳灵珊将头紧紧贴在聂云的胸口,口中不时发出细微的呻吟,而曲非烟则浑
身滚烫,偶尔被聂云摸得一阵阵发抖。

    聂云暗笑两声,把手向曲非烟的臀缝滑去。曲非烟身子一僵,然后一下子变
得瘫软,她把身体贴得聂云更紧,差不多整个人都拱进聂云怀里。接着她轻轻将
屁股抬起,让聂云的手很顺利地从后面来到了她的股间——那毛茸茸的草丛已经
一片温湿。

    至于旁边的岳灵珊,聂云则用手指轻轻点触着那粉嫩的菊花。岳灵珊被刺激
得不断哆嗦,双手紧紧抓着聂云的腿,两腿夹得紧紧得,股间早已一片黏腻。

    聂云贪婪地抚摸着两女那细嫩柔滑的肌肤,悉心感受着她们的柔软湿润,然
后脱掉一只鞋子,将脚慢慢地向对面伸去。

    宁中则此时正用右手隔着裙子挤压着自己的蜜穴,配合着大腿的夹紧摩擦,
帮她纾解体内的欲火。她知道这样做不对,甚至可以说是很淫荡,但她真的控制
不住自己,那体内的燥热让她无法忍受。

    忽然,宁中则感到有什么东西伸到了她的腿上,摩擦着她皮肤。她抬眼望去,
只见坐在对面的聂云一脸微笑地看着他,身边是两个双眼紧闭,红脸喘息的少女。

    聂云张开嘴,做了一个口型:把腿分开。

    「小坏蛋!」宁中则被聂云当着女儿的面这样调戏,一张俏脸红得仿佛能滴
出血,但这种背德逆伦的刺激却让她不想拒绝聂云的要求。往日里的矜持端庄被
欲火燃烧殆尽,此刻她只想疯狂一场。

    宁中则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聂云,嘴角露出一丝妩媚的笑容。她坐直身子,左
手对着聂云伸出食指,轻轻地勾了一下。

    聂云舔了舔嘴唇,把脚顺着宁中则的小腿伸进了她的裙子里。他并没有长驱
直入,而是用脚轻轻刮蹭着宁中则的小腿,那阵阵骚痒令她的一双美腿不断颤抖。

    宁中则感觉那酥酥痒痒的感觉一波波地向大腿间冲去,蜜穴不断流出黏腻的
淫水,将她屁股底下变得湿淋淋,亵裤更是被彻底浸透。

    看着宁中则红艳动人的脸颊,感受着脚上传来的温暖光滑,聂云的双腿间本
就高高挺起的肉棒变得更加凶猛。

    他用脚挑开长裙,脚尖顺着小腿一路向上,来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在那滑嫩
的皮肤上来回磨蹭。宁中则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但却将大腿分得更开了。

    聂云把脚尖一探,立即触到了宁中则大腿根部,抵在她被轻薄亵裤包裹的蜜
穴,慢慢摩擦着。虽然还隔着一层阻隔,但由于亵裤已经完全被淫水浸湿,所以
聂云可以轻易地感觉到大阴唇的形状。

    宁中则的脸色通红,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内心涌起了强烈的羞耻感,可
是淫水却流得更多。

    聂云用脚趾一下一下地戳着师娘的蜜穴,还隔着亵裤在的阴唇上来回游走,
或左或右,或上或下。渗出的淫水将脚趾弄得滑滑腻腻,让它游走得非常顺畅。

    突然,聂云感觉脚趾碰到一粒小小的突起,他知道这应该就是师娘的阴核,
于是将拇趾压在上面,用力地挤按揉弄。

    宁中则身子不断哆嗦着,鲜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发出细若游丝的呻吟。

    聂云又将脚侧转,除了用拇趾揉压阴核之外,还用其它四根趾头隔着内裤拨
弄着宁中则那两片已经充血的阴唇。

    宁中则拼命咬住嘴唇,身体越来越紧绷。

    聂云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忽然把脚趾挪到亵裤与腿根嫩肉的交接处,从缝隙
间猛钻了进去。然后顺着穴口,把脚趾插进了宁中则的蜜穴。

    「嗯——」宁中则立刻捂住了嘴巴,两眼瞪着聂云,拼命摇头。

    聂云感觉脚趾进入了一团湿润紧凑的软肉里,滑嫩的肉壁因为主人的紧张而
不断挤压,犹如一张温暖的小嘴不停吸吮着他的脚趾。聂云毫不理会宁中则的阻
止,而是继续用脚趾浅浅抽插着她的穴口,还不断磨蹭着她的阴核。

    而餐桌这边,聂云已经将手指伸进二女的蜜穴之中,轻轻地旋转抽插。那黏
腻湿滑的软肉将手指包裹得紧紧地,一丝缝隙也没有。此时两女已完全忘记了身
在何方,她们似乎已经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只知道享受下身传来的快感。

    第三十三章:一张大床,两个战场

    聂云的手指不停地进出着少女的蜜穴,抽出时轻轻抠弄着湿润的阴唇和勃起
的阴核,插入时则在那娇嫩媚肉里不断辗转碾磨,不断搅动着里面的腔壁。诱人
的花蕾在指头的挑逗下完全绽放,两个少女嘴里不断溢出细碎的呻吟,修长的白
腿也不断颤抖着,拼命绞缠在一起。

    一开始聂云还只是轻柔地刮弄腔壁里的敏感软肉,到后来见里面已经没有那
么紧密后,便又伸进一根手指,两片阴唇在他的手下张开又合拢,手指在蜜穴里
手段尽出,按、捺、揉、戳、刺、捻、拨,尽情地指奸两女的湿滑蜜穴。

    柔美的花瓣被尽情地玩弄,晶莹的蜜唇被任意地揉捏,两具动人的娇躯在强
烈快感下绷得笔直,乳峰在颤抖间越来越涨,开合的小嘴间不断吐出娇吟轻喘,
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带出晶莹的银丝。

    突然,曲非烟浑身如遭电侵,纤腰猛抬数下,竟是被聂云指奸到了高潮。少
女的一双玉腿下意识夹紧,从花唇穴口中潺潺涌出的黏滑蜜汁沾满了那片黑亮的
芳草森林,更在凳子上溢出一大片水渍。

    而岳灵珊也紧跟着到达了快感巅峰,她的小腹猛地抽搐了一下,双腿用力夹
紧,激烈地摆动着腰身,浑身一阵阵地哆嗦着,温热的阴精喷射而出,仿佛失禁
了一般。

    聂云感觉两女的穴肉有力地挤压着自己的手指,脸上得意地笑着。他拔出手
指,搂着二女的肩膀,将手指送到两人旁边。两个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下意
识地张开小嘴,将聂云那沾满淫水的指头放进嘴里含吮起来。

    聂云手指不断拨弄着两人嫩滑的小香舌,桌下挑逗宁中则蜜穴的脚趾也是插
得越来越深。而宁中则早在刚刚聂云将第二根手指插入岳灵珊和曲非烟蜜穴的时
候就已经被挑逗得浑身无力了,她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手背紧紧抵住嘴巴,身子
一颤一颤,不时发出几声闷哼。

    「夹得好紧!」聂云感觉到宁中则蜜穴内的嫩肉正有力地夹住他的脚趾,
「这样一来,你爽我更爽!」

    「啊……」随着聂云脚趾的快速抽插,宁中则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在女
儿面前被自己的徒弟用脚趾插进下体,这种强烈的背德刺激让宁中则简直快要疯
掉,

    「好舒服……我……竟然在珊儿面前这样……啊……我一定……一定是疯了
……」

    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法控制自已的行为,她开始主动将下身往前挺,好让聂云
进入得更深,「再深点……好……就是那里……」

    随着快感不断累积,宁中则身体一阵痉挛,夹着聂云脚趾的蜜穴嫩肉开始发
出强烈的收缩。她再也压抑不住,张口发出一声娇啼:「啊……来了……来了…
…啊……」

    聂云感觉到一股热流将自己的脚全部打湿,他看着三个几乎被自己同时玩弄
到高潮的美女,心里的欲火如烈焰般熊熊燃烧。

    他两手用力搂着岳灵珊和曲非烟,将她们那几乎已经快眼瘫倒的身子架了起
来,然后向下一蹲,直接将两女扛在肩上。他几步来到卧室,将两人放倒在床上。

    两女脸色红得像发烧一样,几乎同时向聂云伸出双手。

    「师兄,抱抱我!」

    「聂大哥,我好热,想亲亲你!」

    聂云倒吸一口气,将岳灵珊推到曲非烟身上,说道:「你们俩先自己解决一
下!」两女此时的神智已经有点模糊了,刚一挨上就不由自主地亲吻抚摸起来。

    「嘿嘿……看样子那两个穴道果然能激发欲望,以后又多了一门手艺呢!」
聂云说完又大步来到外面,将还趴在桌上一脸回味的宁中则拦腰抱起,再次向卧
室走去。

    宁中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扔到了床上,她扭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女儿已经
和曲非烟搂抱纠缠在一起。两个美少女相互吮吻着彼此的小嘴,手里不断撕扯着
对方的衣服,看得她又惊又羞。

    「云儿,你……你做什么?」她心里猜到了几分,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嘿嘿……」聂云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直接向美妇人逼了过去,「好师娘,
今天让云儿好好孝敬你,弥补一下你这十几天的空虚寂寞。」

    「你……你……不行……别闹。」宁中则双手撑在床上向后退去。

    聂云揽住女人的腰,低头一口吻住她的小嘴。

    「嗯……嗯……」宁中则挣开了聂云的嘴巴,双手抵在他胸前,「别这样…
…真的……珊儿和曲姑娘都在。」软糯怡人的声音没有一点力量,反而因为喘息
变得断断续续。

    「珊儿已经知道,而且也没反对。」聂云几下扯开美妇人的衣襟,从她肩头
脱去,漏出包裹在米白色抹胸里的傲人乳峰,然后又去解她的裙带。

    「曲姑娘也在啊,」宁中则扭动着腰肢,想要阻止聂云的行动,但却丝毫不
起作用,「等会儿她看见……我们母女怎么做人……云儿,别闹了。」

    「没事儿的,她早晚要知道。」聂云已经把师娘的裙带解开并将下裳脱去,
露出已经湿透的亵裤和白皙细嫩的大腿,看得他欲火大盛。

    「不……我不要……云儿,求你了……」宁中则苦苦哀求着,她一想到自己
要在女儿面前和聂云合体交欢就觉得羞愧万分,可是聂云在她身上的爱抚和在脖
颈上的舔吻让她的抵抗显得那么无力。

    「刺啦!」聂云将抹胸撕了下来。

    「师娘,你真美!尤其是你这对大奶子,真是让人百看不厌。」聂云看着那
白皙丰满的乳房,差点没流出口水来。

    「讨厌!什么……什么大……你……你别看了……云儿……求求你……别在
这里……啊……」

    宁中则的祈求一下子变成了呻吟,聂云将头埋在她胸前,不断发出「哧溜…
…哧溜……啧……啧……」的吮吸声。

    「师娘,你奶子都硬了,这段时间是不是天天晚上睡不着……」聂云抬起头,
用手指揉捏着已经勃起的乳头。

    「不……不是的……才没有!」宁中则还在死撑,但声音里已经充斥着浓浓
的春意。

    「师娘,你不乖哦!明明很想要,还不说实话!」聂云低头舔吮着美妇的脖
颈,「你看看你的身体有多饥渴,嘿嘿……刚刚你冲我勾手的时候,不是很热情
嘛!你看奶头都这么硬了,下面流的水都把床单打湿了这么大一块,还说不要?」

    「云儿,你……你放开我好不好?在珊儿她们身边,我……我真的做不到…
…以后我哪还有脸见她们……」宁中则的眼中泛起泪光,嘴里苦苦哀求着。她的
声音里充满了挣扎和无奈,将女人善良柔顺的天性表露无疑。

    「师娘,没事的,你只要乖乖做我的女人就好了。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宝贝,
总不能一直这么隐瞒下去吧?」聂云柔声安慰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第一
次难免有些不适应,多做几次就行了。来,让我好好爱你……」

    「不,我……我真的不行……」宁中则心中依然带着身为人母的矜持。

    「是么……那试试这样如何……」聂云用身体将师娘压在身下,从裤兜里掏
出一条黑布带。

    「云儿,你……你干什么?」宁中则心里突然泛起一阵恐惧。

    「嘿嘿……」聂云淫笑一声,用布带遮住了女人的眼睛,在她脑后打了个结。

    「云儿……你干什么?……不要……我不要这样……」宁中则抬起手想把布
条拉开。

    「没事的!」聂云抓住了师娘的双手,「你不是接受不了在珊儿面前和我做
么?这样蒙上眼睛,不就看不到了么……」

    聂云那低沉轻缓的声音充满了勾人的魅惑,「你就当是我在强奸你吧……这
不是你的错,是我这个大坏蛋的错,对不对……」

    这种明显是掩耳盗铃的说法却让宁中则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对……
对……不是我的错……是……是你强奸我……」

    她身子慢慢躺了下去,放弃般地叹了口气,「我们这样真的会天打雷劈的…
…」

    「要天打雷劈,也是劈我!现在,我先送你去天上飞……」

    聂云抱着师娘丰满的身体,双手和唇舌疯狂地在她那白嫩柔滑的肌肤上抚摸
舔舐着,「你是身份高贵的宁女侠,我是个无恶不作,淫荡下流的采花贼,如今
你落在我手里,我要好好享受你这美妙的身体,用我胯下的大鸡巴插穿你,好姐
姐,我要肏得你欲仙欲死,我要干得你魂飞天外!」

    「啊……」宁中则在聂云的挑逗下不断呻吟着,那淫荡话语让她整个身子都
在颤抖。

    聂云一口含住师娘的小嘴,将那又香又软的舌头勾进嘴里用力吸吮着,左手
分开她的大腿,右手扶着推肉棒向上一顶,瞬间插入了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小穴。

    「哦……」男人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宁中则的呼吸猛然一窒,螓首用力后仰,失去了视觉的她,其它的感觉似乎
变得更灵敏了,她感觉自己柔嫩的阴道内壁快要被火热的肉棒烫化了。

    「插……插得好深……」如泣如诉声音从她的口中飞出,在房间内回荡着。

    「师娘,你夹得我好紧……」

    「云儿……慢……慢点……好涨……」

    聂云嘿嘿一笑,身子开始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啊……啊……」宁中则不断挺动着丰满白嫩的屁股,用紧密的小穴吞吐着
男人的肉棒,殷红的阴唇随着肉棒不断翻进翻出。她的泪水浸透了蒙在眼睛上的
布条,那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的快感让宁中则有种腾云驾雾的错觉。

    ***

    「有所不为轩」的卧室里,一切摆设都和岳不群在世时一模一样,除了那张
大床。

    大床的一侧,是一对扭在一起的裸体少女,两张如鲜花般俏丽的脸上满是汗
水,她们不断亲吻抚摸着彼此,四条玉柱般的长腿交缠在一起。两人下体紧贴,
阴毛互相缠绕,不断地上下厮磨,时不时还会有一只小手伸过去,将手指插入那
不断流出蜜汁的小穴。

    大床的另一侧,一个健硕的男人趴在一个白皙女人的身上,下体一耸一耸地
起伏着。男人的背上是两条白藕般的手臂,纤细的手指紧紧扣进男人的背肌,不
时在上面抓出几道若隐若现的血痕。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架在男人腰胯两边,一
对白嫩的小脚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晃动着,十跟圆润可爱的脚趾一会用力张开,
一会又向脚心紧紧蜷缩起来。

    男人突然把头埋在女人胸前,发出一阵吮吸声。

    「嗯……轻点……」女人的声音又柔又媚,两条白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不
断在屁股和大腿上来回摩挲,小脚绷得直直的。

    男人一边吸吮着女人的乳房,一边加快了下身抽插的力度。

    「轻……嗯……轻点……啊……好深……」女人的呻吟越发婉转销魂。

    男人品尝了一会,突然直起上身,只见女人那丰挺圆润的双乳上沾满了口水。

    男人将女人的右腿扛在肩上,把左腿向外分开,拔出那粗长远超常人的肉棒,
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又猛地往里一送。

    「啊……」强劲有力的插入让女人发出一声尖叫。

    男人一手扶着女人的左腿,一手揉捏着女人的双乳,脸上露出满足享受的表
情。女人浑身的肌肤泛起大片潮红,纤细的柳腰随着男人的节奏不断挺起落下。

    「好师娘,云儿干得你舒不舒服?」

    「嗯……舒服……」

    「云儿好喜欢这样干你,不管多少次都不够……」

    「你……你坏蛋……」

    女人不依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却被男人一把抓住小手,拉到两人交合之处。
女人反应过来后,啊的一声将手缩了回去,紧紧捂着自己的脸。

    男人嘿嘿一笑,将女人的手从她脸上挪开,欣赏着她此刻的表情。

    女人的眼睛上蒙着一根黑色的布条,与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反差。虽然看
不到眉眼,但也能看出是一位绝色丽人。她的脸上满是红晕,微微张开的小嘴里
不断飞出销魂但却十分细微的呻吟。

    「师娘,在师妹身边被我干,是不是很刺激?」

    「……」

    「说啊,师娘,不然我可要足足干你一晚上哦!」

    「你这个小坏蛋……糟践得我还不够么?」

    「快说嘛!」

    「我……」女人的声音细若蚊蝇。

    「快说!」男人猛地一顶。

    「啊……不要……啊……」

    「快说!」男人不依不饶地逼问着。

    「嗯……是……很刺激……」女人羞得满脸通红,再次用双手捂住了脸。

    「嘿嘿……你很喜欢我的鸡巴,对不对?」

    「我喜……啊……欢……」

    男人故意趁女人说话的时候用力一顶,让她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说你喜欢天天被我这样干!」男人将女人捂着脸的手拉开并按向她的胸部,
丰满的乳房被女人的纤纤玉手按得陷了进去,殷红的乳头从手指间露出来。

    「我喜欢……天天被你这样干!」

    女人似乎不再抗拒这些下流淫荡的话,这种事只要开了头,就很难停下来了。

    「说我的鸡巴比师父的粗大!」

    「你的鸡巴比师父的粗大!」

    「说你喜欢和珊儿、非非一起被我干!」

    「我……我喜欢和她们一起被你干!」

    ……

    女人被这下流的淫语刺激得越发兴奋,一股股淫水从蜜穴里不断溢出,将床
上的单子洇出一大块湿痕。

    突然,她的身体发出剧烈的颤抖,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从鼻子里发出
一阵长长的闷哼。然后上半身无力地瘫软下来,两只脚绷得紧直,足背与小腿都
成了一条直线。

    「嘿嘿,这么快就泄了,看来在珊儿身边做让你很刺激呢……哦……好紧…
…师娘……啊……还一动一动……好舒服……」男人话没说完,突然高高仰起头,
大张着嘴,脸上露出极度享受的表情。

    女人那美丽的脸颊上布满红晕,同样露出享受的表情,只是其中还夹杂着几
分羞愧。

    第三十四章:母女花开(上)

    宁中则喘息了一会后,发现聂云插在他体内的东西依然坚硬,她惊讶道:
「云儿,你……你怎么还没……啊……」

    聂云重重的一击打断了宁中则的话,「嘿嘿,还早呢。」他今晚又是下药,
又是穴位催情,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偃旗息鼓?

    聂云用手穿过宁中则的腿弯,搂着纤细的腰肢,从臀部下方将她托起,然后
重重往下一放。

    「啊……好深……轻点……天哪……不要……」宁中则用手紧扣着聂云的脖
子,双腿大大分开。在聂云将她放下去的时候身子一个哆嗦,螓首向后仰起,小
嘴发出一声呻吟。

    「师娘,云儿好喜欢这样干你,好舒服!」聂云开始配合着双手的起落前后
摆动腰部,让师娘的蜜穴不断套弄着她的肉棒。聂云走得很慢,但每次上下抛动
宁中则的时候,都会让她的身体产生明显的颤抖。

    美妇的胴体被聂云用腰力故意顶向空中,因为重力的作用,马上又会不由自
主地重重落下去,仿佛是在主动套弄着聂云的肉棒。

    宁中则将脸搁在聂云的肩膀上,死死咬住嘴唇,两条白皙的小腿随着聂云身
体的撞击一下一下地晃动着。她感觉那根硕大的肉棒每次都会顶到自己的花心中
央,甚至想要插进孕育生命的子宫里。

    聂云抱着宁中则的身体开始在房间内不断走动,同时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宁中
则那羞愧但又沉醉于欲望的表情。

    「嗯……非非……你亲得我好舒服!」一阵娇柔的呻吟让聂云转过头去,只
见曲非烟趴在岳灵珊胸前,一手抓着一只乳房,小嘴将乳头含在嘴里,不断吮吸
着。而岳灵珊也用膝盖顶在曲非烟两腿中间,轻轻地厮磨着。

    虽然眼睛被黑布蒙住看不见,但宁中则光听声音就知道两女此时此刻的行为
是怎样的香艳。她全身的血液仿佛要沸腾了,她感觉一个全新的世界出现在她的
眼前,那是一个充满欲望的世界,但却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刺激和强烈的快感。

    「嗯……嗯……嗯……」宁中则的鼻子里不断发出沉闷的呻吟。

    「师娘,不要害怕,大胆地叫出来,你越叫得大声我越开心。」

    「你……坏蛋!啊……啊……」宁中则的娇嗔随着聂云的大力插入变成了淫
荡的呻吟。

    聂云用力地挺动着腰部,让宁中则的小嘴再也没有合上,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时而婉转如泣,时而高亢入云。

    「啊……啊……好深……不要……啊……好舒服……嗯……来了……天哪!」
宁中则的身体再次抽搐起来,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女人,接下来的高潮间隔会越来
越短。

    柔顺的青丝在空中四散飞舞,小巧的玉足直直绷紧,蜜穴中再次喷出黏腻的
汁水,宁中则感觉自己真的已经彻底堕落了。

    「师娘,这个姿势是不是干得你很舒服?你看,流了这么多水,把我的腿都
打湿了。」聂云一边调笑一边继续挺动着腰胯。

    「啊……」宁中则的呻吟越发高亢,频繁抽搐的身躯上涌出了大片的潮红。
她拼命地摇着头,似乎在表示抗拒,但那双搂着聂云脖子的手却更加用力。

    「师娘,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在珊儿面前被我干呢!」聂云抱着宁中则来到了
床边。

    「岳姐姐……啊……那里……用力……啊……」

    「哦……非非……插进来……再深点……」

    听到两女的呻吟就在身边,宁中则再次想要挣脱,却被聂云一下子放在床上
死死压住。

    「呜……不要……云儿,不要在这……」

    「嘿嘿,师娘,我现在可是在强奸你呢!你是不能反抗的哦!」

    「不……不要……」

    「我们现在就在珊儿旁边呢,你看这是她的奶子……」聂云将宁中则的手拉
到了她女儿的身上,「噢,师娘,你夹得好紧……」

    很显然,下体被聂云插着,小手却摸上了女儿的乳房,这种淫靡逆伦的事情
让宁中则变得非常兴奋。

    「云儿……不要……」宁中则触电般地将手收了回来,想要解开布条。

    「哎,不摸就不摸,来,把屁股翘起来,我要从后面干你。」聂云连忙拉住
师娘的手,顺势给她翻了个身,将她摆成了屁股高高翘起的跪伏姿势。

    聂云很喜欢背入式,在她看来,干女人最适合的姿势就是背入式。这样不仅
可以欣赏到丰满浑圆的臀部,还可以揉捏挺翘下垂的双乳。最重要的是,这种类
似犬交的方式能给男人带来极强的征服感和成就感,也能给女人带来强烈的羞辱
感。

    聂云站在宁中则身后,将她上身往下压,并将她双手拉向身后。他将肉棒对
准蜜穴,却没有急着插入,反而在穴口不断的摩擦着。

    「唔……呜……」宁中则发出短促的哼声,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她也不知道
为什么今天的自己会这么饥渴,体内的欲火一波又一波地袭遍全身,将她的理智、
矜持、贤淑全部烧毁,只剩下对肉欲的渴求。

    「哇,师娘,你居然这么着急,都主动扭屁股了……」聂云调笑着将肉棒一
插到底,「还是在师妹身边更有感觉啊!」

    「啊……啊……干我……云儿……好深……啊……」啪啪的撞击声和诱人的
呻吟声不断响起,宁中则的眼角再次流出泪水,不知是羞愧还是兴奋,只是她似
乎不再压抑自己的叫声,动作也越来越奔放,甚至她都没有发现旁边岳灵珊和曲
非烟的动静已经消失了。

    两个人疯狂地交媾着,整张木床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断吱呀吱呀地发出抗议,
只是已经陷入欲望狂潮的两人根本不会在意,他们只会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兴奋。

    聂云的肉棒越来越深入,宁中则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高亢。随着时间的推移,
被龟头不断轰击着的花心软肉似乎慢慢有了变化。终于,在一次大力插入后,聂
云感觉自己撞到花心上的龟头往里一陷,似乎突破了什么,挤入一个更加紧密、
更加火热的地方。

    「啊……进……进来了……」宁中则像发疯一样大喊着,她双手紧紧抓着床
单,声音一下子变得非常尖。

    聂云感觉龟头好像被一张婴儿的小嘴咬住了,一团团滑腻软弹的东西贴着龟
头不住蠕动。他没有再次拔出,而是像螺丝刀一样抵住那里不断旋转研磨。

    「噢……来……来了……我要……来了……」汗湿的黑头散乱地披在美妇雪
白的背上,聂云搂着她的身体,贴在她的耳边喊道,「我的好师娘,亲亲岳母,
来吧,在珊儿面前丢给我吧!」

    「啊……死了……死了……天哪……」宁中则的身体一下下抽搐起来,两瓣
圆圆的臀肉也不住的夹紧又放开。

    聂云感觉龟头被一片又热又急的暖流浇下,让他整根肉棒都变得酥麻酸爽。

    聂云伸出双手探到师娘胸前大力抓着她那软滑的乳房,腹部死死顶住她的屁
股,后背一麻,一股黏稠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入宁中则的子宫最深处,射入岳灵
珊出生的地方!

    「师娘,我射给你了,女婿射给你了!」

    宁中则被他的精液一烫,紧绷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然后下身一阵抽搐,
一股热流源源不绝地流了出来。

    武林驰名的宁女侠,端庄矜持的岳夫人,岳灵珊的好母亲,华山弟子的好师
娘,就这样在自己女儿旁边,被自己的徒弟兼女婿干得失禁了。

    聂云喘息着趴到宁中则的背上,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将肉棒拔出。

    他运起功法,肉棒很快恢复到射精前的样子。

    正趴在那里喘息的宁中则突然感觉聂云被自己的身体挪动了一下,被放到了
一团被子上,然后又将她的双手背到身后并用布带绑紧。

    「云儿,你干什么?」宁中则以为聂云又要搞什么花样,有气无力地问道。

    只听唰的一声,宁中则忽然感觉眼前一亮,那蒙着眼睛的黑色布条竟然被聂
云一把扯了下来。

    她被刺眼的灯光晃得睁不开眼,过了好一会视线才渐渐清晰。首先映入她眼
帘的是两张通红,美丽的脸庞,四只美眸正直直地看着她。

    岳灵珊和曲非烟跪坐在一旁,脸上的表情既惊讶又羡慕,模样十分可爱。尤
其是岳灵珊,她实在无法将眼前淫美香艳的美妇和慈祥和蔼的母亲联系在一起,
更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和母亲赤裸相见,还是在聂云的旁边。想起母亲刚才陷入
高潮时的疯狂模样,岳灵珊突然彻底理解了聂云之前所说的话:「师娘也是我爱
的女人。」

    这个美丽的少女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无法将宁中则仅仅当成自己的母亲来对待
了,她们母女俩的关系似乎也永远地改变了。

    正当三个人面面相觑时,聂云再次将肉棒插入了宁中则的蜜穴,双手也不经
意地点压着她身上的几个部位。

    宁中则刚刚平复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而且比刚才更加猛烈。

    「啊……啊……珊儿……啊……不要看……不要看……啊……不要看娘……
啊……啊……啊……」美妇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屁股却摇摆得像只发情的母狗。

    「呵呵……」聂云冲少女招了招手,「珊儿,过来啊。」

    「不……不……不要过来……珊儿……啊……啊……不要……」宁中则的喊
声在聂云的攻势下变得支离破碎。

    岳灵珊迟疑着凑上前来,聂云搂住岳灵珊的脖子,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

    「珊儿宝贝,你看看师娘,多快乐。」聂云左手搂着女孩的腰,右手揉着她
的乳房。

    岳灵珊闭着眼睛不说话,只是揽住男人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嘴唇。

    聂云在她那光滑细腻的柔嫩肌肤上轻轻抚摸着,「乖,睁开眼睛看看。」

    岳灵珊睁开眼睛,只见聂云粗长雄壮的肉棒正一下下地进出母亲粉嫩的蜜穴,
每一下插入都会从里面挤出晶莹的爱液,那柔软臀肉也会随之不断颤动。

    「啊……啊……啊……」宁中则上身压在被子上,螓首向后仰起,嘴里不断
发出动人的呻吟。

    看着爱郎在自己眼前蹂躏着自己的母亲,听着母亲那婉转的呻吟浪叫,大腿
感受着母亲有节奏的挺动,岳灵珊的心里感受到无比的震撼,这比她看到聂云和
曲非烟交媾时要刺激的多。

    「漂亮么?」聂云狠狠挺动了两下,让宁中则发出了更加「凄惨」的娇哼。

    「师兄,你……你坏死了!」岳灵珊回过神来,连忙转过头去。

    聂云抓住她的右手,将食指含进口中吮吸着,然后引导着它来到了宁中则那
被自己不断进出的蜜穴处。

    「啊!不要!」当岳灵珊的指尖已经碰到母亲的阴唇时,她才反应过来,急
忙将手抽了回来。

    「别怕。」聂云的左手从后面伸到岳灵珊的翘臀下面,手指将她那滑腻的大
阴唇分开,插进湿润的蜜穴里轻轻抠挖,右手抓着她的小手,按到了宁中则勃起
的阴蒂上。

    「啊……不要……不要摸……珊儿……啊……」宁中则马上喊叫起来,同时
蜜穴也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但是聂云却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而是一下重过一下
地抽插着。蜜穴里的嫩肉随着抽动不断发出痉挛般的抽搐,宁中则感觉自己的大
脑一片空白,除了不断向后挺动屁股迎接聂云的肉棒,似乎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到了吧,师娘可是很舒服呢。」聂云轻柔的声音不断瓦解着少女的抗拒
心理。

    岳灵珊的手指摸着那湿滑的软肉,被聂云挑逗的下体不断传来美妙的快感,
她的眼神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尤其是聂云拔出肉棒时经常会碰到她的手指,那
熟悉的触感让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聂云嘿嘿一笑,冲着旁边的曲非烟招了招手,曲非烟小脸一红,但还是凑了
过来,跪在岳灵珊对面。

    聂云下面抽插着宁中则的蜜穴,上面搂着二女的细腰,低头在四个雪白的乳
房上左右开弓,把四颗嫣红樱桃吮吸得全都翘了起来。

    「聂大哥……啊……好舒服……」

    「嗯……师兄……」

    两个少女仰起头,享受着爱郎带给自己的享受。曲非烟看着岳灵珊那花一样
的小嘴,凑过脑袋亲了上去。而岳灵珊一手搭在聂云的肩膀上,一手搂着曲非烟
的头,闭上眼睛回吻起来。

    聂云好好品尝了一下香软的少女椒乳,然后也抬头加入了两女的亲吻之中,
三人你亲我,我舔他,他吸你,展开了一场唇舌间的三国大战。他们的舌头相互
搅动着,不时有口水滴落到宁中则的身上,引起一阵颤抖。

    聂云嘴上亲吻,双手按住宁中则的两片臀肉,将肉棒顶着花心不断研磨着。

    「啊……好麻……嗯……嗯……云儿……天哪……」宁中则嘴里的呻吟已经
带上了哭腔,她感觉那硕大的龟头仿佛要把她的花心揉碎了。

    聂云亲了好一会才放开嘴,此时两个少女已经是双目湿润,气喘吁吁了。聂
云拍了怕两女的屁股,「珊儿,非非,来,趴下来,把屁股撅起来。」

    两女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羞涩和迟疑。

    聂云知道这会绝对不能心软,便用手按着两女的背轻轻向下压去,「来吧,
我们这样相亲相爱不是很好么?一家人,不分开,一张床上,恩恩爱爱……」

    聂云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让两女不由自主地趴了下去。而聂
云也顺势解开了宁中则手上的丝带,只是肉棒插得更加用力了。

    曲非烟和岳灵珊不约而同地向中间看去,此时的宁中则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
洞钻进去,她双手捂在脸庞两侧,将脑袋拱进被褥之中。只是她的嘴里那不曾中
断的呻吟,让她的掩盖完全成了掩耳盗铃。

    第三十五章:母女花开(下)

    三个粉妆玉琢,风情各异的娇美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面前,聂云纵然
已经看过好几次,也不由吞了一下口水,他将两只手分别伸入岳灵珊和曲非烟双
股之间,柔滑如丝的阴毛已经全部被打湿了,肥美的大阴唇正悄悄张开,从里面
不断吐出粘粘的蜜汁,诉说着两女的饥渴。

    中间那个最丰腴的屁股是宁中则的,她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断发出沉闷的哼
叫。高高翘起的丰臀中间是一根赤红色的粗大肉棒。随着聂云的挺腰摆臀,肉棒
时隐时现,不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每次插入时,聂云的小腹会
重重地撞击在臀肉上,将它最大限度地压扁,然后就会感觉到一股弹力顶在小腹
上将他向后弹开,聂云就顺势拔出。这种臀部丰满的女人,从后面干起来简直就
是双重享受。

    左边那个最白皙的屁股是岳灵珊的,她此时已经闭上了眼睛,小嘴发出婉转
的呻吟。她并没有把屁股撅得很高,而是挨在精致如玉的足跟上。聂云用中指捻
磨着她的阴蒂,拇指则按在小巧的菊花上轻轻揉动。带着可爱皱褶的肛门一张一
合,就像一张小嘴一样。岳灵珊的小屁股随着聂云的抚弄不断地抬起又放下,显
示着少女那羞涩而又舒服的感受。

    右边那个翘得很高还不断摆动的屁股就是小妖女曲非烟了,她的性格大胆而
奔放,不但没有像旁边的母女二人那样闭眼享受,反而睁着水汪汪的美眸含情脉
脉地回望着聂云。而聂云也没有辜负她的热情,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蜜穴里用力
搅动着,甚至还不时扣弄着里面滑腻的嫩肉,让这小丫头不停地高声浪叫。

    聂云将蜜汁捞出来,均匀地涂抹在三人身上,「看看你们这流出来的淫水,
真是三个小荡妇啊!」

    听到聂云故意说出来的淫词秽语,三女在感到羞耻的同时又生出一种刺激的
快感。

    曲非烟羞叫道:「还不是因为你,把人家弄成这样!」

    聂云嘿嘿一笑,挥手拍了几下她的粉臀,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几道红印。

    「啊!」曲非烟惊叫一声,那微弱的疼痛不但没有让她难受,反而给她带来
一种奇异的快感。

    聂云又在其他二女的屁股上一顿拍打,在圆圆的臀肉上激起一道道媚惑的波


    「好痛啊!不要打啦!」

    「啊!云儿,你这个坏小子!」

    母女俩的檀口中发出一阵娇吟,但蜜穴却是再次抽搐起来。

    聂云再忍不住了,他拔出肉棒,将岳灵珊的粉臀高高提起,然后身子一挺,
将粗大的肉棒连根插进了温热湿暖的蜜穴里,硕大的龟头正中少女娇嫩敏感的花
心。

    「呜……」岳灵珊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好深!」

    聂云闭上了眼睛,开始缓缓的耸动臀部。因为双修功法的妙用,少女的小穴
还是如同初夜时一样紧凑,嫩肉磨擦着敏感的龟头,给他带来飘飘欲仙的快感。

    聂云静静享受了片刻之后就用力地挺动起来,岳灵珊双手撑起身子,螓首不
断地前后摆动,红艳的樱唇如花朵般打开。她奋力往后耸动着自己的屁股,让肉
棒深入自己的肉洞。

    肉棒次次尽根而入,龟头狠狠撞击着微颤的花心,让少女的呻吟都带着颤音
:「啊……师兄……我……嗯……舒服……好舒服……啊……肏死我了……天哪
……啊……」

    曲非烟扭头望着激烈运动的两人,檀口中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宁中则在聂云
拔出肉棒时就瘫软地趴下身子,此时听到女儿的淫叫,不由也看了过来。

    看着爱女跪在聂云身前尽情地呻吟浪叫,宁中则心中怦怦直跳,那从未见过
的疯狂与痴迷让她似乎第一次真正认识自己的女儿。她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如
荡妇般逢迎不已的少女就是平日里活泼可人而又不失稳重大方的乖女儿,更没想
到她嘴里居然那么自然地说出「肏死我了」这样的淫语。

    感叹之余,宁中则不禁想到自己刚才被聂云干得疯狂迎合,淫声连连时,是
不是也是这副样子?女儿看着那样的自己,又会怎么想呢?

    想到这里,宁中则不禁娇靥羞红,美目流波,玉手也不知不觉地抚摸起自己
的身体。

    曲非烟更是不堪,她直接伸手搂住聂云的身体,用自己娇嫩的乳房在他背上
厮磨着,小嘴呻吟道:「聂大哥,非非……非非也要你,快点爱我!」

    聂云扭头亲了亲曲非烟,下身肏干得更加卖力了,还不时旋转臀部,用自己
顶在少女子宫口的龟头研磨那娇嫩的花心。

    岳灵珊整个人都被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她脑袋一时低垂,一时后仰,口中不
断发出「啊啊」的欢叫。

    感受到少女紧凑阴道的蠕动,聂云俯下身子紧紧搂住她的腰,双手攥住垂在
胸前的乳房,在那光滑的后背亲吻舔舐着。

    「啊……师兄……我好喜欢……好舒服……啊……天啊……来了……来了…
…啊……」少女在一阵哆嗦中化成一滩肉泥,汩汩的淫水充满了蜜穴,顺着肉棒
流了下来。

    聂云将岳灵珊送上巅峰之后,将紧闭双目,嘴角含笑的少女放在一边,然后
长臂一伸,将情动不堪,娇躯滚烫的曲非烟搂在怀里。

    面对已经被刺激了好久的曲非烟,聂云没有再做什么调情,而是直接将湿湿
的肉棒插入她早已饥渴难耐的蜜穴。

    湿滑火热的穴肉猛烈地收缩着,将他的肉棒整根吞没。聂云感觉一股热软紧
滑的无上快感从肉棒传遍全身,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非非,你下面在咬我呢!看来是饿了很久,是不是天天都想被我的大鸡巴
插呀?」聂云淫笑着说道。

    「聂大哥,爱我,干我,干非非!」曲非烟根本无暇回答,而是急切地挺腰
提臀,脸上露出饥渴难耐的表情。

    这也难怪,少女刚享受到性爱的甜美滋味聂云就下山了,今晚又连着看了好
几场肉戏,此时的曲非烟已经快被体内的欲火逼疯了。

    粗大的肉棒在曲非烟的蜜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带动粉红色的嫩肉不断翻动,
淫水更是四处飞溅。曲非烟拼命地扭腰挺臀,放开全部身心承受着聂云狂野的冲
击,嘴里的喊叫更是没有停过,咿咿呀呀的呻吟仿佛要将床顶掀开。

    「啊……聂大哥……舒服……我好舒服……干我……非非好爱你……用力…
…啊……」

    聂云一气狂抽了几百下,直干得曲非烟骨酥体软,檀口大张,娇喘不已。少
女那双玉腿再也没有气力夹紧,无力地大大分开,随着聂云的抽送一抖一抖。蜜
穴里的淫水像流不完一样不断涌出,让肉棒每次进出都发出唧唧的响声。

    虽然几乎要被聂云撞散架,但曲非烟却爱极了这种被心爱男人干得死去活来
的感觉,那一次次飞上云端的快感,一次次浑身颤动的痉挛,都让她激动不已,
她甚至觉得自己在这种状态下马上死去也是心甘情愿。而且,她感觉自己也的确
是死去活来了好几次……

    聂云就像一台动力十足的性爱机器,虽然是连御三女,但丝毫不见一丝疲惫。
又干了快一炷香的时间,只听曲非烟猛地大喊一声,两只胳膊紧紧抱着聂云,一
双玉腿也盘在聂云的腰间,小屁股猛烈地向上挺动起来。

    聂云知道这丫头再次被自己干上了高潮,连忙吻住她的小嘴,下身越发迅猛
地抽动着。

    「唔……唔……嗯……」曲非烟紧紧吸住聂云的舌头,四肢如春藤缠树般死
死搂住聂云。

    随着少女花心一张,一股阴精喷薄而出,直直打在龟头上,让聂云感觉又热
又麻,舒服异常。他用手捏住曲非烟的酥乳,再次用力一插,肉棒狠狠撞进蜜穴,
龟头穿透绽开的花心,一道热热的精液直射子宫,把曲非烟送上了九霄云外。

    「啊……死了……死了……好热……好舒服……」曲非烟忍不住放开聂云的
嘴,大声叫喊起来。

    等聂云从射精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发现曲非烟竟然已经幸福地晕了过去。

    聂云得意一笑,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岳灵珊。岳灵珊看着聂云那火热不
减的眼神,有气无力地摇头道:「不行了,师兄,我真得不行了!」

    「可是……」聂云挺了挺再次雄起的肉棒,「我这怎么办?非非已经昏过去
了,总不能让她来吧?」

    岳灵珊咬着嘴唇,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

    「娘……」少女的牙缝中蹦出一个模糊的声音。

    「什么?我没听清,你说什么?」聂云故作疑惑道。

    旁边的宁中则叹了口气,伸手搂着女儿,「珊儿,娘……娘对不起你!」

    「别说了,娘,这么多年来,你……你受苦了!」岳灵珊将头靠在母亲肩头
轻声说道,「现在……看到娘这么……这么开心,珊儿就放心了。」

    「珊儿,我的好孩子!」宁中则搂着女儿,心中又欣慰又苦涩,眼中不觉流
下泪来。

    「娘,什么都别说了。」岳灵珊抬起小手擦去母亲的泪水,「珊儿愿意……
愿意和娘一起……」

    少女低着头,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聂云和宁中则都明白她的意思。

    聂云将母女二人搂在怀里,柔声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既然老天让我
们在一起,那就说明我们今生有缘。我们以后就这样开开心心的,永远都不分开。」

    二女听了这话,不约而同地白了他一眼。

    宁中则没好气地说:「你个小坏蛋,终于得逞了!」

    岳灵珊也噘着嘴道:「以后你再也不许勾三搭四,不然……不然……」少女
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如何威胁聂云,气得用力捶了他一下,「真是个坏蛋,拿你
一点办法都没有。」

    「嘿嘿,如果你们能让我这位小兄弟满足,一切都好说。」聂云笑着说道。

    看着杀气腾腾的肉棒,岳灵珊感觉腰一下子就酸起来了,她咽了口吐沫,可
怜巴巴对着宁中则说道:「娘,我……我实在撑不住了!」

    宁中则狠狠地瞪着聂云,「你这个小坏蛋,你是故意的吧?」

    聂云笑而不语,只是晃了晃胯下那根硬如铁棍的东西。

    宁中则气得一把抓住那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手心传来的硬度和火热让她身
子瞬间软了下来。

    聂云笑嘻嘻地将师娘再次压在身下,分开双腿凑了上去。

    当娇嫩湿润的阴唇碰到灼热跳动的龟头时,两人都是一个哆嗦。聂云并没有
急着插入,而是用龟头在穴口不断磨蹭着,从阴唇到阴蒂,就是不进去。

    宁中则被磨得下体一阵空虚,颤声道:「你……你还不进来?」

    聂云说道:「师娘,这次我要你拿着它插进去。」

    「想都别想!」宁中则咬着牙说道。

    聂云耸耸肩,继续不紧不慢地在穴口徘徊。他转头对岳灵珊说道:「师娘不
同意,那就只能珊儿你来了。」

    岳灵珊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抬手拍打了他一下,「坏师兄,就会捉弄我!不
要逗娘了,快……快进去。」

    聂云笑了笑,对着宁中则说道:「师娘,来嘛,用手扶着它往里一送就好了,
再说,你难道不想要么?你看看这下面的水,好多呢!」

    宁中则被聂云挑弄得气喘吁吁,眼中满是哀怨,「你……你就是个小混蛋!」
说着伸手来到身下,用手指扶住肉棒,将它向自己两腿中间拉去。

    当硕大的龟头撑开肉唇时,一股滚烫酥麻的感觉让宁中则的心都酥了起来。
聂云感觉敏感的龟头被两片丰厚湿润的软肉紧紧含住,那粘腻的感觉让他倍感销
魂。他一时竟舍不得全部插进去,而是在穴口轻轻地进进出出起来。

    这一来可苦了宁中则,她感觉下体就像有一群蚂蚁一样,瘙痒难耐。她左等
右等,就是不见肉棒进去,急得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聂——云——」美妇俏脸通红,用力地拧着聂云的腰。

    「哎呀!」聂云睁开眼睛,知道自己似乎有点玩过了,连忙下身用力。只听
「噗嗤」一声,两片湿透发红的肉唇被完全挤开,长长的肉棒尽根而入,将那湿
滑香软的蜜穴塞了个满满当当。里面的淫水被肉棒这么一挤,登时顺着棒身溢了
出来,而且还带着些许白色泡沫。

    「啊!」宁中则闭上眼睛,那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舒服极了。她
樱唇微张,似叹似怨地叫了一声。

    聂云用双手牢牢搂住师娘的腰,结实的胸膛紧紧贴住她的乳房,「师娘,舒
服么?」

    「云儿,快……快……用力……」宁中则闭着眼睛喃喃道,「里面好痒,用
力!」

    聂云的肉棒开始在美妇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尽心尽力地服侍着自己的岳母师
娘。粗大的肉棒被阴唇紧紧箍住,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卷入翻出。

    「师娘,云儿干得你舒不舒服?」

    「啊……云儿……啊……」虽然宁中则根本无法完整地回答,但只要听到她
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就知道她的感觉了。

    岳灵珊跪在一边,面红耳赤地看着两人性器交接的地方。看着聂云的大肉棒
尽情地蹂躏着母亲娇嫩的小穴,听着那「啪啪」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到两腿之间抚摸起来,嘴里也发出「嗯嗯」的哼叫声。

    聂云伸手搂住少女的脖子,把她的头拉到了宁中则旁边,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宝贝珊儿,不想亲一下师娘么?」

    宁中则闻言也睁眼看着女儿,她小嘴微张,眼中带着茫然。岳灵珊嘴唇轻轻
颤抖,看着母亲那不断发出呻吟的红唇。

    随着母女二人的脸不断靠近,两人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终于,一对美
丽的樱唇贴在了一起,笑傲里这对有名的母女花彻底沉迷于聂云的调教之下。

    下面插着师娘的嫩滑蜜穴,眼中看着母女俩亲密的热吻,聂云觉得自己上辈
子一定拯救了全世界,不,应该说上上辈子才对!

    岳灵珊闭着眼睛,感受着母亲嘴唇的柔软,她怯怯地伸出舌头,没想到被已
经快要达到高潮的宁中则一下子吸了进去。

    「嗯……嗯……」少女轻轻地呻吟着,双手也不自觉地抚摸起母亲的乳房。

    不知是因为被女儿爱抚太过刺激还是因为聂云抽插带来的快感,宁中则的身
体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聂云感觉宁中则的蜜穴像有生命一样吮吸起包裹自己肉棒,知道身下的美人
已经来到了高潮的临界点。他将美人的两条玉腿扛在肩上,腰部像装了马达一样
快速地摆动起来。

    「嗯……嗯……唔……呃……」因为嘴被女儿亲吻着,宁中则无法喊出声,
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声音。

    「师娘……我的好师娘,云儿要射给你,全部射给你!啊!啊!来了!射给
你!啊——」

    随着聂云的喷射,今晚的淫欲盛宴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第三十六章:震惊的三派掌门

    那晚三飞之后,几女心中又羞又恼,都对聂云没有好脸色。聂云得了便宜,
自然不以为意,整日用心讨好,大献殷勤,让三女心中又生气又好笑。

    转眼间,已到了聂云和三派掌门约定的日子。一大早,华山派就迎来了贵客。

    「聂掌门,宁女侠,好久不见。」天门道长笑呵呵地说道。

    「哈哈,天门道长红光满面,想必上次回去一定事事顺心了。」聂云见天门
一脸轻松的样子,便一语双关地说道,宁中则也是笑着点头回礼。

    「唉……说来惭愧,要不是聂掌门提醒,只怕我泰山派百年基业就要落入他
人之手,我这个掌门也会成为笑柄。」天门道长想到派内之事,不禁一声长叹。

    上次回去后,他马上安排人手私下查探,结果差点让他这个掌门背过气去。
几位师门长辈相互串联,谋夺掌门之位。众多弟子矛盾尖锐,内斗不止。尤其是
反对他的人,几乎占了门中弟子的三分之一。

    狠下心的天门大开杀戒,将整个泰山派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彻底清洗了一遍。
不过这样一来,难免元气大伤,之前实力仅此于嵩山派,如今只怕比华山派也强
不到哪去。

    虽然解决了内患,但天门心里都要滴血了。

    「君子可欺以其方,天门师伯不必介怀。」聂云笑着安慰了一句,宁中则也
在一旁劝说着。

    天门这个人,可以成为猛将干将,但绝对不是帅才。原著中天门是泰山长门
这一支,势力最大,但他去嵩山参加并派大会时,随行的二百来人中,有一百六
十余人和他敌对,可见这家伙平日里糊涂成什么样。他最后拼死与青海一枭同归
于尽,看似壮烈,但也只是血气之勇,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死后泰山派的处境。

    聂云和宁中则正和天门道人聊着,门外又有弟子带进客人。

    「阿弥陀佛,聂掌门,贫尼有礼了。」一个中等身材的老尼对聂云合十,只
见她身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袍,左手拿着一串念珠,面目慈祥,神定气闲,但却给
人一股凛然之气,让人不敢小瞧。这人正是恒山派的掌门定闲师太,也是笑傲原
著里少有的几个机智、决断、人品都非常出色的人物。之前在衡山城见过的定逸
师太站在定闲师太身后,也对聂云微笑合十。

    聂云不敢怠慢,连忙回礼道:「聂云见过师太,往日常听师父师娘说起恒山
三定,每每都是赞不绝口。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定闲师太微微一笑,「聂掌门客气了,贫尼还要多谢你救护师侄。」

    「呵呵,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师太客气了。」聂云笑着说道。

    又过了一会,衡山派莫大先生也到了。众人相见后一阵客气,这才各自坐下。

    聂云率先开口道:「不知各位掌门来华山的路上顺利么?」

    天门道人和莫大先生都点头说一切顺利,定闲师太却迟疑不语。

    聂云察言观色,心里有了几分猜想,问道:「师太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
麻烦?」

    定闲师太长叹一声,「阿弥陀佛。若不是聂掌门提醒,只怕贫尼……」

    她摇了摇头,又是一声佛号。

    天门道人和莫大先生均是脸色一变,他们当日都听聂云提到嵩山派会安排人
截杀恒山高手,此时哪还不明白恒山派在路上出了什么事。

    天门道人大声道:「定闲师太,那左冷禅真的如此丧心病狂?」

    定逸师太早已压抑不住心中怒火,气道:「不是他还能有谁?当日若非师姐
警醒,只怕我们早已性命不保。那左冷禅勾结江湖败类,假扮魔教暗下毒手,真
是卑鄙无耻!」

    聂云摇摇头,也不知道定逸师太这个暴脾气怎么教出仪琳这只小白兔的。

    想起仪琳,聂云脑中不禁再次出现那晚山洞里,小尼姑玉体横陈,后庭花开
的香艳回忆。

    「说起来,那仪琳一直不见动静,要不要再去撩她一下?算了,先把眼前这
事搞定。」

    聂云回过神来,开口道:「左冷禅野心勃勃,做出此事不足为奇。好在两位
师太早有准备,没有让他阴谋得逞。其实当日刘师叔之事,就是他对我们四派的
一个试探。」

    莫大先生见提到自己门派的事,连忙问道:「此话怎讲?」

    「若只是阻止刘师叔金盆洗手,为何嵩山派大太保丁勉,二太保陆柏,三太
保费彬齐齐到场?这分明就是敲山震虎,看看自己能不能令行禁止、言出法随,
甚至不惜大开杀戒也要强行屠灭刘师叔一家老小。若是我们任由他们指鹿为马,
坐视不管,后果必然不堪设想。诸位想想,刘师叔在自家地盘上当着其余三派被
嵩山派灭门,衡山派对我们其余三派肯定不会再信任,而且因为自己师弟背上勾
结魔教的污名,莫掌门对左冷禅的并派提议纵然想要反对也是底气不足。泰山派
内原本首尾两端的弟子会觉得左冷禅号令群雄,值得投靠,天门道长那几位师门
长辈必然势力大涨。而恒山派和我华山派一个是均为女子,一个是新任掌门,不
足为患。到时他就可以强行并派,我们四派无法联手,只能被一一击破。」

    几人听了这话,回想起当日的情况,不禁都是心中发寒。嵩山派的算计环环
相扣,阴险毒辣,当日若不是聂云横空出世,将嵩山派的阴谋打破,只怕此刻已
经没有什么五岳剑派,只有左冷禅一人独尊的五岳派了。

    定闲师太道:「阿弥陀佛。左掌门已是五岳剑派盟主,位高权重,何必一定
要归并五派,独任掌门?更不惜大动干戈,伤残同道,实在是……太霸道了。」

    定逸师太厉声道:「师姐,贼子野心,贪得无厌,此事已经不是我们宽容退
让能解决得了的。」

    莫大先生也皱着眉头说道:「不错。那左冷禅处心积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如今我们唯有通力合作,方能幸免于难。」

    「聂掌门,你之前说心中早有谋划,今日各派掌门都在,你就快说你的办法
吧!」天门道人知道自己不善于出谋划策,便对聂云说道。

    「为今之计,只有先提升我们四派的实力。要知道,江湖中虽然正邪有别,
但终究是力强者胜。」聂云对四人说道,「当年魔教十长老和我们五岳剑派在华
山一场恶战,虽然十长老全军覆没,但我们各派高手也是损失惨重,许多精妙剑
招就此失传。」

    「不错,当时我还只是二代弟子,若不是一位师叔舍身相救,只怕早已死在
‘大力神魔’范松的巨斧之下。」天门道人叹道,「那一场大战,血流成河,直
到今日都历历在目。」

    莫大先生和定闲师太、定逸师太也是一脸恻然,显然也想到了在那场大战中
牺牲的同门。

    聂云和宁中则相视一眼,起身说道:「几位请随我来。」

    几人心中疑惑,但都跟着两人走出大厅,向思过崖而去。

    等他们来到思过崖的秘洞之后,全部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墙壁上都是各派的
独门剑招,很多都已失传多年,即使没有失传也比墙上的剑招逊色很多,显然是
传承不全。

    「天哪,竟然是」五大夫剑「,这……这是」岱宗如何「,这是」七星落长
空「……」天门道人看着石壁上的剑法,不禁大声叫喊起来,他万万没想到会在
这里看到本门失传已久的各式绝招。

    莫大先生和定闲师太、定逸师太也是万分震惊。

    「阿弥陀佛。聂掌门,这里是什么地方?」定闲师太到底是出家人,所以很
快冷静下来。莫大先生和

    「此时说来话长……」聂云将自己在思过崖练剑无意发现秘洞的事一一告知
众人。

    「这么说来,这些尸骸便是那魔教十长老了。」听罢聂云讲述,定闲师太看
着洞中那十具骷髅,轻叹一声道:「阿弥陀佛。逝者已矣,愿你等来生多行善事,
弥补今生罪过。」说罢双手合十,默默念了一篇《往生咒》。

    天门道人对聂云深施一礼,激动地说道:「聂掌门高风亮节,胸怀广博,真
是让我敬佩万分。此番大义深恩,我泰山派上下必然铭记于心。」

    莫大先生那常年凄苦的老脸也带上几分笑意,他对着聂云恭恭敬敬地深深一
揖,感激道:「聂掌门先是救我师弟,又帮我衡山派找回先辈传承,老朽不胜感
激。今后若有差遣,我衡山派义不容辞。」

    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二人也是行了一个佛门大礼,定闲师太笑道:「阿弥陀
佛。恒山派多谢聂掌门,日后若有闲暇,不妨来我恒山做客,贫尼必然扫榻相迎。」

    聂云笑道:「各位不必多礼,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在下只是物归原主
罢了。」

    话是这么说,但三派掌门均在心里记下了这天大的人情。

    定闲师太心思细腻,看到剑招旁边有很多新的刻痕,疑惑道:「聂掌门,这
些刻痕是……」

    聂云笑道:「那些都是魔教众人临死前辱骂我们五岳剑派的话,十分不雅,
所以晚辈将它们削去了,师太你看那里。」

    定闲师太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石壁上刻着十六个大字:「五岳剑派,无
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旁边也是有很多新的刻痕。

    看着那十六个字,定闲师太想想就知道其他被削去的内容肯定是诅咒骂人之
语,当下点点头,没有再去细想。

    这时,天门道人指着嵩山派的剑招说道:「聂掌门,这嵩山派的剑招你准备
怎么处理?」

    聂云眼睛微眯,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不知诸位有何建议?」

    定逸师太性子火爆,当即说道:「当然要全部毁掉,难道还要交给左冷禅让
他来杀戮我们么?」

    定闲师太眉毛微蹙,说道:「师妹慎言。」

    莫大先生捋了捋胡子说道:「聂掌门,那左冷禅纵然得了这些剑招,只怕也
不会放弃并派之念啊!」

    聂云嘴角一扬,「聂某可不是那善恶不分的东郭先生,那左冷禅既然已经对
我们四派下手,这些剑招他就别想要了。」

    天门道人拊掌笑道:「不错,既然左冷禅已经撕破脸皮,我们又何必再给他
增添助力。」

    定闲师太摇摇头,合十道了一声佛号,但也没有反对。

    聂云摇头道:「不光是不给他,今日将各位请到华山,就是为了一起研究如
何破解嵩山派剑法。」

    几人大吃一惊,莫大先生说道:「聂掌门,你是说要破解嵩山剑法?」

    「不错!」聂云说道,「既然虎有伤人意,就莫怪人有害虎心。莫掌门,想
想当日若不是我等同心协力,刘师叔一家早已血流成河。天门道长,泰山派虽然
内患已除,想必也是损失不小。定闲师太,虽然这次截杀两位没有得手,但派中
弟子只怕多少也有损伤吧?难道只许他嵩山派算计我们,我们就不能算计回去么?」

    三派掌门听了这话,各自思索良久。

    莫大先生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老朽就多待几日,帮聂掌门破了那华山剑
法。」

    天门道人也说道:「聂掌门说得有理,我泰山派弟子的血不能白流。」

    定闲师太迟疑良久,脸色不断变幻,定逸师太在旁边急道:「师姐!」

    定闲师太看着师妹那愤愤不平的样子,知道若是强行压制,只怕会在彼此心
中留下隔阂,于是长叹道:「阿弥陀佛。贫尼就做一次怒目金刚吧。」

    ***

    接下来几日,三位掌门就带着弟子在华山派住了下来,一边誊抄石壁上的本
派剑招,一边研究破解嵩山剑法。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倒是让山上热闹不少。
也幸亏华山派当年身为五岳第一派的底子还在,房间什么的都还充裕,这才将这
么多人全部安排妥当。

    过了十天,几位掌门向聂云告辞下山。聂云热情地将几人送到山下,方才返
回。

    天门道人回头看着聂云那在崎岖的山路上依然飘逸如风,迅捷如电的身影,
长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呐!」

    莫大先生也是不断摇头,喃喃道:「难怪他根本不贪图我们的剑招,只怕在
他眼里,我们这四派的剑法根本是弹指可破。」

    定逸师太叹道:「幸好聂掌门不是左冷禅那样的野心之辈,否则……」

    在刘府时,聂云武功给他们留下的印象不过是内力深厚而已,但这几天相处
下来,他们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天纵英才。嵩山派的所有剑招,各种变化均被聂
云破尽破绝,无论怎么施展都无从挽救,只能撤剑认输,他们几个掌门不过是配
合着喂招而已。

    几人心里都冒出一个想法:嵩山派剑法这么轻松就被破了,那恒山/衡山/
泰山/剑法呢?

    他们不敢再想下去,因为答案已经很明确了。

    定闲师太左手转动佛珠,沉默良久,轻声道:「阿弥陀佛。」

    聂云施展轻功,很快回到山上。他来到大厅,见宁中则正坐在那里等着他,
见到他的身影,脸上立刻露出温柔的笑意,就像妻子看到归家的丈夫一样。

    「师娘!」聂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宁中则连忙挣开,红着脸说道:「在外面呢,别这样!」

    「嘿嘿,如今大家都在练武场上练剑,怕什么?」不过聂云也没强求,一屁
股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咚一口喝完。

    「慢点喝!都这么大了,喝水还像个小孩子!」宁中则看着聂云那牛饮的样
子,含笑摇头。

    「师娘在这里等我,是有事要问我吧?」聂云放下杯子,「是不是关于那些
破解招式?」

    宁中则点点头,说道:「云儿,你为什么要把破解招数全部毁掉呢?」

    聂云笑道:「师娘,你天性善良,光明磊落,自然喜欢把人往好里想。但你
要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如今我们四派关系亲密,自然没什
么可担心的,但以后若是哪一派又冒出一个左冷禅式的人……」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若有所思的宁中则,知道她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聂云继续说道:「虽然独孤九剑也能破解五岳剑法,但一来风太师叔曾要求
我不得外传;二来这门剑法对于天赋要求极高,很少有人能学会。到时若是与四
派再起纷争,那这些破解招数就是我华山派的杀手锏。」

    宁中则思索良久,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聂云握起她的手,笑着说道:「不用想太多,师娘你天天开开心心,没有一
丝烦恼,就是云儿最大的心愿了。」

    「云儿……」宁中则眼中柔情万种,也反手握住了他。

    聂云看着眼前的美女,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色色的,「师娘,我屋里那张大
床已经打好了,今晚我们再来一次四人行好不好?」

    宁中则脸上立刻飞起红云,连忙将手抽回来,「好好的说什么疯话!什么四
人行?想都别想!」

    聂云心里暗笑,正准备再调戏几句,忽听得有人叫道:「聂云,聂云,你在
哪儿?」

    第三十七章:凤凰伴桃花,美女与野兽

    那人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显然内力非常深厚。

    两人大吃一惊,以为来了什么强敌,连忙抢出门去。

    练武场上的弟子也听到了这声喊叫,梁发心知不妙,连忙招呼弟子向大堂赶
来。

    聂云和宁中则拔剑四顾,只听四面传来几个人的声音。

    「聂云,聂云,赶紧出来!」

    「不对不对,小尼姑说的是聂师兄,不是聂云!」

    「聂云就是聂师兄!」

    「胡说八道!聂云是聂云,师兄是师兄!」

    「小尼姑比他小,就叫他师兄!」

    「不对不对,那个人姓聂,叫师兄!」

    「那大和尚又说让找聂云,他们不是一个人!」

    「大和尚说聂云,小尼姑说聂师兄,这华山上肯定有两个姓聂的!」

    ……

    聂云听到这里,哪还不知道是笑傲里那六个活宝。他知道这六人武功高强,
脾气古怪,生怕他们伤到华山弟子,连忙运气喊道:「聂云在此。」

    「啊!在那!」

    「快去快去,不然大和尚又要发脾气!」

    只听嗖嗖几声,六个身影从天而降。

    宁中则吓了一跳,马上就要出手,却被聂云一把拦住。

    只见六个头发花白,相貌奇丑的怪人站在院子里,上下打量着聂云。

    其中一个说道:「你是聂云?」

    旁边一人说道:「不对不对,小尼姑说聂云穿着一身蓝衣服,你看他穿的是
白衣服。」

    另一人喊道:「那是见面是穿着蓝衣服,现在回家肯定要换白衣服。」

    第二人说道:「为什么肯定换白衣服,我觉得回来就要换红衣服,这样带过
去正好和小尼姑结婚!」

    又一人说道:「小尼姑在念经,怎么结婚?」

    ……

    聂云一句话没说,几人就吵成一团。

    后面赶来的弟子看得好玩,那陆大有生性活泼,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六人听见笑声,回头看向陆大有,其中两人身子一晃便来到他身边,将他
一左一右地夹在中间,然后纵身一掠便回到了原地。

    众人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两人身法如此诡异,竟如鬼魅一般。

    聂云也是心中一凛,他身负金雁功和浮云万里两门轻功,身法已经算得上是
相当不错了,但自问在这种短距离的闪转腾挪上依然比不上两人。

    陆大有眼前一花就被抓住,心里又惊又怕,看着眼前几张马脸,吓得差点哭
出来。

    左边那人捏着他的下巴说道:「刚才是你笑对不对?快说,嗯,为什么不说
话?」

    右边那人说道:「你捏着他下巴问他,他当然不说话,你要捏着脖子!」说
完一把抓住陆大有的脖子,「你说,刚才在笑什么?」

    左边那人说道:「你捏着他脖子,他更说不了话!」

    右边那人说道:「那我捏着鸡脖子,鸡为什么可以叫!」

    聂云眼见陆大有脸都憋紫了,连忙喊道:「六位可是大名鼎鼎,相貌出众的
桃谷六仙?」

    六人听了这话,个个心花怒放,抓着陆大有那两人一把将他扔到一边,几个
人一下子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道:「你这小子果然聪明……你怎么知道我们
的大名的。」

    聂云笑道:「桃谷六仙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英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
传,不知六位尊姓大名。」

    最先问聂云的人道:「我是大哥,叫做桃根仙。」

    另一人道:「我是二哥,叫做桃干仙。」

    又一人道:「我不知是三哥还是四哥,叫做桃枝仙。」然后指着旁边一人道
:「他不知是三哥还是四哥,叫做桃叶仙。」

    聂云忍住笑,称赞道:「真是好名字,另外两位不知怎么称呼?」

    一个体型稍矮的道:「我来说,我是六弟,叫做桃实仙。我五哥叫桃花仙。」

    聂云伸出拇指道:「六位英雄的名字起得真是好听得紧,和你们太相配了。
妙极,妙极,要是谁能有这样美丽动听的名字,只怕天天睡觉都能笑醒。」

    桃谷六仙听得各个心花怒放,围着聂云手舞足蹈,感觉聂云真是天下第一大
好人,居然如此了解自己六兄弟。

    华山众人面面相觑,又想笑又不敢笑。

    聂云问道:「我看几位英雄武功高强,不知是从哪里学到的?」

    六人对视一眼,桃根仙道:「这个不能告诉你。」

    桃叶仙道:「不错不错,老头子说不能告诉别人。」

    聂云眼珠一转,便换了个话头:「六位英雄来我华山做什么呢?」

    桃花仙抢着说道:「我们带聂云去见小尼姑。」

    桃叶仙接道:「对对对,不然大和尚生气了。」

    两人说着竟然一下子冲上前来,四只手朝着聂云的胳膊抓去。

    聂云心里猜到几分,连忙一个纵身向前跃去,不想那桃干仙竟然也跳了过来,
身子如一堵飞墙挡在他身前。他哈哈笑道:「你跑不了,快和我们走。」说着就
向聂云胸口抓来。

    聂云一掌击出,直直地和他的手对了一下。两手相对之时,聂云感觉一股诡
奇之极的内力顺着手掌涌入体内。他没有硬顶,而是顺着反震之力在空中翻了个
筋斗向后飞去。

    宁中则见此情形,连忙就要出手,聂云余光扫见,忙道:「大家都别动。」

    这时桃根仙和桃枝仙也一起飞到,聂云举起宝剑,直接带着剑鞘在二人胸前
闪电般地点了两下。

    桃根仙和桃枝仙「哎呦」一声,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直接向后倒去。

    这几下兔起鹘落,剩下四仙听见两位兄弟叫了一声便从空中掉了下来。桃花
仙和桃叶仙连忙将二人接住,桃干仙和桃实仙直接向聂云冲来。

    聂云心中颇感不耐,他当初看书时就对这六个疯疯癫癫的家伙不感冒。傻不
是你的错,话多又一根筋就很惹人烦了。

    他心道:「这六人武功高强,又精通合击之术,偏偏智商就像孩童一样,若
是将来被人利用起来,只怕麻烦得很,不如……」他心中恶念一起,便要使出杀
招。

    这时,忽然听到一个娇媚的声音说道:「咯咯咯……桃谷六仙,你们几个家
伙居然敢来华山闹事?不知道聂掌门如今可是威震武林的少年英侠呢!」

    这人的发音有些古怪,听起来不像中原人士,但听起来极为悦耳,而且带着
一股浓浓的妩媚,娇柔宛转,荡人心魄。让每个男人听了都会浮想联翩,在脑中
出现一个美丽女人的形象。

    这个女人绝不会是岳灵珊和仪琳那样纯真烂漫的少女,也不会是宁中则那样
端庄贤淑的人妻,而是一个成熟娇媚,能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的风韵尤物。

    六人听到这个声音,忽然浑身一哆嗦,尤其是桃实仙更是差点没坐地上。

    桃花仙大叫道:「不好,是那会放蛇的恶婆娘!」

    「你们说的恶婆娘是谁啊?不会是小妹我吧?咯咯咯……那可是我的小宝贝
呢!」随着那勾人欲火的笑声,一个身穿蓝布印白花衫裤的女人笑着走进院子来。

    只见她身穿一条色彩灿烂的绣花围裙,耳上挂着一对足有酒杯口大小的黄金
耳环。这女子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肌肤不是大家闺秀那种白皙如雪,而是看
起来极为健康的小麦色。一双大眼睛黑如点漆,灵动之极。色泽鲜红的丰唇微微
张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一根彩色腰带盈盈束在腰间,下摆垂到膝盖。赤足
穿着一双草鞋,秀美的脚踝上套着一对细细的脚环。

    她个子不高,但在那略微紧身的衣服下,丰满曼妙的身姿显得极为撩人,尤
其是那细巧柔软的腰肢以及饱满臌胀的胸脯,更是让人看得直吞口水,整个人宛
如一只饱满鲜嫩的水蜜桃,感觉轻轻一掐就要冒出一股蜜汁来。

    她身后跟着八个十八九岁年纪的苗女,身上也是一色的蓝布染花衣衫,只是
腰带没有那么绚丽。

    桃谷六仙见她走来,吓得连忙转身要逃,不想那女子一挥手,几个小黑影激
射而出。

    「既然好不容易见到,干嘛那么急着走呢?咯咯咯……」女子一阵娇笑,笑
声娇媚之极,就像一只柔嫩的小手轻轻揉着你的耳朵,让人心动神摇。

    桃谷六仙的身子一下子僵住,脸上神情恐怖异常。

    只见他们身上花花绿绿的,桃干仙和桃根仙手上趴着一只绿色大蜈蚣,桃叶
仙和桃花仙头上卧着一条色彩斑斓的大蜘蛛,桃实仙和桃枝仙的脖上盘着一条赤
红如火的小蛇。

    六只毒虫形状狰狞,令人作呕。虽然它们只是微微抖动,并未攻击桃谷六仙。
但就是这种将咬未咬的威胁,让几人怕得要死,一动不动。

    女子咯咯一笑,转头对着聂云上下打量一番,点点头道:「你就是聂云,果
然是个俊俏郎君,怪不得我那非烟妹妹对你死心塌地呢!就连我看着你都心里好
喜欢呢!」

    宁中则和岳灵珊见这女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么直白的话,心里都是
暗暗骂道:「狐狸精,真是不害臊!」

    而曲非烟则笑着扑上前去,搂着女子说道:「蓝姐姐,你怎么来了?」

    那女子点了点她的鼻子,「还不是你这个鬼丫头,留了一封信就跑出来,害
得姐姐找得你好不辛苦!」她虽然口中责怪,但脸上却是言笑晏晏,神色可亲。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曲非烟,脸色突然一变,「非非,你破身了。」

    此话一出,场上众人都是一阵脸红,曲非烟更是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嘤咛一声,红着脸道:「蓝姐姐,你真是……」

    聂云咳嗽一声,「梁发,你带大家下去吧。」

    梁发强忍笑意地答应了一声,带着众人离开了。

    聂云又对宁中则说道:「师娘,你也带着珊儿先回房吧。」

    宁中则还没开口,岳灵珊却抢着说道:「不要,我就要在这看着你,省得你
又招蜂引蝶。」

    那女子转过头看着岳灵珊那气鼓鼓的样子,咯咯一笑,「傻妹子,男人只要
见到漂亮妹子就恨不得全身贴上去,你看是看不住的。」

    岳灵珊气得直跺脚,拉着聂云的袖子喊道:「师兄,你看她!」

    聂云摸了摸炸毛的少女,对那女子说道:「你就是五仙教的教主蓝凤凰吧,
我早就听说过你,今天见面才知道原来你这么漂亮!这名字真没起错,你就是苗
疆的一只凤凰啊!」

    聂云知道蓝凤凰不喜欢文绉绉,所以一开口就是直白明了地夸她漂亮。

    蓝凤凰听到聂云称赞她美貌,心中十分欢喜,脸上容光焕发,她笑着说道:
「小弟弟嘴真甜,不过你就是靠这个骗了非烟妹妹的身子吧?」后面一句话虽然
也是笑着说的,但话里的意思却带着几分问罪的意思。

    聂云笑道:「非非叫你姐姐,那我也就跟着她叫你姐姐了。我喜欢非非,非
非喜欢我,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再说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人,我当然会一辈子
爱护她,姐姐你就放心吧。」

    蓝凤凰眼珠一转,说道:「想娶我妹子,可不是光凭一张漂亮脸蛋就可以的,
姐姐今天就来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她话音未落,右手便多了柄寒光闪闪的匕首,身子一晃就向聂云胸口刺去。

    聂云微微一笑,长剑后发而先至,直指蓝凤凰的咽喉。

    虽然剑未出鞘,但蓝凤凰依然能够感觉到那逼人的剑意。她心中大惊,连忙
向左一闪,接着手腕一抖,将手中匕首像暗器一样扔了出来,直直戳向聂云的脑
门。

    聂云长剑一横,将匕首磕飞。蓝凤凰趁机从袖中取出一条软鞭,纤手一抖,
如毒蛇出洞般像聂云手腕缠去。

    聂云毫不在意,他的独孤九剑早已炉火纯青,毫不思索地使出「破鞭式」,
只见那长剑在软鞭上一点一绕,那辫梢竟然直接转了回去,朝蓝凤凰脖子上飞去。

    蓝凤凰大惊失色,她自行走江湖以来还从未见过有人能一招将她的鞭子破开,
她连忙向后一倒,双手在地上一撑,将身子弯成了一座拱桥,然后顺势一个跟斗
翻过身,蹲在地上将鞭子从头上绕过,向聂云双脚击去。

    聂云不慌不忙,将长剑向下一插,不偏不倚地将那鞭子直接钉到了地上。

    蓝凤凰伸手一拽,鞭子纹丝不动。

    聂云笑道:「好姐姐,小弟这功夫可还过得去么?」

    蓝凤凰心知聂云武功远胜于她,便盈盈站起身来,笑道:「聂掌门真是厉害,
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名震江湖。」

    接着她眉头一蹙,略带哀怨地说道:「只是干嘛要叫人家姐姐,人家很老么?」
那声音缠绵温柔,听在耳里只觉回肠荡气。

    聂云道:「谁说你老了?你走到大街上转一圈,所有的男人都吃不下饭睡不
着觉了,你先叫我小弟弟,我当然叫你姐姐咯。既然你不喜欢这个称呼,要不我
叫你凤凰儿?」

    蓝凤凰听了这话,不禁笑逐颜开,整个人如春花初绽,娇艳非常,微笑道:
「好啊,那以后我们就说定了,你就叫我凤凰儿,我就叫你云弟弟。」

    聂云笑道:「好啊,凤凰儿。」

    蓝凤凰听着聂云那温柔的声音,看着他那阳光灿烂的笑容,心里忽然一动,
脸上浮现几朵红云。

    「这汉家小郎君长得好俊俏,我从苗疆一路走来,竟从未见过一个像他这样
好看的男人,非烟妹妹还真是有福气!」她看了聂云一眼,「他一见面就说我漂
亮,嘻嘻……一点不像其他汉人那么虚伪,倒真是挺对人家脾气的!我再试试他,
看他到底是真得豪爽还是装得豪爽。」

    想到这里,她拍了拍手。身后两名苗女从随身包裹中取过两个酒囊。

    蓝凤凰笑道:「云弟弟,今天认识你,人家很开心,请你喝酒好不好?」

    聂云道:「凤凰儿的酒一定是好酒,当然要喝。」

    蓝凤凰道:「嘻嘻,那当然。这是我们五仙教自酿的‘五宝花蜜酒’,你试
试看。」

    聂云接过酒囊,扒开塞子,只觉囊中传来一股如花的酒香,闻起来非常舒服。

    他眼睛一亮,笑道:「果然是好酒。」说着就要往嘴里倒。

    蓝凤凰连忙拦住他,说道:「云弟弟,你知道这酒为什么叫作‘五宝花蜜酒
’么?」

    看过原著的聂云自然知道原因,但还是故作疑惑地摇摇头。

    蓝凤凰道:「五宝是我们教里的五样宝贝,你瞧瞧罢。」说着端过两只空碗,
倒转酒囊,将里面的酒倒了出来,只听得咚咚轻响,有几条小小的物事随酒落入
碗中。

    宁中则和岳灵珊定睛一看,当即一声惊呼,就连早已见过很多次的曲非烟也
是俏脸发白。

    蓝凤凰将酒碗拿到聂云眼前,只见酒色极清,纯白如泉水,酒中浸着五条小
小的毒虫,一是青蛇,一是蜈蚣,一是蜘蛛,一是蝎子,另有一只小蟾蜍。

    她拿起酒碗,喝了一大口,笑道:「我们苗人的规矩,倘若请朋友喝酒吃肉,
朋友不喝不吃,那朋友就不是朋友啦。」

    聂云接过酒碗,一口气将整碗酒都喝下肚中,连那五条毒虫也喝进嘴里。而
且他并没有囫囵吞枣,而是像吃肉一样嚼烂咽了下去。

    蓝凤凰心中大喜,伸手搂住他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两下,聂云脸上登时出
现两个胭脂红印,一边一个,看着就像年画里的娃娃。

    岳灵珊连忙将聂云拉过来,大声问道:「你干什么?」

    宁中则也是面带怒容,冷声道:「蓝教主,身为女子,还请自重,不要做出
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蓝凤凰没有理会,只是看着聂云笑道:「云弟弟果然豪爽,姐姐真是爱死你
了。」

    这下连曲非烟的脸色也不好看了,她看着笑意盈盈的蓝凤凰,突然有种引狼
入室的感觉。

    第三十八章: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曲非烟走上前来,看似无意地站到聂云身前,笑着问道:「蓝姐姐,你这次
来就为找我么?」一边说一边用身体挡住蓝凤凰那火辣辣的视线

    蓝凤凰看着曲非烟那紧张的样子,颇觉好笑,心中暗道:「真是个傻丫头,
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

    她笑靥如花地说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姐姐有事要去洛阳一趟,
顺路过来看看你。」

    聂云听说她要去洛阳,心中一动,暗道:「莫非是那任盈盈准备召集人马去
救任我行?」他故作好奇地问道:「洛阳离苗疆千里迢迢,凤凰儿去那做什么?」

    蓝凤凰眼珠一转,笑道:「人家听说洛阳牡丹甲天下,所以想去欣赏一下。」

    「我信你有鬼!」聂云呵呵一笑,他看了看还僵立在旁边的桃谷六仙,对蓝
凤凰道:「这桃谷六仙也不算什么坏人,凤凰儿给我个面子,放他们一马吧。」

    蓝凤凰笑嘻嘻道:「云弟弟开口,自然没问题。」她走上前顺手一拂,六只
毒虫瞬间消失不见,也不知道被她收到哪里。

    桃谷六仙如蒙大赦,连忙在身上不断拍打,桃根仙说道:「不得了,它刚才
在我身上爬了那么久,不知道会不会下蛋。」

    桃枝仙说道:「对啊对啊,我现在就感觉好痒,不知道过几天会不会长出一
只蛇。」

    桃实仙哭丧着脸道:「好可怕,我不要生小蛇!」

    几人又开始吵闹起来,蓝凤凰眉头一皱,娇声喝道:「都闭嘴,烦死了!」

    六个人一听这话,连忙用手捂着嘴,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聂云心中暗笑,这不知道算不算一物降一物。

    他对桃谷六仙说道:「你回去告诉那大和尚,我过几天会去恒山给他个交代,
让他放心吧。」

    桃谷六仙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对着聂云点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
只是依然紧紧捂着嘴巴不敢松手。六人几个纵身便不见了人影,那轻功身法看得
聂云赞叹不已。

    聂云对蓝凤凰笑道:「洛阳虽好,我华山也不差,凤凰儿既然来了,就好好
欣赏一下我华山美景。」

    蓝凤凰眼睛一亮,笑道:「好啊,不过我要你陪我转。」

    「不行!」其余三女异口同声地说道。

    话一出口,三人都是一愣,相互一看,顿时满脸红晕。

    蓝凤凰咯咯一笑,对聂云道:「云弟弟,你还真是个多情种子呢!不但两个
小丫头对你死心塌地,连丈母娘都这么紧张你啊!」

    宁中则又羞又气,大喝道:「你胡说什么!」

    蓝凤凰毫不在意,摇摇头道:「不过是母女共事一夫,有什么紧要?在我们
苗家这种事平常得很,出色的男人想娶几个都可以,管他什么母女姐妹,只要自
己过得开心就好了。」

    宁中则和岳灵珊一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但心里似乎觉得这人说得好像挺有
道理。

    聂云在心里简直要为蓝凤凰点一百个赞,他哈哈一笑,对曲非烟道:「非非,
你先带凤凰儿去休息吧。」

    然后他又对蓝凤凰道:「凤凰儿,你把行李放一下,一会吃了午饭,我们去
山上好好转一转。」

    蓝凤凰听得开心,冲着聂云抛了个媚眼道:「那我就等你咯!咯咯咯……」
说完就跟着曲非烟翩然而去。

    聂云转过头,正好对上宁中则母女俩那不满的眼神,他摸摸鼻子,轻咳一声
道:「我去瞧瞧他们练武。」说完也不等两人回答,就飞快地转身向练武场奔去,
那略显狼狈的样子看得母女二人不觉莞尔。

    岳灵珊转过头,对母亲说道:「娘,下午你要去么?」

    宁中则想要说不去,但想到蓝凤凰那看着聂云火辣辣的眼神还有刚才那番惊
世骇俗的言论,心里一横,说道:「去,为什么不去!」

    两人四目相对,都猜到了彼此的心思,不禁噗嗤一笑。经过那一晚的坦诚相
对,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

    聂云来到练武场,看着勤奋练习的华山弟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不是岳不
群,所以并没有要求众弟子都严格遵循先练气,后练剑的修行方式,而是因材施
教,根据每个人的特点安排学习内容。适合练剑的,就精研华山剑法,适合练气
的,就苦修紫霞神功。

    不错,如今的紫霞神功已经是华山内门弟子的必修功法了。宁中则原本还觉
得不妥,但看过聂云给出的紫阳神功之后,便不再反对了。紫阳神功是聂云通过
玄灵玉碟将九阳神功和紫霞神功融合到一起得到的功法,它将两大神功的优点结
合到了一起,同时还大大提升了威力。如今宁中则三女修炼的就是紫阳神功,而
且聂云还专门花了三天功夫为三女打通浑身经脉穴窍,让她们的修行过程可以畅
通无阻,直达圆满。

    如今三女的实力比起之前要强得多,在武林中只要不碰上任我行、方证、冲
虚这样的老怪物,基本对上左冷禅这种小BOSS也能打个五五开,当然这只是
单纯说内力,经验什么的就另当别论了。如果再加上聂云传授的轻功和秘洞里的
招数,可以说已经有了足够的自保之力。

    这样一来,华山弟子都对这个新掌门感恩戴德,聂云在无形之中便树立起了
无上威信。

    只是众多弟子当中,也有一个异类,那就是石中玉。他虽然也在练剑,但看
那有气无力,没精打采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没有上心。

    聂云摸了摸下巴,想着自己从王难姑毒经里描述过的一种毒物,嘴角露出一
丝诡异的笑容。

    ***

    到了下午,聂云看着几个谈笑风生好像亲姐妹一样的女人,额头上不禁流出
一滴冷汗。

    没办法,自己装的逼,怎么也要装完。

    一路上,聂云算是彻底见识了女人之间那掩藏在如花笑容下的战斗是多么的
可怕:明示暗喻,旁敲侧击,指桑骂槐,话中有话……就连性格端庄的宁中则都
快让聂云招架不住了,最后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也懒得掩饰自己的花心,便
分别搂着已经被彻底征服的三女,一人来了一个法式湿吻,将三人弄得面红耳赤,
彻底安静下来。

    而蓝凤凰也是芳心暗动,越发欣赏聂云这敢作敢当、爱恨由心的性格,看着
他的眼睛都快成星星眼了。当然,她之所以会这么快动心,除了聂云那堪称泡妞
大杀器的《潜龙猎心大法》之外,还有就是聂云那来自后世信息大爆炸时代的广
博见识。

    信息时代的人很难理解古代那种闭塞的程度,在这个时代,你哪怕走一趟镖,
出一趟远门都可以称得上是见过世面了。即便如此,这些所谓见过世面的人也有
很多是井底之蛙,看看原著里执掌福威镖局几十年的林镇南就知道了。而更多的
人则是一辈子都不会踏出所在的行省,每日见到的就是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即使
能读书也不过是四书五经,关于各地风土人情以及杂门知识的书不是没有,但的
确是少得可怜。

    聂云在前世就是一个考古探险爱好者,就算在现代社会也称得上是经历丰富,
见多识广,来到古代就更不用说了,随便抛出一点知识就能让几女听得津津有味,
啧啧赞叹。

    而且聂云身上还有一个与古代男人最大的不同,那就是对女子的尊重和爱护。
后世男女平等的理念已经深入人心,所以聂云身上不自觉地就会体现出这种思想。
一个绅士的礼让协助,一句不经意感慨女子苦难的话,一个有感而发的关于男女
平权的观点,都会让这个时代的女性对他产生发自内心的感动和敬佩。

    一天转了下来,聂云在几女心中简直就是全天下最完美的男人,没有之一。

    到了晚上,聂云来到蓝凤凰住的房间门外,轻轻敲了敲门。

    「谁呀?」房门打开,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只见蓝凤凰已经将头发放下,宛如黑色瀑布般的柔顺秀发披在肩头,一双大
眼睛带着柔媚,整个人看起来娇艳动人。

    看到聂云这么晚过来,蓝凤凰脸色一变,心中对聂云的评价一下子降低了不
少。

    她眼睛微眯,似笑非笑地说道:「聂掌门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聂云一愣,不过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也没解释,笑着将手里的东西递
给她道:「这个给你,也许对你有点用。」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蓝凤凰看着聂云毫无留恋地离去,心中顿时一愣,心道:「难道我误会他了?」

    她有心想要叫住聂云,但又不好意思开口,最后只好满腹疑惑地关上了房门。

    回到屋里,她借着灯光一看,只见聂云给她的是一本小册子。她轻轻打开翻
了几下,心中大吃一惊,神色也变得十分严肃。

    这一晚,蓝凤凰屋子里的灯光一直亮着,直到天色微明才熄灭……

    第二天一大早,蓝凤凰带着手下向聂云告辞。

    只见她眼圈有点黑,但精神却十分亢奋。她深深地看着聂云,十分感激地说
道:「云弟弟,你的恩情姐姐记下了。这是我连夜写出来的一些东西,虽然比不
上你给我的贵重,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你收下吧。」

    说完,她将一叠写满了字迹的纸交到聂云手里。

    聂云坦然收下,微笑道:「那东西本就对你有用,我既然有,自然要给你。」

    一句话虽然没有什么甜言蜜语,却让蓝凤凰突然觉得心里涌上一股暖流,喉
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我既然有,自然要给你。」这一句话里饱含着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大,也是
最真诚的承诺。

    蓝凤凰眨眨眼睛,长吸了一口气,上前将聂云紧紧搂住。她将头靠在聂云胸
前,闭着眼睛喃喃道:「云弟弟,我走了,你千万要记得我。」

    聂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道:「你身后几个妹妹正看你呢,也不害羞!」

    蓝凤凰将头在聂云胸前用力拱了拱,这才退后几步,笑着说:「她们都是和
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怕什么!而且将来说不定……嘻嘻,和我还是一家人
呢!」

    几个苗女虽然不懂汉话,但都笑眯眯地看着聂云,眼中满是火辣辣的情意。

    临走之前,聂云突然问道:「凤凰儿,你听过金波旬花么?」

    蓝凤凰一愣,神情严肃了几分,点头道:「我听过,金波旬花是从天竺传来
的一种毒花,‘波旬’两字是梵语‘恶魔’的意思,也就是说天竺人都叫它为‘
恶魔花’。此花颜色特别娇艳,花瓣黄得像金子一样,闪闪发亮。但它的香气剧
毒无比,只要闻到一点点,就能使人晕眩。若是碰到了,片刻间就会没命。此花
毒性非常可怕,天下无药可解。」

    聂云听了脸色不变,笑着说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了。你此去一路小心,
我们有缘再会。」

    蓝凤凰以为聂云只是随口一问,便也没有在意,笑着点头告辞。

    ***

    月上中天,星光熠熠。

    聂云站在山顶,看着那皎洁的月亮,脸上露出几分挣扎。

    「云儿,你怎么了?」一个温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聂云回过头,只见宁中则三女站在他身后,脸上带着担忧关切。

    聂云笑道:「没什么,闲来无事出来欣赏月色。」

    岳灵珊摇摇头道:「师兄何必隐瞒,今天蓝教主离开后你就心事重重,就连
吃饭也是心不在焉。」

    曲非烟接道:「是啊,聂大哥,你有什么事不能和我们说么?」

    宁中则走上前来,看着聂云,柔声说道:「云儿,不管有什么事,我们都会
和你一起面对的。」

    聂云看着三个心爱的女人,想到自己可能要去面对的危险以及可能出现的后
果,不由心痛不已。但这件事如果不做,只怕他永远都无法释怀。

    他上前将三人搂在怀里,感受着她们那熟悉的温暖和体香,半天没有开口。
三女也没有说话,只是将他依偎得更紧。

    过了好一会,聂云放开她们,抬头看着月亮说道:「我要去做一件很危险的
事,可能会回不来。」

    「云儿/师兄/聂大哥……」三女大吃一惊,却被聂云抬手止住。

    他看着月亮,声音低沉但却十分坚决地说道:「这件事若是不做,我一生一
世都会饱受良心责备,甚至死不瞑目。你们不要问,我也不会说,你们只需要知
道,我是去救一群善良可爱的人。若是我不去,他们会遭受人生最凄惨的折磨,
而且会非常痛苦地死去,所以我必须要去。」

    聂云转过头,看着已经有点泪意盈盈的三女,心中又是一痛,但还是咬咬牙
道:「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三女看着一脸坚决的聂云,知道他主意已定,一时间都忍不住落下泪来。

    宁中则看着聂云,泪水轻轻顺着眼角流下。她仰起头吸了一口气,对着聂云
轻声道:「云儿,既然你已经决定,师娘就不多说了。你此去务必小心,一定要
平安回来。」

    岳灵珊和曲非烟早就哭成了泪人,两个丫头一头钻进聂云怀里,呜呜地哭了
出来。

    聂云感觉到胸口的衣服很快就被打湿了,心中也是万分不舍,但就像他说的
那样,有些事是必须要做的。

    既然来到这个世界,除了泡妞修行,聂云也想弥补一下前世的遗憾,拯救一
些原本应该很幸福的善良之人。

    这天晚上,聂云和三女静静地躺在自己新打造的大床上,紧紧依偎在一起。

    ***

    第二天一大早,聂云整理好随身行囊,独自下了山。他并没有用轻功,而是
像个普通人那样一步一步地走着。

    在他身后,三个美丽的女子痴痴地望着他的背影。

    曲非烟紧紧搂着岳灵珊,眼泪止不住地留下来。

    岳灵珊看着聂云,哭着喊道:「师兄,你……你早点回来。」

    宁中则眼中含泪,脸上却带着欣慰的笑容,「云儿,爱上你这样的男子,我
宁中则今生无悔。」

    她抬头望着天空,心中默默祈求:「求上天保佑,让云儿平安归来。」

    聂云没有回头,一步步地走下了华山。

    站到山脚下,聂云回头看着险峻奇美的山峰,心中暗道:「我一定会回来的。」

    他从袖中摸出一张信纸,上面写着一行字:本月初五,荆州知府凌退思将一
名叫丁典的人关入大牢。

    第三十九章:丁兄,你毁了我想做好人的机会

    荆州位于湖北,因境内蜿蜒高耸的荆山而得名。此地自古人杰地灵,出过不
少名人。在三国时期,这里更是曹刘孙三家争夺的焦点,曹操兵败赤壁、刘备借
取南郡、关羽水淹七军、吕蒙白衣渡江都发生在这片土地上。

    明朝时期的荆州早已不是历史上的古九州之一,而是湖广布政使司下面的一
个府,范围也不过是如今的荆州市和宜昌市。

    不过荆州虽然地位下降,但治所江陵依然是长江中游的重要交通枢纽,所以
城内四方客商络绎不绝,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这一日,一个中年男子来到城里最有名的云来客栈,要了一间上房住下。他
安顿下来之后,又叫来小二,给了十文赏钱,详细询问起知府大人和城里有名的
万老爷家的住处。

    小二有外快赚,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两处地方的位置方位说了个
清清楚楚,让那男子非常满意,挥手让他下去。

    这男子自然是从华山赶来的聂云,为了不暴露行踪,他专门给自己易容化装。
虽然谈不上天衣无缝,但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掩饰真容,所以只要不被别人看破身
份就行了。

    他来江陵城不为别的,只为拯救连城诀里那对苦命鸳鸯:丁典和凌霜华。在
这部写尽人性丑恶的小说里,这两人的爱情算是黑暗世界里唯一的亮光了。

    虽然聂云不算什么好人,但前世读小说时也曾被这段爱情深深感动,如今既
然来到这个世界,自然想要成全这对痴心相爱的苦命人。

    当然,神照功也是他的目标之一。这门内功虽然诞生在低武世界,但其威力
和奇妙丝毫不在九阴、九阳之下,丁典被凌退思穿了琵琶骨,挑断了脚筋,已经
成了废人,但凭借神照功不但身体恢复了正常,而且还成为绝世高手,甚至还靠
它将气绝小半个时辰的狄云救活。狄云也是在琵琶骨被穿的情况下,依靠神照功
重新奋起,最后更力压群雄。

    聂云觉得这简直已经脱离了武功的范畴,踏入修仙功法的境界了。学会这门
功夫,不敢说不会死,但绝对能多几条命出来。

    第二天,聂云走遍江陵城大街小巷,将小二告诉他的信息与实际地形一一对
照,然后又专门大厅了大牢所在。

    到了深夜,城内已是万籁俱寂,一片安宁。

    突然,云来客栈二楼一间上房的窗户无声无息的打开了。只听嗖的一声,一
个身影从房内飞出,直奔城中大牢而去。

    此时江陵大牢之内,丁典正被凌退思安排的狱卒折磨着。他现在还没有练成
神照功,又身受重伤,当然是被打得像死狗一样。

    一个左脸长着一颗黑痣的高壮狱卒一边用力踢打着丁典一边骂道:「他妈的!
就你这样还想娶凌老爷的千金,真他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呸!」说着一口浓
痰吐到丁典脸上。

    旁边一个狱卒跟着笑道:「我看他是穷疯了,凌小姐可是我们荆州第一美人,
就他这狗一样的杂种,也配肖想!」

    几个人正打得痛快,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道:「他要是死狗,你们是什么?
疯狗么?」

    「什么人?」几人连忙回头,却只看见一道银光,然后就觉得身子好像轻飘
飘的,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丁典早在那人说话时就看了过去,只见来者是个四十多岁的黄脸汉子。那些
狱卒回头时,他手中突然多了一柄长剑。只见他右手带起一道耀眼的剑光,然后
几个狱卒就脑袋搬家了。

    丁典还从未见过这样高明的剑术,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聂云来到丁典面前蹲下,看着他那血肉模糊,狼狈不堪的样子,摇摇头叹了
口气,「丁兄好歹也是跑过江湖的人,怎么还傻得像个小白似的。不就是一个宝
藏么,居然把自己弄成这个惨样,害得凌霜华也跟着你倒霉。」

    丁典心中的秘密被人说破,不禁面色一变,摇头道:「什么宝藏!我不知道!」

    聂云摇摇头,从狱卒身上取过钥匙,开始给丁典解开手脚的镣铐,一边解一
边随口道:「第一个字是‘四’,这二字是‘五十一’,第三字是‘三十三’,
第四字‘五十三’……」

    他将镣铐全部解开后,看着目瞪口呆的丁典,耸耸肩道:「丁兄不用紧张,
我对宝藏那玩意没兴趣。不过我天生学武成痴,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丁典皱眉道:「什么交易?」

    「我带丁兄去见凌霜华,帮助你们双宿双栖。」聂云指了指丁典,「但是事
成之后,丁兄要把神照经背给我。」

    丁典想了想,点头道:「若你能救出我和霜华,我就把神照经给你。」

    「一言为定。」聂云将丁典扶了起来向牢狱外走去,一路上只见所有的狱卒
都已身首异处,整个牢狱血流成河。

    丁典越看越是吃惊:死了这么多人,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息,这人的武功真
是强得可怕!

    出了大牢,聂云提着丁典一个纵身向凌府而去。丁典被铺面的凉风吹得直流
眼泪,感觉就像飞起来一样。

    来到凌府外面,聂云将丁典放在一棵大树上,对他道:「丁兄在此安坐,我
去去便回。」

    丁典拱手道:「多谢小兄弟,你可要多加小心。」

    聂云点点头,正准备跳下去,忽然心中一动,回头对丁典问道:「丁兄可知
道这凌府内有什么需要小心的东西或者地方么?」

    丁典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那凌退思虽是朝廷命官,也不过是一介书生。
府上防卫虽然森严,但小兄弟轻功出众,只要避开守卫,自然能找到霜华。」

    聂云双眼微眯,又问道:「丁兄身怀神功,当初怎么会被凌退思抓住的?」

    丁典叹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当时一心都在霜华身上,所以未曾防
备。那凌退思在茶饭里下了迷药将我迷倒,故而被他擒获。」

    聂云笑了笑,说道:「丁大哥放心,我一定会很小心的。」说完又深深地看
了一眼丁典,便纵身跳下大树,然后翻墙进到了凌府里。

    聂云走了没多久,丁典便从树上跳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墙,慢慢向城
门方向走去。他正往前走着,忽然感到一道劲风从身后袭来。他刚要转身就感觉
脖子被重重一击,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凌府的主人卧房里,荆州知府凌退思正躺在床上睡不着。虽然丁典被他关进
了大牢,但这人脾气怪得很,不管他怎么严刑拷打,就是不肯吐露宝藏的下落,
哪怕他说将自己的女儿凌霜华许配给他都没用。

    「真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凌退思暗暗骂道,「那蠢丫头也是,跟她
死去的娘一个样,都是迂腐不堪。这世上除了财富权力,其他都是虚的,什么情
情爱爱,全是胡说八道。不过这丫头十分孝顺,对她娘最是敬爱,说不定可以从
这里下手。」

    他琢磨来琢磨去,折腾了好一会才睡着。

    忽然,凌退思在睡梦中听见一声响动。他连忙坐起来,却见一个身影站在床
前直直地盯着他。他心中大惊,刚要叫喊,却见那人伸手在他身上非快地点了几
下。

    凌退思只觉身全身一麻,身上穴道已经被封住了,嘴里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来。

    那人将凌退思制住之后,便从身上掏出一粒药丸,掰开他的嘴塞了进去。

    凌退思魂飞魄散,但全身大穴被点的他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由药丸滑入喉
咙。

    那人做完这一切后,这才来到桌前将油灯点亮。凌退思定睛看去,只见那人
是个面皮蜡黄的汉子,四十多岁,左脸留着一条长长的伤疤,好像一条蜈蚣趴在
脸上。

    这人正是聂云,此时的他跟之前相比又换了一副样子,尤其是那道伤疤,非
常醒目。

    凌退思正在脑中回忆自己什么时候见过此人,突觉腹内传来一阵剧痛,感觉
就像千万根尖锐的细针一起在体内乱窜。

    凌退思双眼圆睁,身上汗雨如下,从喉咙里发出细微而又凄厉的呻吟。聂云
坐在桌前,静静地欣赏着,一边看一边点头,似乎对凌退思的反应非常满意。

    过了一会过后,疼痛消失,凌退思双目无神,整个人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气喘吁吁。他看着聂云,眼中露出哀求之意。

    聂云摇摇头,轻声道:「别急,这只是上半场,还有下半场呢!」

    凌退思不懂什么是下半场,但也知道这药效似乎并没有发作完。他正自惊疑,
突然眼中露出了笑意,只是那笑意似乎并不是因为开心和舒服。

    聂云看着表情抽搐的凌退思,耸耸肩说道:「先是疼,后是痒,前者如细针
穿孔,后者如牛毛扫过,这是我新研究出来的药,你是第一个使用者,怎么样,
是不是感觉很荣幸?」

    如果凌退思能说话,肯定会破口大骂荣幸你妈个蛋。那遍布五脏六腑的麻痒
之感让他恨不得将胸膛剖开,奈何全身僵硬的他只能一动不动地硬挨。

    聂云饶有兴趣地又欣赏了半天,等药效彻底过去后才走上前去。他看着已经
两眼翻白,快要昏过去的凌退思,笑道:「知道这药的厉害了么?知道就眨眨眼
睛。」

    凌退思连忙不停地眨动眼皮,生怕聂云看不见。

    聂云点点头,继续道:「这药每天亥时发作,先是疼痛难忍,让你反思当天
做的错事,再是麻痒难耐,让你面带笑容迎接新一天。怎么样,凌大人,我这礼
物您还满意么?」

    凌退思脸上惊恐万分,他万万没想到这药居然长期有效。要是刚才那种求生
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每天都要来一遍,他还不如死了算了。但已经官居知府的他
怎么舍得抛弃这来之不易的荣华富贵,更何况他还没有找到梁元帝的宝藏,更不
甘心就此死去。

    看着凌退思那充满恐惧的眼神,聂云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我解开你
的哑穴,问一句你答一句。」

    凌退思又眨眨眼。

    聂云在他身上拍了几下,凌退思连忙说道:「大侠……」

    聂云瞪了他一眼,凌退思连忙闭嘴。

    聂云坐在桌子上,敲了敲桌子,开口道:「那金波旬花是从哪里弄到的。」

    凌退思心中一惊,那金波旬花是他的杀手锏,除了毒害丁典那次之外,还从
未用过,没想到这陌生人居然知道。

    聂云看他不说话,笑道:「没想到你还挺硬气,好,那你就每天享受晚上的
快乐时光吧!」说完起身就走。

    凌退思大吃一惊,连忙道:「我说,我说。当年我在龙沙帮时,杀死了一个
从京城来的客商,他包裹里有一本书记载着这种花。后来我当上知府以后,派人
去到南洋费了好大心思才找到的。只是这金波旬花原产天竺,来到这荆州水土不
服,当初拿回来的八株只剩下三株了。我后来也曾再派人去找寻,但听说因为此
花毒性太强,加之培育不易,所以在天竺已经灭绝了。」

    就这样,凌退思将关于金波旬花的一切全部都说了出来。这花正如蓝凤凰说
的那样,奇毒无比,嗅之即晕,触之即死。府内的花匠每次打理都要用两层湿布
围着口鼻,若要搬动还需要戴上厚厚的牛皮手套。即便如此,每年也经常有花匠
因为不小心中毒昏迷甚至送命。

    聂云听得心里发寒,不由暗道一声侥幸。辛亏自己没有贸然去找凌霜华,要
不然只怕真就没命了。不过这东西威力这么强,若是给敌人用上……

    想到这里,聂云对凌退思说道:「你应该已经提炼出金波旬毒液了吧,把它
全部交给我,还有解药,一颗都不许留。」说着把手放在了凌退思的肩膀上。

    凌退思感觉到那仿佛要将骨头捏碎的力量,哪里还敢反抗,只得乖乖地将那
些东西全部交了出来。

    聂云将它们全部收好,然后丢给凌退思一颗红色药丸。

    凌退思连忙接过,但脸上却满是不安。

    聂云笑道:「你放心,这药能压制你体内的毒素,不过药效只有三天。你明
天就告诉你女儿,丁典已经逃走了,把监视她的人也撤走吧。」

    凌退思心中一惊,连忙问道:「大侠此话当真?」

    聂云点点头道:「对了,你知不知道你女儿有没有给丁典送过什么信物或者
值得纪念的东西?」

    凌退思思索一番,说道:「之前将他下到牢里时已经搜过他的身,就算有也
都已经扔掉了。不过好像他脖子上那个香囊是小女在端午节时送给他的,当时并
未收走。」

    聂云眼睛一亮,说道:「你确定?」

    凌退思连忙说道:「我将他打入大牢后,曾细细盘问过小女身边的丫鬟,确
有此事,不敢欺瞒大侠。」

    聂云抚掌笑道:「好极了。好极了。」

    凌退思心中疑惑,但又不敢询问,心里暗道:「难道这恶贼看上了霜华?他
让我撤去监视,莫不是这几天晚上会去见小女?」

    聂云笑过之后,顺手拿起桌上的油灯,对凌退思说道:「带我去看那金波旬
花。」

    凌退思不敢多言,只好恭恭敬敬地带着聂云往花房走去。

    半路上遇到不少巡夜的守卫,但都被凌退思随口应付过去。

    到了花房外,凌退思对聂云说道:「大侠,这里面便是那金波旬花。」

    聂云打开门,只见里面摆着三个花盆,里面各种着一株颜色特别娇艳的黄花。
那花的花瓣黄得像金子一样,闪闪发亮,花朵的样子很像荷花,只是没荷花那么
大。

    聂云点点头,将油灯直接丢了进去,然后又将旁边用来防雨的油布扔了进去,
屋子里转眼间便燃起火光。

    凌退思大惊,刚想发问,就听聂云说道:「这种东西你就不要留了!」说完
扫了凌退思一眼,冰冷的目光让他一个激灵,连忙点头道:「是是是,这种东西
一定要毁掉。」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像滴血一样。

    聂云嘴角扬起,一个纵身就不见了。

    这时府中下人已经跑了过来准备救火,见凌退思呆呆站到一边,忙上前询问。

    凌退思摆摆手道:「是我不小心打碎了灯火,你们快些扑救。」

    虽然火很快被扑灭,但因为聂云当时是直接冲着花盆扔的,所以三盆花全部
变成了焦炭。

    凌退思回到卧室,关上房门后,眼中射出冷光,恨声道:「混蛋,竟然敢来
惹我!不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就不叫凌退思。」

    他咬牙切齿了一会,便将床上的被子掀开,从床板上的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个
小匣子。

    凌退思抱着小匣子,喃喃道:「还好,多亏当时留了一手。」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凌退思回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那人正是去而复返的聂云,他笑嘻嘻地走上前来,从一脸惊恐的凌退思
手里拿走木匣,点点头道:「三克油!」

    凌退思莫名其妙,但聂云显然不会解释,直接提着木匣转身而去。走到门口
时,他挥挥手道:「别忘了我交代的事,拜拜!」说完又是一个纵身不见了。

    凌退思站在屋里,脸色铁青,牙齿咬得咯咯响。

    第四十章:梁山伯杀了祝老爷,祝英台跟了马文才

    「丁兄,你知道么?我这次来荆州,是因为我想做个好人。」聂云看着篝火,
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所以这几颗药不应该由你来吃的,那是我给万震山他们
准备的。」

    他转头看向躺在旁边的丁典,「现在才第五颗,丁兄不必担心,我这边还有
很多,一定有你喜欢的味道。」

    丁典这会比那晚从牢房里出来时干净了很多,但是脸上却满是绝望与恐惧。

    两天的时间,让他经历了永生难忘的折磨。跟聂云的毒药比起来,凌退思的
严刑拷打简直就是毛毛雨。

    聂云端着水囊递到他嘴边,笑道:「喝点水吧,这天气挺热的。」

    丁典张了张嘴,发出低沉嘶哑的声音:「杀……杀了我。」

    聂云摇摇头,「丁兄何出此言,你听说剑谱面世,马上不顾被人发现的危险
来到荆州,不就是想要找到那批宝藏么?而且城里还有你心爱的凌小姐,人财两
得的美梦还没实现,怎么能轻易言死。」

    丁典眼中露出哀求之意,挣扎着说:「别……求……求你,放过……霜华。」

    聂云看着丁典,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丁兄,你宁可受尽折磨,也不愿将财宝线索交给凌退思,想要借助他的势
力帮你找到剑谱,到时候财宝、美人都是你的。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
凌退思先下手为强,借助金波旬花将你擒住,让你美梦破灭。你本以为世上只有
你一人知道剑诀,没想到我居然也明白其中的奥妙,所以你就想要我的命,故意
隐瞒金波旬花的事,还骗我说凌退思只是一介文人。你可知道,这一切我都了如
指掌,若是你不存害我之心,此时你早已和凌小姐双宿双栖了。我一开始就说我
对财宝不感兴趣,可你就是不信。」

    丁典脸上满是悔恨,挣扎道:「是……是我心存贪念,妄自猜疑。」

    「从你骗我去凌府送死的那一刻起,那个想要成全你和凌小姐的我已经死了。」
聂云起身看着夜空,整个人仿佛成熟了很多。

    他像是对丁典,又像是对自己说道:「什么大侠!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呵
呵,这里不是金庸群侠传,不是合上书本就结束的阅读体验,成全?拯救?别特
么逗了!醒醒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丁典竟然从聂云的声音里听到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悲伤,
同时又有一种猛兽挣脱牢笼的解脱。

    聂云洒然一笑,回头对丁典说了一句让他莫名其妙的话:「胡一刀、郭靖、
萧峰都会恨死你的,到时记得好好赔罪!至于凌霜华,你放心吧,她一定比跟着
你要幸福得多!」

    望着聂云那仿佛在看死人的眼神,丁典不由打了个冷战。

    幽静的山林里,一股血腥之气慢慢飘起……

    ***

    凌霜华这两天很开心,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让本就清丽无双的她更添了
三分娇艳动人。这天下午,她带着丫鬟来到院中赏花散布。

    「典哥逃走了,他总算安全了!」她在院中慢慢走着,黄色的衣裙轻轻随风
摆动,就像一株美丽的菊花。

    「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少女白玉般的脸颊突然浮起红晕,就像涂上淡
淡的胭脂,「一定会的,他说过今生今世都不会和我分开的。」

    旁边的丫鬟菊友看着小姐那一脸娇羞的样子,笑着说道:「小姐,是不是又
在想丁公子了?」

    凌霜华被她说破心事,羞道:「就你话多!」

    菊友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知道她性情温柔,所以不但不害怕,还故意用戏腔
说道:「哎呀,想我那典哥相貌清雅,武功高强,风度翩翩,又是我的知音,实
在是天赐佳偶啊!」

    一句话说得凌霜华羞窘不堪,跺脚道:「鬼丫头,胡说八道什么!是不是平
时我太好说话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两人正笑着追逐嬉戏,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喊道:「有刺客,快保护大人!啊!」

    凌霜华大惊失色,虽然凌退思在她心里已经不是那个慈爱温柔的父亲,但毕
竟血浓于水。此时听见父亲有危险,连忙向他住处跑去。

    菊友虽然吓得直哆嗦,但还是鼓起勇气,连忙跟在小姐身后追了过去。

    两人来到凌退思院子里,只见地上躺着几个不知死活的守卫,房间门大开着。

    凌霜华正准备进去,忽听里面传来一声惨叫,听起来正是凌退思。

    凌霜华心里生出不祥的预感,她刚要不管不顾地冲进去,突然房间里窜出一
个持剑的蒙面人来。

    那人看到凌霜华,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冲了过来,手中长剑闪烁,直直
刺向她的心窝。

    「小姐!」菊友连忙将凌霜华推开,自己却倒在了血泊之中。

    「菊友!」凌霜华看着情同姐妹的丫鬟为自己而死,心中悲痛万分。

    这时,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话音未落,蒙面人就感觉一道凌厉之极的劲风向他袭来。

    他顾不得再杀凌霜华,连忙转身挥剑,将飞来的腰刀击落。

    只见一个青年手持利剑和蒙面人打斗起来,双方你来我往,招招不离对方要
害,即使凌霜华不懂武功也能看出其中的凶险。

    但是单纯的凌霜华并没有看到背对他的那个年轻人脸上丝毫不见紧张,反而
对那蒙面人使了个眼色。

    蒙面人微微颔首,趁着一个转身抬手一拽,原本蒙在脸上的黑布竟然掉了下
来。

    「典哥?!」凌霜华看着那熟悉的面容,不禁失声喊道。

    「丁典」见真容已露,连忙几招将年轻人逼退,然后一个纵身跃过墙头不见
了。

    青年并没有去追「丁典」,而是转身来到凌霜华身边。

    此时的凌霜华一脸的惊疑和难以置信,怔怔地看着「丁典」逃走的方向。

    「小姐,小姐……」那青年连喊几声才将她唤醒。

    「啊……多谢公子相救。」凌霜华压下心中的震惊,连忙向青年道谢。

    青年一摆手,说道:「小姐,我看你这丫鬟没有被刺中要害,刚才我已经点
了穴道帮她止血,你快找一个房间让我给她疗伤。」

    「房间?不好,爹爹!」凌霜华这才想起刚才听到的惨叫,连忙向房间里冲
去。

    那青年也抱起菊友跟了进去,还没进门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嘶喊:「爹——」

    青年进了房间,只见凌退思斜靠在墙角,两眼圆睁,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凌霜华蹲在他的身旁,泪水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青年上前摸了摸凌退思的脖子,一脸无奈地摇摇头道:「小姐,节哀。」

    凌霜华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她想到刚才凌退思一声惨叫后,蒙面的「丁典」
从书房跑出来,心中冒出一个让她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的念头……

    「咦?这是什么?」青年疑惑地指着凌退思的手说道。

    凌霜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凌退思的手里紧紧攥着一根红绳,下面
还挂着一个香囊。她慢慢地蹲下身子,将香囊拿了起来,紧接着她的身体突然剧
烈的颤抖起来。

    「不!」凌霜华痛苦地大叫一声,然后便晕了过去。

    ***

    等她再次醒来后,发现眼前是熟悉的粉色床帐,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慢
慢坐起来,忽然听见一个充满惊喜的声音:「小姐,您终于醒了?」

    凌霜华转头望去,只见她另一个丫鬟兰蕊正一脸喜悦地看着她。

    凌霜华张了张嘴,感觉喉咙又干又疼,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兰蕊连忙道:「小姐别急,我这就给您倒水。」

    一口热水下去,凌霜华总算觉得舒服了一些,看看窗外的阳光,似乎是中午。

    她将杯子递给兰蕊,刚想问菊友去哪了,话到嘴边突然愣住了。

    昏倒前那一幕幕痛彻心扉的场面浮现在脑海里:蒙面人袭击……菊友护主…
…青年相救……丁典露面……父亲惨死……手握香囊……

    「典哥!?你……你为什么……」凌霜华呆坐在那里,眼泪簌簌流下。

    兰蕊看着她的样子,心疼地说:「小姐,您要节哀啊!」

    凌霜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流着眼泪。

    「小姐……」兰蕊看着她那一脸悲痛的样子,也忍不住流下眼泪,「小姐,
您千万要挺住啊!」

    凌霜华闭上眼,突然想起昏倒前那个青年说的话。

    「对了,菊友!」她连忙拉着兰蕊问道:「菊友怎么样了?」

    兰蕊连忙道:「小姐放心,那聂公子医术高明,菊友已经没事了。」

    「聂公子?那个聂公子?」凌霜华疑惑地问道。

    「是华山派的掌门聂公子啊!」一提起聂云,兰蕊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多亏有聂公子,不然那些没良心的早就把府里的东西都搬光了。而且聂公子还
帮着忙里忙外……」

    随着兰蕊的述说,凌霜华慢慢了解了她昨天昏倒后发生的事。

    昨天她昏倒以后,府里下人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成一团,更有几个人想浑水摸
鱼偷东西。那救下她的青年,也就是兰蕊口中的聂公子聂云当机立断,将几个捣
乱的家伙狠狠收拾了一顿,用一身功夫镇住了全场。然后找来府里的管家和奶娘,
安排他们一个对外,一个对内,将府里大小事务管了起来。

    而他则忙着帮府中受伤的人治疗,很多人因为伤势太重,还是他用内力帮助
疗伤才活了下来。之后他就一直在府中四处巡视,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听了兰蕊的话,凌霜华心中暗暗感激,想起昨天聂云如天神般从天而降的情
形,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悸动。

    英雄救美从来就是撬开少女芳心的必杀技,当然长得太丑就只能来世结草衔
环了。

    凌霜华让兰蕊服侍自己穿上一身素裙,头上也只用一根白色玉簪将头发挽起。
她来到客厅,叫人将聂云请来。为了避嫌,管家和奶娘也都陪在身边。

    「凌小姐,在下华山聂云有礼了。」聂云进门口对着凌霜华微微一礼。

    此时的他并不像平时那么优雅潇洒,反而带着一脸倦容。凌霜华知道这是因
为他一直在为府里操劳,不禁越发感动。

    「聂公子不必多礼,昨日多亏你挺身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凌霜华先是
起身向聂云行了一个礼。

    「凌小姐不必客气,在下也是恰好经过,可惜来得太晚……」聂云摇摇头,
一脸惋惜地说道。

    想起死去的父亲,凌霜华又是心里一酸,忍不住掉下泪来。

    凌霜华的奶娘姓张,平时下人都叫她张妈。因为凌霜华自小丧母,一直都是
张妈将她带大的,所以她对凌霜华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

    张妈上面拍着凌霜华的肩膀,安慰道:「小姐,当心哭坏了身子。」

    聂云也劝了几句,又说道:「凌小姐,我身为外男,留在府中多有不便。昨
天只是因为府中无人主事,这才越俎代庖。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在下就告辞了。」
说着就起身想要离开。

    凌霜华站起身,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如今她突逢巨变,根本不
知道如何处理当前局面,见到聂云要走,心里突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管家刘叔连忙道:「聂公子别急,小的还有话说。」

    聂云看着他那急切的模样,便坐回椅子,说道:「老人家不必客气,有话尽
管直说。」

    刘叔斟酌了一下措辞,对聂云说道:「不瞒聂公子,老爷不幸遇难,我家小
姐已经没了亲人。若是公子一走,只怕她一个人根本撑不住这偌大的家业。」

    张妈也点头道:「是啊,而且我听菊友说当日那行刺老爷的凶手还未落网,
而且听说他还要杀害小姐。若是公子一走,只怕那恶徒再来行凶,到时只怕小姐
性命不保啊!」

    聂云一脸为难道:「这……在下与小姐无亲无故,若是逗留在此,只怕有损
小姐清誉。须知人言可畏,积毁销骨。」

    张妈想了想,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聂云,说道:「能否请公子稍等片刻,容我
们商量一个两全之策。」

    聂云点头道:「这样也好,那你们且去商量。」

    张妈和刘叔带着凌霜华走进内室,留兰蕊在厅内伺候。

    聂云端起茶杯,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那迷人的笑容让兰蕊看得脸红心跳。

    过了一会,只见三人返回客厅。

    张妈对聂云说道:「聂公子,您看这样好不好?我家夫人娘家也姓聂,不如
您就以我家小姐舅表兄弟的身份住在府上,这样既能帮小姐渡过难关,又能不落
闲话。」

    「这个……」聂云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好吧,那我就叨扰了。」

    ***

    接下来两个多月,聂云便以凌霜华表兄的身份住在凌府,同时负责一应对外
事宜。报丧入殓,守灵吊唁,出殡下葬,一直到断七才算将凌退思的丧事彻底操
持完。

    在此期间,聂云也挡下了不少来自各方的试探攻击,各种手段都被他一一化
解。反正明的不行就硬的,硬的不行就毒的,总有一种方法能让人屈服。直到最
后,也没人能占下一丝便宜,聂云直接在官府备下文书留底,将凌府的家产一文
不少地保存了下来,全部归入凌霜华名下。

    对待被称为荆州第一美人的凌霜华,聂云也一直是恪守礼仪,如非必要基本
不说话,每次见面不是隔着房间就是叫张妈和刘叔作陪,从无私下见面的行为。
但在生活上,却是将一切都安排的细致周到,从没让少女受到一点委屈。这也让
做出决定后一直忐忑不安的几人慢慢放下心来,都在心里暗暗赞叹聂云真是君子
风范。

    而凌府上下也都对这个凭空冒出的表少爷心服口服,张妈和刘叔两位老人经
常面带姨母笑看着聂云,菊友和兰蕊两个小丫头嘴里更时不时冒出「若是将来小
姐的姑爷能像表少爷这么优秀就好了」的话,让凌霜华羞窘不已。她很想反驳,
但一种说不出的原因却让她无法开口。

    第四十一章:凌姑娘,你有罪,快投入主的怀抱

    凌退思身为知府,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刺杀,自然会有上级派出专人查办此
案。

    当日「丁典」是蒙面行刺,见过他「真容」的只有聂云和凌霜华两个人。但
是凌霜华并未向官府提起此事,而且还隐瞒了凌退思手握香囊的细节。当时凌霜
华还很担心聂云拆穿她的谎言,但当她看向聂云时,只见他对自己温柔一笑,轻
轻点了点头,然后向查案人员给出了和她一样的供述。

    虽然不知道聂云为什么要帮自己,但他的善解人意依然让凌霜华在心中对他
充满了好感。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众人的安慰下,失去父亲的凌霜华慢慢恢复了平静。

    只是她始终忘不了当日蒙面布下那张令她感到无比熟悉但又无比陌生的面容,
也忘不了曾经和自己山盟海誓的丁典手持利剑向自己狠狠刺来的绝情,更忘不了
被父亲紧紧抓在手里,已经被鲜血浸透的香囊。

    那是她亲自去静云庵为丁典拜求的保平安香囊,也是自己亲自挂在他脖子上
的。只是现在看来,保平安的心愿是那么可笑。

    凌霜华不明白,为什么丁典会那么狠心,不但杀害了自己的父亲,甚至还要
杀自己。

    父亲虽然将他打入大牢,但并没有伤他性命。自己更是为了他挨了父亲的责
骂,还被软禁起来。难道只是一场牢狱之灾就有那么大的仇恨么?

    在亲情和爱情中间饱受折磨的少女既痛苦,又迷茫。她痛苦于丁典的无情冷
酷和残忍报复,迷茫于爱情的转瞬即逝和人心的变幻莫测。

    这天晚上,聂云照例在府内巡夜,当他走到花园时,却看到凌霜华正独自站
在花丛旁边望着花盆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她今天穿着一袭绿衫,迎着夜风婷
婷而立,衣袂轻轻飘动,淡雅如仙。

    聂云心思一转,便做出转身离去的样子,但脚步却刻意加重了许多。

    果不其然,凌霜华闻声看来,正好看见聂云转身的背影。她微微愣神,连忙
说道:「聂公子,请留步。」

    聂云停下了脚步,但并没有回头,只是温和地说道:「夜深风寒,凌小姐还
是早点回去休息,以免着凉。」

    不知为什么,凌霜华突然很想和聂云吐露一下自己的心事。也许是因为两人
有着共同的秘密,也许是因为聂云之前的配合让她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了信任。

    她轻轻道:「聂公子,你……你能陪……陪我聊一会么?」说完这句话后,
似乎觉得这话有些歧义,连忙又接着道:「是关于家父遇刺的事。」

    聂云依然没有回头,他说道:「今日天色已晚,多有不便。不如明日叫上张
妈和刘叔,我们一起碰面。」

    看着谦谦君子的聂云,凌霜华在暗暗钦佩的同时,突然想起之前大半年里,
丁典每天半夜里来她楼上接自己出去游玩的事。两人当时走遍了江陵各处荒山旷
野,虽然从没做过半分不规矩的行为,但已经彼此交心,定下白首之约。

    现在想想,这种事虽然浪漫甜蜜,但若是被人发现,自己的清誉和父亲的名
声岂不是就完全毁掉了!那丁典作出这样的行为,真得有为自己考虑么?

    很多事情,不怕想不清,就怕有对比。

    聂云这种恪守礼仪,谦谦君子的行为,看似古板无趣,但完全是一心为凌霜
华考虑,不愿让她受到一点影响。对比之下,丁典却像个贪恋美色的登徒子,自
私大胆,肆意妄为,为享片刻之欢,丝毫不顾后果有多么严重。

    凌霜华努力让自己不去把丁典想得太坏,只是心里却将他的分量再次减轻了
不少。

    她轻声道:「聂公子,我这些话委实不便跟他人提起,只能和你说。」说完
之后,感觉这句话比刚才更加有歧义,不禁羞红了脸。

    「这……」聂云微微迟疑了一下,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到凉亭去谈
吧,那里更空旷,四处一目了然。」

    凌霜华点点头,便跟在聂云身后向凉亭走去。

    来到凉亭外,聂云走进去用袖子拂了拂石凳,然后伸手示意道:「小姐请坐。」
然后从另一边走了出去,站在亭外。

    凌霜华走进亭子,诧异地问道:「聂公子,你这是……」

    聂云笑道:「这样若有人来,我可以瞬间离开,不会传出闲话。」

    看着聂云那拘谨的样子,凌霜华在赞叹之余,心里也生出一丝不爽:他对我
这样避之不及,莫不是对我的容貌一点都不动心么?

    女人的心思啊,男人禽兽不行,禽兽不如更不行。越是漂亮的女子越在意别
人对自己容貌的评价,哪怕是人淡如菊的凌霜华也不例外。

    她摇摇头,将心里那古怪的感觉压下,对聂云问道:「聂公子当日曾见过家
父手中的香囊,为何……为何没有说出此事?」

    聂云眼睛一亮,心道:「来了!」

    他故意叹了口气,说道:「凌小姐何必明知故问?」

    一句话让凌霜华脸色一变,涩声道:「聂公子,你……」

    聂云望着夜空,不紧不慢地说道:「当日凌小姐见到凶手真容时,曾失声叫
出他的名字,那人定是与你相识之人。而握在凌大人手中的香囊,想必也是那人
随身之物。小姐看到香囊后便晕了过去,在下猜测也许是因为那人与你或者凌大
人关系匪浅,所以在确认身份后一时无法接受,这才大受打击。」

    他转头看着已经泣不成声的凌霜华,伸手从身上取出一张丝帕,然后运力一
抛。凌霜华泪眼朦胧中感觉一个东西向自己眼前飞来,便下意识地伸手抓住,发
现竟是一张丝帕。

    聂云转身背对着凌霜华道:「小姐先擦干眼泪吧。」

    凌霜华还从未接触过男子的贴身之物,就算之前丁典送她东西也都是从外面
买的。此时她拿着丝帕,只觉手心发烫,丢也不是,用也不是。

    聂云似乎感觉到她的羞涩,柔声道:「小姐不必担心,那丝帕在下从未用过,
而且并无任何标记,用过扔掉即可。」

    聂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凌霜华自是不好推辞,只好用它轻轻擦去泪水。

    她整理了一下情绪,对聂云道:「一时失态,让公子见笑了。」

    聂云转身看着她那洁白秀雅的面庞和盈盈如水的眼波,闻着少女身上传来的
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心中越发觉得自己这番苦心是值得的。

    他微笑道:「真情流露,何言失态!生而为人,喜怒哀乐乃是天性。若是整
日像个木头人一样,想哭不敢哭,想笑不敢笑,那也活得太没趣了!」

    凌霜华听了又是一愣,平日里凌退思总夸她孝顺文静,丁典也经常赞叹她的
温柔淡雅,但都没有说过让她哭笑由心的话。今日听了聂云的话,让她心里有种
说不出的感觉,像感动,也像解脱。

    她苦笑一声,说道:「聂公子说的不错,那凶手的确与我相识,而且还是…
…」

    凌霜华有些羞涩,但还是继续道:「还是与我定下白首之约的人。」

    她说完后,有些紧张地看着聂云。聂云脸上并未露出鄙视或者惊讶的神色,
依然是淡淡的笑意。在月光的映照下,那丰神俊朗的面容越发显得晶莹如玉,俊
雅不凡。

    凌霜华微微有些失神,她想起身边的丫鬟偶尔看到聂云时都会羞红着脸,没
想到如今自己也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她脸上一热,连忙转过身不敢再看。

    聂云看着她那婀娜的背影,眸色闪过一丝欲火。

    凌霜华将自己和丁典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恋的事一一道来,但不知出于一种
什么心态,她并没有说出丁典夜里曾来接她出去的事,只说两人在花园见面聊天。
反正每次丁典来的时候,都会点了丫鬟的睡穴以免惊动,所以就连菊友和兰蕊都
不知道自家小姐居然每天晚上都会出去游山玩水。

    聂云自然不会没眼色的揭破此事,他点头道:「这么说来,那日的凶手就是
丁典?」

    凌霜华面带痛苦,点头道:「我看得清清楚楚,那香囊更是我专门送给他的,
绝对不会有错。」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掉了泪来,对聂云问道:「聂公子,就算家父不同意
我们在一起,又将他抓入大牢,但终究没有伤害于他。为何他竟然如此狠毒,痛
下毒手,甚至……甚至连我也不放过?难道这不到一个月的牢狱之灾竟在他心里
留下这么深的仇恨么?」

    看过原著的聂云很清楚她此时的心情,他知道那段生死相许的爱情如今已经
被他彻底改变了方向。

    在这个世界里,丁典从被抓到逃狱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所以凌霜华并不清
楚他在狱中所受的折磨,也没有和凌退思彻底闹翻,更不知道凌退思这么做的原
因。在她看来父亲抓住丁典只是因为两人地位不匹配罢了,心思单纯的她并没有
联想到梁元帝的宝藏。

    在原著里,凌霜华是在凌退思越来越凶狠的威胁逼迫之下,才慢慢认识到他
的恶毒心肠,从而彻底对父亲失望,将自己对人生的美好希望与和对爱情的虔诚
信仰全部转移到了丁典身上。但这个世界里,凌霜华除了被软禁之外,并没有受
什么苦,凌退思也没有来得及暴露真面目,所以他在女儿心里依然是一个充满慈
爱之心的好父亲,只是有些迂腐古板,注重家世罢了。

    在丁典被凌退思抓住之前,两人只是谈了半年的甜蜜恋爱,做的事也不过是
晚上出来游山玩水,说白了也就是现代社会中学生的恋爱程度,甚至相处时间还
不如中学生。他们的爱情很甜蜜,过程一帆风顺,相处毫无波折,但这并不是什
么好事。

    历劫了无生死念,经霜方显傲寒心。若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此时的凌霜华并没有像原著那样被凌退思逼着以亡母的名义发誓与丁典永不
见面,也没有因为被父亲逼婚而自毁面容,贴心的丫鬟也没有因为帮她传信被父
亲杀死。

    没有为丁典牺牲太多的凌霜华,对丁典的感情虽然真挚,但执著的程度却根
本不像原著里那样坚定,更不要说生死相许了。从经济学角度来说,此时的她并
没有为这段爱情付出太多的沉没成本,也就不会有非常难以割舍的眷恋。甚至因
为没有考验,她对丁典的信任也是打了折扣的。

    没有了外界的逼迫,凌霜华内刚的性格并没有被发掘出来,依然是一个柔弱
文静,淡雅温柔的大家闺秀。

    聂云思索了一会,开口道:「百样米养千种人,在这世上未必人人都如凌小
姐这般善良宽容。那丁典也许是个痴情之人,但对于别人的恶行可能无法轻易原
谅。又或者……」

    聂云故意停顿了一下,凌霜华连忙问道:「聂公子有话但讲无妨。」

    聂云继续道:「也许他有什么秘密或者把柄落在你或者凌大人手上,而这个
秘密一旦泄露会让他寝食难安,所以才想要杀人灭口。」

    凌霜华听了这话,脑中瞬间划过一道闪电,想起丁典曾跟她说起过那万震山
三人弑师夺谱的事,还有神照经、连城诀等等。

    「是了,他曾说过因为自己身怀神照经和连城诀,一直被人追杀。如今他越
狱逃走,害怕我泄露出去,更怕爹爹也知道此事,所以才要杀人灭口,保住秘密
……」少女在聂云有意地诱导下自己脑补起来,「他根本不信任我,以为我会将
他告诉我的事随便告知他人。」

    心中的迷茫疑惑得到了解答,但结果却让她痛不欲生。

    凌霜华越想越是伤心,尤其是想到丁典还是自己主动接受才和他相知相爱,
心里更是痛悔不已。

    「是我……是我害了爹爹,是我……」凌霜华痛苦地说道,眼泪宛如江河决
堤,再难遏止,如小溪般流了下来。

    她本就是绝色美人,此时梨花带雨,更是别有一番美感,让人满心怜惜,恨
不得抱在怀里,细心呵护。

    聂云是这样想的,但并没有急着上前,而是继续道:「凌姑娘还请节哀,俗
话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丁典表面痴情一片,心性竟
然如此狠毒,和你已经相知半年还能下此毒手。」

    「是啊,半年……这么久的时间,我凌霜华简直瞎了眼,居然将这样恶毒之
人视作知音,还跟爹爹提起要嫁给她……凌霜华啊凌霜华,枉你饱读诗书,自诩
聪慧,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善恶不分,引狼入室之人!」少女的心情并没有随着
聂云的劝解平复下来,反而越来越激动,心中也越发悔恨。

    聂云眸光闪动,继续用那仿佛恶魔的声音说道:「还好当日守卫尽忠职守,
虽然未能保护大人,但依然拖延了片刻,否则等我来到凌府,小姐怕是早已被她
杀害。也幸亏菊友那丫头忠心护主,替你挡下那致命一剑,虽然她胳膊受创严重,
落下残疾,但小姐你安然无恙,这才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少女的眼泪越来越多,善良的她被心中沉重的罪恶感压得透不过气来。

    「父亲的侍卫是因为我而死,菊友更是因为保护我才成了那般模样。」凌霜
华此时已经完全被聂云带入了无尽的悔恨之中,「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如果不
是聂公子及时赶到,只怕整个凌府上下几十条人命都会死于丁典之手……不,是
死于我手。是我,是我对不起菊友,对不起大家。」

    聂云看着已经快要崩溃的凌霜华,心中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继续说道:
「小姐不必伤心,虽然凌大人不幸遇难,但老天保佑小姐你平安无恙。而且这凌
府的财产也没有丝毫损失,你以后也算衣食无忧了。只是那丁典依然没有落网,
只怕还会对小姐下手,你和凌府上上下下以后都要加倍小心啊!」

    「对,丁典还没有死!」凌霜华想到这件事还没有结束,心中顿时一惊,
「他肯定还会不断找机会杀上门来,直到将我杀死为止。只要我还活着,就会连
累其他人,到时候只怕菊友、兰蕊、张妈、刘叔……还有许多人都会因我而死。」

    想到这里,善良的凌霜华心中不由冒出一个想法:「如果我死了,丁典想必
就不会再来了吧!」

    聂云看着眼神变得决然的少女,连忙上前几步,紧紧盯着她。

    凌霜华喃喃道:「只要我死了,就能救大家。」说着,她一头向柱子上撞去。

    聂云早就蓄势待发,见凌霜华身子一动,连忙跳过去挡在她身前。

    少女收势不住,柔软的身子一头扎进聂云的怀中。

    聂云伸手搂着凌霜华,双手飞快地在少女窈窕婀娜的玉体上点了几下,然后
又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他用拇指撬开瓶塞,将里面的东西向空中一洒,一片极
为稀薄的白色粉末飘飘扬扬地落了下来。

    这几下动作快如闪电,还晕乎乎的凌霜华丝毫没有察觉。

    第四十二章:入网

    凌霜华感觉自己的身体撞到一个柔软温软的东西上面,眼睛更是什么也看不
见。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发现原本紧绷的身体突然涌起一股很强烈的疲倦,让
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这时她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凌小姐,看来你很累了,应该要好好休
息才对。」

    她心里觉得有些不对,这是死了的感觉么?

    凌霜华将头抬起来,正好对上聂云那温柔的眼睛。

    「为什么聂公子的脸和我靠得这么近?」她心里刚转过这个念头,然后就闻
到了一股淡淡的甜香。

    「好……好好闻的味道……」少女脑中刚刚升起的疑问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飞上云端的缥缈感。

    「你的身体很轻,已经飞起来了……」聂云看着少女那白皙如玉,光洁莹润
的俏脸,不由舔了下嘴唇。

    「很轻……飞起来……」凌霜华喃喃地重复着聂云的话,眼中本就不多的神
采慢慢消失,变得越发迷茫。

    原本波光荡漾的双眸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带着一点可怜
兮兮的呆萌感。

    「是的,飞起来,像睡着一样……眼皮沉沉的……」看着少女美丽纯真的脸
庞,还有那裹在绿色裙子里的婀娜身材,聂云感觉自己的下面已经撑起高高的帐
篷。

    「不急,现在还不行!」聂云暗暗告诫着自己,压下心中蠢蠢欲动的邪念。

    凌霜华感觉眼皮变得十分沉重,全身的力量迅速流失,整个人软绵绵地倚靠
在聂云身上。不到一会工夫,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就像一个睡美人。

    「药效加穴位刺激,果然见效很快,不过还是再测试一下比较保险!」聂云
用手轻轻拨开凌霜华的眼皮,只看到眼白。

    「很好!」聂云眸光闪动,「虽然吃不了,但可以收点定金。」

    他用手指抚摸着凌霜华的嘴唇,慢慢向下移到她的身体,从脖颈一直摸到酥
胸。两团坚挺的玉乳被一只大手不断的压扁揉圆,虽然隔着衣服,但依然带给聂
云强烈的美妙触感。

    他低头含吮着红润诱人的樱唇,那淡淡的香气正如他刚才在亭子外面嗅到的
那样沁人心脾。他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一寸寸舔舐着洁白的牙齿,最后更撬开
牙关,深入她的小嘴深处,品尝着她湿润的美舌,并将它吸入自己的嘴里享受那
柔滑的快感。

    不过这诱人的美味并未让聂云冲昏头,学了神照功后,内功越发精纯的他已
经听到远处有人正往这边走来。

    他松开嘴,在凌霜华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在昏睡少女的潜意识里下达了自
己的指令。当然,并不是什么变态的奴化命令。

    ***

    凌霜华这几天一看到聂云就觉得双脸发烫,心跳加速,因为她总会想起那天
早上醒来时菊友对她说的那番话:「那天晚上,我们发现小姐一直没有回房,就
去花园找您。结果去到那里时,看见小姐正搂着聂公子睡得正香,脸上虽有泪痕
但却是一脸甜蜜安详。聂公子双手放在身体两边,脸上的表情别提多好玩了。」

    至于到底是什么表情,菊友没说,但凌霜华觉得肯定是既尴尬又僵硬。这位
华山掌门人年纪虽轻,但受礼的样子就像一个文弱书生,这种强烈的反差萌让凌
霜华觉得很有意思。如果当时她看到,肯定会笑逐颜开。

    可惜,那天让聂云尴尬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这让她怎么不羞涩万分。她
只记得那天晚上自己听了聂云对丁典的分析后,就痛悔万分地晕了过去,完全不
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想起丁典,她心里都会产生一种深深的憎恶,再也
不见之前的甜蜜。

    白天尴尬倒还罢了,大不了少见面就是了。但到了晚上,凌霜华却几乎夜夜
都会梦到自己被聂云搂在怀里的情景,而且在梦里自己还非常大胆地去亲吻聂云,
那火热的劲头让第二天醒来的少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结果到了白天,凌霜华就越发躲着聂云。就这样,自花园谈心之后,两人竟
连着十天没有见面,更没有说一句话。

    这天,凌霜华正在房间里看书,突然兰蕊急匆匆地跑进来,大喊道:「小姐,
聂公子在跟张妈和刘叔告辞,他要走了!」

    「啪!」手里的书一下子掉在地上,凌霜华感觉心里像是突然被人砍了一刀
似的,她捂着胸口,脸色变得煞白。

    「他……他现在在哪?」凌霜华的嗓子干涩得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样,跟
平时那婉转清脆的声音简直判若两人。

    「在大厅,我来时张妈和刘叔正在劝他,但……但似乎没什么用。」兰蕊说
道。

    菊友看着凌霜华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说道:「小姐,小姐,快去把他留
下来呀!」

    「留……留下他……可是……」凌霜华听了菊友的话,心里也是一动,但女
儿家的矜持让她又吞吞吐吐起来。

    「小姐,别再犹豫了!他在华山,你在荆州,今日一别,只怕此生就再难相
见了!」兰蕊看着凌霜华那明显意动的表情,着急地劝道。

    「今日一别,只怕此生就再难相见了!」凌霜华的脑中只剩下这一句话,她
的心一下子抽紧,一股几乎让她窒息的痛苦瞬间席卷全身。

    她一阵风似的跑下绣楼,向着大厅的疾奔而去。

    大厅里,聂云正在婉拒着张妈和刘叔的挽留:「两位不必再劝,如今凌大人
的后事已经办妥,凌小姐似乎……」

    聂云迟疑了一下,继续道:「凌小姐似乎也不是很习惯陌生人留在府上。而
且我身为华山掌门,自然不能在外逗留太久。」

    张妈和刘叔对视一眼,在心中各自叹了口气。

    这几天自己小姐对聂云的态度让他们两个老人也是百般不解,要说是因为那
晚的事,但聂云明明连一根手指都没碰小姐,完全是一副人形抱枕的模样。要说
是因为其他原因,但聂云自来到凌府以来,不论言行举止还是待人接物都是无可
挑剔,完全找不到任何需要责怪理由。

    聂云笑道:「请二位代我向凌小姐辞行,让她多多保重身体。平日去花园散
心一定要有专人跟随,晚上还要加上披风,以免受凉。小姐饮食清淡,不喜吃荤,
你们可以让厨房做成肉粥,记得不要放姜丝,只用料酒去腥即可。肉一定要切碎,
将筋络去除,以免不好消化。还有她体质畏寒,冬天记得要常备开水手炉。……」

    张妈和刘叔听着聂云不厌其烦的叮咛嘱咐,有些东西甚至连他们这两位在凌
府多年的老人都不清楚。

    两人心里心里既感动又可惜,张妈甚至都想直接开口向聂云提亲了。

    而站在门外的凌霜华早已泪流满面,她没想到聂云居然这么细心体贴,对她
各个方面这么了解,临走前更是从衣食住行到养身保健,从性格喜好到生活细节
都安排的这么周到细致。

    她取出那张被自己留在身边,日日看着发呆的丝帕,回忆着那晚让自己无比
安心的温暖。

    「今日一别,只怕此生就再难相见了!」兰蕊的话再次在脑海中响起。

    她用丝帕轻轻擦去眼泪,将表情重新调整成往日淡雅宁静的样子,然后慢慢
走了进去。

    见她进来,张妈和刘叔都是眼前一亮,而聂云则是规规矩矩地拱手道:「凌
小姐。」

    看着聂云那循规蹈矩的样子,少女心里再次像那天晚上一样苦涩,但这次的
程度远远超过上次。

    「听说公子要告辞离开?」凌霜华努力露出一个笑脸说道。

    聂云点头道:「是。」

    张妈按捺不住,急忙对凌霜华道:「小姐,聂公子明日就要离开,你……你
没什么要说的么?」

    凌霜华看着聂云那似乎永远没有改变过的淡然表情,心里突然生出一个疯狂
的想法:「我就不信你对我一点动心都没有!就算没有,我也一定要让你动心!」

    这种完全不符合她性格的想法好像是从她大脑里凭空冒出来的一样,而且让
她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坚定了行动的决心。

    「聂公子既然执意离开,小女子也不便强留。张妈,今晚吩咐厨房准备一桌
好菜,我要为聂公子践行。」

    「啊……小姐,不是……你难道真的……」张妈没想到凌霜华居然一点都没
有挽留的意思,急得又是使眼色又是努嘴。

    「张妈,聂公子身为一派掌门,这次因为我的事在荆州逗留这么久已经很难
得了,我们也不能一直耽误他的正事啊!」凌霜华视而不见地说道。

    张妈看着两个人那几乎如出一辙的淡然表情,一肚子话都说不出口,只好闷
闷道:「是,小姐。」

    凌霜华转头对聂云微微一礼,说道:「聂公子,我们今晚见。」

    聂云点头道:「多谢小姐盛情,聂某不胜惭愧。」

    凌霜华又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开了。

    聂云又和张妈和刘叔客气几句,也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转身的刹那,他嘴角
浮起一丝笑意。

    「凌霜华,我很期待你的践行宴哦!」

    凌霜华不会知道,这个让她怀疑自己魅力的男人,每天晚上其实也会梦到她。
只是梦里的她是一丝不挂的……

    ***

    到了晚上,菊友来到聂云的房间,笑着对他道:「我家小姐已经备好酒宴,
请公子随我来。」

    聂云笑道:「好,多谢了。」

    那温柔的笑意让菊友小脸一红,心中暗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难怪小
姐这荆州第一美人都对聂公子动了心,这样的男子谁见了不喜欢呢!」

    菊友并没有带他去平时吃饭的大厅,而是来到了凌霜华的绣楼下面。

    「菊友,你为何带我来此?」聂云疑惑道。

    「公子,小姐就在楼上等候,还请您上楼赴宴。」菊友站在楼梯旁说道。

    「这个……」聂云一阵迟疑,「孤男寡女,怕是有些不妥。」

    「今日这顿酒席既是为公子践行,更是为了表达对公子救命之恩的谢意,席
间没有外人,公子不必顾虑。」菊友继续说道,

    聂云思索片刻,点头道:「好吧,那我就唐突了。」说着便走上绣楼。

    走进凌霜华的房间,只见里面罗帐粉红,馨香醉人。

    屋内的摆设既简洁又雅致,东有小几,放着玉制茶具,琴箫棋秤。南放书桌,
列着书籍典册,笔墨纸砚。

    房子中间,一个容颜娇美的女子正站在桌边对他微笑点头。

    看到凌霜华,聂云虽然知道她今晚会好好妆扮,但见到本人后,依然忍不住
心中一动。

    只见那少女身着一身鹅黄色的裙子,上面带着精致的暗纹。她亭亭站在那里,
淡雅温柔,气质如菊,两颊生晕,笑靥如花,那樱桃般的红唇让人恨不得一口吞
掉。

    聂云眼中的惊艳一闪而过,笑道:「有劳小姐等候。」

    凌霜华摇摇头,微笑道:「今日就是请公子,等再久也是应该的。」

    两人分别落座,凌霜华吩咐上菜,下人鱼贯而入,很快将珍馐美味摆满桌面。

    两人边吃边聊,气氛一片融洽。

    凌霜华看着眼前那夜夜在自己梦中出现的脸庞,心中几次鼓起勇气又几次消
退。

    最后还是兰蕊在一旁提醒道:「小姐,要不要上酒?」

    凌霜华深吸一口气,对聂云道:「今日为公子践行,我专门准备了荆州的特
产美酒,公子一会可要多喝几杯。」

    聂云笑道:「美酒当前,自然要好好品尝。」

    凌霜华见聂云答应,便对兰蕊点点头。

    很快,兰蕊便端上来一个酒壶。

    凌霜华起身拿起酒壶,要为聂云斟满。聂云伸手推让,却不小心抓住了少女
的玉手。

    两人皆是一愣,聂云连忙将手收了回去,歉意道:「一时情急,冒犯小姐,
还请见谅。」

    他嘴上道歉,心里却在回味刚才从手里传回的感觉。

    少女的皮肤光滑细腻,小手洁白柔软,虽然一触即分,仍然让聂云的心里痒
痒的。

    不过他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今晚自己就将彻底占有眼前这个少女。

    就像蜘蛛吐丝那样,聂云已经结好了网,猎物也即将落网,他现在只需要静
静等待收获……

    凌霜华本来因为聂云抓住她的手而羞得满脸通红,但见到聂云避之不及的样
子,心情却再次莫名其妙变得很不舒服。

    她抿着嘴给聂云倒满酒,又给自己的杯子里也倒满,然后举杯对聂云说道:
「聂公子,这第一杯酒要多谢你当日救命之恩。」说完不等聂云回答就一饮而尽。

    从未喝过酒的凌霜华感觉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直入喉咙,呛得她立刻流出眼泪,
同时剧烈地咳嗽起来。

    兰蕊连忙上前心疼地拍着她的后背,急道:「小姐,你不要命了!怎么能一
口喝干呢?」

    聂云也起身来到她身旁,说了一声:「请恕我无礼。」然后拉起她的小手,
一股柔和温热的内力渡了过去,另一只手还在她背上拍打了几下。

    凌霜华很快就觉得舒服了很多,而且全身涌起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她看着自
己被聂云抓住的小手,心里一下子变得很开心。

    「他……是在关心我么?」少女的心思就是这么简单。

    聂云收回双手,并不经意地从凌霜华餐具上方拂过,柔声道:「不会喝不用
勉强,心意到了就可以。」

    他点点头,然后坐回自己的座位,看着少